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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嫺的事兒,蘇母從蘇簡然那兒倒是聽到一些。
說心裡話,她對曉嫺還是有些同情,甚至還有些佩服的。
“唉,沈姑娘說起來也算是個命苦之人,所嫁非良人。婆母惡意虐待,夫君是個軟弱說不上話兒的,沈姑娘倒是個有脾‘性’的,主動提出了和離。”蘇母面對衆人的詢問,簡要說了曉嫺與康宜文和離一事。
不過,蘇簡然並沒有和蘇母說康宜文是何等人物,因此,蘇母纔不知康宜文是新科的榜眼,不然,衆人一定會大爲驚訝的。
“唉,沈姑娘不但生得俊俏,又能幹,誰知會遇人不淑。”
“是啊,那夫家人真是瞎了眼睛,不曉得善待沈姑娘。”
……
聽聞曉嫺的事情之後,難免有人替她惋惜了一番,因爲曉嫺不但會做生意,更知道結‘交’人心,對於這些貴‘婦’千金小姐們前來購物喝茶,會三五時的給些小恩小惠,讓大家開心。
有時東西雖輕雖小,但其中的意義卻不同,別人會覺得自己很受尊重。
如此下來,常受曉嫺恩惠之人,哪兒會好意思白受這些東西,自然會替她帶來新的客源,生意自然是越來越好,好得讓人妒忌眼紅。
這不,眼前就有這麼一位,看着曉嫺鋪子裡天天客人盈‘門’,曉嫺天天忙得腳不沾灰,笑聲不斷從卉香閣揚出,就氣得眼睛冒火。
方迎雪恨恨的喝了一大口茶,粉‘脣’緊抿,眉頭緊擰,在想着心思。
“雪兒,你這又在想什麼呢?”黃曉如問道。
“哼,還不是那沈曉嫺,真可惡,一個鄉下的野丫頭,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不但之前可以嫁那樣好的男人。和離之後又勾搭上了準安侯府的世子,竟然跑到京城來礙人眼,她一下子以爲自己是枝頭的麻雀變鳳凰了,呸,說到底,還是那隻不入流的烏鴉。”方迎雪恨恨的罵道。
黃曉如吃着桂‘花’糕,說道,“雪兒,你還真別說,那沈曉嫺還是有幾份能耐的。卉香閣的東西還真是好得沒話說,瞧,前幾日我去買了個茉莉香包,喏,你聞聞,這味道可真是好聞,香味正合適,多一分則濃,少一分則淡。”
黃曉如一邊說一邊將腰間掛得一個繡着蝶戀‘花’的香囊解下來,讓方迎雪瞧,繼續道,“還有呀,我娘一直說睡不好覺,她們建議我買了一個熏衣草香枕,告訴你喲,這東西還真好使,我娘說每天晚上聞着那好聞的香味,睡得特別香甜和踏實,這幾日‘精’神都好了許多。我娘還介紹身邊的朋友去買了。”
黃曉如的話像針一樣在戳着方迎雪的心尖兒,這不她想要的結果。
“哼,曉如,你明知道我討厭沈曉嫺,爲何還要去她那兒買東西,你這不是分明與我做對嘛,你還是不是我的好姐妹啊。”方迎雪一氣之下砸了黃曉如的香包,恨恨道。
黃曉如趕緊去將香包撿了回來,拍着上面沾染的灰塵,不悅道,“啊喲,雪兒,你這是幹什麼嘛,好好的爲何要扔我的東西。其實,你和沈曉嫺並沒有什麼仇恨,卻偏要與她作對,你呀這是自尋煩惱。”
“曉如,怎麼叫自尋煩惱呢,要是你喜歡的男人不喜歡你,反而去喜歡一個處處不如你的‘女’人,你這心裡是什麼滋味,你難道就不恨那個‘女’人嘛。”方迎雪反駁着。
黃曉如有些不悅道,“雪兒,你怎麼拿我說事兒啊。我說你自尋煩惱就是自尋煩惱,不要說那康宜文已經死了,你就算再怎麼和沈曉嫺鬥,那康宜文也不會活過來娶你。就算康宜文還活着,他不喜歡你就不喜歡唄,這世上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何必在一顆樹上吊死。
