英俊中年人扭頭看向冰峰,只見被豬頭砸過去的啤酒瓶在冰峰手裡把玩着各種各樣的花樣,英俊中年人不自覺得有些驚訝。豬頭在普通人的世界雖然不是頂尖高手,可也不是什麼庸手,他砸出去的瓶子蘊含了多麼強大的力量,在SH警備軍區是數得着的高手的英俊中年人還是能看出來的,冰峰竟然能如此隨意的接到,而且他更沒有感覺出冰峰的動作,再看看冰峰身邊張然那飽滿的太陽穴,英俊中年人便知道,今天就算他不出手,這個豬頭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不過,他此時臉上掛的最多的還是冷笑與不屑。堂堂顯爺手下風頭最盛的人物,竟然不知死活的以爲自己就是天皇老子,如瘋狗一般到處咬人,得罪了就連顯爺都不敢輕易得罪的人不說,竟然還裝逼裝到了這種地步。
要是他那瓶子砸到了冰峰不說,可沒砸到竟然還如此囂張,只能讓他的臉丟到了屁股底下。
豬頭看到英俊中年人一臉的不屑,他再看看遠處還在把玩啤酒瓶的冰峰,臉色徹底黑了。
“你知道嗎,你現在應該打個電話”豬頭不再理會冰峰,而是朝着英俊中年人說道。因爲,他要一個個的踩,先把離他最近的英俊中年人給收拾了,再去給冰峰來一個豐盛的虐待宴會。畢竟,他對冰峰的恨意遠遠超過這個中年人。這個中年人最起碼臉上有拿他當個敵人的態度,可冰峰似乎連搭理他都不搭理他。給豬頭的感覺就是,冰峰根本就看不起他,認爲他沒有一丁點的資本去與冰峰對抗。
也的確如此,在冰峰眼裡頭,別說豬頭這樣的小人物了,就是這個地球上擁有最強大勢力的人,也跟螻蟻差不多了。
“打什麼電話”英俊中年人冷靜的臉上掛上了一絲疑惑,他不知道這個一直在裝逼的傢伙爲什麼會冒出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給你買棺材”豬頭輕蔑的道,是在對中年的輕蔑,也是在遠處的冰峰輕蔑。同時,這句話也是在跟冰峰他們說。
英俊中年男人輕輕的抿了抿嘴脣,臉上掛着嘲弄。
“呵呵”英俊中年人輕笑。
“笑什麼”豬頭沉着臉,用那雙跟豬眼睛差不多的黑眼珠盯住英俊中男人的雙眸。
“不笑什麼”英俊中年人淡然道。
豬頭啞口無言,他似乎應該領着人對這個中年人一頓狂毆,然後棄屍街頭。怎麼會不明不白的去問他爲什麼笑?他爲什麼要管他爲什麼笑?
豬頭滿眼的恍惚,竟然提不起勇氣去對這個中年人下手。
“豬爺,您怎麼了”豬頭身後一個染着綠毛的壯漢對着豬頭問道,並且拉了拉豬頭的胳膊。
豬頭被綠毛一拉,猛的後退幾步,不是綠毛力氣太大,而是豬頭恍惚中對自己的身體力量的控制能力急速下降。
“啊,沒什麼”豬頭搖搖頭,卻是清醒過來了,他有些害怕的看了看英俊的中年人。
攝住豬頭的不是這個中年男人是個極爲牛逼的爺們而身上帶着種王霸之氣,而是這個中年男人的樣貌,他在與英俊中年男人對視的過程中,竟然發現英俊的中年人與一個人很像。
不是別人,正是警備司令張躍文。
豬頭恐懼,他雖然是個牛逼的黑社會。可在華夏,有哪個黑社會能走到如獨尊這樣的地步?不可能,整個宇宙億萬年來也只有獨尊一個,絕對是前無古人,並且後無來者的。而如豬頭這樣黑社會頭目,見了*稍微高一點的警官都要點頭哈腰,更別說掌握着最有殺傷力槍桿子的軍方了。
得罪了軍方的人,豬頭絕對是死路一條,就是他背後的顯爺都救不了他。
“你姓張?”豬頭問道,他現在很害怕這個英俊的中年人和警備司令張躍文有什麼關係,那樣的話,別說是他了,那位一直對他照顧有加的顯爺恐怕會把他當成一顆棋子,把他全家給殺了,來讓張躍文消消心裡頭的不舒服。
英俊中年人冷笑,在精英雲集的軍隊裡混了二十多年的他,豈能看不出豬頭如此明顯的意圖?
“我姓黃”英俊中年人淡聲道。
他沒有說謊,他確實姓黃,不過他是隨母姓罷了,他的父親也的確姓張,哥哥也行張。
豬頭一聽,卻是放下心來,臉上的橫肉更是橫了起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豬頭笑着,確實有輕笑變成了狂笑,瘋子般的狂笑。豬一般不會笑,他的笑聲,倒是讓這個*裡的人聽了一會豬笑的聲音,也是給這*今天的娛樂項目又增添了一項,不過倒是給這個時候放的輕音樂塑造出來的氣氛完全給攪亂了。
“哥,他的聲音跟豬叫差不多,笑起來也蠻有意思的,嘻嘻,不過這麼好聽的音樂摻雜了這樣的聲音,也真是暴斂天物了”李欣然低聲笑道,笑的是那麼的天真,聰明女孩的天真永遠都是迷人的。而李欣然雖然沒有那種經驗的樣貌,此時卻也有種幾乎讓所有男人產生好感的風情。
陳然看癡了!!!
冰峰輕笑,點點頭便是同意李欣然的話。
李欣然的聲音雖然壓的很低,可對於一直關注着這邊的豬頭卻還是聽到了。
他的頭猛的扭到了這裡,死死的盯住李欣然。
“媽的,小娘們,老子讓手下弟兄*了你”豬頭怒吼着,卻是忘了自己先收拾英俊中年人的策略,朝着李欣然罵道。
砰……
玻璃瓶裝到某種東西的聲音,連續幾聲。
一直在冰峰手裡頭把玩的啤酒瓶,在撞到了豬頭的嘴之後,碎裂了,落到了地上。
豬頭滿嘴的鮮血,一直躍躍欲試準備衝上去對李欣然不軌的豬頭的手下們,此時都愣愣的站在那裡,沒一個敢動的。
冰峰那個扔酒瓶的動作實在是太帥了,而且扔的速度也夠快,他們根本就沒看到。準確度竟然也麼高,竟然直接撞到了豬頭的嘴巴上,其他的地方一點也沒有給砸傷,甚至連碰住都沒。能有這樣的手法,絕對不是什麼小混混能弄出來的。
出來混的,不過是圖個財,把性命搭裡頭絕對是白癡的舉動,豬頭的手下們也都是這個心思,要是豬頭領着他們衝上去,那他們沒啥考慮的,直接就起鬨上去了。可此時,豬頭都給打上了,也沒人帶頭,誰要是一個人上去被冰峰在拿什麼東西給砸傷了,那可不值。
“哈哈,兩位都好風度啊,竟然在我張顯的地盤裡頭欺負我張顯的手下,呵呵,夠膽量”牛逼哄哄的顯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樓上下來了,年齡有些大的他早已經過了熱血江湖的心胸了,此時他的話語雖然鋒芒畢露卻是說的穩穩重重,有理有據。一根純金柺杖在張顯手上,一下一下的撞擊着地面,給現場的大多數人帶來了強烈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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