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孫瘸子無語了,想不到巧英會這麼恨他。他哆嗦着:“你你你……你想氣死我啊?”
“對,我就是想氣死你!你咋不去死?你也算個男人?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就你那鱉樣子還想陪着老孃睡覺?你還不如村裡的一條狗!”
孫瘸子氣的白眼直翻,真想一柺杖把女人敲翻在地,可是用了幾下力,沒有站起來。他的行動大打折扣。
巧英沒有搭理他,屁顛屁顛走了,看着孫瘸子臉色鐵青的樣子,她有種勝利的喜悅感。
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跟孫瘸子吵嘴,被不遠處的柱子聽得真真切切。
柱子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其實他早已聽到了關於嫂子偷人的傳言,知道女人不潔,他的怒火早就升騰了起來。
柱子是絕對不會讓人欺負哥哥的,他委曲求全,也是爲了哥哥能跟嫂子好好過,沒想到女人不守婦道,睡遍了全村的男人。
這是對哥哥的背叛,任何敢於侵犯哥哥的來犯之敵,都會被柱子用拳頭擋在門外。
他跟青石山的野狼一樣,爲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不被侵犯,會以命相搏,這一點跟趙鐵柱差不多。
日他娘哩,這是挑逗老子的極限,小爺我宰了你!
柱子沒有經過哥哥知道,直接撲向了廚房,抄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衝進了屋子裡,拿出磨鐮刀的石頭,將那把菜刀霍霍磨出一道雪亮的光彩。
然後拿起來在月光下照了照,菜刀寒光閃閃,吹毛斷髮。他把菜刀掖在了後腰上,跟着嫂子巧英的身影就出了門。
巧英在前面走,柱子在後面跟,三轉兩轉來到了村南的山神廟。
今天是初十,正是巧英跟王長水私會的日子。月亮剛剛多半圓,月光照在雪地裡,翻出一道道亮光,四周的物體看得清清楚楚。
來到山神廟的門口,巧英四處瞅了瞅,沒發現有人跟蹤,低頭進了山神廟的廟門。
因爲柱子眼疾手快,躲在了一棵大樹的背後。
巧英進門以後上了門栓,王長水在裡面已經等不及了。
山神廟不大,院子很小,巴掌大點地方,裡面的神殿也很小,也是巴掌大點地方,但是躺兩個人不是問題。
剛剛撲進院子,王長水就將女人抱在了懷裡,吧唧吧唧吧唧……吧唧,一陣拔瓶塞的聲音傳來,柱子聽出兩個人在裡面親嘴。
王長水說:“親老婆,你終於來了,我都等不及了……”
巧英說:“親老公,俺也等不及了……”
接下來是悉悉索索的聲音。
屋子裡的火炕不是很冷,王長水來的早,在火爐裡點了把乾柴,爲的是他跟巧英一會兒不會發抖。
土炕上是厚厚乾草,乾草軟綿綿的,比家裡的被窩還暖和。
把柱子在外面氣得牙齒幾乎都要咬碎,他聽出裡面是王長水的聲音,不用問,王長水已經跟嫂子玩在了一起。
他竭力忍耐着
那種激憤的情緒,沒有馬上衝進去。
柱子在等時機,等到王長水跟巧英玩到最得意的時候,然後從天而降。
裡面的牀鋪不安穩起來,咣噹咣噹作響……柱子一個飛身上到了牆頭上,仔細往裡看。
外面的月光很好,屋子裡就黑洞洞的,啥也看不清楚。
柱子閉上一隻眼瞄了瞄,看好了下刀的位置。
因爲一會兒他要從這個地方砍進去。砍到王長水渾身發癲爲止。最好連同他的子孫根一起切除,永不留後患。
果然,裡面的動作激烈起來,土炕被晃得咯噔咯噔作響,王長水跟巧英一起發出了愉悅的尖叫,兩個人也跟觸了高壓電似得,一起抖動起來。
柱子再也把持不住,他就像一顆流星,蹭得從圍牆上跳進了院子裡,抽出腰裡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大喝一聲:“王長水!你個狗日的,我嫂子也敢欺負!我他孃的宰了你!!”
