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望着令狐狄與崔天運遠去,心裡卻是漸漸地沉了下來。以她對令狐狄的瞭解,她知道令狐狄只是欲擒故縱,禍水它引,坐收漁利之人。
但眼下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司馬長空的傷最爲要緊,黃健率衆回逍遙宗,萬里之遙,但以那巨鵬的速度,一日便可抵達,如若逍遙宗始祖南宮城興師問罪,只怕明日便會鬧到絕情宗來,那時,絕情宗如果不交出司馬長空,就會面臨着一場空前的浩劫。
絕情宗的始祖殷無敵如果全力維護本宗的顏面率衆與逍遙宗對抗,兩宗或也可一戰,萬一殷無敵不願損了絕情宗的力量而交出司馬長空,那司馬長空的處境就不敢想想了。
伍子梅長嘆一聲,幽幽道:“長空,是福是禍,咱們只能看造化了!”
忽又自儲物袋內拍出三塊仙玉,分別擲向倪小裳,姜玉婷和何香。
“你們也加緊修練一番吧,說不定明天就有一場惡戰。”
望着倒掠回洞的伍子梅,倪小裳等三女心裡也不由蒙上了一層陰影,絕情宗將要面臨的浩劫,她們並不知道,只是認爲崔天運與令狐狄會去而復返。
伍子梅復入洞中,入眼一幕,令得她心裡大大地吃了一驚。
只見司馬長空端坐於牀上,頭上飄着一層淡紫色的煙霧,臉上泛出淡淡的金光,而周圍那數百塊仙玉,竟然在這短短一柱香的功夫內悉數化爲灰渣,這……這怎麼可能?他這吞噬的速度比之受傷之前更添了十倍,這“吞噬之星”也太恐怖了吧?
司馬長空睜開眼來,笑容滿面地看着伍子梅,道:“子梅,我的傷已經全好了!現在身體內全是力量,再遇上那黃健,一定打得他哭爹喊娘。”
伍子梅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問道:“長空,你的傷真的好了?這些仙玉真的讓你一下子全用光了?”
司馬長空頗爲不好意思地道:“我也不知道爲何吞噬得這麼快,子梅,把你的仙玉用光了,這如何是好?”
伍子梅嫣然一笑,道:“無妨,我這裡還有兩百多塊,你再拿一百塊使用吧,剩下的足夠我使用半年了。”
說着,伍子梅將剛剛得自崔天運與令狐狄手中的仙玉拍出一百多塊,又分佈在大牀的周圍。這大牀本是仙玉所鑄,被一些法術附上了佛禁,所以靈氣不能外泄,否則,在司馬長空瘋狂的吞噬之下,只怕也早已化作飛灰了。
司馬長空對伍子梅如此慷慨地向自己提供着修真界視爲珍寶的仙玉,心內充滿了無限感激,也對這個絕世的美人產生了越來越來的愛意。只是,在伍子梅高雅的容顏面前,他卻不敢有半點邪念,這個美人,絕對是那種只能敬愛不可褻玩的天仙。
再說,自己有今天,至少有大半是伍子梅給予的,沒有她仙洞之中無數的靈石與仙玉,他的實際修爲也不可能提升到做夢都難以夢到的境界。
他現在的修爲,看起來已達到了凝氣期第九層了。
伍子梅懸着的一顆心鬆了下來,以她的估計,司馬長空現在的實際修爲,應該已超過了黃健,如果南宮城不親自來問罪,司馬長空的安全有保,至於崔天運與令狐狄……
她的雙目之中閃過一絲異色,嘴角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
烈日焚燒着大地,萬里無雲,碧空如海。
令狐狄與崔天運在大山頂上的一株松樹下閉目打坐着,兩人周圍半丈之內,都被一層金黃之光籠罩着。
崔天運忽然道:“令狐師兄,你說那司馬長空真的經得住黃健的一擊嗎?我看伍子梅只虛張聲勢,她假託司馬長空未死,只怕是想多些機會在司馬長空的屍體上打主意吧?”
令狐狄嘴角泛出一絲不屑之意,道:“司馬長空的確並未死去,在你與伍子梅交談之際,我散出一絲神識入洞探察,感覺到了司馬長空的生機未斷,而且還有一種強大無匹的吸力,似乎專吸靈氣,如果我們的猜測不錯,司馬長空的身上,必然有着數百年來修真界爭奪的寶物‘吞噬之星’,否則,司馬長空不可能將修爲從凝氣期第二層陡然提升到第八層,而且,以我的判斷,司馬長空定然隱匿了修爲,實際修爲究竟有多高,誰也不知道。我們再尋他,絕不能小看他的實力。”
崔天運道:“師兄,你也多慮了,司馬長空再隱匿修爲,我相信他的實際修爲最高也就在築基期。”
“很難說,‘吞噬之星’的奇妙之處,不是你我可以探知的。否則也不會引得修真界羣起而奪之了。也不知司馬長空這小子是從哪裡得到這寶物的。伍子梅的修爲還略勝於我,雖然有你的相助勝她不難,但是如果真的動起手來,必然會驚動到師父和其他師兄弟,到時候這個秘密就保不住,‘吞噬之星’必然也會落到師父殷無敵手中,你我再無望奪得此寶。”
令狐狄正說之間,忽然雙目一凝,神色一喜,道:“咦!伍子梅等人竟然離開了,司馬長空不在,這是……”
崔天運此時神識也已看得清楚,只見伍子梅率着倪小裳等三個晚輩向西南方向掠去,也不知道爲着何事。
“師兄,你看看這是不是機會?”崔天運滿臉喜色地問道。
令狐狄略有所思,半晌方道:“只怕其中有詐,不過,咱們大大方方地前往仙洞探望司馬賢侄就是了,哈哈……”
兩人一陣獰笑,雙雙化爲殘影,一閃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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