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墨將所有的事情捋順之後,便一一向白不同彙報了。
在白不同的眼裡不但沒有責備呂墨反而對呂墨的做法大爲讚揚。
“殺就殺了,無所謂的。不過你說的那個老頭想必便是一位聖靈師吧。”白不同悠閒的喝着茶,躺在搖椅上沐浴着陽光浴。 、
道場內。
隨着一聲巨響,道場內的大理石地板再次被擊打出幾個深度達十公分的拳坑。激烈的戰鬥仍在繼續。一旁看熱鬧的幾個修補地板的弟子一個個愁眉苦臉,不過也都習以爲常了。若要是真的讓他們一天不更換個十幾二十塊的新地板反倒覺得奇怪。
劍宮南一身嶄新的淺藍色道袍此刻此刻緊緊在司徒空的全力進攻下已經沒有原先的樣子了,司徒空右半身的衣服也被劍宮南劃開了幾條口子。
原本二敵一攻向劍宮南的司徒空和古逍遙如今只剩下司徒空還在和劍宮南苦戰在一起。劍宮南瞅着兩人同時喘息的機會,右手持劍支撐着地板單膝跪在地上左手捂着胸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原本就疲憊的他眼睛漸漸的開始變的模糊起來。從額頭留下的汗水也漸漸的打溼了他的臉。
不過司徒空也算是真夠倒黴的,剛纔二敵一雖說稍占上風。可古逍遙可不是一個善於纏鬥的人。明知不敵的情況下竟然單獨留下了司徒空自己跑路了。
古逍遙逃出了劍宮南的視線後,僅剩的司徒空一人卻在苦苦堅持。不是他想繼續打下去,而是劍宮南根本不給他逃跑的機會!
劍宮南單膝跪地蹲在一旁,死死的盯着司徒空。生怕被他一個空擋從自己的手中跑掉!就在司徒空瞅着機會即將閃人的同時,司徒空卻被劍宮南一劍的一記重劍硬生生的砸進了地板內。
當司徒空再次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司徒空一記下劈的半月斬竟然將司徒空按倒在了地上,隨着兩人的僵持司徒空兩條腿撲哧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劍宮南一身強大的靈力全力向下壓迫,任憑司徒空如何反抗都逃不出劍宮南的劍下。可是司徒空此時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這樣的威力根本就不是司徒空可以承受的。
司徒空強忍着劇痛想要起身抗衡,可剛一用力兩條腿卻陷的更深了。
從剛開始的幾公分,到後來的幾十公分,直道司徒空整個人一頭栽倒在地板上劍宮南才收起了手中的劍。
司徒空躺在地上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劍宮南坐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劍宮南吃力的舉起拳頭一連三十多拳拳拳到肉!瓷瓷實實的打在了司徒空的臉上。
然而隨着戰鬥進入了單方面毆打不免得引來了無數弟子的發表意見。
“這兩個人瘋了吧,打這麼狠?”一個人說道。
“你知道什麼啊,這兩個二貨因爲風靈兒在這兩人爭風吃醋呢!”
“你們說這兩個傻子因爲人家爭風吃醋圖個什麼?人家可是內門的仙女,也不想想人家小魔女,哦不是,小仙女怎麼可能看的上他們兩個。”一旁有人碰了說話的這人,提醒到。
“這司徒空和古逍遙也就敢趁着呂墨不在的時候欺負下劍宮南吧。看來上次教訓他們還沒長記性,剛纔二打一還被打成這樣真不嫌害臊。”
“對對對,真不害臊!你沒看這司徒空都快成豬頭了嗎?”隨着這名弟子話音剛落,一旁看熱鬧的衆多弟子一個個都笑了起來。
劍宮南從司徒空的身上下來躺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一邊喘氣還一邊問道,服不服,服不服。
司徒空十分的後悔!原本與方華、古逍遙一起罵呂墨不知天高地厚,誰知道這劍宮南竟然在背後聽到了。聽到也就算了,劍宮南罵他們一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在理睬他們也就完了。可誰知道古逍遙竟然當着劍宮南的面談論起了風靈兒和陳小凡。
司徒空順着古逍遙的一句話接着來了一句:“風靈兒屁股真翹,若是讓我睡上幾天就算是讓我放棄追求寧寶兒我也願意。”得,因爲這麼一句所有男人都想的心裡話,劍宮南竟然與司徒空大打出手了起來。
原本想要激怒劍宮南的兩人這下願望倒是達成了,可結果就劍宮南造就了一個豬頭。
司徒空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心道:“我怎麼就這麼賤呢?”
