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宗正聽到有新衣服,這眼睛立刻又亮了幾度,他笑道:“呵呵,好啊好啊!”
這心情迫切的,連客氣都顧不得了。
掛了電話之後,程一笙心想這次爺爺根本就沒問她的同學是誰,關係怎麼樣等等之類的信息就同意了,可見爺爺對她的信任。比起當初,現在真是變化了不少。
她給陸淮寧打了電話,讓他準備廣告,另外再通知一聲廣告部,這纔回去工作。
陸淮寧心裡別提多高興,這麼快就給辦好了,肯定是很上心,最近家裡對他催婚頻率越來越多了,他要好好利用程一笙看秀這個機會,讓程一笙瞧瞧,誰在國際上更有影響力。你不是想在國際上發展嗎?他能比殷權更好地幫助她。
中午吃飯的時候,程一笙在想錢總檯交待的事,找新聞,上哪裡找新聞?現在無非就是春節晚會了,這種大型晚會,可不是突出主持人的時候,主要以請來的演員、以節目爲主,所以在這上面做文章,顯然不太合適!
目前對於她來講,最容易引人注目的,就是bard一事了,這件事嚴格來說,應該算是過去了。難道現在她又要把這件事拉出來說一說?程一笙心想,不折騰bard折騰誰?誰讓當初他把自己折騰得夠嗆呢!
方凝在一旁突然開口問:“女人你又想算計誰呢?”
程一笙擡眼,“這麼明顯?”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當然,這叫一個認真專注,我怕你吃到鼻子裡所以提醒一句!”方凝面色正經地說完,湊到她面前問:“快點說說,我看誰要倒黴?”
“這不是想新聞呢!”程一笙說。
“要說你也真倒黴,薛臺對你那樣,你都不得不幫,偏偏你與他的恩怨不便對外人道也!”方凝哀嘆道。
在外人看來,薛岐淵是一手將程一笙帶起來的領導,如果這個時候程一笙不答應幫忙,那就是忘恩負義,這樣哪個領導敢器重她?而男女關係的緋聞,真是各毀一半的事,程一笙就算說了,在錢總檯心裡也會落下個不好的印象。
“所以我正在想,什麼樣的新聞對我有利嘛!”程一笙說着,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看樣子你已經想到了,快說吧,別賣關子了!”方凝心裡直癢癢,迫不及待地想看現在誰倒黴!
“自然還是bard了!”程一笙聳了下肩。
“我靠,真是倒黴催的,我看bard遇上你,倒八輩子黴了!”方凝瞧着那件風波對程一笙沒有一點影響,被她賺了個盆滿鉢滿,而一向時常跳腳大罵的bard反倒沉默多了。
“沒辦法,你說我要是去折騰別人吧,別人也挺無辜!他承受力也強,再說我也不會說什麼過分的!”程一笙說道。
“你就不怕氣急了他罵你?”方凝反問。
“罵吧,越罵我越火,他要是想炒紅了我,那就盡情罵!”程一笙有那麼強大的後援團支持,心態早已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罵憋屈,罵了更不甘心,怎麼都難受,我服你了程一笙。惹誰也別惹你!”方凝同情bard。
“你以爲我願意?讓我幫薛臺,我不是也很無辜?”程一笙反問她。
“說得也是,那你打算怎麼利用bard?”方凝問。
“你別說得那麼難聽!”
方凝斜她,“你做都要做出來了,還嫌我說?”
程一笙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吃過飯,程一笙就安排這件事,下午剛剛上班不久,譚記的一段隨訪便播出來了。這次隨訪的主題是採訪春節晚會的準備工作。
譚記拍了排練廳裡面密集的人羣,還有一些小演員也在緊張地排練着,過不多時,就採訪到了程一笙。此時程一笙正在裝模作樣地跟方凝說着主持的事,譚記擠過來笑着說:“程主播、方主播,你們好!”
兩人轉過身,同時跟譚記打招呼,“譚記者,你好!”
譚記把話筒遞到了方凝面前,“我看方主播娛樂節目做得越來越順手了,真不考慮轉娛樂這邊來?”
方凝心裡直翻白眼,這個死程一笙算計別人還得把她給拉上。她心裡這麼想着,但面上卻絲毫看不出來,她笑得端莊大方,正經地說:“我還是不想放棄自己的專業!”
