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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曉如的閨房中。
那張酸梨木矮几上放着兩匹上好的蜀錦。
方迎雪和黃曉如兩人對面而坐,正在說着知心話。
“曉如,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呀,能否出心中這口惡氣,就看你的啦。”方迎雪的臉上帶着楚楚可憐的表情哀求着。
黃曉如看着那兩匹蜀錦,只得點頭,“嗯,雪兒,好吧,我就幫你這一次。”
她一直想要一匹蜀錦做衣裳,奈何東西難得,如今方迎雪一出手就是兩匹,她無法抵抗蜀錦的‘誘’‘惑’。
“曉如,你真是太好了,果然不愧是我的好姐妹。”方迎雪興奮的說道。
黃曉如蹙了下眉頭道,“雪兒,我可以幫你約她出來,至於她能否幫你什麼,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啦。”
“曉如,你放心,只要她能出來,我一定有法子讓她幫我的。”方迎雪信心十足的說道。
黃曉如點點頭,然後兩人起身手挽手出了房間。
黃曉如站在卉香閣‘門’口,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雖然來過兒購物多次,可今天與往日來的目的不同,十分的心虛和緊張。
暗暗吸了口氣,慢慢上了臺階,踏進卉香閣的‘門’檻。
見到黃曉如來,冬雪忙迎了上去,黃曉如幾次買東西,都是經得冬雪的手,一來二往,兩人也算是半個熟人了。
“黃小姐,歡迎,今兒想買點什麼?”冬雪笑‘吟’‘吟’的問。
黃曉如眼睛掃向櫃檯處,見到曉嫺在低頭算賬,不安的心情稍放鬆了點兒。
“冬雪,我有一好姐妹想託我買些玫瑰。”黃曉如笑着應道。
冬雪帶着黃曉如去了玫瑰那兒,向她介紹着品種。
黃曉如一般裝模做樣的看,一邊問冬雪,“冬雪,今兒晚上可有空?”
“怎麼了?黃小姐。”冬雪笑着問道。
“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咱們倆人特別投緣,想與你‘交’個朋友。若有空的話,想請你晚上一起吃飯,順便再介紹一些小姐妹給你認識,往後讓她們也好照顧你的生意呀。”黃曉如笑着說道。
冬雪她們的工錢和營業額是有關聯的,除了基本工錢以外,還有營業額的百分之三的‘抽’成。這是曉嫺爲了‘激’勵大家的幹勁,特意設了這樣一個績效工資。
冬雪聽說黃曉如可以介紹更多的客戶,當然就動心了。
“真的呀,那就多謝黃小姐啦。”冬雪忙笑着應了,然後送了一個香包給黃曉如,算是謝禮。
黃曉如也沒推託,收下香包,約定好時間地點,然後買了點兒玫瑰幹‘花’,離開了卉香閣。
出了卉香閣,她輕吐一口氣,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的順利。
晚上卉香閣打佯後,冬雪對曉嫺說道:“掌櫃的,一個常來咱們卉香閣買東西的黃小姐,晚上約我去吃飯,說要介紹一些千金小姐與我認識,往後可以照顧我們卉香閣的生意。”
曉嫺眉‘毛’揚了揚,心中第一反應就是,這是哪個客人,還真是大方。不但請吃飯,還介紹客源,可真是太難得。
但看着冬雪美麗的小臉,曉嫺有些擔心她會受騙。
“哦,這位黃小姐是何人,你與她是否很熟悉?”曉嫺關心的問道。
冬雪認真想了想,如實搖頭道,“除了她在咱們店裡買東西以外,我與她並無‘交’情,今兒是她第一次來主動約我出去。不過,平日裡見她人倒‘挺’好的,不像什麼壞人。”
曉嫺輕輕頷首,如今店裡僱了七個‘女’工一個廚娘,全部住在鋪子裡,那麼自己身爲掌櫃的,不但要將店鋪經營好,同樣也要爲她們的安全負責任。
加上前兩天方迎雪母親那有些怪異的舉動,令曉嫺不得不多一個心眼兒,擔心有人會對卉香閣的人不利。
卉香閣任何一個人出事,曉嫺都要負責任的。
“嗯,這最好,只是咱們防人之心不可無,該防的還得提防一些。對了,她約你去哪兒吃飯。”曉嫺正‘色’說道。
“掌櫃的,您放心,我知道您是爲我好,我會注意的,在寶慶樓。”冬雪笑着應了,心裡有些感動,她知道曉嫺關心她纔會問得如此細緻。
寶慶樓,曉嫺眸子眯了眯,這家酒樓檔次不低呀。
“嗯,冬雪,你去吧,早些回來。”曉嫺溫和的吩咐道。
“知道了掌櫃的,秋葉‘春’風,我先走啦。”冬雪笑着揮手,開心的離開了鋪子。
“‘春’風秋葉,你們可認識那什麼黃小姐。”曉嫺一邊拔拉着算盤算賬,一邊問正在整理櫃檯的‘春’風和秋葉。
秋葉應道,“我見過她兩次,但與她並不熟悉,有一次她與兩個‘婦’人一起來的,聽她們幾人的對話,家裡應該是做生意的吧。”
“哦,這樣啊。”曉嫺點點頭。
她繼續算賬,想着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近來變得敏感起來。
過了片刻功夫,只聽得秋葉又說道,“掌櫃的,您還記得我生病那次在仁濟醫館遇到一個不講道理的‘女’子嗎?”
