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在旁邊說“爹想娘了唄。”
曉霜說:“切,爹纔不想娘呢,爹是想李寡婦了。爹跟娘根本沒感情,跟芬蘭大娘纔有感情。”
秋萍一聽就急了,怒道:“你瞎說八道什麼?閉上你的嘴!”
曉霜還不服氣,怒道:“本來就是嘛,爹跟娘本來就沒感情,要不然爹也不會在村裡偷那麼多女人,跟那麼多女人……”
秋萍聽到妹妹這麼說,氣的把手巾一下子砸在了曉霜的身上,怒道:“回你的屋子裡吃去,吃餃子也堵不住你的嘴!”
曉霜看到四姐生氣了,就吐吐舌頭,端着餃子回到自己屋子裡去了。
秋萍是疼爹的,常言說閨女是父母的貼身小棉襖,現在娘不在了,大姐梨花死了,二姐石榴走了,三姐荷花又不知所蹤,照顧父親的任務自然就落在了秋萍的身上。
王長水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怎麼也想不到柱子那個混蛋會在新婚夜離開,把秋萍給甩了。
狗日的!我閨女這麼好,簡直瞎了你的眼?不就是跟趙鐵柱睡了幾次嘛。男人女人誰不幹這個事兒,也值得大驚小怪的?
既然你不要我閨女,我照樣把她嫁出去。
王長水說:“秋萍,你一直在家也不是個事兒,柱子不要你了,你還是找個人家,早早嫁了吧。這次你自己選,選誰我也不干涉,你的婚姻你做主。
我已經對不起你大姐了,也對不起你二姐,更對不起你三姐。所以決不能對不起你。好好的家被搞得妻離子散七零八落,爹……後悔啊。”
王長水老淚縱橫,中年以後的王長水終於意識到了家庭的重要,可惜後悔已經太晚了。紅杏也回不來了。
秋萍說:“爹,俺知道,俺不嫁人了,在家伺候你一輩子。”
王長水說:“那怎麼行?爹知道你孝順。可閨女早晚是要嫁人的,就像長滿羽毛的鳥兒,早晚要離開窩窩,自己出去闖蕩生活。你放心,爹沒事,我熬得住。”
秋萍說:“爹,你再成個家吧,反正村裡那麼多寡婦,相中了誰,你跟俺說,俺來成全你們。”
秋萍是大學生,比較開放,她想再爲爹找個老伴。
王長水說:“算了,多個寡婦多個麻煩,你別管我,過完年,該上班上班,該戀愛戀愛,你走你的。”
王長水已經打定了注意,成家就不必了,免得兩個閨女受後孃的委屈。還不如偷寡婦來的實在。
跟那些寡婦們上炕,曰完以後拔鳥走人,誰也不欠誰,比娶回家強多了。
娶個媳婦回家,那是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如果新女人跟兩個閨女不合羣,家裡還不弄得雞飛狗跳,全家不安?
王長水老謀深算,當然明白這
裡面的麻煩,所以他是不會娶新女人回家的。
閨女這麼孝順,讓王長水老懷安慰,所以再端起碗的時候,他就覺得餃子特別的香,一口氣吃了兩碗。
吃過飯以後,秋萍開始收拾家務,掃地擦桌子,曉霜也興高采烈拿起鞭炮,像個小子一樣出去玩了。
曉霜已經是過來人了,被趙鐵柱給破了身,可她一點也沒有過來人的樣子,仍舊像個孩子。
她提着鞭炮跑進了趙鐵柱的家,去找趙鐵柱。進門以後拉着鐵柱的手就向外拖:“鐵柱哥,走,陪着妹子放炮去。”
趙鐵柱正在吃餃子,被曉霜拉得趔趔趄趄。說:“曉霜你幹啥?別這麼拉拉扯扯的。小心你巧兒姐看見。”
曉霜卻不以爲然,說:“看見了怕啥?俺還能吃了你?瞧把你嚇得?”
趙鐵柱不怕曉霜找他放炮,就怕曉霜找他打炮。
半年前的一場大厲病,把曉霜也感染上了,老天爺好像要跟他趙鐵柱開玩笑,想不到只有自己跟曉霜睡覺才能救活她。
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趙鐵柱只有跟曉霜睡了,一共睡了一個多月,直到新的病毒疫苗出來爲止。
鐵柱是曉霜的救命恩人,小姑娘病好以後還黏上他了,一個勁的往鐵柱的家裡跑。
按說,小姨子往姐夫家跑也不算啥事兒,可是曉霜總是對鐵柱眉目傳情,巧兒不在的時候,曉霜還衝着趙鐵柱放電,把趙鐵柱弄得神魂顛倒。
他害怕出事兒,總是躲着曉霜,可曉霜卻跟一張狗皮膏藥似得,總在纏着他。
鐵柱被拉的沒辦法,只好把兒子秋生叫了出來,說:“秋生,陪着你小姨放炮去!”
