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洞中,司馬長空盤腿端坐於仙玉牀上,閉目捏訣,面色蒼白得毫無血色。
仙玉牀的一旁,安放着五塊仙玉,仙玉已被伍子梅啓了符禁,其上散出陣陣靈氣,這靈氣被司馬長空微弱的鼻息緩緩地吸入。
洞外忽然傳來兩聲叫喚:“伍師妹,我們又來看司馬長空來了,我們可否入洞一看?”
“師妹,我們這還有很多仙玉可供司馬賢侄療傷之用。”
“伍師妹!”
“師妹!”
一聲聲的叫喚都沒有迴應,洞外之人便沉默了一陣,倏地,兩道虛幻的殘影自洞外一閃而入,由虛凝實,顯出崔天運與令狐狄的身子來。
兩人看到司馬長空的樣子,半信半疑,打量了一陣,崔天運方試深性地叫道:“司馬賢侄!你的傷勢如何了?”
司馬長空聞言緩緩地睜開雙目,神態十分疲憊,用虛弱的語氣答道:“多謝兩位師伯的慰問,小侄暫時已無性命之憂,再靜養半月,傷勢定可復原,兩位師伯不必擔心!”
令狐狄雙目一寒,陰沉沉地道:“司馬長空,我問你,你的修爲提升如此之快,是不是得到了什麼寶物?”
司馬長空知這令狐狄陰狠毒辣,對他十分地厭惡,應道:“令狐師伯,小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小侄也沒有得到什麼寶物,就算得到了,師伯難不成要從我身上搶走?”
這幾近搶白之語,聽得令狐狄心底騰起了幾分怒焰,冷哼道:“放肆,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師伯,問問你這些,也是爲着咱們絕情宗的安危着想。你要知道,懷疑你身懷異寶的人絕不只我們兩個,逍遙宗的黃健同樣懷疑,而且,我敢保證,不出一日,黃健定會去而復返,到時來的非常有可能還有逍遙宗的始祖南宮城,如果你真的身懷異寶,我勸你趁早交給我,讓我呈交給咱們絕情宗的始祖殷無敵,如何處置,就由他老人家定奪!”
司馬長空淡然應道:“師伯,我說沒有就是沒有,至於我的修爲爲何提升得如此之快,一者得益於我師父的靈丹妙藥和大量的仙玉,再者,也可能是我天生的體質有別於常人,對於靈氣的攝入速度比別人快上幾倍。”
“哼哼……司馬長空,你把我令狐狄當傻子,如果你真不交出異寶,我可要搜身了,爲着絕情宗的安危,我令狐狄甘冒以大欺小的忌諱也要試一試了。”
崔天運搖了搖雙手,做出和事佬的樣子,說道:“唉!我說令狐師兄,還有司馬賢侄,咱們都是絕情宗的一份子,這裡就是咱們的家,爲了絕情宗的存亡,我們還是好好談一談吧。司馬賢侄,你也別欺騙我們當師伯的了,無論你的體質與別人有多大的區別,也不會在短短几個月內使得修爲提升幾個層次。你還是把身上的寶物交出來,由我們呈給始祖吧!”
司馬長空虛弱地一笑,道:“兩位師伯說得這般大義凜然,莫非是認爲我師父沒有正義感,明知我身懷異寶而卻不呈給始祖以解絕情宗之危?如若不是,我看是兩位師伯有着私心,想從小侄身上撈到什麼好處吧?”
崔天運笑臉立變,喝道:“司馬長空,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爲我們真的不敢搜你的身嗎?你究竟是要寶還是要命?”
司馬長空神色陡然一變,蒼白之色頓去,顯出一片的金黃之色,猶如仙人身上泛出的光芒一般,逼視着崔天運與令狐狄,朗聲道:“怎麼?露出真面目來了?”
崔天運與令狐狄見司馬長空這般情形,已知其傷勢早愈,心底暗驚,這司馬長空受黃健一擊,一日之內便可痊癒,如果不是修爲高深,就真的是身懷異寶,否則,斷然不可能逃過黃健的毒手。
“臭小子,你果然是裝出來的,看來,你身上一定藏着秘密!既已到了這個份上,我們也不必客氣了,小子,納命來吧!”令狐狄沉喝一聲,右手一張,掌心顯出一團閃着電光的晶瑩球狀物,目露兇光,隨時都有擲出電光球之勢。
司馬長空輕輕一哼,身子微晃之下,化爲一溜輕煙,快速絕倫地閃出了仙洞。
“想逃?你在做夢!”令狐狄叱喝着追出。
崔天運雙目閃過一絲異色,微微一遲疑,也追了出去。
紫雲洞外,司馬長空飄在半空之上,似笑非笑看看着飄在他對面的令狐狄。
“司馬長空,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交不交寶?”
“真是可笑?敢問兩位師伯,你們哪隻眼睛看到我獲得什麼寶物沒有?叫我交寶,我有何寶可交?”
“還敢嘴硬?找死!”令狐狄厲聲喝道,手中的電光球擲出,頓時帶着數十丈之內的空中出現的大片的彷彿實質一般的裂紋,這電光球迅如流星,裹着銳嘯的風擊向司馬長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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