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之所以是城,是因爲有那塊兒牌匾吧!
白衣微微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隨即帶着三女踏入瞭望海城中!
有了望海城,也就有了許多的居民,民以匯而聚之,於是有了今天的望海城。
白衣現在突然很喜歡這望海城。
望海城的建築物小而精緻,多是木質結構,散與自然之中,卻多了些突兀的靈氣。
這裡的居民樸實無華,隨和可愛,熱情好客,使得白衣等人都感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親切之感。
整個小空間世界都是如此,這讓白衣有些懷疑以前曾聽人說過的話了:“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就有殺戮,就有陰謀詭計!”,可是在這裡,白衣所感受到的只是一種祥和、安寧與友善!
人不都是極力在追求這樣的一種祥和寧靜友善的生活環境麼?
白衣一行幾人,說說笑笑,嘻嘻哈哈,玩玩鬧鬧地一路前行,來到望海城唯一的一座酒樓,一座用竹木搭建的寬大的兩層竹樓。
點了幾樣此地頗有名氣的小吃,幾人嘻嘻哈哈的玩笑着吃喝了起來。
“喂!你們聽說了沒?”一個漁民摸樣的人低聲對旁邊的人道。
“嗯?外三江,你有有啥稀罕的事兒告訴我們啊?”一個人道。
“嗯,是這樣的,前幾天將軍大人傳下話來,要我們牢記一個人的畫像,說那是新軍候大人,這事兒你們不會不知道吧?”那名叫做外三江的漁民道。
“唉!我還以爲是啥新鮮事兒,這事誰不知道啊,那,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可要出海去了啊,最近這裡的魚越來越少了,可又不讓去深海處,唉,日子不好過了,我都想着是不是要找城主去了。”另一個漁民摸樣的人道。
“你急啥?我這不是還沒說完麼?”外三江懶懶地道:“這事兒還得從將軍傳令下來的前幾天說起,有一天啊,我偷偷去了深海.....”
“啥?你去了深海,城主不是嚴告大家不要去麼,那裡很危險,你還敢去?”一個人驚訝地道。
“去去去,別打岔,讓他說完!”另一個人道。
“咳咳咳,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我那天無意中闖入了深海,你們可知道我見到了什麼?”外三江賣了個關子,喝了一杯酒,笑着看衆人,衆人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
“我看到一個大大的圓球!那裡面一點兒海水都沒有,我小心地走了進去,可僅僅片刻時間,我就莫名其妙的又被拋了出來,出來時我又已經在外海了,深海的那個圓球竟然消失不見了!”外三江慢慢地道。
“啊?怎麼會這樣?”
“就是,怎麼會這樣?”
“那圓球是什麼啊?”
“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後來我就回來了!”外三江淡淡地道。
“切,我還以爲有啥稀奇的,估計你是酒喝多了,眼花了吧。”
“就是,忽悠我們,騙我們酒喝!”
“呵呵呵,權當玩笑,權當玩笑,呵呵呵”
“這位大哥請了!”白衣突然站起身抱拳,笑着對那桌上的外三江道。
“呃!這位公子....啊?見過駙馬爺!”外江山笑着站起來答話,卻突然認出了白衣,連忙要下跪行禮。
白衣忙扶住道:“不必多禮,不必多禮!”
其他人也連忙見禮,卻被白衣笑着阻止了。
稍後,白依淡笑着道:“在下有一事想向衆位請教!”
“駙馬爺請講!小的知無不言!”外三江肅然答道。
“嗯,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想問一下你遇到的那個圓球的事情。”白衣笑道。
“哦,這件事啊,其實我也很奇怪,那一日我在外海捕魚,由於收穫不多,不經意間來到了一處海域,那裡風平浪靜,魚蝦很多,正準備收網的時候,突然一個透明的圓球把我圈了起來,可沒一會兒,又把我給扔了出來,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外海了,當時我嚇蒙了,也沒再敢去,就划船回來了。”外三江道。
“哦,這樣啊,那敢問你可還記得那日你去的地方,我想去看看!”白衣笑道。
“地方我記不確切,但那片海域我還能夠找到!駙馬爺有興趣,我就帶你去一趟!”外三江道。
“好!如此多謝了!”白衣笑着道謝道。
一艘小船,盪漾在風平浪靜的海面上。
船不是很大,也是就是常見風帆漁船,長約五丈,寬只有丈許。
船頭之上四女一男迎風而立。
船尾處,外三江搖着船槳,不時地拿眼偷瞄船頭四人,眼中羨慕之色顯露。
這裡的海,並沒有外面的那樣波瀾壯闊,沒有大風大浪的波濤洶涌,有的只是平靜,即使是有了風,也不過是微風徐浪,給人一種飄逸的感覺。
這裡不應該稱之爲海,因爲這裡更像一個超大的湖泊,海內物產豐富,供養着靠海吃飯的人們。
白衣來到這裡,有一種親近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也讓白衣有些錯覺,就好像覺得這裡自己曾經來過一般,但到底是什麼原因,白衣無從探究,也正是他聽到外三江的奇遇後,才急着前來探查的原因之一。
藉助微風,船帆鼓漲,但行進速度並不是很快,是不是還需要外三江搖漿助力。
船行了一日後,白衣猛地揮手示意,外三江停下了船,此時岸邊景物早已看不見,四周天水一色,入眼茫茫無際。
白衣猛然飛上半空,眼見着小船變的越來越小,最後竟然成了針尖大的一個小點,船上之人竟然已看不清了。
白衣停下身形,向下看去,卻發現自己所在區域,竟然是一個天然的太極陣法一般,而自己乘坐的那艘小船的位置,竟然在一個陰陽魚的陽點之上。
微微思襯了一下,白衣略有所感,隨即降下身形,落在船上,笑着對外三江道:“勞煩船家自己回去吧,我要在此逗留幾日。”
“啊?駙馬爺,你自己留下?那你怎麼回去啊?”外三江一愣,忙道。
“呵呵呵,無妨,你自去便是!”白衣笑道。
“哦,那好吧,小的去了,駙馬爺保重!”外三江說完,自行划船轉舵,不久就消失在了茫茫水際而去。
白衣衆人都懸浮在半空,白靈挽着白衣的胳膊道:“主人,是不是有什麼發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