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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嫺聽到吳天蘭的話,下意識的去撫額,這幾日煩心事夠多了,可不要再出什麼亂子纔好。
“大嫂,怎麼了?”曉嫺強打着精神問道,一顆心也提了起來。
吳天蘭抹了抹額上的汗,嚥了口唾沫後說道:“那個……那個風雅居也開了家餃子鋪。”
“哦,什麼時候開的?”曉嫺秀氣的眉毛向上挑了挑。
將吳天蘭請進了堂屋,替她倒了熱茶,不過,倒鬆了口氣,幸好是這事。
吳天蘭‘咕咚咕咚’一氣喝了兩茶盅熱茶後,這纔將自己聽說的情況向曉嫺詳細複述了一遍。
“今兒下午我去鋪子裡,剛到門口,正巧遇上了一個常來咱們鋪子裡吃餃子的客人。他說我們門上貼得告示說七日後開,結果都十天了還沒開,他還以爲咱們鋪子不開了。而後他又告訴我說,風雅居五天前也開了餃子鋪,很多客人都跑去那兒吃餃子去了,咱們的生意肯定會受到影響的。”吳天蘭抹了抹嘴角說道。
曉嫺輕輕頷首,柳如媚一直想找自己合作開餃子鋪,看來是見與自己合作無望,於是就自己開了。要是她真的只是開個鋪子,那倒沒什麼,任何生意都不可能永遠只有一家做。別人見這行當生意好,自然也會跟風,只怕過不了多久,銀橋鎮會有更多的餃子鋪涌出來。
那麼到最後,拼的就是質量味道,還有服務等各方面了。
她現在擔心的是柳如媚會不會爲了搶生意,而對自己使什麼陰招,那才叫頭疼呢。以柳如媚的爲人,還有之前與自己談合作失敗時的態度等種種,這種事,她是有可能做的。
“曉嫺。你怎麼不着急啊,我一聽這話,心都急飛了,匆匆將事情做完。就一路小跑着回來告訴你。”吳天蘭滿臉的焦慮之色,快言快語的說道。
曉嫺抿脣柔柔一笑應道:“大嫂,這種事,咱們也沒辦法,別人要開什麼鋪子,那是她的自由,我們可無權力去幹涉。柳掌櫃想開。就讓她開去就是。”
“啊喲,曉嫺吶,你是不曉得哦,那個柳如媚是個會哄男人的角色,她這餃子鋪一開,她肯定會想方法將咱們的老客人給哄過去,到時,咱們的生意可就要受大影響了。不管怎麼說。這餃子鋪可是你頭一個開的,這柳如媚不要臉,是跟在你後面學的。我可咽不下這口氣。明兒我去挑挑刺,要讓客人們都知道,要吃餃子還是得來咱們文嫺餃子鋪。”吳天蘭堅持着自己的理兒
“噗!”曉嫺見吳天蘭如此向着自己,心中很是溫暖,被她最後一句像廣告詞的話給逗樂了,笑道,“大嫂,咱們不想這些無用的。咱們有這時間還不如想想如何將餃子做得更好吃,吸引更多的客人來,這纔是正理兒。客人們心中都有數。只要咱們的餃子越做越好,他們肯定都會吃咱們的。我也相信,那風雅居的餃子很難做出咱們的味道來,不然,那柳掌櫃也就不會想着與我合作了。”
她安慰着吳天蘭,可不要還沒開始和人競爭。就自個兒沒了底氣,那怎麼行啊。
吳天蘭重重的點頭,臉上覆露出了笑容說道:“嗯,曉嫺,你說得對,咱們的餃子味道好,這大家都是知道的。先前那客人就說了,他也去風雅居吃過一次,覺着那味道比咱們的差太多,因此啊,他就一直巴望着各位的鋪子開張呢。”
“呵呵,那不就成了。”曉嫺也笑了。
吳天蘭也笑了,曉嫺突然想起一件事,斂了神色鄭重道:“對了,大嫂,怎麼說呢,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卻不可無。如今那柳掌櫃與咱們就是同行,俗話說,同行是冤家,我們倒不會去做什麼缺德事,可難保別人不會。往後啊,咱們倆都得多個心眼,提防有人來使壞。”
“嗯,曉嫺,你提醒得好,放心吧,我會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盯着的,絕不會讓賤人的奸計得逞。”吳天蘭拍着胸脯保證。
曉嫺這才放了心,吳天蘭也斂了神色,小心翼翼的問道:“曉嫺,康二伯身子現在怎麼樣兒了?好點沒?”
