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說:“那你想怎麼樣?”
荷花說:“賠禮道歉,馬上去,立刻去。”
趙鐵柱咕嘟了一聲:“我不去,誰讓他把你趕出家門的,還半夜爬牆頭,射他也活該。”
荷花的眼淚下來了,吧嗒吧嗒成串滴下:“鐵柱哥,你打俺爹,有沒有想過俺的感受?別管怎麼說,俺都是他閨女……千錯萬錯,你都不該用箭射他啊。”
一看荷花要哭,趙鐵柱的心就軟了,趕緊說:“別哭,別哭,我去,去還不成嘛,上最好的金瘡藥,拿最好的點心,這下你滿意了吧?”
荷花說:“你還要磕頭認錯,要不然我就跟你翻臉。”
趙鐵柱說:“好,磕頭認錯,不跟你爹磕頭,我就是孫子,行了吧。”
趙鐵柱哄女孩子還是挺有一套的,荷花立刻就不哭了,還破涕爲笑。
第二天早上,趙鐵柱買了五斤上好的點心,還拿出了最好的金瘡藥,揹着藥箱走進了王長水的家門。
趙鐵柱纔沒有那麼傻,就在他一箭射向王長水屁屁的時候,他是這樣想的。老子一箭爆掉你的菊花,讓你在牀上躺三個月,然後逼着你把村支書的寶座讓出來,交給我幹。
你不同意,老子就給你上腐骨散,讓你的屁屁一點點爛掉,連同小丁丁一起爛掉,一寸寸爛沒爲止。
趙鐵柱這次登門,就是來逼宮的,讓王長水主動從村支書的寶座上退下來。
趙鐵柱走進了門,荷花的娘紅杏一看趙鐵柱就火了,衝着趙鐵柱就罵:“趙鐵柱的你個天煞的,長水是你二叔,二叔的屁屁也敢射?俺家的巧兒白陪着你的睡了,不看我的面子,也該看巧兒的面子啊?”
老丈人的屁屁摸不得,趙鐵柱確實沒摸,就是用箭射來着。
趙鐵柱趕緊勸:“二嬸,你別生氣,黑燈瞎火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俺二叔啊。知道了我也不會射。這不我賠禮道歉來了嘛。”
紅杏也知道王長水理虧,如果不是王長水強拉荷花,趙鐵柱也不會誤會,一箭射穿他的屁屁。王長水這是自作自受。
趙鐵柱的態度非常虔誠,一躬到底,把紅杏給整的沒了脾氣。
趙鐵柱把點心放在桌子上,趕緊去看王長水的屁屁,問:“二叔,你沒事吧?”
王長水爬在土炕上,撅厥着個腚,他已經嚎叫了一天一夜,嗓子都喊啞了,那根利箭還端端正正插在他的屁屁上。
本來紅杏想把它拔下來,可是王長水不讓,說會造成大出血,必須要等趙鐵柱來了再說。
王長水被趙鐵柱給整的慘不忍睹,上次因爲偷偷鑽趙寡婦的被窩,被趙鐵柱發現,趙鐵柱就在趙寡婦的雞窩上支了獸夾子,在王長水的屁屁上打了十二個窟窿出來。讓他在炕上整整爬了三個月。
現在又中了一箭,還是趙鐵柱射的。
王長水有苦說不出,他覺得趙鐵柱不是他張家的女婿,應該是他上輩子的冤家,也是他這輩子的剋星。
王長水使勁瞪了趙鐵柱一眼,心說:“你小子是故意的,裝什麼大半蒜?行,你小子夠狠,咱們走着瞧。”
他沒有做聲,爲了自我解嘲,就一個勁的亂哼哼。
趙鐵柱將醫藥箱打開,拿出了裡面的傢伙事兒,裡面是剪刀,手術刀,針管子,聽筒,還有鉗子跟鑷子啊什麼的,呼呼啦啦一大堆,看的王長水直打哆嗦。
王長水問:“趙鐵柱,你想幹啥?”
趙鐵柱說:“二叔,我來給你治病啊,將你屁屁上的利箭取出來,你不會想這麼帶一輩子吧?”
王長水那個氣呀,趙鐵柱這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先射了他的屁屁,然後再幫他治療,好人都讓他做了。
這小子不簡單,有城府,將來必成大器。
王長水只好說:“那你輕點,我怕疼。”
趙鐵柱說:“放心,我會小心的。”
於是趙鐵柱開始手術了,他這次來幫王長水做手術是假,逼宮是真,他在想着,怎麼讓王長水自己甘願滾下支書的寶座。
趙鐵柱做手術跟別人不一樣,別人是先打麻藥,等麻藥的藥勁兒上來,再做手術。
這樣的好處是病人不會疼痛,手術會很順利。但是有一點,傷口好的慢。因爲用過麻藥以後,會對患者的傷口有刺激。
趙鐵柱幫人做手術一般都是金針麻醉,就是用金針刺入患者的穴道,麻痹他的神經,讓他感覺不到疼痛。
這種麻醉方式的好處是傷口好的快,不會給病人留下痛苦。但是也非常的難,那就是要對病人的穴道瞭如指掌,必須扎針要準。一般的醫生辦不到。
趙鐵柱是高手,他已經對人體的一百零八個大穴的位置瞭如指掌。閉着眼睛也能找到穴位在哪兒。
但是他沒有爲王長水金針麻醉,他想讓給他多受點痛苦,從而達到報復的目的。
趙鐵柱拿出一把刀子,要在王長水的傷口上把箭頭挖出來,把王長水嚇得渾身冒汗。
“趙鐵柱,你幹啥?爲啥不打麻藥?”
