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萱甜蜜的依偎在唐寧的肩上,小聲笑道:“這就是你我的緣分吶。”
唐寧其實心中仍然有所疑惑,如果,皇帝當初就已經定下了這場婚事,容家不可能一點都不知情吧?
若是不知情的話,那容家會不會爲自己的女兒定下別的婚事?那豈不是鬧出笑話來了?
容萱似乎也猜到了唐寧心中的疑惑,依偎在唐寧肩頭小聲解釋道:“我祖父應當是知情的,這些年來,我祖父不止一次的給我爹來信,囑咐不要急着爲我定下婚事。”
“當年皇上登基沒有多久,我就出生了,那時候祖父還在朝中。皇上追封婆母爲後,遭到了羣臣的反對,激起了很大的風波,是,祖父出面斡旋,才平息了風波。後來有一天夜裡,皇上突然來了,和祖父說了很久的話,抱了抱我,然後塞給了我這塊玉牌。”
唐寧聞言立即明白了,當初皇帝剛剛登基一定政局不穩,他母親能夠順利被追封爲皇后,還是容萱的祖父出的力。
一切都明瞭了,這場婚事原來是皇帝和容萱的祖父定下的,旁人都不得而知。
這樣說來,容萱的祖父對唐寧來說還有莫大的恩情。
唐寧笑道:“這樣說來,我母親當年能被順利追封爲皇后,還要多謝祖父纔是,祖父於我有莫大的恩情。”
容萱笑道:“夫君這就是一家人說兩家話了!”
馬車輾過大街,引來無數人好奇的目光,他們的目光中都帶着探究之色,好奇宮唐寧這位龍子入宮到底發生了何事?
皇帝應該和唐寧相認了吧?也許過不多久皇帝就會明旨昭告天下了吧,從此大周就又多了一位皇子。
無論人們如何探究,如何好奇,侍衛護衛着馬車悄無聲息的前行,默默的回到了府裡。
馬車停了下來,丫鬟婆子們立即迎了上來,她們的目光中同樣帶着探究的目光,不過唐寧和容萱都沒說什麼,只是笑着去了上房。
丫鬟們齊齊行禮:“大人、夫人回來了。”
望着丫鬟們一個個眨呀眨的眼睛,唐寧笑道:“是啊回來了,入宮拜了拜母親的遺像。”
雖然皇帝說時機未到還不能昭告天下,但是如今不僅流言深入人心,皇帝又在他大婚的第一天就召見他和容萱入宮,而且還去了小樓,只要不是傻子都會明白他的身份的。所以倒也沒有什麼好瞞着的了。
真的是入宮拜公婆去了!丫鬟們雖然都沒有說什麼,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暴露了她們內心的激動。
夏花她們更是激動,怪不得當初皇帝會將她們賜給大人,原來大人竟然真的是龍子啊!那這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稍微滿足了一下她們的好奇心,唐寧笑道:“入宮倒是出了一身汗,夫人,要不要一起沐浴淨身啊?”
容萱聞言立即鬧了個大紅臉,她也想沐浴,但想到要和夫君一起洗的話,那夫君能老實才怪呢。
那還真不知道洗到什麼時候,想到丫鬟們都在外面等着她和夫君沐浴完,結果等啊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太陽落山……
這絕對不行,容萱連忙紅着臉搖頭道:“妾身還有事呢,就讓春草伺候夫君沐浴吧。”
唐寧聞言還真有些遺憾,夫妻共浴這是何等美妙的事,可惜容萱初爲人婦還是害羞放不開。
說起來春草成爲他的通房丫鬟也不短的時間了,也曾伺候過他沐浴,他也曾按捺不住抱着春草在浴室的榻上一展雄風,但是春草卻也始終沒有和他共浴過。
無論他如何說,春草總是不肯,堅持認爲尊卑有別,這讓他十分無奈。
調教之路慢慢,任重而道遠啊。
丫鬟們準備好了熱水,唐寧進入浴室任由春草爲他寬衣,躺在浴桶裡舒服的享受着春草的服侍,唐寧突然想到了什麼。
唐寧的眼睛一下子變得很亮,因爲他突然想起了房山上的別院,確切的說是想起了房山別院的溫泉池。
漢白玉砌成的溫泉池,足足有幾丈方圓,引的溫泉活水……想想真是美滋滋啊。
想到妙處唐寧不僅笑了起來,春草見此不僅呆了呆,無語道:“大人,您在想什麼呢?怎麼,怎麼突然笑的,笑的這麼……”
唐寧有些得意道:“笑的怎麼了?”
春草有些不好意思道:“笑的,看起來,有點色。”
唐寧哼道:“只是有點色嗎?明明是很色,男人食色性也,這是男人的本性,你想,若是男人不好色了,那女人怎麼辦?”
額,若是大人不好色的話,那她就不能有幸成爲大人的通房丫鬟,如果大人不好色,以後再也不碰她的話,那想想還真的好怕呢。
這樣想來好像還真有幾分道理呢,春草嘟嘴道:“大人您盡會說些歪理。”
唐寧擡起手來笑道:“什麼叫歪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春草頓時花容失色道:“對,對,對,大人您說什麼都是對的!”
不怪春草花容失色,若是大人和她鬧起來,她非得溼身不可,若是往常溼身也便溼身了,畢竟她是通房丫鬟。
但是現在是大人剛剛大婚,她正戰戰兢兢呢,新夫人能讓她來伺候大人沐浴,這是認可她的身份。
若是她因此溼身了,那豈不是會給新夫人留下一個不莊重的印象?
春草討饒道:“大人,夫人就在外面呢。”
唐寧也明白了春草的顧慮,笑道:“快過來親我一下,親我一下就饒了你。”
私下裡親熱對春草來說已經習以爲常了,不像剛開始那樣害羞了。春草立即湊上來獻吻。
一直吻到嬌喘細細,吻到春草一臉紅潮,唐寧這才滿意的放開了她。春草的眉眼間也全是滿足的笑意,其實她也擔心大人會喜新厭舊。
畢竟新夫人如此美貌,而且鶯兒這個內定的通房丫鬟也嬌俏可愛,她心裡說不擔心是假的。
但是如今大人依然撩弄她,這讓她放心了不少,而且大人這深深的一吻,讓她確定了大人心裡還是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