“還那樣兒,哎!”曉嫺重重嘆了口氣,提到康慶昌的病,她就煩。
藥也吃了,也鍼灸了,呼吸什麼的也都正常了,可就是醒不過來,天天只能喂些流食,真擔心再這樣下去,不說其他,餓都餓沒了。
“你也別急,康二伯是個大好人,老天爺會保佑他的,肯定會沒事的。”吳天蘭安慰着。
曉嫺點點頭,倆人又說了會兒話後,吳天蘭先回家了。
曉嫺拎着用空間水熬製的排骨湯去康家,送給康慶昌吃,康宜文一直衣不解帶的在一旁伺候着。
“宜文,你回去歇會兒吧,我來給爹喂吃的。”曉嫺看着雙眼發紅的康宜文,軟聲說道。
康宜文擡眸看向曉嫺,發現她明顯瘦了一圈,很是心疼,搖搖頭:“你一人喂不行,我們一起吧。”
這倒也是,康慶昌無意識,得倆人配合着來喂吃的才行。
“爹,明兒我就要去新鎮開鋪子做生意了,上午就不能來看您了,下午我來看您啊。爹,您得多吃點兒,趕快醒過來,家裡還有好多事兒要您拿主意吶。對了,爹,我鋪子裡準備再賣一樣新鮮的吃食,叫餛飩。餛飩比餃子小,皮更薄,味道鮮美,你想不想嚐嚐啊。您要是想嘗的話,就趕緊醒來啊。”曉嫺一邊喂康慶昌喝湯,一邊說着話,像和他拉家常一樣。
康慶昌依然閉着眼睛躺在牀上,沒有絲毫的反應,嘴中的湯會有一小部分沿着嘴角流了出來。康宜文細心的用軟軟的棉布帕子輕輕的擦拭着,生怕弄痛了父親。
看着原本硬朗慈祥的康慶昌變成了現在這毫無生氣的樣子,曉嫺眼睛澀得發痛,好想哭,只是極力忍着。
從康慶昌屋裡出來,康宜文又去看了看康宜富。而後與曉嫺一起回家。
“宜文,你大哥怎麼下巴也受了傷?還有,他到底傷在哪兒了?”曉嫺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她只是猜測康宜富可能是傷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可那終究是猜測。人都有好奇心,她也不例外。
其實她還有點兒意外,那就是康宜富與人通*奸,被人家丈夫發現,竟然沒有被打死,應該算是僥倖了吧。
康宜文臉一紅,摸了摸眉毛。與曉嫺之間真正的關係,讓他有些不好意思說。
“哎,幸好大哥已有了三個孩子,不用擔心子嗣的事兒,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康宜文含蓄的應着。
曉嫺嘴角抽了抽,聽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果然是傷着那兒了,真想笑出聲來。活該。誰讓你在外面花心,這下遭到報應了吧,她在暗暗罵着康宜富。同時還恨康宜富。都怨他惹了這種事,不然,爹哪兒會人事不知!
“你大哥這種人啊,我說的話你可別不高興,他就是活該。你可能不知道,年前,他將大嫂差點兒折磨死,簡直不是人做的事。且後來你和二哥也勸了他,秀才還因他手都受了傷,他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悔改。還依然我行我素。我倒是覺得那野女人的丈夫沒將他給打死,算是他運氣好了,不管怎樣,起碼他現在還有條命在。
只是爹好無辜,跟在後面受了氣,變成這模樣。我真是擔心。說句實話吧,我要不是擔心爹會受到影響,我纔不會勸大嫂留下來,就由着她回孃家算了,將那爛攤子就丟給你娘,看她怎辦,哼!
