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問:“什麼地方?”
素娥欲言又止,身子一扭一扭,小姑娘一樣羞澀。
鄉下的女人就這樣,身體不舒服懶得找醫生,因爲怕羞啊。
趙鐵柱不以爲然說:“你到是說啊,你不說那不舒服,我怎麼幫你看?你說不說?不說我走了哈。”
鐵柱假裝要離開,素娥嫂一下子慌了,趕緊抓住了鐵柱的手臂:“鐵柱你別走,嫂子的胸脯……胸脯上長了個大疙瘩。”
“啊?”趙鐵柱吃了一驚,女人的胸脯上長個大疙瘩可不是什麼好事,萬一是乳腺癌就糟糕了。會死人的。“那你快坐牀上,我幫你看看。”
趙鐵柱二話不說,就把素娥嫂按在了醫館的病牀上,他是醫生,完全是爲了病人着想,沒有半點齷齪的意思。然後命令她:“把衣服脫下來。”
素娥微微有點吃驚:“還要解衣服啊?”
鐵柱說:“廢話,不解衣服怎麼檢查?”
“不解衣服行不行?”
鐵柱說:“行,那你把釦子解開,前襟撩起來,我看看症狀。”
素娥一聽說鐵柱要她解釦子,簡直有點迫不及待了,使勁一拉,上衣的扣子全部蹦開了,露出了女人一對呼之欲出的玉兔。鐵柱的眼前就打了一道厲閃。
女人的裡面什麼也沒有穿,衣服揭開就是耀眼的皮膚,粉嫩潔白,非常的光滑。
趙鐵柱的心裡就咯噔一下,給他的第一個感覺是,女人是有備而來。
其實素娥嫂不是病了,是想男人了,渾身憋漲的難受。
她男人狗娃哥半年前到山外去打工,一走就是杳無音信,素娥嫂整整守了半年的空房。
開始的一個月還能忍受,再後來就忍無可忍了。
每天晚上,躺在冰冷的土炕上,素娥嫂就想男人想得不行,她渾身燥熱,呼吸急促,胸脯一鼓一鼓,一種難以抑制的躁動在心裡潮起,讓她熱血膨脹。
實在熬不住,她就抱住一個枕頭,把那個枕頭想象成狗娃哥,在土炕上滾來滾去。
身體的浴火無法發泄,她在自己的身上抓來抓去……
她把村子裡所有的年輕人踅摸了一遍,最後把目標瞄準了小中醫趙鐵柱。
趙鐵柱跟巧兒成親以後,每天夜裡都把巧兒弄得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巧兒的嚎叫聲把素娥嫂撩撥的心癢難耐。
她真想把巧兒從趙鐵柱的被窩裡拉出來,自己鑽進去,趙鐵柱這小子太勇猛了。
素娥嫂按耐不住了,於是趁着天色將晚,溜進了鐵柱的醫館,想調戲一下他,最好睡了他……。
趙鐵柱讓她解衣服,她都有點迫不及待,假裝羞澀了一下,還是把衣服退了下來。
素娥嫂有着青石山女人特有的潔白,也有着大山女人那股特有的狂野。身段極其苗條,蜂腰,用手一掐她就兩節了。看得趙鐵柱禁不住流下了恬不知恥的哈喇子。
趙鐵
柱猶豫了一下,素娥嫂忽然抓住了鐵柱的手。
“鐵柱,嫂子難受,真的很難受,不信……你摸摸……”
素娥嫂的手抓着趙鐵柱的手,來回的劃拉,摸摸左邊,再摸摸右邊。
趙鐵柱想控制來着,可是沒有忍住。
他無法阻止從素娥嫂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女人魅力,女人的身體就像一塊吸力巨大的磁鐵,深深吸引着他。
鐵柱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急促起來,覺得胸膛裡有一團火炭在燃燒,燒的他火燒火燎的疼。
素娥嫂的手抓着他的手一路向下……
這一下把鐵柱嚇得可不輕,趕緊把手抽了出來。
不是他裝逼,是因爲狗娃哥對他太好了。狗娃哥比鐵柱大幾歲,兩個人一起長大,待他跟親哥哥一樣。
鐵柱敬重狗娃哥的爲人,所以跟素娥嫂的關係也很好。平時打情罵俏慣了,可是動真格的,鐵柱就下不去手了。
兄弟妻不客氣,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兒,鐵柱根本做不出來,關鍵是狗娃這小子拳頭硬,跟鐵錘一樣,老子他媽害怕打不過他。
素娥嫂發現鐵柱把手抽了出來,她的表情有點尷尬,臉蛋一下就紅了,好像三月的桃花。
“鐵柱,你摸出什麼沒有?嫂子是啥病?”
