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急了,雙腳一蹦,倆胸脯一顫,跳將起來,跟着了魔一樣氣勢洶洶出了門,要找趙慶華討個公道。 ωωω.тt kān.¢ O
憨子娘是非常精明的,首先跑到了李寡婦哪兒,將所有的經過跟李寡婦說了一遍,說趙鐵柱拋棄了她閨女巧兒,拉着自己兒媳婦石榴私奔了。
李寡婦一聽也是義憤填膺,氣鼓鼓放下鞋底子,跟着憨子娘到趙慶華家興師問罪。
兩個女人來到趙鐵柱家門前,憨子娘跟孫猴子似的,一下蹦起來老高,扯着嗓子高聲罵:“狗日的趙慶華你給我出來,你教育的好兒子,竟然拐走了俺兒媳婦,你賠俺兒媳婦,賠俺兒媳婦!姑奶奶給你拼了!”
李寡婦也把趙鐵柱的家門踹得呼呼山響,倆胸脯使勁往門上撞,差點把趙鐵柱的家門撞兩個窟窿。
老半天鐵柱的爹老子趙慶華才把街門打開,趙慶華探出了半個腦袋,笑眯眯問:“親家,啥事?”
他兒子鐵柱娶了李寡婦的閨女巧兒,可不就是親家嘛。
憨子娘二話不說,上去扯住了趙慶華的耳朵,把他從門裡扯到門外,差點把趙慶華的耳朵給擰掉。
一邊扯一邊罵:“趙慶華你個天煞的,你教育的好兒子,家裡有白麪饃饃不吃,非要啃人家的窩窩頭,放着巧兒那麼好的閨女不睡,偏偏要睡俺兒媳婦石榴,你賠俺兒媳婦,賠俺兒媳婦!”
趙慶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啥事,疼的哇哇大叫:“憨子娘饒命,饒命啊,這不是驢耳朵,有啥事慢慢說,慢慢說。”
李寡婦也不示弱,倆胸脯一挺,撞在了趙慶華的肩膀上,差點把張斌林撞個趔趄:“鐵柱在城裡找到了石榴,把石榴拐跑了,鐵柱跟石榴過了,你說巧兒咋辦?你賠俺閨女,賠俺閨女!”
趙慶華聽半天才明白咋回事,原來是鐵柱又跟石榴攪混在了一塊了。他一股無名的怒火也升騰起來,這個兔崽子,真不是東西!
趙慶華說:“親家母,你鬆手,憨子娘你也鬆手,我去找鐵柱,抽他屁屁,行了吧,你打我幹啥,又不是我拐走你兒媳婦的?”
憨子娘當仁不讓:“鐵柱是你的種吧,這事就應該你負責,你說該咋辦?”
兩個人在外面吵鬧,大半個北崗村的人都驚動了,大家紛紛出來看熱鬧。不但驚動了鐵柱娘,也驚動了屋子裡的巧兒。
當巧兒聽到鐵柱跟石榴睡在一塊的消息以後,女孩子感到天旋地轉,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不信鐵柱會變心,打死也不信。她呆呆坐在那兒傻了。
鐵柱娘這次沒有出來跟李寡婦打架,更沒有出來跟憨子娘鬥奶。因爲自己理虧啊。他覺得兒子這樣做忒對不起人家巧兒了。讓人家罵幾句出出氣也是正常。
李寡婦在外面吵鬧了一陣,她衝進了屋子,上去抓住了巧兒的手:“閨女,咱回家,不跟鐵柱過了,他不是人,他們家都是畜生!”
李寡婦想把閨女拉回去,可是巧兒就是不走,巧兒抽泣一聲說:“娘,你騙俺,鐵柱不是那樣的人,俺相信他,俺不會跟你走,這裡是俺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俺進了趙家的門,就是趙家的兒媳婦,鐵柱是俺男人,這輩子都
是,俺生是他的人,死是她的鬼。”
巧兒的臉色冷冰冰的,語氣非常的強硬,她是鐵了心要跟鐵柱過日子。
她覺得自己再也找不到像鐵柱這樣的好男人了,新婚的**,鐵柱趴在她身上的情景她還記憶猶新。
雖然婚後只有那麼兩次,卻已經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趙鐵柱是個只要一沾女人身,女人就一輩子忘不掉的男人。
他會春術絕技,不但能讓女人幸福一輩子,也會讓女人舒服一輩子。
他勇猛,強壯,善解人意,腦袋聰明,本事一流,對女人無微不至,在村裡威望極高。巧兒可以一口氣說出鐵柱身上上萬個優點,三天三夜不帶重樣的。這樣的好男人,她怎麼能放手?
巧兒不動聲色說:“娘,你回吧,別鬧了,外人會笑話的,就算鐵柱真的娶了石榴,俺也不走,俺甘願做……小。”
“啊?”李寡婦幾乎氣蒙,想不到閨女對鐵柱會這樣死心塌地,真不知道趙鐵柱這小子在巧兒身上使了什麼魔法,把閨女弄得神魂顛倒。
女人氣急了,怒道:“你個死丫頭,沒了張屠戶,咱照樣不吃帶毛的豬,娘再給你找個好的,幹嘛在一棵樹上吊死?他趙鐵柱算個屁!”