還有大嫂這次算是不錯了,沒有將事情進一步鬧大,還有你,那天勸大嫂的話,我可不贊同。”曉嫺語氣不善的將康宜富數落了頓,順帶着惱了下秦氏和康宜文。
這些話,壓在心裡早就想說了,只是在康家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罷了。
康宜文看着氣呼呼的曉嫺,十分感激她在背後默默做的那些安撫工作,要是沒有將林氏安撫好,這事會鬧得沒完沒了,每個人都無法安生的。同時也有愧色,爲自己當初的那番話
他輕輕握了握她的手,軟聲道:“曉嫺,你就彆氣了,事情已經鬧成這樣,光惱大哥也無用。有了這次的教訓後,他往後定會好好的過日子的。我知道我當時的話是站不住腳的,可是爲了勸大嫂,爲了大局,我只得那樣說,我知道錯了,你就別怨我了,好嘛?”
切,康宜富往後就是想作怪,也作怪不了!
曉嫺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有些嘲諷的冷笑了下,對康宜文後面的話也未置可否。
第二天,曉嫺和吳天蘭倆人去開鋪子,讓康宜文去照看康慶昌。
不知道是因爲風雅居開了餃子鋪的緣由,還是客人們並不知道今天文嫺開業的原因,客人並不多,比平日裡少了一大半,來得客人也大多是常客。
大家見到曉嫺,有人上前笑着說道:“沈姑娘,你可終於是捨得來開張了,我都快饞死了,趕緊給我們來二十個煎餃,兩罐蓮藕排骨湯。”
這蓮藕是空間中種植出來的,集市上也有蓮藕賣,但品質根本不及空間蓮藕的三分之一,因此,任何人都燉不出這種味道來。
曉嫺忙笑着去盛餃子,吳天蘭去後院拿湯。
人雖然不多,但大家坐在一塊兒,就喜歡聊八卦,而如今最勁爆的八卦,卻是令曉嫺意外的康宜富偷人八卦。
“老陳啊,你聽說沒有,六胡巷那邊前幾天出了樁醜事啊。”有個男聲說道。
“我這不昨兒下午纔到的家嘛,哪兒知道,何事?”立馬有人接話反問道。
曉嫺一激靈,很是緊張,擔心大家知道康宜富與她之間的關係,同時也想知道更加詳細的事情經過,比方說那個女人怎麼樣了,側耳注意聽了起來。
這兩人話頭一開,立馬又有其他人加了進來。
“你也聽說了這事啊,那男人心可真狠,竟然將那奸*夫的第三足給割了。”另一個男人說道,聲音中有着惋惜。
不知道他是否也有着花花腸子。與康宜富有同病相憐之感,因此才同情起他來,同時也替自己捏了把冷汗。
所謂的男人第三足,就是指那話兒。
立馬有人反駁道:“喲,這還叫心狠啊。像這樣不要臉的姦夫淫*婦就該當場打死,然後丟出去喂狗,割他第三足那是便宜了他。”
語氣義憤填膺,是個婦人的聲音,看得出,她特別反感這種事兒。
另一個婦人立馬也接話道:“大嫂,你說得沒錯。聽說那淫*婦以前啊就是做婊子的,難怪會勾*引別人家的丈夫,真真是個不要臉的。”
“對,聽說這個小婊子是那男人的四姨太……”先前的婦人繼續說道。
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說着自己所知道的,大多數人都表示很憤慨,認爲康宜富的下場是活該,鋪子裡很熱鬧。
曉嫺從這些人的嘴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同時也知道了方鳳萍的下場。被李廣茂毒打了一頓後,重新賣去了青樓。