再者說了,這親事啊,還得兩人兩情相悅,你要是嫁一個不喜歡你的男人,將來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他不喜歡你,到時遇到合心意的‘女’人,就會娶回來爲妾給你添堵,那樣的日子過得才叫難受呢。”
黃曉如這番話說得雖然不是特別好聽,但卻很有道理。
若方迎雪能聽了她的勸,從此以後,忘了曉嫺這事,安安生生的尋個好男人嫁了,也就不會惹出後來那些事兒,以至於讓自己身敗名裂,自毀一生。
無奈方迎雪是一個從小被寵壞的‘女’子,心‘胸’極其狹隘,一直對康宜文不喜歡她而深愛曉嫺一事耿耿於懷,就算康宜文死了,她對曉嫺的恨還是濃密如墨。只要一見到曉嫺,她就會想到康宜文寧願死也不娶自己的恥辱。
康宜文,你不是最在意沈曉嫺嘛,好,你既然死了,我不能對你怎麼樣,那麼我就毀了你最愛的東西,讓你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讓你永入地獄不可輪迴。
黃曉如看着方迎雪眸中那‘陰’森的毒意,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
回到家,方迎雪就去找了父親方如海。
“爹,最近生意怎麼樣啊?”方迎雪上前親暱的挽了方如海的胳膊,嬌聲問道。
方如海之前因爲康宜文之死事對方迎雪十分不滿,好久都不搭理她。隨着時間的推移,方迎雪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哪兒真捨得一直冷言厲‘色’。
“唉,如今生意不好做啊,茶莊和綢莊年後至現在,不但沒賺到一錢銀子,反而倒貼了幾千兩進去。唉!”方如海輕輕拍了下方迎雪的手,連嘆好口氣,說着生意上的不如意。
方迎雪並不在意這些,只有有得吃有得穿有得玩就成,生意上的事還是讓其他人去‘操’心吧。她之所以今天會問方如海,是有打算的。
“爹,您彆着急,既然茶莊的生意不好,那咱們可以做別的生意嘛,反正生意又不是隻有這一兩樣兒,能做的生意多得是。”方迎雪安慰着。
方如海搖搖頭,“雪兒,生意上的事兒你不懂,沒錯,能做的生意是很多,但是想要將生意做好賺錢,卻並非易事。若生意要是好做的話,這滿大街走得都是富翁了。”
“爹,最近京城有一家卉香閣,您知道嗎?”方迎雪眨了眨眸子,笑着問道。
“卉香閣,這名字好像有點兒熟,應該在哪兒聽過,怎麼了?”方如海眉頭蹙了蹙。
“爹,這卉香閣是專‘門’賣各種幹‘花’和幹‘花’製品,還有用幹‘花’製成的各種‘花’茶,如今在京城的貴‘婦’和千金小姐們當中很流行,她們利用‘花’來駐顏美容,吃‘花’飲‘花’,眼下隱隱成爲她們的新寵。而普通人家的‘女’子也跟風學,也開始衷情於‘花’草這一塊兒。
所以,爹,我們爲何不開一家這樣的店,如今,好像還只有卉香閣一家這樣的店。舉許,過不了多久,京城就要遍地開‘花’了,到那時,咱們要是再開,可能就遲了。”方迎雪認真的說道。
這個主意當初黃曉如雖然說過,但當時她並未真正的放在心上,但是方纔見黃曉如母‘女’都特別信這些,不由得讓她重新想起這個提議來。
自己家開一間這樣的店鋪,一來可以打壓卉香閣的生意,不讓曉嫺一家獨大。二來,萬一生意真的做成賺了錢,父親高興,自己跟在後面只會沾光,不會吃虧的。三來,若能借機多認識一些達官貴人家的夫人千金,憑自己的美貌,興許能嫁個世家子弟,那豈不美哉。
反正這件事對自己來說,只有好處而無壞處!
