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負手而立,連看都不擡眼看張寧一下,更是不閃不避,任張寧那疾急的掌風罡氣襲來,彷彿絲毫不察一般。
張寧面露難以置信的神情,眼睜睜地看着自己頗爲驕傲的真力擊打在司馬長空的身上,卻彷彿泥牛入海一般消失,連一絲聲響都沒有發出。
不可能,這個司馬長空僅僅踏入修真之門四個月,雖然修爲以聞所未聞的速度提升到凝氣期第八層,但怎麼也不至於做到面對一個凝氣期第十層全力一掌而不閃不避,還能將掌力吞噬一空。除非,他的修爲已經達到了築基期以上。但是,這有可能嗎?就算他的修煉速度再快,也不至於在那麼短的時間內達到築基啊!何況,他的修爲明顯是凝氣期第八層,難道,他還有什麼法寶可以抵禦敵手的攻擊?
“司馬長空,你又在耍什麼花招,憑你的修爲,怎麼可能硬扛下我掌力攻擊?”張寧說話間,又連續拍掌出了兩掌。
但是,結果卻是一樣的,雄勁已極的掌力拍在司馬長空身上,一一被奇異地消解了。
司馬長空實在不願再跟張寧這樣的人再多說一句話,忽地袖子輕輕一拂,張寧的驚叫一聲,身子頓時如風中落葉一般不由自主地遠遠跌落了出去,最後狼狽地跌落在半里之外的院角,掙扎了半天方纔爬起身來,呆立着擡頭望着司馬長空,手指暗暗地自己的大腿之上掐了一把,直掐得鮮血都滲了出來,這才終於相信一切都是真的,司馬長空真的只以一隻手,並且還不使用兵刃,僅僅是袖子一拂,自己便立足不穩地飛將出半里之遙,這份能耐,既便是逍遙宗三代弟子中第一人柳青,只怕也做不到。
難道,司馬長空真的有着築基期的實力?一拂之威,強大無比的實力,令得張寧終於不得不重新認識這個他一直以來都輕視的,欲除之而後快的對手。
“張寧,你不念昔日同門之誼,還誅殺了唐師兄,我本欲除掉你這個無恥小人,今日暫且放你一馬,若他日ni再爲惡,我司馬長空發誓,定要親手除掉你!”
張寧緩緩地垂下了頭,他明白,從此以後,這個司馬長空再也不是他所能惹得起的主兒了。
“哈哈哈……沒想到絕情宗五年的時間,竟然還能出一個像你這樣的奇才,待我來會會你!”一聲長笑中,又一個逍遙宗凝氣期第十五層的弟子飛身到了司馬長空的對面。
這是一個長得極爲清秀的青年男子,舉止大方而優雅,頗爲幾分文士之氣,神態也相當具有灑脫之氣,讓人一見便有親和之感。
司馬長空見這青年如此清秀俊秀,大生好感,微微一笑,道:“請報上大名來!”
青年和和氣氣地道:“逍遙宗夏侯嵐,有意與司馬道友赤手鬥鬥,不知你意下如何?”
司馬長空剛要答應,耳邊卻突然傳來一絲聲音,這是修爲高深之人使用的傳音入秘之法,是將聲音凝成一線,除了司馬長空,別人是聽不到的。
這個聲音說道:“長空,不可與他空手過招,你要隱匿你的修爲,空手過招則全暴露了!”
司馬長空陡然一怔,聽出這聲音是伍子梅所發,暗叫不好,剛纔一袖拂飛張寧,只怕有心人已然看出了端倪了。
“夏侯道友,我剛纔勝了三場,都實屬僥倖,如果真個與你空手過招,我一定非你之敵,爲了絕情宗,我不能答應你這個條件,只能與法寶輔助了,還望見諒!”
夏侯嵐聽他這樣一說,自是不便再勉強,否則就會落下持強凌弱之罵名了。
“也罷,我本不該如此要求的,司馬道友,咱們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放手一搏吧!”夏侯嵐豪爽地道。同時,但手一拍儲物袋,一柄似錘非錘,似劍非劍,藍光閃爍地兵刃便到了他的手中,輕輕一劃,已聞雷鳴虎嘯之聲。他剛纔見識過司馬長空使用的玄冰神劍,深知厲害,是以司馬長空不答應空手過招,他心裡略略有些失望,因爲自己的利器未必是司馬長空之敵,空手過招他或許還有幾分勝算,而現在……
“我這柄催魂錐,使用時會產生陽陽之氣,你若被陽氣掃中,剛身如火焚,若被陰氣掃中,則如入冰窯,你可要小心了!”夏侯嵐將催魂錐平舉於眉心,微微一用靈力,錐上已顯青紅之芒,閃爍於其內,的確極爲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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