“能夠如此堅持自己的人真不多了,我表示一下敬佩!”譚記擡起手,在頭上打了個手勢。
他將話筒轉到程一笙面前,“現在採訪一下我們臺的程大主持,誰都知道我們程主持身兼數職,不知您能不能吃得消呢?”
程一笙笑着說:“最近一段時間是很累,不過這是年前的最後一個節目了,過年可以休息一下,有了這個目標,現在可是幹勁兒十足!”
“是啊,我知道程主播最近太忙了,所以我一直找不到機會鄭重地採訪一下您,上回坦然一笙做完特別節目之後,那麼多家知名公司想要與您合作,不知道您如何打算的?”
“我打算完成生育任務之後再設定自己的職業規劃,要知道我們這個行業發展也是很快的,畢竟一兩年過去了,我怎麼也要適應行業發展,制定適合自己的方案!”程一笙說道。
譚記者點頭說:“程主播這個決定是非常負責任的,這樣對於別的公司,也很公平!那麼上次節目後,bard先生一直沒有做出迴應,好像沒對您評價什麼,對於他的反應,您怎麼看?”
程一笙大方地說:“我覺得他的反應也屬正常。他其實就像一個伯樂,他當初既然能夠破格要培養我,相信我應該是一匹千里馬無疑。一般來講,伯樂對於千里面的態度應當是瘋狂的,因爲好不容易發現了一個優秀的、難以遇到的良才。這個時候,伯樂應該不計一切地想讓千里馬答應被他培養對不對?”
譚記贊同地點頭說:“理論上應當是這樣的!”
程一笙擡眉道:“所以呢,bard先生這個反應就很奇怪了,如果他不屑,那就應該反駁我對吧!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表示,我可以理解爲他其實是想培養我的,但又礙於面子,下不來那個臺!所以嚴格來講,他不算是一個合格的伯樂!”
譚記心想,真是夠大膽的,也不知道bard聽去會不會跳腳。
“那您覺得後面bard先生怎麼做才符合常理?”譚記又問。
“他怎麼做那是他的事了。我可以自信地說,我是他眼中的那個人才,如果他錯過,那是他的損失。他也應該看到我其實是很搶手的,我希望等我站到那個高度上的時候,他不要追悔莫及纔好。本該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人!”程一笙說得無比自信,眼睛裡散發出明亮而睿智的光芒。
每當她露出這樣的目光是,都會感染着一大批人。人的表情其實是極具感染力的,而眼睛則是表情中最能夠傳達心中直接想法的窗,程一笙極爲利用她的眼睛,因爲她想要讓人信任她,首先要相信自己。
這樣的回答,對於方凝與譚記來講,都應該是倒吸一口氣的,但是兩人無疑被程一笙給感染了,都確信程一笙的話是極其正確的。
而她這番不怎麼謙虛的話,一經播出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剛剛消退的熱度,又瞬間升溫,成了媒體報導、網絡轉發的熱門話題。她的話也迅速傳播到國外媒體上,一些關注她的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消息。程一笙成爲頭一個剛有舉動就引起國際上關注的主持人!
錢總檯感慨地對程一笙說:“一笙啊,這次真是又把你拖下水了!”
程一笙無奈地說:“總檯,這回我跟bard算是徹底地鬧掰了,以後臺裡可得多照顧我啊!”
這是給自己要福利呢!這個時候不要什麼時候要?
“好!”錢總檯有些激動地說:“只要你在臺裡一天,我就能保證你是臺一姐!”
什麼叫臺一姐?節目任你挑,在臺裡可以橫着走!所有福利待遇,你都是最好的!可是要知道這臺一姐的競爭激烈啊,要憑數據說話的。收視率、廣告投放額都要no。1,你要是有天不行了,那就乖乖讓別人上吧!比如當初的夏柳!
有了錢總檯的承諾,程一笙就完全沒有這個壓力,也就是說,她復出後,回來就是臺一姐!哪怕是暫時不能走上國際舞臺,維持現有的高度還是沒問題的。
程一笙眼前一亮,她立刻說道:“錢總檯,等我回家生孩子,我的節目要關掉哦!”
