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墨看着身後重傷的司徒空,一臉無奈的笑道。真是閒的,沒事找揍玩。
“聽說秦少城主第一位老師乃是霧隱宗的一名內門弟子,真是太羨煞我呂墨了。”呂墨看着秦嵐,滿臉的不以爲然。他繞道了秦嵐的身後,看着古逍遙和方華等人哈哈大笑起來。
秦嵐看着呂墨,現實一愣。後又瞬間恢復神色:“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
“有些事你知、我知道,說出來就沒什麼意思了。我的底細你比誰都清楚吧?同樣,你的底細我也略知一二。廢話我也不跟你多說什麼了。你的人打了我的兄弟。說說吧,這事兒怎麼辦吧!”呂墨雙手背在身後,一身凌厲的氣勢瞬間外放。
秦嵐身後的一干人看着呂墨不善的目光和一身凌厲的氣勢竟然情不自禁的後腿了一步。
一羣廢物,秦嵐暗罵道。
呂墨踱步走到司徒空和古逍遙的面前,看了一眼秦嵐後說道:“你們兩個給我記住了,若是在找我兄弟的麻煩,我醜話先跟你們說到前頭。下一次我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呂墨指着兩人的鼻子,嘴角微微上揚。
周圍的衆人瞬間被呂墨的狂妄逗樂了。
“這廢物是不是腦子又反應不過來了?”
“瞎說什麼呢,你難道忘了呂墨現在已經是通脈期的實力了嗎?上一次內門的誰誰誰還被他給揍了呢!”
“什麼?他這麼厲害啊?”
“噓,別說話,沒看他往咱們這邊看呢嗎?”
呂墨面前的秦嵐聽到呂墨如此挑釁自己,恨不得此刻就向霧隱宗求援將呂墨一家滅門!自打呂墨將他的家人帶到白不同所在的山下後,他就再也沒有機會對他們動手了!秦嵐現在唯一可以拿來威脅呂墨的東西已經沒有了,現在的他只能拿自己的實力來換取話語權。畢竟這不光是個拼爹的時代,更是個拼實力的時代。
你的拳頭不大就得受氣!
“我不管誰挑的事,我只看見我兄弟現在躺在地上,而人就是劍宮南打的。”秦嵐一身淺藍色的道袍,一身靈氣不在內斂瞬間外放。企圖以自己通脈期九重的實力來威脅呂墨。秦嵐半彎下腰將臉伸到了呂墨的面前,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呂墨眨都不眨一下。
秦嵐看着坐在地上喘着粗氣的劍宮南,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似的。但只是衝着呂墨再次微微一笑。
“呂墨,你別不知好歹。”古逍遙看着呂墨雖不敢動手,但動嘴皮子可是絲毫不馬虎。
呂墨心道:“上兩輩的恩怨都已經糾纏不清了,我還怕你一個秦嵐嗎?即使你秦嵐是霧隱宗的私生子又如何?在這出雲宗內你能拿我怎樣?等我真正成長起來的那一天便是你的死期!”
不過想歸這麼想,除了秦嵐外呂墨其實是不想動手的。畢竟一個宗門的親師兄弟。但呂墨對於秦嵐是一定要殺了的。單憑他秦嵐的狠毒就不難看出,秦嵐是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角色。
“秦嵐,管好你家的狗。否則我不介意殺幾個阿貓阿狗!”還沒等古逍遙反應過來,呂墨一身強大的氣勢便鋪面而來。原本還想善了的呂墨聽聞古逍遙這麼一說,瞬間大怒。
若是司徒空等人不知好歹非要招惹呂墨和劍宮南的話,呂墨是真的不介意廢掉幾個人來保證自己和親人的安全。當然,這只是第一步簡單的示威!只要他們敢,呂墨就敢那麼去做,而且要比他們做的更絕!
