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茬者怒了。
怒的眉毛都揚起來了,冰峰雖然應了他的聲,卻是連看都不看他。這對於他來說,絕對是不可以容忍的。
“媽的,這世界上永遠都有不知死活的人”找茬者罵道,卻是從褲兜裡拿出一盒玉溪煙,用自認爲很瀟灑的姿勢點上,閉着眼睛體味這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刻,似乎他抽菸的姿勢足可以讓這個*所有的女人爲之癲狂呢。
可現實是,只要是女人看到他,都會皺着眉頭遠遠離開,特別是看到這個動作的女人,就算是霸王龍級別的,也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
做作,裝逼,醜陋,骯髒集於一身的男人,對於女人來說,只能是噩夢。
一個男人可以其貌不揚,可以醜陋不堪,這都是外在表象,可如果一個男人在這的基礎上裝逼到了自以爲是天王老子的地步,別說是女人了,就是男人看了都會嘔吐。
男人猛的將菸頭扔到地上,朝着已經離他有七八米遠的冰峰一行人急追過去。
“小子,你好囂張啊,在爺爺的地盤上你也敢做出如此藐視的姿態,你不想活了吧”找茬者邊跑邊吼,似乎絕對自己罵人的形象會讓人感覺他很牛逼一樣。他卻不知道,周圍那些不認識的人都在暗地裡把他當成了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精神病患者。
冰峰三人徑自走着,瞅着周圍各種好玩的娛樂設施。
砰!!!!
找茬者倒在地上,鼻子上海掛着血。
“朋友,走路要看路,踩着人了要學會道歉,明白嗎”一個身穿範思哲西裝的英俊中年男人對着在地上的找茬者說道,語氣很緩慢,十分有紳士風度的語速,卻是自然有種威壓。
找茬者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剛從摔得太痛了,他此時身上的力氣有種被抽空的感覺。
他在醞釀,醞釀着自己本身的力量,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一下子把那個中年人給打趴下,好讓他能在衆人面前丟人的樣子轉變成一個牛逼人物的形象。
啪嗒!啪嗒!穿着皮鞋的人在跑步的聲音。
一大羣黑衣壯漢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鑽了出來,卻是朝着找茬者跟前聚集過來,恭敬的站在周圍,對着那個中年人發出敵意的目光,可他們依舊在那站着,沒有行動,似乎是在等待着趴在地上那個人的命令。
在*三樓,監控室裡,一個身着唐裝的老人和幾個中年人聚集在一起。
穿唐裝的男人正是如今SH黑道中響噹噹的大哥級別人物張顯,如今已經六十多歲了,在這個城市經歷了風風雨雨,不是他個人有牛逼的背景,而是他鑽營的手段和心狠手辣的做法。這也的確是黑道中屹立的,不二法門。
“顯爺,那個男人可不簡單啊,我們是不是制止豬頭啊”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中年男人對着張顯道。
豬頭不是別人,正是一直跟冰峰他們找茬此時在地下趴着醞釀的那個讓人嘔吐的男人,他是張顯手下目前風頭最盛的手下之一,也是最囂張的一個。
“不必了,呵呵,你知道這個城市中誰握着霸權嗎?”張顯神秘一笑。
刀疤中年人眉頭微皺,思考着。
“是陳書記吧,他們家在SH根深蒂固,加上他本身的地位,他應該是握着這個城市的霸權吧”刀疤中年人回答道。
“不是,呵呵”張顯道。
“是警備軍區司令張躍文嗎?”刀疤中年人又問。
張顯依舊搖搖頭。
“那是顯爺了”刀疤中年人諂媚一笑。
張顯的臉微黑,狠狠的瞪了一眼依舊在那裡諂笑着的中年人。
“放屁,你小子想害死我啊,就憑着我這麼點家底,雖然可以在這SH的黑暗世界叱吒風雲,可離掌握霸權那還遠着呢,就是你說的那兩個人想捏死我,那也是跟我差不多”張顯罵道。
刀疤中年人滿臉的尷尬,卻是不敢有一絲的怒氣,只是唯唯諾諾的應和着。
“請顯爺教導”刀疤中年人恭敬的道。
“記得一個年輕人嗎?前幾天來我們這玩的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張顯問道。
刀疤中年人嘴巴張的老大,他明白張顯說的是誰了。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冰峰的大舅子——張鳴。
張大海雖然因爲冰峰的關係,成爲整個世界權勢熏天的人物,幾乎整個世界的上層人物都知道他是冰峰的老丈人,無論是各國政要,還是什麼財團的頭頭,見了張海都得喊一聲“張總好”。可張海還是犯愁啊,他的兒子,雖然冰峰讓張鳴在江南省做話事人。可張海也明白,那全是他的副手在處理事情,張鳴一直都是吃喝玩樂。
雖然,他們一家一輩子不會遇見其他什麼問題了。可張海實在忍受不了別人對他兒子那種異樣的目光,他決定讓張鳴出去自己闖天下,而且親自跑到龍飛那裡,讓龍飛把張鳴從獨尊攆出去,龍飛自然不會不答應冰峰這位老丈人的要求。
張鳴被攆出來了,身無分文。
可他張鳴這麼多年什麼也沒幹,就是認識了許多人,幫了許多人,而且許多人也知道他的身份。
在這SH也有許多人受過張鳴的恩惠,而且也有許多人知道了他的身份,張海標明態度要在SH紮根,許多大勢力也紛紛表態,投到張海的麾下。
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張鳴就成了整個SH勢力最爲龐大的人物,而且由於獨尊在SH的話事人知道張鳴的身份,不但對其沒有一點什麼其他的顏色,而且對其恭恭敬敬,這也徹底奠定了張鳴在SH的地位。
張海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只能苦笑,卻是無奈。
“知道了吧,呵呵,張少已經跟我說了,他拿我當朋友看,我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他,你說我在這SH還有誰可以怕的?現在也該是我張顯樹立一下威望的時候了,呵呵,也讓整個SH在我腳下顫抖吧,哈哈,通知豬頭,讓他幹,乾的響亮一些,逼出那些人背後的人來,今天我要立威,讓整個SH重新認識他們的顯爺”張顯張狂道。
“是”刀疤中年人恭敬的道,其他幾個手下也一一如此。
此時在一樓的豬頭卻是站起來了,可他沒有對那個英俊中年人怎麼認怎麼樣,而是冷冷的看着他。
“你現在從我褲襠裡爬過去,我今天或許能大發慈悲放過你”豬頭冷冷道,身上散發着讓人噁心又恐懼的煞氣。
此時的冰峰他們卻是找了到了一個坐下,坐在沙發上吃着果盤裡的東西,觀賞着這裡的一幕狗咬狗的境況。
砰!!!!一個啤酒瓶摔在地上,嚇得周圍膽小的趕緊後退。
豬頭手裡見英俊中年人不屑的看着他,便從桌子上又拿了個啤酒瓶。
十幾秒後,沒有聽到許多人期待已久的啤酒瓶摔碎的聲音,而是出現在冰峰手裡頭。因爲,豬頭的啤酒瓶沒有砸向那個中年人,而是砸向了冰峰。
“這個世界上不懂事的人,永遠都不會逃脫的了懲罰的”豬頭裝逼的道,卻是沒發現他的啤酒瓶沒砸到冰峰,反而落到了冰峰的手裡頭。本來想要把這第一個啤酒瓶獻給第一個藐視他豬頭的人的,卻也真是獻了過去,不過不是獻到了那個人的頭上,而是獻到了那個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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