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樣的話不是找死嗎?
這個殷追兒分明就是想讓自己吃狗糧!
寧月兮狠狠的瞪了伍皓一眼。
這個無恥的男人,正一臉幸福的仰望着殷追兒,那個小模樣,我見憂憐。
可是在寧月兮眼中,分明就是舔狗的樣子!
“我討厭這樣的男人!”
寧月兮鞭子摔得啪啪響,伍皓心中慘叫一聲:這剛買的幾套傢俱又報銷了!
管家又要拿錢去買新的了!
管家站在外面看着心疼死了,就是不敢進來。
更是不敢多說話。
寧月兮咆哮起來。
“伍皓!你給我記住!”
“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寧月兮也不會看上你這種無賴!”
伍皓感激涕零。
“多謝郡主有眼有珠!”
“感謝郡主寬宏大量!”
伍皓不要臉的說道。
“其實我就是一個無賴,除了我家娘子心疼我,能看得上我。”
“這天下的女人噁心我還來不及呢。”
“她們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這個男人真是恬不知恥,竟然能不知羞恥的把自己形容成這樣!
“狗男女!”
寧月兮狠狠罵了一句,轉身就走。
總算是都走光了!
福公公也不知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楊堅的人馬突然撤到了汴州府。
伍皓簡直覺得自己跟做夢一樣,他親自帶着人,把整個褚蘭縣挖地三尺,甚至臭水溝都仔細檢查一遍。
“姑爺,真沒人了。”
“他們都走光了。”
看到伍皓還趴在那裡望,似乎是想把老鼠洞也查看一番,大鬍子忍不住說道。
“咱都檢查好幾天了,褚蘭縣又是姑爺的了。”
行吧,這樣也好。
“管家!趕緊把商鋪流通給我搞起來!”
“對了,銀號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少爺,商鋪的事情已經着手在辦了。”
“銀號的事情還有個大麻煩。”
“什麼麻煩?”
“南北商號的少掌櫃,不認咱的票號。”
“他不認就不認唄。”
伍皓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爲什麼非要讓他認?”
管家一臉驚訝。
“少爺,如果南北商號的少掌櫃不讓咱們票號,咱們就沒法和別人做生意。”
“咱們各地的掌櫃自己結算不行嗎?”
管家愁眉苦臉。
“少爺你是逗我玩兒的吧?”
“咱們出貨入貨的賬,都是要和別人打交道的!”
“人家信的是南北商號的票銀。”
“用咱們自己的票銀,根本無法結算!”
懂了。
“把南北商號的少掌櫃的給我喊過來!”
“少爺你莫非在開玩笑?”
“人家少掌櫃,就算咱們杜知府帶了官印去,都不一定請得動。”
“你讓我給你喊過來?”
這可不是虛話。
南北商號是和皇家做生意的官商!
很多大生意,都是皇家說了算的。
可以這麼說,南北商號幾乎是皇家的私庫!
各地官府限制民間流通的貨物,只有南北商號能夠辦到貨。
比如說私鹽!
“我來了。”
管家話音剛落,外面就走進來一個搖扇的公子。
這氣態,一看就特別像伍皓認識的一個人。
“這位公子姓王吧?”
那搖扇公子愣了一下,繼而哈哈一笑說道。
“伍少爺果然有趣的很!”
“鄙姓趙!舍字麥辰。”
“原來是趙麥辰趙公子!”
“不說我還以爲你是麥當勞呢。”
趙麥辰愣了一下。
“麥當勞是何物?”
伍皓吃吃一笑,脫口而出。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說的就是種麥子不容易,如果不辛苦勞動,那肯定是顆粒無收的。”
原來是這麼個意思!
趙麥辰哈哈一笑說道。
“我剛在路上碰見郡主寧月兮。”
“她好像被你氣的要殺人。”
“所以我趕過來看看,這天下有什麼樣的男人,能把郡主氣瘋,郡主卻還能留他的腦袋在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