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身體的體香跟別的女孩子不一樣,那是一股特有的蘭花香氣。趙鐵柱聞了十幾年,
於是他偷偷跟在香草的後面,追着女孩的身影衝了出去,直奔Z市的撲克廠……。
現在的趙鐵柱已經跟當初不一樣了,再也不是兩年前那個初出茅廬的毛孩子了。
他變得沉穩,老練,頭腦精明,身體也更加的強壯。
兩年多的時間,趙鐵柱憑着自己精湛的醫術^爲很多人看過病,也給城裡那些領導們和富商們看過病。
他的名號已經在Z市徹底的打響,比大醫院的醫生還要受人尊重。
很多市級縣級的領導,都找鐵柱診治。
還有那些富商和官僚的太太,下面不舒服的時候也找鐵柱診治。
鐵柱利用春術寶典絕技和梅花針法,一般都是藥到病除,永不留後患。
他是所有男人的救星,他是所有女人的偶像。
鐵柱跟着香草的身影來到了Z市的撲克廠,剛要擡腳邁進大門,兩個看門的保安攔住了他的去路。
“先生,請留步,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
趙鐵柱一愣,趕緊說:“對不起我找人。”
“你找誰?”
“我找一個叫王石榴的女工,請問她是不是在你們這兒做工。”
保安說:“是,我們這兒的確有個叫王石榴的女工,不過她不在這兒。”
“那她到哪兒去了?”
保安說:“吃過午飯,跟着高廠長接見客戶去了。”
“什麼地方?”
“小紅樓賓館。”
趙鐵柱一聽渾身機靈靈打了個冷戰。小紅樓賓館他太熟悉了,那不是Z市的夜總會嘛,說白了就是妓院。
廠長領石榴到小紅樓做什麼?一定沒好事。他媽的,這老小子心懷不軌。
這段時間趙鐵柱見過不少大世面,他知道男人跟女人到賓館就沒好事。更何況是小紅樓那種髒地方。
狗屁客戶,說白了就是要欺負石榴。他立刻意識到不妙,身子一扭,直奔小紅樓走去。
那個保安說的不錯,高廠長把石榴拉進小紅樓就是沒安好心。
上次他在石榴的身上沒有討到便宜,這次準備霸王硬上弓了。
爲了得到石榴,高廠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很快實施了他的第二次計劃。
今天是禮拜天,香草回家拿衣服,發現香草不在,他笑眯眯走進了石榴的宿舍。
走進去的時候,高廠長發現石榴在哪兒縫補衣服。
石榴的衣服破了,香草非要回家幫她拿新的,石榴不讓,說補一補還可以穿。正在那兒縫補呢,高廠長笑眯眯走了進來,還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石榴,縫補衣服呢?”高廠長躡手躡腳,嘴巴幾乎親在女孩的臉蛋上。
“啊!”石榴嚇得一聲尖叫:“高廠長,嚇死俺了,你咋走路沒聲音。”
高廠長說:“石榴,我找你談工作,咱們廠最近接到一筆很大的訂單,需要跟客戶去談判,正好我的秘書不在,不如你陪着我走一趟唄。”
今天是禮拜天,工人大多放假,這個理由是比較充分的。
石
榴知道高明飛沒安好心,尷尬一笑說:“廠長,俺是鄉下丫頭,啥也不懂,不會做秘書啊,你找別人吧。”
高明飛說:“那怎麼行?我手底下沒人,這不正好你在嘛,這是工作,我給你加薪。”
石榴沒有經驗,也不會提放人,高廠長的話讓她信以爲真。
既然秘書不在,工作上的事兒一定不能耽擱,那就去唄。
石榴說:“那好,我收拾一下,換件衣服,馬上跟你走,你在外面等俺一會兒。”
高廠長走出屋子以後,石榴拿出香草衣服穿在了身上,因爲要接見客戶,當然要穿的體面一點了。
然後他跟着高廠長走出了工廠的大門上了外面的大街。
高廠長在前面走,石榴在後面跟,三轉兩轉,來到了小紅樓。
石榴沒來過這種地方,不知道小紅樓就是Z市有名的妓院。她覺得這個地方就是個普通的旅館,那客戶就住在這裡。
進門以後高廠長拉着石榴直奔小紅樓的三樓,媽媽桑梅姐迎接了過來,跟高廠長很親熱,打情罵俏,還用一雙大胸脯在高廠長的肩膀上來回的蹭。
高廠長說:“梅姐,我今天不找小姐,你給我開個房間,拿兩瓶紅酒上來。”
梅姐會心一笑,立刻明白怎麼回事了,瞟了一眼男人身後的石榴。
原來人家帶了小姐,只是想開房,梅姐撲哧一笑,說聲好嘞,屁屁一扭達離開了。高廠長拉着石榴來到了三樓的308房間,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牆角的位置只有一張牀。
石榴問:“廠長,客戶呢?”