古逍遙自知此地不宜久留已經捱了揍了還是請救兵吧,而方華更絕!還沒開打就已經跑了。
這司徒空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啊,跟劍宮南做對跟找揍有什麼區別?灰溜溜的逃走後,古逍遙便飛奔着向秦嵐求救去了,而方華則站在遠處看着司徒空捱揍。
當秦嵐和古逍遙趕到以後,此時的司徒空和劍宮南都躺在地上都沒有了絲毫力氣。
“劍宮南,你找死!”秦嵐看到手下的兄弟被人這麼教訓,當然不能善了!一個前蹬便將劍宮南踢飛了出去。劍宮南原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如今被秦嵐全盛狀態下的一腳踢飛,體內臟器竟然些許的位移了,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劍宮南心道:“完蛋了,沒想到這秦嵐竟然來的這麼快。剛纔若不是一敵二哪裡會這麼慘?”
秦嵐向着劍宮南摔去的方向走去,手中的末盧劍直指宮南持劍的右手手腕。劍宮南雙眼緊閉,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自嘲的笑了笑,完全放棄了抵抗。
心道:“看來這秦嵐是想就此廢了我啊”。
當秦嵐的星辰劍即將落到劍宮南眼前時,突如其來的一根鐵棍一記橫掃掄向了秦嵐胸口。秦嵐一看變故突生,急忙揮劍抵擋。隨着“嗆嘰”一聲呂墨手中的鐵棍與星辰劍接觸以後,兩人各自向後退出了三米。
“又是你呂墨?”秦嵐看着呂墨簡直就要氣瘋了。上次讓司徒空派趙牧過來調教劍宮南就是呂墨搗亂,沒想到這次還是他。
“是我怎地?不服便戰你怎麼跟個娘們一樣?”原本就因爲七子城一事對秦嵐的成見就頗深。現在加上夢非凡和劍宮南的事情,呂墨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廢物的久了都學會和狗一樣咬人了?”秦嵐看着呂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牲口咬傷了我的兄弟,難不成是牲口的兄弟畜生乾的?”呂墨看着秦嵐同樣一字一句的反擊到。
“呂墨,你血口噴人!明明是劍宮南先動手的!”古逍遙看着呂墨憤怒的咆哮道。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被點燃了起來。躁動的弟子們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起來。
“秦嵐,別以爲養了幾條狗我就怕你!”呂墨換了身嶄新的淺藍色道袍,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呂墨穿上這新衣服後顯得整個人都精神多了。呂墨指着秦嵐的鼻子,黝黑的皮膚下雖看不出呂墨臉色潮紅,但呂墨兩條胳膊上暴起的血管足以看出現在的呂墨絕對處於暴怒狀態。
“你兄弟欺負了我的人就這麼算了?你當我秦嵐是泥捏的不成?”秦嵐看着呂墨兩隻眼睛瞪的想要跳出來一般。果然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紈絝子弟,秦嵐雖然自知理虧,但現在的他卻隻字不提剛纔是誰先挑起的事端。完全只拿劍宮南打人一事說話。
“你這顛倒是非的能力真的不是蓋的,我真的很佩服你這種衣冠禽獸的行事風格。恩,很好很強大。我呂墨自愧不如啊。”呂墨得理不饒人,譏諷的話好無情面的在衆人面前說出。看呂墨的樣子看來是不打算後退一步。
呂墨走到了秦嵐的面前,一點也沒有退縮的意思。雖然秦嵐雖然名爲七子城出了名的紈絝子弟,但其實人還真的不怎麼樣!他還特別喜歡不幹人事,這也爲他的遭人唾棄營造了一個很好的條件。說道這裡,這小子確實是挺討人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