巧兒說:“娘,你回吧,俺死也不會跟你走,鐵柱是俺男人,俺……等他。”
李寡婦真的無可奈何了,跺了跺腳怒道:“你個沒出息的死丫頭!好,我不管你了,路是你自己選的,以後是好是孬你自己走,你可別賴我沒提醒你!”
李寡婦說完屁屁一扭達氣哼哼走了,從哪兒以後,她再也不來鐵柱家鬧事了。也不蹬趙鐵柱家的門了。
趙鐵柱的被判給了巧兒沉重的一擊。但是女人沒有被打垮。她依然在盡一個媳婦應該盡到的一切。
她孝順公婆,每天早上起來燒火做飯,然後打掃庭院,幫着鐵柱娘洗衣服。還跟着鐵柱娘一起下地勞作。她想借着繁重的體力勞動忘記對鐵柱的思念。
她的話越來越少了,臉上也看不到了笑色。
巧兒渴望鐵柱回來,渴望男人的撫摸,也渴望男人的擁抱。
思念就像一罈珍藏的老酒,它不會隨着時間的變遷而失去原有的味道,反而會隨着年代的久遠變得越來越醇香。
每天夜裡她都是獨守空房,一個人抱着枕頭打滾,她把那個枕頭想象成是鐵柱,她抱着枕頭親吻,撫摸,還把枕頭夾在腿襠間,幻想着鐵柱親她,抱她,咬她……
直到一股電流從身體裡流過,方纔罷休。
可是好夢醒來身邊卻是空空如野,巧兒就抱着枕頭一個人綴泣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吃過飯又扛着鋤頭走進了田間地頭,還是想借着體力活忘掉對鐵柱的思念。
現在已經是夏天了,玉米林裡跟蒸籠一樣,熱得人喘不過氣來,太陽從東方升起,剛剛出來地上就下了一場火。汗珠從額頭上滴下來,流過女人潤紅的臉頰,然後順着脖子向下。
巧兒正在鋤地呢,突然覺著肚子裡難受,翻江倒海的折騰,咕嚕軲轆亂響,她有了方便的衝動,
左右看了看,發現周
圍也沒啥人,不如找個地方解決。
還好玉米林很茂密,不怕被人發現。於是巧兒把鋤頭一扔,解開了褲袋,蹲在了玉米地裡……。
剛剛拉開裙帶,突然聽見樹林邊上傳了一陣陣說話的聲音。巧兒嚇了一跳,她生怕自己在方便的時候被別的男人看見。那還不羞死人?
她想站起來提起褲子,可是已經晚了。不遠處的人影越走越近。巧兒嚇得不敢出聲,小心翼翼藏在玉米林裡,羞得不敢大聲呼吸。
青紗帳非常的茂密,正好能把巧兒的身子遮得嚴嚴實實。
“狗娃啊,快點吧,俺都要忍不住了。”一聽這個聲音,巧兒吃了一驚,她聽出來是狗娃哥跟素娥嫂的聲音。她嚇得更不敢出來了。
狗娃哥最近春風得意,已經是北崗村的村長了,從鄉里開會剛回來,素娥嫂去接他。
狗娃哥能夠當上村長,完全得益於他老婆跟村支書王長水睡覺。
王長水睡了狗娃的老婆素娥,狗娃把素娥嫂痛打一頓,還把王長水家砸了個稀巴爛,嚇得他半個月沒敢回家。
再回來的時候,王長水害怕狗娃找他麻煩,於是乾脆弄了個村長的職位給他。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斷,狗娃當上村長以後,果然不再找王長水麻煩了。以後王長水跟素娥嫂偷情,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巧兒躲在玉米林裡不敢動彈,那頭的素娥嫂跟狗娃在對話,走到距離巧兒的不遠處,兩個人停住了。
素娥說:“狗娃,俺忍不住了,咱就在這兒做吧。”
狗娃說:“啊呸,你咋不分場合,在這裡做被人看到還不笑死?”
素娥說:“怕啥,咱是兩口子,站大街上也沒人管,誰愛看誰看。”
狗娃擡手點了素娥眉頭一下:“你呀,整天就想這個事兒,跟只喂不飽的貓一樣。回家以後……隨你。”
素娥說:“不行啊,家裡有孩子,孩子跟特務一樣,整天盯着咱倆,太不方便了,就在這裡做唄。”
巧兒聽明白了,素娥的意思是怕回家孩子看見,竟然想在這裡和男人好好的鼓搗一下。
忽然,巧兒覺得整個身子都麻木了……沒想到竟然能碰上這事。
她的心裡十分尷尬,如果現在出去,一定會看見這兩口子的醜態,狗娃跟素娥也會看到她方便的樣子?那豈不是羞死人?巧兒更不敢動了。
可賴在這裡蹲着也不是個事兒,總不能眼睜睜看着人家兩口子當着自己面鼓搗吧?
正在巧兒爲難的時候,那邊的狗娃跟素娥嫂已經有動作了,素娥開始脫狗娃的褂子。
狗娃進城開會,一走就是五天,素娥也熬了五六天。實在熬不住了,就主動出村去接男人。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男人從城裡回來,一眼看見狗娃,心裡的火氣也騰的衝了上來,
不管那麼多了,連回家也等不及了,女人拖著狗娃的手就把他往玉米林裡拽。
狗娃哥卻不是那麼心甘情願。他已經坐了一路的車,趕了好幾天的山路。正想回家在炕頭上歇一會兒。可沒想就被自己的女人拖上來就做那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