與康宜富相比,方鳳萍的下場算是好的了。她原本就是從青樓中出來的,再回到那兒也不算什麼,特別是像她這種性子天生淫*蕩的,待在青樓也許比獨守空閨強。
“沈姑娘,還真是巧啊,聽說那姦夫也姓康,你與家康公子同姓,也是你們舊鎮人,說不好你們都認識喲。”曉嫺去給一位婦人送餃子時,笑着對她說道。
吳天蘭下意識的看了看曉嫺。眸子裡有些狐疑,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
曉嫺心裡驚了驚,面上故意裝出不高興道:“劉大嫂,怎麼將這種噁心人與我家夫君向一起扯。”
“沈姑娘,你可別誤會啊,只是正巧同姓嘛。所以就隨口說了句,別往心裡去啊。”婦人訕訕的笑了。
“呵呵。”曉嫺抿嘴輕笑了下,不置可否,她特意如此,就是不想這些人再繼續說下去,弄不好到時鎮上人都知道了康宜富的真實身份,那可真丟人。
真是一人造孽,全家跟在後面丟人現眼。
“對了,沈姑娘,你可知道,你回家插秧的這些日子,風雅居也開了家餃子鋪,比你這鋪子大了不少,鋪子裡裝飾得很精緻。我看這幾日去她那兒吃餃子的人也不少,你這生意可能要受些影響的。我建議啊,你這鋪子也重新裝修一下,最好能將隔壁的鋪子再租下來,也將規模擴大一些。”有一個婦人將話題給岔開了,說起了柳如媚的餃子鋪,並好心的建議着。
曉嫺微笑着說道:“我昨天剛聽人說了這事,大嫂多謝你的提醒。只是羊毛出在羊身上,鋪子的裝修費用自然會加在餃子的成本上,這樣一來,要麼就是餃子漲價,要麼就是餃子餡的份量和質量可就要大打折扣,這樣一算下來,吃虧的是客人們。咱們不講究那些無用的包裝,我只想做最美味好吃又便宜的餃子給大家吃,其他的嘛,暫時不考慮。”
然後她環視了一下自己的鋪子,牆壁潔淨,桌椅整齊,裝修雖然簡單,但很乾淨,很實用。
本來當初開餃子鋪的初衷,就是定位中低檔消費,若要講究排場,搞精緻裝修,那樣消費檔次就提高了,一來違背自己的初衷,二來消費一旦提高,顧客羣體就會減少,生意肯定會差很多,這和銀橋鎮本地的消費水平有關。
平日來鋪子裡吃餃子的客人,主要有兩部分,一部分是來鎮上購物、擺攤賣土產品的鄉下人,還有一部分自然就是銀橋鎮本地的居民。
銀橋鎮本地居民雖然多數人都在做生意,但真正特別有錢,捨得天天花大錢在外面吃東西人的並不多。每天過來消費個幾文或十來文錢,一般人還是能承受的,要是讓他們每天花個幾十文甚至上百文來吃個早點,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這一點曉嫺在現代時就深有體會的,當時她家樓下有一家餃子店,就是普通的裝潢,大衆的消費,因物美價廉,生意特別紅火。後來這條街上又新開了一家餃子店,精裝潢,桌椅餐具俱是高檔次。美侖美奐。
先前那家與它一比,店鋪自然是不夠顯眼,甚至有些寒酸。
新店剛開張時,有不少圖新鮮的客人前去吃。生意一度很紅火,之前的那家店生意是受了些影響。可還沒出三個月,後面那家店就因生意蕭條,入不敷出,悄然倒閉了。
那家普通的餃子鋪卻生意紅火,天天滿座,老闆賺了不少錢。
這是因爲那家普通的餃子鋪價格便宜。只要花個三五塊就能吃得飽飽的。而精裝潢的那家店好看,價格更是好看,一人去隨便吃頓餃子,若想吃飽的話,沒個二三十塊是打不住的,長此以往,誰能扛得住。大家多是工薪階層,誰願意一個人天天一頓飯就花掉好幾十塊的。有這幾十塊錢。夠買一家人一天的菜了。