秋生一眼看到曉霜,喊了聲:“小姨!就撲了過去。”
曉霜非常喜歡秋生,她找鐵柱只是爲了玩,沒有其他原因,發現小外甥撲了過來,曉霜抱起秋生,拿着鞭炮跑上大街去了。
巧兒在旁邊端着餃子,看着曉霜天真浪漫的樣子,她的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曉霜跟趙鐵柱的關係,讓巧兒感到十分的糾結。
前段時間,王長水已經告訴了她實情,她就是二叔王長水跟娘芬蘭的私生女。她是王長水的親閨女。
那不用問了,她跟梨花,石榴,荷花,秋萍,還有曉霜的關係也不再是堂姐妹,分明就是親姐妹。
但是巧兒不願意喊王長水一聲爹,還是喊他二叔,因爲她叫二叔叫習慣了。王長水也不在意,愛喊啥喊啥吧。
她男人趙鐵柱跟幾個姐妹之間的關係一直讓巧兒的心裡放不下,結了個大疙瘩。特別是曉霜跟鐵柱睡過覺以後,巧兒就如坐鍼氈。
她覺得鐵柱好像要被幾個妹妹搶走了,秋萍還有曉霜,每次看趙鐵柱的眼神都
是火辣辣的。好像要把男人一口吞下。這讓巧兒更加的擔心。
巧兒一點也不老,她還年輕地很,才二十出頭,樣子也非常漂亮,可是往曉霜和秋萍前面一站,她感到自己黯然失色。
秋萍和曉霜比她更白,屁股比她更俏,胸比她更挺,身條更加順溜,樣子也比她出衆。
嫁過的女人已經失去了當年的豐潤,再也沒有吸引力了,巧兒有了一種危機感。
於是她就買了很多化妝品,一個勁的往臉上抹,跟抹牆一樣。希望把鐵柱的眼神勾過來。
每次洗完澡,她也把全身抹一遍。包括後背和肚子,還有小腿和腳趾頭,以及那個地方。每一個角落全部塗上香水。大老遠就香噴噴的。
晚上,她把趙鐵柱抱在懷裡拼命地做,使勁地勾搭男人,彷彿要把男人抽乾。
她覺得只要把趙鐵柱抽乾,男人就不會被兩個妹妹吸引了。
趙鐵柱也把春術寶典絕技在巧兒的身上盡力施展,每次都把巧兒弄得嗷嗷大叫。
儘管趙鐵柱一再保證,一定不會被荷花和曉霜吸引,可巧兒總是放心不下。
後來她還曾經偷偷跟蹤過趙鐵柱,沒發現男人有什麼出軌的行爲,這才放下了心。
鐵柱是我的,任何女人也不能把他搶走,親妹妹也不行。
巧兒像是守護一件國寶那樣守護着鐵柱,不讓別人侵佔,又像青石山上飢餓的豺狼,守護着自己唯一的骨頭。
秋生拉着曉霜離開以後,趙鐵柱看着曉霜的身影撲哧笑了。
哎……多好的小姨子啊。可惜將來是別人的,要是嫁給我多好啊?
趙鐵柱覺得自己跟曉霜是相見恨晚。錯過了機會。也只能心裡歪歪一下而已。幻想一下而已。
雖然她跟他上過炕,可那根本不能說明什麼,就是爲了幫她治病,曉霜早晚是要嫁人的。
巧兒看到趙鐵柱色眯眯的樣子,心裡老大的不高興,咣噹把餃子砸在了桌子上,衝男人怒道:“看!你再看啊!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貼我妹妹身上?”
趙鐵柱一看巧兒用眼睛剜他,趕緊把眼光收了回來,嘿嘿一笑:“你吃的哪門子乾醋?我跟曉霜沒什麼的,上次幫她治病,是你同意的嘛。”
巧兒說:“你別打我妹妹的注意啊,小心我在飯菜裡下藥,毒死你!!”
趙鐵柱不是什麼好人,他一直覺得自己是鳥人。
五年的時間,王長水的六個閨女,每個都被他壓在了身下,無論他從前爲村裡做了多少好事,就憑這一點,村子裡的人都說他的作風不正。
跟王長水一樣,當上支書就會睡娘們。
只不過王長水睡的是村裡的寡婦,而趙鐵柱睡的卻是他閨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