她是不會做那種給別人做嫁衣之事,讓別人來主持她的節目?她可不幹!要知道節目就像她的孩子,要她的孩子管別人叫媽,開什麼玩笑?
錢總檯立刻點頭說:“行,沒問題,答應你了!”
這個節目程一笙的痕跡太重,別人也駕馭不來,與其把節目做臭以後無法重生,那不如另開節目。這個以後程一笙回來,還能有個大賣點!
程一笙的目的都達到了,這才肯放過錢總檯,她做事情可都是有代價的。這回bard之事,賺夠了!
bard看到程一笙說的話,都快氣絕了,怎麼的?他不吭聲了,她還拽上了?什麼意思啊!他的確是有心想捧她的,就如她說的那樣,他看中她的才華,放棄了十分可惜。只不過捧與不捧現在說都爲時過早,因爲她要去生孩子,就算要捧也得等她生完孩子吧。
未來的事未來再說,現在他可不想平白的炒紅了她,所以最後他就忍下這口氣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程一笙反倒還跳出來,說什麼他會後悔之類的話,開玩笑?他bard能後悔?
bard這個火爆脾氣,能讓他忍這回就不錯了,居然還給他鬧出事來,這次真是忍無可忍了。
於是bard終於蹦出來,激動地叫道:“她以爲她是誰?我承認自己是伯樂,可我的職業只是娛樂策劃人,我又不是娛樂公司,也不是經紀人,我可沒義務捧人,當初看中她是看中她的爲人,現在她只這狂妄一點,我就不會捧她!”
狂妄嗎?在粉絲眼裡,程一笙那是霸氣!大部分粉絲覺得,我們有本事,也不是非你不可,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當你喜歡一個人崇拜一個人的時候,她做什麼事都是對的,粉絲們都會無條件支持。
面對bard的激動責罵,程一笙沒有開口說話,她的粉絲們先不幹了。於是現在的情況就變成了程一笙的粉絲與bard隔空對罵!
這事兒剛炒起來,溫度正在上升,此時錢總檯及時地公佈了薛岐淵的調查結果,薛岐淵與徐涵是被陷害的,兩人沒有什麼不良關係。並且提供了一系列證據證明!
這個消息,一經發出便受到了不少的質疑,比如說那所謂證據的真實性,醫院採集的樣本是否可靠等等,但是這些聲音剛一起來,便被程一笙的粉絲與bard隔空對罵給淹沒了,比起程一笙這樁國際上都關注的事情,薛岐淵那件簡直太小了,充其量算是緋聞。
薛岐淵與徐涵一直緊張地關注着網上的情況,兩人緊張極了。一直到晚上,此事都沒有反彈的徵兆,這才能讓他們稍稍鬆了口氣。
薛岐淵靠在沙發上,他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惹了事,讓程一笙給他擦屁股的感覺,這種感覺真是太不好了!
程一笙下了班,上車後,她看到殷權拿着手機正在翻新聞,翻的正是她粉絲與bard對戰的戰況,他沒有擡頭,問她:“怎麼想起幫薛岐淵了?”
說實話,他心裡很不爽!薛岐淵不當臺長了豈不是很好?她怎麼還想辦法給薛岐淵解圍?
程一笙看出殷權的不高興,首先他現在的態度很冷淡,絲毫沒有往日的熱情。其實見了她頭也不擡的,這種情況幾乎沒有。
程一笙的語氣略略撒嬌地說:“老公,錢總檯都親自找到我頭上了,你說我能拒絕嗎?再說了外人都以爲薛岐淵是一手將我提拔起的領導,我要是不答應,是不是顯得忘恩負義?難道讓我把薛岐淵對我做過的事都跟錢總檯擺一擺?”
薛岐淵對她的感情,是殷權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他與她從事不同的職業,所以有的時候不能夠理解她的做法。她做每一件事也是需要權衡的,利與弊,不能憑自己的喜好來決定如何去做。
程一笙繼續說道:“其實要是我拒絕了,臺裡也有別的辦法制造些新聞,畢竟我們這行,弄出點子動靜還是挺容易的。那樣我就被動了,今天這樣做,我收穫很大啊,首先錢總檯答應我,只要我在臺裡一天,就是一姐。這是多麼大的殊榮你知道嗎?還有啊,更重要的一點,這次過年,錢總檯已經肯定了給我放假。這麼長時間我都沒有時間陪你,過年放假了,我好好陪陪你,你讓我幹嘛就幹嘛,什麼捶肩捏腿都沒問題!好不好嘛老公?”
