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也就算了,竟然要在這個地方。這讓狗娃覺得放不開。
因爲地方太小了,這就跟跑馬一樣,沒操場怎麼跑啊?豬圈裡也能跑開馬?
狗娃扭着身子說:“別,素娥,我知道你熬得難受,場合不對,有點怪怪的,要不┅┅要不咱回家好不好?”
素娥勁頭足着呢,她恨不得立馬把狗娃按倒在地上,一顆小腦袋在狗娃的懷裡拱啊拱,兩隻手也在男人的身上摸啊摸。
兩個人拉拉扯扯,狗娃忽然惱了,一個大耳光就扇了上去,打在了素娥嫂的屁屁上:“你騷情個啥啊?你是我老婆,我說不能做,你就得聽着,再不順著,看我不抽你。”說著,狗娃的巴掌又高高地擡在半空。
狗娃最近漲能耐了,敢衝着素娥嫂瞪眼了。
當初跟王長水的事兒,狗娃把素娥嫂一頓好打,將女人的白屁屁打成了紅屁屁,紅屁屁打成了紫屁屁,紫屁屁打成了黑屁屁。狗娃把素娥嫂的屁屁抽得萬紫千紅春光燦爛,給收拾得沒了脾氣
現在素娥看到狗娃哥發脾氣她就怯怵。老實了很多。
女人就在這樣,你硬她就軟,你軟她就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這次狗娃不是真的生氣,也沒有真打,拍屁屁又不疼,就是打情罵俏。
素娥知道狗娃是跟她開玩笑呢,竟然嘻嘻一笑,把男人的褂子和褲子都扒下來。
其實狗娃也熬不住了,因爲忙活升遷的事兒,三天兩頭往鄉里跑,半個月沒碰女人了。
可狗娃沒打過野戰,覺得蠻刺激,心裡還有點害羞。
男人很要臉面,雖然心裡願意,可嘴巴上還要推辭幾句:“素娥別,回家裡炕上吧,炕上舒服。”
素娥這股子勁頭一上來,那還管得了那麼許多。
素娥嫂一邊撕扯狗娃的衣服,一邊撕扯自己的衣服,因爲是夏天,衣服很少,三兩下就剝了個精光。
她一把抱住男人說:“你弄死俺吧。俺不活了……。”
兩個人在玉米林裡翻滾,這邊滾到那邊,那邊又滾到這邊,滿坡的莊稼被壓的東倒西歪,咯吱咯吱亂響……躲在玉米地後面的巧兒被狗娃和素娥嫂的嚎叫聲弄得心慌意亂,身體都有點發軟。
她是個過來人,知道狗娃他們正做啥事兒。因爲鐵柱不在家,好長時間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巧兒被外面的場景一陣刺激,禁不住開始渾身酥麻,臉紅心跳起來。
素娥嫂跟狗娃的姿勢很好,把腦袋衝着另一邊,而下身正對着巧兒的正面,巧兒把這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
兩個人那種劇烈的動作把巧兒看得目瞪口呆。
就在素娥嫂跟狗娃達到歡樂巔峰的同時,巧兒在那邊身子一軟,嘴巴里呀了一聲,後背靠在玉米杆子上,發出咔嚓一聲悶響。
這一聲悶響不要緊,嚇得素娥嫂跟狗娃同時蔫了。兩個鳥人立刻意識到玉米地裡還有別人。
狗娃嚇了一跳。他聲音有些顫抖:“誰┅┅誰在那邊?”
素娥嫂也聽見了,她忙從男人的身上爬下來,急急的開始套褂子。套上以後,連扣兒都沒系,直接衝到玉米田裡去看……卻意外
的發現是巧兒。
巧兒羞得無地自容,她已經提起了褲子,轉身向玉米地外面跑,不敢跟素娥嫂照面。
巧兒羞愧地跑回了家,半路上被樹枝刮破了衣服都渾然不覺。進門以後,一頭栽倒在炕上,半天沒爬起來。
她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酸甜苦辣什麼都有,最明顯的感受是嫉妒,素娥嫂都有人睡,自己卻什麼也沒有,有個男人真好。
巧兒離開以後,狗娃跟素娥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個人撲哧笑了。
狗娃說:“叫你熬不住?露餡了唄,被巧兒看見了。多丟人啊?”
素娥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腰,說:“這有啥,咱是兩口子,正大光明,又不是偷人養漢子。”
然後兩個人一起整理好衣服,新婚的小夫妻一樣,拉着手回家了。
素娥嫂跟狗娃是爽了,可苦了巧兒,巧兒這一夜怎麼也睡不着了。
她不知道咋了,心裡本來緩下去的那根弦兒又開始繃了起來。總好象有啥事兒一樣顯得慌慌張張的。
夜色已經很深了,不知名的蟲子發出此起彼伏的鳴叫聲,與寂靜的夜相映成趣。也讓祥和的小山村顯得那麼寧靜而悠遠。
巧兒的心裡好象有許多的蟲子,慢慢地細細地,一點一點的在她身上撓,癢得她渾身瘙癢撕心裂肺。
她又幻想跟趙鐵柱在一塊的情景,趙鐵柱親她,抱她,摸她,跟狗娃哥和素娥嫂一樣。
她幻想跟鐵柱在草地上做,在家裡的土炕上做,在鍋臺前做,在玉米地裡做,在村口的小石橋上做……。
整整一夜,她跟趙鐵柱盪漾了無數次,每一次男人都把她弄得欲仙欲死魂魄盡消。
第二天早上起來,巧兒的臉色很不好看,頭髮蓬鬆一臉的倦意,因爲一夜沒睡。
她走進了北屋,衝着公公跟婆婆說:“爹,娘,俺再也受不了拉,俺要進城找鐵柱……今天就走。”
第二天早上,巧兒背上行李離開了青石山,踏上了尋夫之路。他要把趙鐵柱找回來。
儘管趙慶華跟鐵柱娘苦口婆心勸說,巧兒還是執意要到城裡去。
鐵柱娘對兒媳婦戀戀不捨,說:“妮兒啊,鐵柱早晚會回來,你沒有出過大山,山上狼蟲虎豹什麼都有,你要是出點危險,俺可咋跟你娘交代啊?”