曉嫺這句話一出口,立馬有人附和表示贊同:“沈姑娘說得對,咱們是來吃餃子的。又不是來講究排場的。上次我去那風雅居吃了一次餃子,那餃子味道比沈姑娘做的差太多,淡而無味,說得好聽是菜肉餡的,結果我只見到菜,根本就沒見到肉,這不就是坑人嘛。”
“啊,那柳掌櫃可真是個奸啊,風雅居每年能賺不少錢吧,怎地還這樣摳。”有人聽了。立馬不滿的批評起柳如媚來。
曉嫺感激的向前面那人笑笑,不管他所說是真是假,但對自己來說,可是大大的良言啊。客人說自己一句好,勝似自己千言萬句誇。
曉嫺回到鍋竈前繼續忙活,一鍋煎餃剛端上竈。突然門外急衝衝的跑進來兩個人,看着模樣,有些面生。
“喂,你們怎麼還坐在這兒吃餃子啊,趕快去風雅居的餃子鋪吧。”其中一個男人揮着手說道,臉上的表情既激動又急切,好像生怕其他人錯過了什麼似的。
“好好的去風雅居做什麼?”有人不解的反問道。
先前說話的那個男人着急的拍了下桌子產道:“哎呀,你們還不知道啊,今兒一早,柳掌櫃就說啦,今兒去風雅居吃餃子半價,每人還有禮物贈送,多划算啊,我特意來喊你們的,咱們趕緊走吧。”
吃東西半價,還有禮物送,店裡其他人頓時譁然,大家都動了心。
吳天蘭在一旁聽了,很不快的上前對那個男人說道:“喂,你是什麼人啊,怎麼跑來我們鋪子裡來說這些東西,你和那柳如媚是什麼關係啊?”
吳天蘭在曉嫺這兒待得時間久了,已經自然而然的將自己看做了鋪子的主人,以前還喚一聲柳掌櫃,可自從知道她也開餃子鋪後,對她就不快活起來,這稱呼立馬就變了。
那個男人斜了眼吳天蘭說道:“我哪兒有那本事能攀上柳掌櫃這門親戚,我只是見有好事,來和朋友們說一聲罷了,難不成還不讓人說話嘛。”
曉嫺將鍋鏟子一放,向那男人挑挑眉毛道:“沒人不讓你說話,可是在我的鋪子裡,你說什麼話還真得小心些。你在我這兒替別人的鋪子做宣傳,我就有資格哄你,我的地盤我作主。”
那男人臉色有些訕訕的,正想反駁時,曉嫺看向其他想走又不好意思走的客人,笑着說道:“既然柳掌櫃那邊如此優惠,大家就去瞧瞧吧。”
客人們聽她這樣一說,都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付了這邊的餃子鋪,紛紛出了鋪子向風雅居跑去,怕去得遲了,禮物沒了。
“曉嫺,你怎麼這樣說啊?”吳天蘭拐了下她的胳膊,嗔道。
曉嫺彎眸笑笑,沒說話,但心裡或多或少有些不快活,甚至還有些心酸,眼見着自己的客人離開,心情是怎麼也好不起來的。
可是做生意就是這樣,不可能一帆風順的。
她相信,只要自己的餃子味道、質量堅持向更好的方向去發展,生意會繼續紅火的。那柳如媚若餃子做得不好吃,總有撐不下去的一天,她不可能天天半價,天天送禮物吧,若真是這樣,虧的也是她柳如媚。自己纔不會與她拼這些,若也如同她一樣去降價送禮物,到最後傷得反而是自己,還是腳踏實地的做生意吧。
不過,曉嫺卻意外發現鋪子裡還有一位客人沒走,這位客人坐在最後面的位置上,正低頭悠閒的吃着盤子中的餃子,是個男人,好像沒聽見先前那男人煽動人心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