“記得啊,怎麼了?”曉嫺擡眸,忘記誰也不會忘記方迎雪。
“我前幾天和夏雨去綢緞莊買布料時,好像見到那位黃小姐,她當時正與那不講道理的‘女’子一起,看兩人的模樣,關係應該十分親暱。”秋葉回憶着當時的情景。
“哦,這樣啊。”曉嫺眸子一轉,合上賬本,果斷道,“最近大家都十分辛苦,去和雲嫂說一聲,今兒晚上不用做飯,咱們晚上也出去吃。你們趕緊收拾好,然後去好好打扮一番。”
本來她就覺得有人請冬雪去寶慶樓吃飯,就十分意外了,如今扯上方迎雪,她這心裡更不踏實,擔心冬雪會出事兒。
但又想着自己太捕風捉影,乾脆帶着其他的一起去寶慶樓吃飯,也算是對她們這段時間努力工作的褒獎。
“哇哇,掌櫃的,您真好,‘春’風,快點兒。”秋葉開心的跳了起來。
“呵呵,只要你們好好工作,這樣的機會多得是。”曉嫺眯眸笑了,也回房去換衣服。
一刻鐘之後,曉嫺從房間出來,秋葉她們幾人看呆了。
一身白衣勝雪,烏黑柔亮的墨發高高束起,眉目如畫,‘脣’不點而朱,好一個風度翩翩的美公子。
“這……這……”秋葉指着美公子,這了半天,也沒這出一句話來。
曉嫌抿嘴輕笑,用手指點了下秋葉的額頭,“傻丫頭,這什麼呢?”
“掌櫃的,您好好的爲何要扮男裝呀?”‘春’風好奇的問道。
曉嫺看着這幾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們,笑道,“你們個個生得貌若天仙,身邊若沒有一個護‘花’使者,要是一出‘門’,就被別人搶了去怎麼辦,所以,你們掌櫃的我,就特意扮成這樣,當你們的護‘花’使者。”
“掌櫃的,還真別說,您扮男裝可真俊。”秋葉笑着說道。
“噗,秋葉,你方纔莫不是以爲咱們掌櫃是其他公子吧,相中了吧。”夏雨打趣秋葉。
“呸,你以爲我像以這丫頭一樣吶。”秋葉紅着臉啐夏雨,並輕拍了下她的胳膊。
“好了,咱們別鬧啦,趕緊走吧,去遲了,可就沒飯吃啦。”曉嫺笑着說道。
寶慶樓離卉香閣並不遠,但她們一行七個‘女’人太過顯眼,馬車也一裝不了太多人。因此,曉嫺先帶三個人坐馬車過去,而後讓馬車回來再接其他人。
出了卉香閣的大‘門’,曉嫺下意識的看向仁濟醫館那邊,正巧文悔在關鋪子‘門’,也正看向她這邊。
四目相對,曉嫺有種似曾相識之感,心猛然間被狠狠撞了下。
好痛!
她輕捂了下‘胸’口,爲何又有這樣熟悉的感覺?
文悔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很快將眼睛看向他去,不知是羞澀,還是想要掩飾些什麼。
曉嫺也收回目光,深吸一口氣,走向馬車。
文悔看着曉嫺的背影,視線漸漸模糊。
兩人最遠的距離,不是你在天南,我在地北,而是我們面對面,卻不敢相認!
是因自己太懦弱,還是因爲太深愛?
文悔搖頭,他也不知道,眼角微涼,擡手輕輕拭去。
曉嫺原本輕鬆的心情,一下子莫名沉重了不少。
華燈初上,熱鬧繁華的京城浸浴在璀璨奪目的燈光裡,美侖美奐。
耳間有買賣的吆喝聲,有車來車往的軲轆聲,有悠揚悅耳的琴聲,有歌‘女’們美妙的歌聲,有男子開懷豪放的笑聲,有‘女’子溫柔婉約的低語聲。
鼻息之間有食物的香味,更有脂粉的香味。
一派歌舞昇平,熱鬧繁華的景象。
馬車在寶慶樓前停下,一下馬車,曉嫺倒還真是吸引了不少年輕‘女’子的目光,看着她那如畫的臉龐,捨不得移開目光。
寶慶樓的生意特別好,若沒有提前預訂,這個時辰來,是不會有位置的。
不過,曉嫺從腰間拿出一塊‘玉’牌,遞給了掌櫃。
“公子請。”掌櫃的看到‘玉’牌,神‘色’之前的表情立馬恭敬起來,親自帶着曉嫺去二樓的雅間。
這寶慶樓實際上蘇簡然家的產業,他特意給曉嫺預留了一個包間,讓她隨時來吃飯時都不用預訂。
當時,蘇簡然本想給她留三樓的貴賓間,但她拒絕了,只要一個二樓的普通雅間。一則她出來吃飯少,二則不想因自己影響酒樓的生意。
蘇簡然瞭解曉嫺的‘性’格,沒有勉強,就給她一間普通的雅間。但就算是普通的雅間,裡面也裝潢得‘精’美雅緻。
其他人還未到,暫時也不能吃飯,‘春’風夏雨先去外邊聽人唱曲,秋葉則在曉嫺的低聲吩咐下去看冬雪在哪兒。
曉嫺因心情不是特別好,就留在包間裡獨自品茶。
隔壁包間傳來的說話聲,引起了曉嫺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