有這麼一個嬌妻,她好歹跟你一撒嬌,骨頭都酥了,還能有什麼氣?殷權悶聲說:“我要搓背!”
程一笙瞪眼,反應了一下,才推他一把,“死相!”
殷權轉過頭,看她,問:“答不答應?”
“嗯!”程一笙低着頭,輕輕地哼了一聲!
殷權這才“原諒”她了,其實聽她解釋之後,他心裡就沒有氣了。他很清楚,她不靠什麼背景能成爲臺一姐,一步步的算計都是重要的。她的這個選擇,他也說不出什麼,只要明白她怎麼想的,就沒事了。
可能有的人覺得,你殷權這麼有錢,在n市能力也不低,爲什麼還讓老婆自己打拼呢?其實殷權完全可以用錢將她捧紅,她的那些事,他只要出手就不算什麼。可是他知道,她要的不是這些,否則她早就開口了。她喜歡自己努力得來的那種感覺,正是因爲懂她,纔會給她最大空間,有的時候他也會覺得她受氣,他心裡很憋屈,但是最後,她靠自己的能力都反擊回去了,而她勝利後的快樂模樣,他又覺得很享受。
她給他一種感覺,好像她在征服着生活中的種種困難,那是一種樂趣,一種享受,沒有了這些,反倒生活不完美了!
安初語簡直不敢相信,徐涵這樣就輕鬆過關了?是不是也太離譜了?那節目是不是也跟自己無關了?薛岐淵能夠沒事是她高興的,可是徐涵!明明就是徐涵跑到薛岐淵房間,是她勾引的他啊!怎麼可以一點事兒都沒有?
安初語真是不甘心,但這次的事情那麼大,她也不敢再做什麼了。生怕露出馬腳,也只好放過了徐涵。這次好歹薛岐淵跟顧念文分手了,不算是一點收穫都沒有吧!
薛登昆與汪欣剛從錢總檯那裡得到消息,兩人也知道了此事的內幕,是程一笙故意放出話題,將薛岐淵的話題淡化。兩人心情都很複雜,說實話,程一笙的確招人喜歡,這次以德報怨更是讓兩人沒有話說,但是再好,那也結婚了,沒有辦法不是?
且不說他們不能做拆散人家婚姻之事,就說殷權的婚姻,也不是隨便一個人能拆的啊!
汪欣嘆氣說:“這下,更沒人跟咱兒子了!”
薛登昆氣道:“我也不求什麼門當戶對了,只要他趕緊結了婚,對程一笙斷了那個念頭,我就滿足了。哪怕女方家裡貧窮也沒關係,只要是正經人家就行!”
“你倒想呢,你看咱兒子是那肯將就的嗎?要不早就結了!我真期待有個跟程一笙一模一樣的女人,把他給征服了,那也行啊!”汪欣這是真沒辦法了,只要兒子的生活能夠步入正軌就行。
薛登昆突然說:“你說一模一樣,我倒想起來,咱們上次在醫院……”
汪欣眼前一亮,“那個來看咱兒子的主持人?她的感覺倒是跟一笙很像啊,不過咱兒子是不是對她太嚴厲了些?”
薛登昆說道:“嚴厲也代表了不同嘛,兒子爲什麼對她不同?這裡面也是有說道的!一模一樣的不好找,眼下有這麼一個,是不是得把握住?”
“可這又是他的手下,剛弄出這麼一樁事兒,再找個主持人,別人不定怎麼說呢!”汪欣擔憂地說。
“你說的也對!”薛登昆嘆氣道:“那就先等一等吧,等這事兒完全過去再說!”
對這件事意外的,還有簡政翰,他沒想到徐涵這麼輕易就過關了,看樣子徐涵更不打算找他了。他覺得有些可惜,徐涵看似挺容易得手的,萬萬沒想到有幾分風骨,男人嘛,越是得不到,興趣就越大,他覺得這個徐涵,倒是值得他努力一下了!