方迎雪美美的打着算盤。
她想像着自己結識一些有名有望的貴‘婦’們,這些貴‘婦’們都被她的美貌折服,爭相想要娶她爲媳時,她的臉上浮起了兩抹紅雲,眸中的笑意更濃。
“雪兒,你這臉怎麼好好的紅了?”方如海在想着方迎雪的建議,不經意間發現她紅透的臉,疑‘惑’的問道。
“哦,沒事,爹,我說得這個提議怎麼樣?”方迎雪有些心虛的別過臉,忙轉移的話題。
方如海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心裡在想什麼,定會替她害臊得臉紅。
方如海是個生意人,方迎雪說的話,剛開始並未往心裡去。但聽到後來,他的臉‘色’也凝重認真起來,覺得有必要去調查一下市場,若真如雪兒所說那樣,這是一樁值得做的生意,那自己還真是要搶先機。
“嗯,雪兒,你如今可真是長大了,曉得替爹擔憂了。好,爹去了解一下,若這生意真的好做,到時爹會考慮也開一家這樣的店鋪,到時,就讓你當管事的,哈哈,怎麼樣?”方如海輕撫了下方迎雪柔順的墨發,笑着說道。
“爹真好,雪兒先謝過爹啦。”方迎雪笑盈盈的應了,若自己真能當管事的,那自是最好不過,這樣與貴‘婦’們接觸的機會會更多。
她在期待着這一天早日到來。
方如海說做就做,當天下午,他帶着方迎雪母親特意去了一趟卉香閣,查看店內情況。
他細細地看着店內的格局佈置,有哪些品種,‘花’的質量,還有價格,看成‘交’率等等。
曉嫺並不認識方如海,因此並沒有留意他的一舉一動。
接下幾天,方如海如此這番‘交’待了方迎雪母親,讓她每天都去卉香閣,打探生意到底怎麼樣。因此,她每天在店內的停留時間比較長,爲此也引起了秋葉她們的注意。
“掌櫃的,那邊有一個‘女’人‘挺’可疑的。”秋葉走到曉嫺身邊,低語道。
“哦,怎麼回事?”曉嫺從賬本中擡眸,眸中閃過清冷的光芒,難道有人想造事不成?畢竟有方迎雪和柳‘玉’媛這兩個不安份的‘女’人在。
對於柳‘玉’媛,曉嫺倒知道,她暫時應該不敢鬧出什麼動靜來,因爲她畢竟是名‘門’千金,在京城還是有些名氣的。若要是鬧出什麼醜聞來,她的一生就毀了。
但方迎雪不同,她只是商戶之‘女’,在京城默默無名,認識她的人很少,她的顧忌自然少得多。
秋葉悄悄向店東北角落指了指,低聲道,“掌櫃,您瞧,就是那個‘女’人,這幾日天天來咱們店裡,每天都會停留很長時間,在店裡四處瞅,看着就不像是來買東西的,怪怪的。”
順着秋葉的視線看過去,曉嫺見到一個身穿黃‘色’滾邊暗紫‘色’比甲的的美‘婦’人,看似在看架子上的幹‘花’,但眼睛卻不時的四處瞟瞟,給人一種做賊的感覺。
只是看着她的衣着打扮,家中非富即貴,又不像是會做賊的那種人。
“那店內可有東西丟失,還有,她可曾買過什麼東西?”曉嫺問道。
“東西倒無丟失,記得五天前,她和一個男人一起來店裡,買了幾個香包和香枕,還買了一些幹‘花’。之後,她依然每天來店裡,卻再也沒有買過什麼東西,哦,對了,她還上二樓喝過一次‘花’茶。”秋葉細細的說着,她的記‘性’很好,能清楚說出方迎雪母親買過的東西。
曉嫺輕輕頷首,雖然她也不知道這‘婦’人的目的是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但‘婦’人既沒偷東西又沒搶東西,也未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只是在店內待的時間長了些,是不好趕她出去的。
因爲開‘門’做生意,既然無規定客人待多久,那就不能無故趕客人出店的道理。
“嗯,秋葉,你小心注意着她的動靜,提防她在咱們‘花’裡面動手腳。”曉嫺低聲叮囑着。
“掌櫃的,我明白了,我和‘春’風夏雨她們也說一聲。”秋葉低聲應道。