話音未落,人影已到,噗嗤一聲,菜刀衝王長水就剁了下去,一道紅光迸射而出。
柱子已經在外面瞄半天了,位置早就瞅準了,他的刀是橫着砍過來的,幾乎將王長水的兩瓣白腚砍成四瓣。
也不知道柱子用了多大的力氣,一刀下去,刀鋒進去四寸多深,差點把王長水攔腰斬斷。
王長水的精神正在高度集中,根本沒料到柱子會在後面襲擊他。疼得他大叫一聲:“俺滴娘啊————”果真渾身發癲,跟按上振動棒一樣劇烈抖動起來。
柱子舉起了菜刀,第二次砍了過去,這一次砍向的是王長水的後背,哪知道被王長水躲開了。
王長水的傷絲毫沒有影響到他速度和敏捷,因爲屁股上肉多,禁得住折騰。
柱子的刀鋒砍到的時候,王長水已經一個翻身從巧英的身上爬了起來,撒丫子就跑。
他身後的鮮血跟噴泉一樣,滴滴答答往下淌,流在雪地上,將雪地染得一片殷紅。
王長水拉開了門栓,衝上了大街,扯着嗓子嚎叫:“救命啊————殺人了——柱子砍我啊————”
他的嗓門洪亮,這麼一喊,把半道街的人都給喊了起來。大家都還沒睡,趕緊跑出家門去觀看。
王長水還是很聰明的,受傷以後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趙鐵柱。
他知道趙鐵柱的老婆巧兒最近懷孕,他這段時間沒回家,一直住在醫館裡,所以直接就跑進了鐵柱的醫館。
柱子一刀砍空了,剁在了炕幫上,將炕頭上的一塊青磚劈了個粉碎,刀刃也捲了。
幸虧他的動作快,把刀鋒移開了,要不然這一刀一定會劈在巧英的肚子上。
柱子暫時還不想殺巧英,現在殺她太便宜了,哥哥對她那麼好,到現在爲止,這娘們還是讓哥哥暖冷被窩,不能這樣便宜她。
他要把巧英扛回家,放進哥哥的被窩裡,讓哥哥狠狠的曰她,等哥哥快活夠了,老子就用一根鋼針,一根棉線,將她下身縫住,讓她一輩子不能跟
男人幹那個事兒。
柱子的忽然侵入,把巧英嚇了個半死,女人一個勁的向後躲閃,殺豬宰羊般地嚎叫起來:“柱子!你幹啥!你幹啥啊?”
巧英的臉色鐵青,因爲光線不好,柱子只看到一團白肉拱啊拱。
柱子義憤填膺,一巴掌拍了過去,拍在了巧英的臉上,直接把女人從炕上拍到了地上,然後一腳踏在了她的胸口上,大罵一聲:“我幹啥你不知道?揹着我哥偷漢子,我饒不了你!你個賤貨!回家以後,看我不把你的小筆兒撕爛,你給我走!!”
柱子一哈腰,一隻手提着血淋淋的菜刀,一隻手扯着女人的頭髮,拎小雞一樣,把女人給提溜了起來,一直拖到山神廟的外頭。
女人身上到處是血,那是王長水身上剛纔流出來的血,將女人的肚子都染紅了。
雪地上劃過一條深深的溝壑,巧英被柱子抓的哇哇大叫:“救人啊——快救命啊——孫家的閻王殺人了——俺要死了————”
現在巧英才感到了害怕,可是害怕也晚了,她的背叛,不潔,還有對孫瘸子的侮辱,已經激起了柱子沖天的憤怒。他要爲哥哥討回公道。
村子裡好多人從家門裡衝出來看熱鬧,呼呼啦啦一片,巧英的幾個本家兄弟也夾雜在裡面。
巧英本家的幾個男人一看巧英被欺負,想過來伸手幫忙,跟柱子幹仗。
柱子猛地掄起了手裡的菜刀,衝他們晃了晃,怒喝道:“別逼着小爺出手!全都給我滾!!”
一聲斷喝,嚇得所有人全都開始後退。
柱子拖着女人,抗麻袋一樣將女人抗在了肩頭上,大步流星迴到了家。
走進家門,他把女人扔在了哥哥的土炕上,對孫瘸子說:“哥,女人我給你抗回來了,你給我狠狠的曰她,曰到她渾身發癲爲止。放心,她以後跟誰偷情,我就殺了誰,決不讓你受委屈!”
柱子渾身是血,把孫瘸子也嚇了個半死,差點暈過去:“弟啊,你這是咋了?你殺人了?”
柱子說:“你別管,這女人本來就是你的。”
孫瘸子說:“你放開她!!”
“你的真的不要?”
“廢話!他是你嫂子,你想幹啥啊?”
“那好,你不要也別浪費了,交給我,我幫你清理門戶!!”柱子說完,飛身進了門,拉上了門栓,把哥哥關在了門外。
然後他一腳踏在了巧英的後背上,讓她動彈不得,迅速脫下了自己的一隻鞋,掄起來老高,惡狠狠衝巧英就抽了下去。
吧嗒一聲,巧英的屁股上出現了一條紅紅的血淋,女人竭斯底裡慘叫起來:“娘啊————疼啊!”
柱子一邊打一邊罵:“背叛俺哥!我讓你嚐嚐什麼是偷人養漢子的代價,我讓你偷人!讓你養漢!讓你學潘金蓮!讓你偷人!讓你養漢!讓你學潘金蓮……”
“啪,啪,啪……”鞋子在女人的屁股上跳舞,雨點一樣打在巧英的後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