於是簡政翰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決定大筆地投徐涵的節目。
第二天,簡政翰便將他的決定公佈了,這下徐涵又一次被推到風口浪尖上。簡政翰可是一向只投大節目,徐涵這麼個新起的節目能入了他的眼,着實意外。於是人們就說了,徐涵能夠安全無事,原來後面有人啊!那人就是簡政翰。
這也怪不得別人說,畢竟夏柳之事,當初簡政翰將她用廣告捧起來的,現在輪到徐涵了,別人不多想都不太現實。這下徐涵簡直就是苦不堪言,她剛踏實下來啊!
徐涵情急之下,把電話撥給程一笙了,她聲音裡都帶着哭腔,“程主播,怎麼辦啊?”
程一笙已經看到新聞裡簡政翰的決定了,她的語氣比較輕鬆,對徐涵說:“你就安心放假吧,別人說什麼都不要回應,對簡政翰也不用有迴應。有廣告,你的節目就死不了,相反還能提高你在臺裡的地位。他願意給你投錢還不好?反正別人說什麼,沒有證據證明,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一些莫須有的緋聞這種東西還是整不死一個主持人的,臺裡要衡量收益,所以自然不會因爲一樁小小的緋聞而將一筆廣告費推出去,這是程一笙在電視臺這麼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緋聞也分等級,有的等級嚴重,有的不嚴重。
徐涵聽了程一笙的話,眼前豁然開朗,她心裡頓時踏實了一些,她是新人,心裡沒底,她相當於被程一笙救活的,所以非常相信程一笙,現在經程一笙一說沒事,她立刻心裡壓力沒有了。
以前她總把電視臺想得過於簡單了,現在她才明白這裡的競爭有多麼激烈,就連好友都叛變成了算計她最狠的那個。反倒是以前看着像敵人的人在幫她,她曾經還算計過程一笙呢,這是何等的胸懷啊!
徐涵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因禍得福,簡政翰的廣告,讓她明年廣告任務超額完成,不僅節目不會被取消,她這一年都可以輕輕鬆鬆的!
程一笙總感覺徐涵很像年輕時的夏柳,所以才入了簡政翰的眼,她覺得簡政翰心裡還有夏柳,否則也不會總挑與夏柳一樣的型了!只不過現在徐涵的節目做得有聲有色,多半不會再與簡政翰有任何糾葛了!
年前的這幾天,徐涵輕輕鬆鬆地度假,可是薛岐淵卻絲毫沒有心情休假,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但他的心情依舊很沉重,他討厭極了顧念文,他恨極了程一笙爲他出頭。這種身不由已的感覺,真是糟糕透頂。
工作這麼多年,他沒有在自己喜歡的女人身上出緋聞,反倒在一個不相關的女人身上給栽了,並且他又找不到證據來證明顧念文是計劃這一切的兇手。
——
莫水雲就此做上了皮肉生意,她時常在刷杯子的時候,跟客人在那黑暗骯髒的小巷裡進行交易,她很小心,每次都要求對方做措施。經過第一次吃的虧後,她都是先收錢,免得白做。
不過她的價錢,基本也就五十到八十了。再多不可能往上漲。莫曉璇也知道她的事,莫曉璇並沒有說什麼,算是默許了,畢竟要生活要吃飯,這也沒什麼吧。
莫曉璇覺得她一個千金小姐都可以來坐檯,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呢?
其實莫曉璇如果能夠利用上英文的這個技能,賺得也不會少,最起碼可以讓她與母親過得舒舒服服,但她卻偏偏選擇了這樣的一條路。從小到大的千金小姐生活,讓她只會享受,而不懂得如何去賺錢養活自己。以前她找工作,那是爲了證明自己,爲了進殷家,爲了陸淮寧。她可以爲那些而工作,卻不會爲了讓自己與母親尊嚴地活着而工作。
只能說她從小被莫水雲教育的,只會享受現成,而不會付出勞動。
其實兩人的生活並沒有那麼悲慘,最起碼房東可以允許兩個人每天交房租或是欠房租,莫水雲每晚刷盤子,只要撐過一個月,莫曉璇有了收入,不就慢慢好起來了?
只能說什麼樣的人生觀決定什麼樣的人生!
生意做了沒幾天,莫水雲就覺得身體不適,下腹疼痛,不是生理期底下也見紅了,她嚇了一跳,不敢耽擱,趕緊去醫院檢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