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碧池。”坐在旁邊看完全程的林末,見水平地摔倒,大阪驚慌的上前擦,然後這女的就說要送回家。
這不是套路嗎?
這不是安排好的嗎?
大阪,姐姐保護你!
林末穿的可相當厚實,裡一層外一層。
人腰精正要爬上大阪的後背,馬上就要無比親密,林末的一件衣服伸了出來,壓制着自己的聲音道:“穿我的吧,我看這位先生身上還有傷,應該不好劇烈運動吧?”
本來拘謹的發展下去就好,指不定今天大阪就能攀上人生巔峰,可殺出來一個陳咬金,還是站在爲大阪好的角度。
大阪想了想:“嗯,那好吧。”
正所謂不能隨便用陌生人的東西,可當下的狀況,是被一路揹回家還是穿陌生人的衣服先過渡,好像哪點都不對勁。
前者是初次見面過於親密。
後者是莫名其妙的善意不好接受。
巧合的事就這麼出現了。
女侍者出現打破了沉默,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女士,我們有衣服烘乾機,很快就能幹,可以暫時穿上這位女士的衣服。”
這樣最好了.....
“嗯.....”腰精微微咬脣,有些遺憾的同意。
她穿上林末的外套,去其他包廂烘乾衣服時,麓安穿上衣服出來。
見大阪還在,吸金瓶少了一件衣服,懵了一下。
霧草。
我這專業僚機都能失誤?
剛剛不就應該溼了衣服然後不得已背上回家然後不可描述嗎?
大阪一個熱血青年,初遇乾柴,那燒起來怎麼收的住。
麓安坐下,問道對面和自己合得來的少女:“瓶妹,你外套呢?”
“借旁邊桌的姐姐穿,她衣服都溼了,現在去烘乾了,我做的好吧。”林末爲自己保護大阪而開心。
“哇......”麓安不禁歎服,自己第一次做僚機,還開了技能上去,竟然被同桌的程咬金打破。
可這種事又沒辦法,總不能責怪她,她也是做了自己作爲路人最大的善意,相當難得可貴。
他捂着雙眼,小聲說道:“唉,人家這是心甘情願的.....”
“但是這位男士應該不太情願的。”林末堅持自己的想法。
關於竹竿喜歡柯珂這事,林末是傻呼呼沒發現,麓安是沒心思關注別人,實則麓安是十分旁觀者清的人。
剛剛讓腰精和大阪再拘謹下去,就沒機會了。
於是才僚機助攻一下.....
腰精穿上烘乾了的衣服回來之後,把林末的外套道謝之後還給她,然後坐在大阪的對面,簡單尷尬說兩句,兩人再次恢復沉默。
麓安覺得這麼下去不行,於是拿出手機給大阪發消息:“傻坐着幹什麼?你是來喝咖啡的嗎?上啊!”
字裡行間透漏着麓安老父親的擔憂。
大阪的諾基亞叮咚一響,和解救似的看過去,手頭有些事情能做,好像很舒心,回道:“弟兄,你在哪裡?”
“甭管我在哪,你想不想幹,一句話。”麓安一邊無心的喝咖啡,一邊打道。
“想!”大阪不假思索回覆道。
誰不想誰是豬肉絆子!
麓安都想辦了她,何況大阪!
“扯別的都沒用,上去抓着她的手,小聲說我要,就看她給不給!”
大阪把麓安的話真是聽在耳裡,放在心裡,立馬實施!
那熊掌把腰精的小手按在桌上,然後瞪着眼睛看着有些被嚇到的腰精,道:“我要!”
聲音已經足夠小了。
不然也不會只有這兩桌,包括林末能聽到。
“紙嗎?”腰精心裡小鹿亂撞,被這直衝拳錘的有點懵。
大阪忙看手機。
麓安捂着頭,心想真是一點變通都沒有,幹嘛發送過去:“告訴她,要個錘子紙,我要怕怕怕!”
大阪看過之後,說道:“告訴她,要個錘子紙,我要怕怕怕!”
......
血媽尷尬。
愛馬仕螺旋鐵他媽尷尬.....
大阪把告訴她三個字也加上了......
麓安茫然仰頭看着天花板,自己這個僚機已經很專業了,無奈碰上一個缺根螺絲的主戰機。
攻略腰精計劃,失敗!
腰精面色怪異的看着身子前傾抑揚頓挫的大阪。
想到.....
他不會是在網上看什麼攻略吧......
這個傻瓜.....
看攻略就算了,還一點改變都沒有,怎麼一點心機都沒有......
被暖到了......
別人追自己,不是買奢侈品就是甜言蜜語一堆套路,哪個和他一樣上網搜索,不加修飾。
哼,小傻瓜,讓姐姐教你吧。
讓麓安沒想到的是,經由大阪這一擊,反而觸發到腰精柔軟的部分。
腰精小聲,甜膩道:“我知道你的想法.....”過了一會,用軟綿綿的聲音到:“嗯.....”
大阪耳朵一癢,整個人打起精神。
同意,同意了!
真是歪打正着。
大阪忙不迭上去拿出一疊十塊買單,然後支支吾吾在腰精面前。
腰精上前溫柔的挽着他的胳膊,主動帶他離開了咖啡廳。
麓安此刻看着程咬金,就是怕她就什麼動作。
結果程咬金也全程看着大阪,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但好像要猴急猴急去開房一樣。
不行!卡起碼!大阪被壞女人騙了!
吸金瓶正要起身去追,麓安捏着她的肩膀往下壓。
“瓶妹,你聽我說。”
林末也知道這時候去追除非撕破臉,不然什麼都做不到,有些自責的癱坐在桌上,無力回道:“嗯?”
“你知道爲什麼當今男生都不追女孩子了嗎?”
“不知道哎。”
“請妹子吃飯,看電影,到處玩,花好多錢,完事還可能拿一張好人卡,有時候男人花大一千追一個女孩子,手都牽不到,結果晚上去歐洲城,女孩還是那位女孩,結果包夜六百八,所以啊,不管是套路還是什麼的,再傻的人,在愛做的事上面,都需要失去理性一點。”
“可.....可.....”林末也是好心思,怕麓安的朋友被心目裡的壞女人傷害:“愛做的事,就這麼重要嗎?”
“廢......”麓安本想說廢你媽話,不做幹哈?,但又覺得自己要求一個小少女去理解骯髒成年人的心理有些偏頗,先是自責的給自己一個嘴巴,然後接着廢那個音,道:“非常重要。”
“好吧,既然三寶先生都這麼說了.....”林末無奈的點點頭,她還是很願意相信三寶大大的言論,畢竟這幾年天天看他的小說,某些血液都同源同脈。
這番僚機和程咬金的碰撞,以僚機小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