其實趙鐵柱早看明白了,這女人根本沒病,一點也不嚴重。
她是晚上玩摸的時候,自己給揉得腫了,抹點消炎的藥膏就好。
鐵柱也非常的尷尬,知道女人想調戲他,自我解嘲說:“沒事,沒事,不嚴重,我給你拿藥,抹上就好。”
鐵柱從藥櫃子上翻出一盒消炎藥膏,趕緊遞在素娥嫂的手裡,然後說:“嫂子,你穿上衣服吧。”
素娥嫂問:“你看清楚了?真的不嚴重?”
“看清楚了,真的不嚴重,回家自己抹上就好。”
鐵柱想打發素娥走,趕緊離開,她要是再挑逗一會兒,老子就真的把持不住了。
可是素娥嫂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坐在牀邊繼續勾搭他。
“鐵柱?”
“嗯。”
“嫂子除了上面不舒服,下面也不舒服,你能幫俺看看不?”
“你下面哪兒不舒服?”
素娥說:“就是……下面,嫂子屁屁疼,下面長了個大痔瘡,你能幫俺看看不?”
趙鐵柱心裡又好氣又好笑,知道她沒話找話,不把老子拉進被窩,這娘們還沒玩沒了啦。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趙鐵柱很不耐煩,又從藥櫃子上翻出一盒痔瘡膏,甩給了她,說:“回家自己把那個地方洗乾淨,均勻塗抹,抹上以後別吃辣椒別喝酒,五天包好。”
鐵柱絕不是敷衍她,這種痔瘡膏是鐵柱的祖上留下來的祖傳秘方,利用天山雪蓮,蜂蜜,還有珍珠和麝香粉調製而成。專治外傷,而且永不復發。
素娥嫂接過藥膏,還是沒走,
反問鐵柱說:“咋塗抹?俺不會。”
鐵柱真的不耐煩了,怒道說:“笨,自己抹藥膏都不會?”
素娥說:“俺不會,俺又不是醫生。俺的後面又沒長後眼。”
趙鐵柱說:“晚上鑽被窩,讓俺狗娃哥給你抹。”
素娥說:“你狗娃哥沒在家,到城裡打工去了,半年了,一直沒回來。”
鐵柱問:“那你說咋辦?”
素娥嬌滴滴說:“鐵柱,你幫着嫂子摸吧,你是醫生,俺是病人,別害羞哈。”
女人一邊說,一邊抱着趙鐵柱的肩膀晃盪,在鐵柱的肩膀上來回的蹭,蹭的鐵柱的身體直癢癢。好像兩隻小蟲子在肩膀上爬。
趙鐵柱被逼的沒辦法,只好說:“那你趴下吧,把褲子退下來,我幫你抹。”
素娥嫂一聽樂壞了,趕緊轉過身體,伸手一拉,腰帶一鬆,褲子退到了腿彎的位置上。
她的風格很高尚,鐵柱讓她脫褲子,她把內褲也一併退了下來,屁屁高高翹起,對準了趙鐵柱的臉。
趙鐵柱那個氣啊,什麼有痔瘡,說白了就是想佔老子便宜,娘希匹個仙人闆闆的。
狗娃哥半年沒在家,這娘們憋壞了,就是想調戲小正太。
女人從進門開始,就是一連串的挑逗跟勾引,弄得鐵柱的心裡惶惶不安。
鐵柱最注重名節了,他可不想玷污了祖上留下來的招牌,落個流氓醫生的稱號。
趕緊給她上藥,然後打發她滾蛋,少在老子面前**。
女人的腰肢雪白纖細,一塵不染,兩腿也是一塵不染。
他使勁嚥了口唾沫,壓抑着內心的彭拜,完全被驚呆了。
素娥拉住了鐵柱的手,柔聲說道:“鐵柱,嫂子真的有痔瘡,不信你看看。好疼啊……”
趙鐵柱是小中醫,他見過很多女人的屁屁,各色各樣的都有,因爲常常幫人打針嘛。
因爲衛生條件不允許,鄉下的女人很少洗澡,有的女人那個地方很髒,衛生藥棉擦過就是黑乎乎的一片,跟沼澤一樣。
還有的女人那個地方有異味,褲子一脫,一股臭雞蛋的味道就會撲面而來,把人嗆得頭昏腦漲,幾乎作嘔。
可是像素娥嫂這樣潔白乾淨的身子還是第一次見到,素娥嫂有潔癖,天天洗澡,狗娃哥又對她好,這個膏啊那個粉,一個勁的從城裡往家裡買。
每次洗完澡,素娥嫂跟澆地一樣,都用化妝品將全身塗抹一遍,所以她的身體有股子化妝品的香氣。那個地方也是香氣撲鼻。
香氣刺激着鐵柱慾望的神經,讓他欲罷不能。
可是他忍住了,梨花的笑臉再一次出現眼前。每當想起別的女人身體,鐵柱的心裡就涌出一股愧疚感,都覺得對不起梨花,也對不起石榴。
他是不想摸,可是架不住女人的強烈要求。只好拿出紫藥水,把藥棉送進瓶子裡浸溼,幫女人清洗傷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