就在兩人一觸即發的時候,竟然從遠處走來了一道麗影。
“哎喲,這不是外門第一高手秦嵐麼?”從道場外走來一名身穿紅色道袍,一頭披肩的黑色長髮的少女。白皙的肌膚和那種獨特的氣質除了風靈兒之外想必也就只有陳小凡了。
陳小凡看着秦嵐幹出氣又不敢發作的樣子倒是特別想笑。可陳小凡作爲宗主之女礙於身份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只好咳嗽了幾聲化解尷尬。
在看看司徒空,一張臉被劍宮南用迴風拳足足打了三十多下,原本英俊的他此時整張臉如同豬頭一般,嘴巴上的兩片嘴脣如同火腿腸一般又黑又粗,整張臉上甚至找不出一塊正常血色的地方。
司徒空強忍着傷痛坐起來,看着陳小凡竟然哭了起來。
“大小姐,這劍宮南毆打同門師兄弟都打的不成人形,您是不是該把他交給執法堂處置啊!劍宮南故意只打我的臉他這是嫉妒,是嫉妒啊!”整個人如同小孩子般,本就憋屈的他如今看到陳小凡倒是哭了起來。
陳小凡看着如同豬頭般的司徒空倒是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劍宮南,他說的都是真的嗎?”陳小凡嚴肅的道。
劍宮南在呂墨的暗示之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喂,說你呢!別裝死了起來吧。”
呂墨上前一隻手放在他的右手手腕之上,一手拿出腰上的水壺給劍宮南嘴裡便倒了幾點水滴潤了下劍宮南的嘴脣。原本乾裂的嘴脣經過水分的洗禮不再如剛纔那般。但劍宮南卻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司徒空,你小子到底夠狠啊!你就祈禱着這小子沒事吧。這渾身劍傷若是讓執法堂堂主看到你小子可就完了。”陳小凡彎下腰拍了拍司徒空的肩膀搖了搖頭,隨即嘆了口氣。
“大小姐,我先帶他回去休息吧,看來他傷的很重。”呂墨看着陳小凡說道。
而陳小凡則說道:“一起走吧,剛好我找你有事!”
司徒空看着他們三人漸漸離去的方向,右拳狠狠的砸向了地面。嘴裡狠狠的蹦出了兩個字:“卑鄙!”
秦嵐看着呂墨的背影,心裡的怒氣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大小姐,這次多謝了。”呂墨扶着劍宮南露出了一個招牌的露牙笑。
“你可別這麼笑了,露一排大牙醜死了。你知道不知道你笑起來很醜?”陳小凡捧着肚子哈哈的笑着,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我想想啊,像什麼來着?小白兔?不對!哦,對了。我知道了,像駱駝。像一隻駱駝!”
呂墨一臉黑線,蹲下身子瞅着一旁池中的倒影感覺自己也不是很醜啊。
不過在陳小凡兩顆大眼睛的注視下,呂墨才反應過來原來還有一位大美女在一旁等着呢。
想起來了,我知道這小魔女找我幹嘛了,肯定是天竺蘭花!這可是還有五天呢,怎麼這麼着急。呂墨用餘光掃向陳小凡,齜着牙衝着池中的自己咧着牙還在傻笑着。
“你是因爲天竺蘭花來找我的吧?”呂墨轉過身,一臉無奈的看着陳小凡。就如同那泄了氣的氣球一般說話都沒底氣了。
“不然你以爲呢?怎麼還以爲本姑娘看上你了不成?”陳小凡看着呂墨將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期待着呂墨的回答。
呂墨將劍宮南仍到了一旁不再說話。
“喂,問你話呢?”陳小凡說道。
呂墨看了看陳小凡,又看了看天空。抓耳撓腮的說不出話來。
“大小姐,你可就別逼我了。我看見美女說不出話來啊!”呂墨看着陳小凡拐着彎的誇了一句。
“別跟我說好聽話,不管用。十天時間現在可就只剩五天了!你以爲那天竺蘭花放在地上讓你去取啊,不管你之前有什麼事你都趕緊給我安排好了。你家裡的事情這幾天就交給我吧,剩下的事情我去安排。”
呂墨剛準備要走,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呼嚕聲竟然從兩人身後響起。
兩人走出三米遠才反應過來重傷的劍宮南還在地上躺着呢。
“我滴天,這小子傷成這樣都睡得着?”
“別管他了,你看他睡得多香啊。反正他又不知道是咱們把他仍這裡的,哈哈”
呂墨白眼一翻,也算是真的見識到這小魔女的可怕了。
等呂墨和陳小凡將劍宮南送回住所後,呂墨便收拾好了五天的乾糧和清水上路了。臨走之前呂墨將伏魔棍的種種奇特之處告訴了白不同,而白不同卻只是笑了笑不在說話。
“走吧走吧,這伏魔棍要是沒什麼奇特之處就不給你了。”
白不同在呂墨臨走之前特意囑咐了他一件事情。此次進山一定小心謹慎,補得隨意招惹事端。
當然,還有些長輩經常的交代話之外便任由呂墨下山去了。
當白不同朝着山腳眺望呂墨遠去的背影時,山腳下同時有一個人在眺望着呂墨遠去的背影。
山頂和山腳的兩人心有靈犀的相視一笑,各自坐到了自己的椅子舉起手中的茶杯向前一晃,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