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男女的角度思考問題,一開始的起點完全不一樣,可最終的結論又是類似的。
麓安認爲這個世界上,在戀愛萌發階段,男人對女人有些過於好了。
這個好,來自於放低自己的身段,然後將她捧在一個制高點,比如公主或者女王。
在男人比女人多的世上,做到這些是基本課題,就像是學一門語言從罵人開始一樣簡單。
這導致了戀愛的後半部分,女人會因爲被寵愛而慾望不找邊際,男人也會因爲得到之後而不加珍惜,從而產生比“不好”還要糟糕的“冷暴力”。
女人因此而患得患失,從而封閉內心,在碰到其他男人之後再不慎悄悄打開一絲縫隙,然後這時自己已經沒了愛,只是在比較誰對自己更好。
男人因此而身心疲憊,從而不再去追尋,因爲真正累的不是相處,而是那個追求的過程困難到不想再走一遍。
打從大的方向看,這是男多女少的必然情況。
從小的方向看,這是整體社會的一種愛的偏移。
是病態的。
可惜麓安不是丘比特,沒法界定戀愛的簡單規則。
他覺着粉絲見面會已經差不多,所以招來侍者,主動買了單之後,道:“那,我就回了。”
“三寶先生,今天謝謝您願意見我,我.....很開心。”林末用憧憬的眼神看着麓安。
在心理層面,三寶大大就是她的巨人。
那麼直爽的骯髒着......
“能幫你解決一些問題,我也很開心。”麓安和吸金瓶林末走到門口,親自給她招呼一輛出租車,和她招招手送別。
沒有說再見,因爲不想再次相見。
說起來還挺可惜的,畢竟這麼大的世界,能在三觀上契合着實很難。
但麓安就是那種可惜一陣子就忘記的人。
他眼看着出租車消失在視野,然後伸了個懶腰,打算回家準備下一趟更加究極難度的副本。
【日常任務】
面基成功:和讀者“吸金瓶”見面,心跳保持在120以下,獲得20點心動點數,剩餘心動點數454。
這個任務接了都快一個月,可以說是歷時最久遠的任務了,中間沒有太大波瀾。
林末坐在副駕駛,腦海裡回想着三寶大大今天和自己講的話。
司機師傅說道:“你男朋友可真不錯呢,估計還記下了我的車牌號,直到我開遠,還看着。”
這句話,好像在什麼時候也聽過.....
對,就是陪倉央去接受張開表白時,離開那家咖啡廳,麓安也是這麼送自己走的。
麓安,麓安,麓安。
林末需要回想的事太多了。
第一件就是把腦海裡那個討厭自己的男人踢開。
另外一邊。
大阪一路無話,到了腰精的出租屋內。
不是賓館,而是她的家。
大阪一進屋,有些拿捏不住精神.....發愣的看着周邊。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乾淨的小衛生間,玻璃上還掛着沒來得及掛出去的衣服,粉色被褥的牀,被子只擠壓在一邊,還沒來得及鋪開,可見平日裡都是鎖在一邊睡.....窗臺放着鍋和建議煤氣竈,一張小桌子上還放着碗和蓋着沒吃完的小米粥.....房間裡飄散着只有乾淨和接地氣纔會有的清香。
大阪按照平生所學,暫時放下心,然後收斂自己的情緒,打算在這個時間節點,自己先得主動一點。
男人嘛,總會有點大男子主義,一直被牽着鼻子走多不合符男子漢形象。
他走過去,關上窗簾,然後坐在沙發上,低聲道:“把燈也關掉。”
腰精沒想到大阪這麼主動,本想着老孃豁出去了,現在輪到自己害羞,一邊聽話的關燈,一邊嬌羞道:“不洗澡嗎?”
“等一下,你先把被子拿過來。”大阪抿着嘴脣,低頭看了一下鞋,緊張兮兮。
此時關燈關窗簾的屋子內已經很暗,可無奈是白天,所以光線還是能透過窗簾一些。
一般都是女孩子害羞所以要求關燈,這回卻是男方提出關燈,這些不同都讓腰精心砰砰跳。
就聽他的吧.....
腰精抱着單薄的空調被,做到沙發上。
大阪沒有再猶豫,將被子鋪開,然後積極的靠緊腰精,清晰的聽到她那急促的呼吸聲,還有那讓人迷醉的香味。
腰精自上次在浴室之後,就沒這麼心動過。
和那位消失不見的主人“十分熟練”“技巧十足”不同,大阪是一點都不懂,但偏偏又很合自己心意。
再粗魯一點都沒事.....腰精軟綿綿的這麼想到。
大阪爲被子的空隙而感到不滿,粗聲道:“蓋緊一點。”
“嗯.....”腰精收斂腰部的被子,讓被子裡僅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
然後.....
大阪見時機成熟。
在被子外面把鞋子脫了,然後拿進了被子裡.....
一陣黑夜中最亮的光照亮了被子。
“你看,我的鞋是夜光的!”大阪驚喜道。
“啪!”這鞋子把本以爲是即將上手的腰精嚇了一大跳,沒忍住小手一揮給啪的攤開。
半天關燈蓋被子是爲了讓夜光的鞋更明顯!
腰精有些生氣了,那根被燃燒的火也被熄滅。
而大阪的被子被踢開之後,卻一口嘬上了腰精的雙脣。
還處於夜光鞋的幼稚衝擊中的腰精,被壓制了個猝不及防,嗚嗚倒在沙發上。
大阪親完之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你要親就親!爲什麼要提鞋子!”腰精委屈的想哭,被這個男人弄得抓不着頭腦。
“逗你玩的,讓你別那麼緊張,說,你叫什麼名字,快!”
大阪一邊脫掉另外一隻夜光鞋,一邊大腿跪在沙發上,眼神炙熱的看着腰精。
“我.....我叫.....吳芬芳.....”
有多久,沒人好奇自己的名字了。
人們喜歡那個簡單的稱呼,姐,大姐,小妹.....
“芬芳,你讓我爽了,我會對你負責的。”大阪再一口嘬下去,得虧後面是枕頭,不然以大阪的力道,腰精,不,芬芳會直接腦殼碎掉。
動作粗蠻,不講道理,還有那莫名其妙的讓自己放鬆的夜光鞋在屋子內亮着。
這個傢伙,真是越來越有魅力了。
芬芳捧着大阪的臉,被熱烈的擁有着,忽然想哭,又想幸福的笑,卻不敢流露出來。
“你呢?你叫什麼?”一個吻,一個問題,雙頰滾燙的吳芬芳問道。
“霍大阪!”大阪嚷了一聲,再嗷叫的撲上去。
手,這段時間,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