高廠長詭秘一笑:“可能是上廁所了去了,也許有別的事兒,咱們等他回來。”
客戶不在,坐下等候是很平常的,因爲生意難做。
石榴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就嗯一聲坐在了椅子上。
不一會兒的功夫,服務生端着一個托盤走進了屋子,將紅酒放下離開了。
高廠長表現出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殷勤,穩穩倒滿了桌子上的酒杯,端起來遞在了石榴的手裡。
石榴受寵若驚,趕緊說:“廠長,這樣不好吧,客戶還沒有回來呢,咱們怎麼能喝。”
高廠長說:“沒事,這是咱們的老客戶,跑不掉,咱們先乾爲敬。”
高廠長舉起酒杯,跟飲驢子一樣,咕咚一口抽乾了酒杯,打了個飽嗝。
發現石榴傻呆呆看着他,他說:“喝啊,別客氣,這是法國的紅酒,你沒有喝過的,嘗一嘗啊。”
石榴非常的窘迫,也非常的不自在,不知道高明飛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盛情難卻,只好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高廠長又把酒瓶子端了起來,將酒杯倒滿,遞給了石榴。
石榴說:“廠長,我不會喝酒,真的,沾酒必醉。”
高明飛說:“怕什麼?這裡是賓館,喝醉了就住在這兒,距離工廠又不遠,房費算我的。”
“這個……廠長,咱們是來工作的,怎麼可以喝酒呢。”
“讓你喝,你就喝,怎麼?不給面子啊?”
石榴害怕廠長生氣,只好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
這種紅酒很烈,三杯酒下肚,石榴就覺得眼前的物體晃盪起來,天旋地轉的。她意識到了不妙。
“廠長,你不是說有客戶嘛,客戶呢?”
高明飛終於露出了猙獰的面目,眼睛裡閃過一股yin笑:“我就是你的客戶啊,你今天好好伺候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給你加薪,升職。”
石榴的心裡忽悠一下,立刻明白上當了,高明飛拉她會見客戶是假,欺負她纔是真。
她想站起來衝出屋子,可是腳底下跟棉花一樣軟綿綿的,剛剛邁出一步就摔倒在地上。
高明飛發現時機差不多了,就像一隻下山的猛虎,猛地把石榴抱在了懷裡,將女人按倒在牀上
石榴嚇壞了,趕緊扯開嗓子喊:“救命啊!救——”
剛剛喊出一句,她的嘴巴就被堵住了,高明飛將一隻手絹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石榴奮力掙扎,可是怎麼也掙脫不掉那隻魔爪。高明飛的嘴巴瞬間親向了石榴的臉,一邊親一邊撕扯女人的衣服。
石榴晃着小腦袋來回的躲閃,高明飛的嘴巴親在了牀幫上,差點磕掉倆門牙。
撕拉一聲,石榴的的確良襯衫就被撕裂了……
高明飛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白淨的女人,就是城裡的丫頭也沒有這麼嫩白的肌膚,苗條的身段,石榴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山野女孩的野性,讓高明飛不能自抑。
這姑娘不知道比自家的黃臉婆好看多少倍,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的心裡就激起一股燥熱,血液沸騰起來,恨不得立刻撕光她的衣服,將女人摟在懷裡……
石榴想掙扎,可是手臂連擡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意識到那瓶紅酒不簡單,一定被高明飛放了東西,可是現在後悔也晚了。
她想呼叫,可是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根本發不出聲。孱弱的女人被壓在身下,就像暴雨中隨風搖擺的樹葉。
無經的淚水順着女孩子的臉腮汩汩流下,石榴感到萬念俱灰,自己白嫩的身子就這樣完了……。
就在石榴被高明飛壓在身下的時候,忽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呼喊:“石榴,石榴你在哪兒?”
是個男人雄壯的聲音,非常的熟悉,那聲音猶如洪鐘,整個小紅樓顫抖了三下。
那聲音太熟悉了,石榴一耳朵就聽出是趙鐵柱的呼喚。
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用力把高明飛從身上翻了下去,撤掉嘴巴上的手絹,終於喊出一句:“鐵柱哥,救命……俺在這兒。”
趙鐵柱已經找到賓館裡來了,一聽說廠長拉着石榴進來小紅樓,趙鐵柱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他知道石榴一定會吃虧。
來到小紅樓的門口,鐵柱擡腳就往裡闖。門口的兩個警衛也沒有攔着他。
鐵柱跟這裡的人很熟,兩個門衛都認識他,小神醫啊,很多領導都找他看過病。得罪不起。
趙鐵柱衝進了小紅樓,一大羣姑娘圍了過來,燕語鶯聲,打情罵俏:“呀,鐵柱哥,今天怎麼有空光顧我們,找哪位姑娘啊?”
“鐵柱小丁丁,今晚你寂寞嗎?不如姐姐陪你睡覺啊,姐姐最喜歡吃童子雞了。”
“鐵柱小朋友,你成年沒,姐姐幫你檢查身體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