巧兒說:“爹,娘,俺是女人,沒男人不行,鐵柱是俺的靠山。他是俺雪地裡的一爐炭,雨地裡的一把傘,鐵柱能爲俺撐起一片藍天。
鐵柱在哪兒,俺的家就在哪兒,鐵柱睡在什麼地方,俺的窩窩也在什麼地方。俺一輩子是他的女人。所以必須跟他在一塊,吃苦受累,俺認了,吃糠咽菜俺也認了……”
鐵柱娘聽了以後很感動,多好的媳婦啊,鐵柱這個王八蛋不知道珍惜,啥時候回來老孃非打他屁屁不可,兔崽子!
趙慶華嘆口氣說:“妮兒,走吧,你找鐵柱是對的,年輕人應該出去闖一闖,不見見世面就枉活一生,歷練一下也好。”
就這樣,趙慶華兩口子送巧兒出了村口,給兒媳婦準備了路費,還有糧票。一直把她送上青石山的那條小路。
巧兒衝着公公婆婆擺擺手,一步一回頭,看着他們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徹底消失不見。
巧兒的確沒有出過大山,但是她要把本屬於自己的男人找回來。
她知道鐵柱離開青石山是爲了逃避這段感情,也是爲了石榴。鐵柱喜歡的是石榴,根本不是自己。
最近的城市就是z市了,巧兒覺得趙鐵柱只能到Z市去。
本來她想去南崗村問問憨子,憨子一定知道鐵柱的準確地址。可她不好意思去,因爲憨子剛剛失去石榴,整個人很頹廢,她怕刺激他。
巧兒的腳步邁在青石山的山道上,完全不知道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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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山是個神秘的地方,不要說一個孤身女人,就是男人也要三個以上結伴同行纔敢通過。
這裡山連山,山挨山,到處是原始密林,那條小路又非常難以尋覓。山上狼蟲虎豹什麼都有,一不小心就會成爲野狼口中豐富的美餐。
可巧兒渾然不顧,日夜兼程,從早上一直走到天黑。
從這裡到山外的公路,至少有200多裡的路程,要走上好幾天的山路。上車以後,汽車還要開四五個小時才能徹底擺脫大山,踏進平原。
餓了她就吃點乾糧,渴了她就喝口泉水,就那麼漫無目的的走啊走。
巧兒走得精疲力盡,累得氣喘吁吁,很快,天色黑透了,太陽落進了西山坳,四周黑兮兮的一片,她就靠在一顆大樹的樹幹下休息。
漫天的星星一閃一閃,蒼茫的大地芳草萋萋,冷風裹着塵土吹在山嶺上呼呼啦啦的響。老樹的枝椏就像一隻只魔鬼的厲手遙遙伸出,彷彿要把她拖進地獄。夜鶯發出嘎嘎的鳴叫,讓人覺得陰森恐怖。
巧兒嚇得心驚肉跳,她將包袱緊緊裹在懷裡,渾身顫抖地就像風雨裡的樹葉。
她害怕極了,有點想哭,俊美的大眼噙滿了淚珠:“鐵柱哥,鐵柱哥你在哪兒,俺怕,怕啊……快來救救俺。”
她不敢睡覺,害怕睡着以後被野狼拖走。可是眼皮卻不聽話,不知不覺閉上了。
恍惚中,她看到鐵柱向他走來,男人還是那副威風凜凜的樣子,他身穿獸皮衣服,頭上戴着獸皮帽子,整個人看起來英姿颯爽。
巧兒嚎哭一聲扎進了鐵柱的懷裡,趙鐵柱緊緊將她抱住,鬍子拉碴的嘴巴去親女人的臉。
他吻她的脣,咬她的臉蛋,還用舌頭探進她的嘴巴里來回的亂撩。
巧兒一動不動享受着這一切,任憑鐵柱將她擁倒在草地上,撕光她的衣服……
女人的精神大殿轟然倒塌,靈魂立刻飛出了軀殼,在藍天白雲下盡情盪漾……
忽然,鐵柱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大喝一聲:“巧兒,你醒醒,醒醒啊,狼,有狼,快起來……”
巧兒機靈靈打了個冷戰,猛地睜開了雙眼,這才發現自己靠在樹幹上,身上的衣服是整齊的,原來她做了南柯一夢。
在睜開眼的一瞬間,眼前的一切讓她驚得目瞪口呆。只見不遠處閃出亮晶晶一雙鬼火。那鬼火閃閃爍爍,在幽暗的深夜裡發出慎人的光彩。
巧兒嚇得渾身哆嗦,不由自主向後移動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