曉嫺點點頭,又看了眼那美‘婦’人,覺得有一兩分眼熟,卻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方迎雪母親大概也感覺到了秋葉和曉嫺倆人打量的眼神,片刻功夫之後,匆匆離開了卉香閣。
“老爺,啊呀,嚇死我了,好像被她們發現了。”一進屋子,方迎雪母親就拍了下‘胸’脯對方如海道。
方家的生意是方如海和兒子打理的,方母只是在家裡‘操’持內務,這幾日之所以去卉香閣,主要是方如海一個大男人在那兒不合適,而且這事‘交’給外人去辦又不放心,曉嫺又認識方迎雪,因此只能讓方母去。
“你呀,一點兒小事都辦不好。”方如海不滿的埋怨一句。
“老爺,我辛苦的去了好幾天,你怎麼不說一句安慰的話,反而說這些風涼話,真是掃興。”方母委屈道。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對了,今兒的生意還是那般好?”方如海擺了擺手,語氣溫和下來。
方母點點頭,“嗯,這卉香閣的生意的確是好,從來沒見過閒下來過,而且來得多是貴客,都捨得‘花’銀子。老爺,我們要是也開一家這樣的店,還真是不錯。你想啊,到時來往的多是貴人,我們要是能攀上一兩個,打好關係,對我們家其他的生意可是也有好處的。”
方如海頷首道,“嗯,我也是這樣想的,這幾日我也沒閒着,在京城四處轉了轉,還真沒見着第二家這樣的鋪子,這倒是個機會。還真是沒想到,雪兒這次倒出了個好主意,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雪兒本來就聰明,只是的前年紀小,對生意上的事兒不上心罷了。”方母有些得意的說道。
“呵呵,是啊。”方如海也高興的捻鬚。
“爹,娘,在說什麼呢,這樣開心。”方迎雪笑着進屋,順勢依着方母坐下,柔聲問道。
“雪兒,你爹剛剛正誇你想了個好點子呢。”方母輕颳了下方迎雪‘挺’翹的小鼻子,笑着說道。
方迎雪面‘露’喜‘色’,看向方如海問道,“爹,您已經決定開‘花’草茶鋪子啦?”
“嗯。”方如海點點頭,不過,面上的笑容斂去,又有難‘色’道,“只是,我這幾日四處看了看,雖然有些地方也有幹‘花’賣,但是都比不上卉香閣的成‘色’和賣相,而且差得不是一兩個等級。”
“啊,怎麼會這樣,難道這幹‘花’還有不一樣的嘛。”方迎雪忙追問,她十分擔心這個打擊曉嫺的機會丟掉。
方如海將從曉嫺鋪子裡買來的幹‘花’和從其他地方買來的幹‘花’放在一起,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兩種‘花’放在一起,分明一個是‘精’致的藝術品,一個是粗糙的仿製品,當然,卉香閣的是藝術品,光看着就是一種享受。
方迎雪很挫敗,十分不甘心。
“雪兒,你可知道這卉香閣的幹‘花’來自何處?”方如海問道。
“這個雪兒倒不知。”方迎雪搖搖頭,突然有些後悔,早知這樣,當初就不該和曉嫺鬧僵,這樣就可以打聽出來。
“難道這樣大的京城,就找不到一家和卉香閣相同的幹‘花’?”方母不相信的問道。
方如海搖頭,“京城賣鮮‘花’的倒有幾家,賣幹‘花’的本來就少,我這選的還算是好的,還有更次的。”
方迎雪眯了眯眸子,說道,“爹,娘,也許我能想到法子去打聽到卉香閣進貨的路子。”
“你有什麼辦法?”方如海問道。
方迎雪勾了勾‘脣’角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相信,只要有錢,就有辦法打聽出來。”
方如海頓時明白她的意思,輕輕點頭,同意她的想法。
然後父‘女’倆人經過商議,由方迎雪去打聽幹‘花’的渠道,而方如海則開始裝修。
而方家的店就開在卉香閣的斜對面,那兒正好有方家的店面,現成的資源利用。最主要的,他們想到時利用低價,搶奪卉香閣的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