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很無奈,但白衣很聰明,淡淡一笑,看着弄了一大堆新奇好看,卻沒什麼用處的小玩意兒,只能苦笑着隨她們去吧!
山前,小河邊,青青草地,花香怡人!
白衣席地而坐,靜靜地注視着面前的一條小河。
河邊的另一處,三個唧唧喳喳的女人正在開心地展示自己的收穫,滿地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稀奇物事兒,但沒一件跟修煉有關的,都不過是一些世俗的玩物罷了,可三姐妹卻在這些物事兒中笑顏不斷,開心異常。
白衣看着小河,河面水波平靜,此處地勢平坦開闊,河水沿山腳而來,在此處卻如明鏡一般,微波盪漾,偶有小魚躍起,濺得波紋浮生。
白衣沉思中:“此處貌似南方極地,但遠處卻未見任何界限,從此處一直前行,唯一不同的則是氣候變化,天氣逐漸轉冷,難道要行入北方,自己應該是從北方而來,那麼會不會自然迴歸霸天堡?我可否由此改變方向,一路向東而去,看看能否走到西方。對,就這麼辦!”白衣思襯到此,隨即面露笑顏,對還在嬉戲的三姐妹道:“走啦走啦,我們換個地方玩兒!”
正在此時,猛地,白衣愣在了當地!
白衣腦海牟星珠內,兩個身形突然被扔出了牟星珠,出現在白衣的身旁。
“什麼個情況?”白衣看着被扔出來的兩個人,不由地愣着道。
只見一個是滿頭黑白髮的一箇中年人和一個鶴髮童顏的美人兒出現在自己的身旁,此刻也在迷茫地四處觀望。
仔細辨別之後,白衣方纔知道二人一個是屋山老人老農夫,另一個是老農夫的師姐洛芊芊,此時二人顯得頗爲狼狽,但都已經具有了肉身,也意味着二人已經復生。
“咳咳咳,臭小子,你的那個妞好厲害,我這纔剛修復好身子,就被扔出來了!”屋山老人訕訕地道。
“白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啊?老身也是剛修復好身子,就莫名其妙的地被扔了出來!”洛芊芊也埋怨道。
“呵呵呵,二位前輩,不是靈兒的意思,是牟星珠本身的排斥,你們現在已經具有了肉身,所以不能再待在珠內世界裡了,我修爲不夠,等修爲再進一步,有可能可以使其他的肉身者進入其中的。”白衣不得不稍作解釋了。
“哦,是這樣啊!咦?小子,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感覺怪怪的,有點兒.....嗯有點兒當年師傅的一個法寶的味道!”屋山老人猛然驚訝地道。
“哦?什麼法寶?”白衣一愣,急忙問道。
“是一件可以改變時間流速的法寶,可是師傅飛昇之時,帶走了!”落芊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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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速,你的意思是說,這裡也跟你師尊的法寶一樣,是間流速被人爲改變了?”白衣問道。
“不對,感覺是,但又好象不是,這好象不是人爲改變的,而是這裡的空間本身就具有的,這裡的時間法則好像跟外面的不一樣!”屋山老人細細品味着,感應了一陣子突然道。
“時間法則?”白衣一愣,這是他第二次聽到法則這個字眼了,不由地更爲好奇。
“哦,是時間法則,這裡的法則好像不是東玄的,跟東玄的有很大差異,貌似很慢!”屋山老人細細的感覺了一下,道。
“法則,法則到底是什麼?爲什麼可以改變時間的流速?”白衣疑惑地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屋山老人撓了撓頭道。
“公子,現在你還不是能夠掌握法則的時候,知道的太多,對你的修行不利的!”白靈突然出現在眼前,拉着白衣的手道:“公子,等你渡過天劫,靈兒告訴你好不好?現在不用管他什麼法則的,等到了那一天,你自然會明白什麼是法則的!”
“哦,那好吧!”白衣看到靈兒阻止自己的探尋,知道也是爲了自己好,隨即不再多問,但也總算明白了爲什麼霸天虎說只有數百年,而外界卻已經是數萬年了,整整相差了百倍的速度。
白衣隨即告訴了屋山老人和洛芊芊這裡的情形,二人卻極度開心,非要留在此地修行,因爲在他們的眼中,這裡屬於比東玄星要高出很多級的時空,對修行極爲有利。
白衣無奈,只好隨他們去了,至此,白衣也算履行了諾言,幫助屋山老人復生成功了。
原本以爲要耗費許多時日,經歷頗多波折的復生之路,卻沒想到在復生石的作用下,機緣巧合,竟然如此輕鬆,不過可惜的是,牟星珠內的復生石已經所剩無幾,再想復活一個靈魂體已是遠遠不夠了的,這也使得白衣有些心疼,暗自尋思着,是不是再到那裡尋找一些這種石頭的好!
屋山老人和洛芊芊告別白衣自行離去,說是要尋一處地方,好好的生活下去,對那自己錯過了數萬年的凡塵的生活好好補償一番。
白衣心中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感悟,貌似覺得有一種神秘莫測的力量在調控者自己,從而絕對不會讓自己身邊的強大助力存在太久。
從先前的嫣兒跟火雲吞的離去,再到如今的屋山老人和洛芊芊的離去,白衣總覺得好似有人專門安排的一樣,從不會讓自己獲得強大助力時間過久。
“難道這個空間內的強大力量也要離我而去不成麼?!”白衣不由地想道,卻突然感覺有些說不明白的失落一般。
甩了甩腦袋,白衣不再多想,一切隨他去吧。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一切隨緣,強求不得的啊!
白衣拉着白靈的手,身後跟着三個大美人兒,一路笑語不斷,遊山玩水,不亦樂乎,可是好日子總是有盡頭的!
這一日,白衣行到一城池,卻只見是一個簡單的城池!
如果不是還有一塊二牌子使得白衣知道這是一個城池,白衣都覺得這裡不過是一個漁村一般!
只見這城連城牆都沒有,只有一個大門,還是用三根大木組成的,上面那一塊兒晃悠悠的牌匾上卻潦草地書寫着“望海城”三個大字。
沒有城牆可以理解,畢竟這裡是絕對獨立的,不需要什麼城牆來防範什麼。
可是連個城門都沒有,還敢稱是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