趙鐵柱說:“二叔呀,麻藥會傷身的,對你的腦子沒好處,所以不能用麻藥。你不想變成傻瓜吧?”
“你想就這麼剜?”
“對,我就這麼把箭頭剜出來。”
“這樣疼不疼?”
“疼是疼了點,你就忍着吧,疼過頭……也就不疼了。”
“啊?”王長水嚇得幾乎**。:“趙鐵柱,你可別害我哈,別管怎麼說,我都是巧兒的二叔,也算你老丈人,咱們打斷骨頭連着筋呢。”
趙鐵柱說:“我知道,這不是在幫你嗎?咬着牙哈。”
趙鐵柱伸手揭開了王長水的皮帶,把他的褲子給退了下來,王長水雪白的腚溝子就顯露出來。
上面的傷口又紅又腫,已經開始發炎。王長水的大半個屁屁腫的跟水桶差不多。
趙鐵柱一邊幫着王長水清洗傷口,一邊說:“二叔呀,你年紀大了
,村裡很多事兒你沒有能力管了,也管不好了,現在我是當員了,不如你歇歇,自己下臺,村支書的位置交給我幹,你看咋樣啊?”
王長水一聽就明白了,狗日的趙鐵柱沒安好心,什麼給我看病,說白了就是想搶我村支書的位置。
王長水問:“啥,你入當了?啥時候的事兒?”
趙鐵柱說:“幾個月前,我寫了申請書,而且通過了審查,證件都拿到手了,不信你看。”
趙鐵柱說着,從口袋裡掏出證件,在王長水的眼前面晃了晃。
王長水一把將證件奪了過來,仔細看了看,果然是真的。
照片上的趙鐵柱神氣活現,精神十足,上面還打着鋼印,看來這小子真有兩下子,他是鐵了心要跟我對着幹啊,把老子轟下臺。
他的怒火竄天而起,恨不得跳起來跟趙鐵柱拼命:“你你你……告訴你小子,老子這輩子都不會下臺的,除非我死了,你要是想當村支書,先把我弄死!”
王長水滿眼冒火,可是他起不來,一動就屁屁疼。
趙鐵柱知道王長水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權力就是他的命啊,他怎麼可能輕易丟掉命呢。
但是趙鐵柱一點也不着急,用指頭在王長水屁屁上的箭桿上彈了彈,說:“呀,這箭射的真深啊,一時半會好不了啊。二叔,我看你別取了,就這麼帶着吧。”
趙鐵柱在故意折磨他,用手一彈,那根箭桿來回的晃動,把王長水疼的呲牙咧嘴,一個勁的抽冷氣。兩個雪白的大屁屁也跟按上振動棒似的,一個勁的亂顫。
但是他咬着牙用力忍,絕不屈服。心裡將趙鐵柱的祖宗十八代全部問候了一遍。
趙鐵柱發現王長水沒有屈服,就開始給她手術了,他拿起一塊毛巾,墊在了箭桿上,要把那根利箭抽出來,之所以要墊上毛巾,是爲了怕手滑,這樣可以快速的將箭桿拔出來。
本來趙鐵柱一用力就可以將箭桿抽出來的,可是他沒有那麼做,而是一點一點的向外拔,讓王長水多受點苦。
拔一寸,停一停,然後問:“二叔,你答應我不?下臺吧,把村支書的位置讓給我,我保證比你幹得好。”
王長水咬牙切齒:“堅決不!做你的美夢去吧!”
又向外拔一寸,然後再問:“二叔,下臺吧,我想做支書,領着大家夥兒致富。”
“去你媽的!打死老子也不下臺!”
趙鐵柱說:“那好,隨便你。”
撲哧一聲,趙鐵柱又把箭桿給他別了回去,插進去三寸多深。
這下把王長水給疼的,渾身跟被高壓電擊中一樣,屁屁晃動的更厲害了:“哎呦喂,趙鐵柱,你個兔崽子!老子輸了,我輸了,好!我下臺,下臺還不行嘛,別折磨我了。”
王長水再也受不了拉,他感到自己快要死了。趙鐵柱就是他這輩子的剋星。
他渾身冒汗哆嗦不已,呼吸急促,頭暈眼花,恨不得立刻去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