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漫天淹出的水與土,在司馬長空一招之下,竟全然消失,而兩顆靈珠也隨之到了司馬長空的手上,司馬長空看也不看便收了的儲物袋之內。他從雷蕾與李元通的交鋒,再對比之前倪小裳使的赤焰靈珠和張寧使的土行靈珠,明白到這些陰陽五行靈珠的威力是隨着修士的修爲高深而提升的,所以他深感此物必有大用,他一招得手,不等兩人有任何反應的機會便納入了儲物袋之內。
他料定李元通被自己救了一命,一定會去說服白玲讓這天水靈珠給他,而至於雷蕾,只要自己打敗她,她自無顏再討要土行靈珠,管她怎麼向張寧交待。
果然,李元通死裡逃生,向着司馬長空投以感激的目光,點了點頭,倒掠回絕情宗的陣中去了。雷蕾眼見自己的土行靈珠竟然被司馬長空收去,又驚又怒,實沒料到絕情宗內還有這等人物,妙目一掃之下,卻見只是一個修爲只在凝氣期第八層的少年,只疑看花了眼,無法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再看時,飄立在她身前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完全沒有錯,修爲真的是凝氣期第八層。而且……雷蕾的一雙妙目忽然牢牢地盯在了司馬長空的臉上,彷彿再也移不開了一般。這一張臉,實在太俊美了,俊到任何人都挑不出任何的瑕疵。如果一定要說這張臉有缺點的話,那就是太俊美了。雷蕾只覺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剛剛涌上心頭的憤怒早已完全散去,就是體內的靈力也在不受控制地亂竄起來。
司馬長空剛纔已經見識過了雷蕾的妖邪浪蕩,此刻見她這般死盯着自己,心中微微一氣,冷哼一聲,道:“絕情宗三代弟子司馬長空來會會雷道友!”
雷蕾還是緊盯着司馬長空,完全沒有回過神去。
“雷師姐,小心應敵!”一個冷冰的聲音自逍遙宗內傳來。而說話的人,竟然是那個秀美絕倫的翠衣少女。
雷蕾猛然一個激靈,急忙凝神運氣,粉臉略帶紅暈,微微一笑,頗有幾分小女子的嬌羞之態,與方纔肆意逗弄李元通時的態度截然不同。此時的她,面對司馬長空,竟很顯然地有了扭妮之態。一個像雷蕾這般的浪蕩女人,自然是很不應該有着那般的情形,除非……除非她遇上了真正令她動心的男人。
“小兄弟,你竟然能把我的土行靈珠都收去,是不是你手中有着什麼特別的寶物啊,不然,憑你的修爲……只怕還辦不到吧?”
司馬長空道:“不錯,我的確有寶物,你再試試我的玄冰神劍吧!”
右手在腰間儲物袋上一拍,一道森冷的寒光閃處,一柄冰雕一般的長劍,已然握在了司馬長空的手中,微微一催靈力,頓時劍光大盛,紫青色的光芒所達之處,有着透骨的寒意,空氣彷彿亦有被凝凍的跡象,兩人剛剛呼出來的氣息,由於微潤的緣故,竟立時結爲冰粒灑下。
這柄玄冰神劍,是伍子梅贈給司馬長空的,因爲伍子梅覺得僅僅讓司馬長空動用虎王和魔龍禦敵,只怕絕情宗內的人也會使其其它的妖獸來,這樣司馬長空可能就會被逼得暴露實力。所以,伍子梅送他一柄神兵利刃,至少可以讓人看不透這利刃真實威力,自然也看不透司馬長空真實的修力,這不失爲一個好的辦法。
“好劍!”雷蕾只覺得渾身一寒,如墮入冰窯一般,情不自禁地讚道。
逍遙宗內,除了黃健之外,所有人都不由暗自驚歎這玄冰神劍的奇異,如果讓這玄冰神劍刺傷,血液定然會在瞬間凝結,那是何等恐怖的威力?
絕大多數逍遙宗的弟子已經在暗暗地慶幸與司馬長空對敵的不是自己,雖然這個司馬長空看起來修爲並不高,但是實際上他身上有着一種強大的氣息,尤其是他面對修爲在凝氣期第十五層的對手時的那種從容不迫的神態,又讓人感覺他絕不是一般的凝氣期的修士。
“道友,你可要小心了,我這柄玄冰神劍可不是凡物,接招吧!”司馬長空神情淡漠,隨隨意意地揮出一劍,一片海水般碧藍的光幕隨着劍身泛出,方始一現,便有風呼海嘯之聲,這聲勢並不弱於剛纔李元通使用天水靈珠的威力。
雷蕾手中已沒有了土行靈珠,自是不敢輕試玄冰神劍之鋒,玉腕急振,飛速地揮出千百道劍芒。以她凝氣期十五層的修爲,這千百劍的可觀度,實在已然令所有凝氣期的修士歎服了。每一道劍芒,皆貫破長空,隱有開天劈地之威,千百道劍芒的華麗,那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咔哧哧……
無數聲脆響連成一片,道道劍芒在碰上那海藍色的玄冰神劍的光幕之際,悉數碎裂消散。
雷蕾只覺虎口一疼,玉腕瞬間痠麻,手中的仙劍亦截截斷落,而那玄冰劍的光幕席捲而來之勢絲毫不減。
“好生厲害的神劍,小女子服輸了!”雷蕾身化飛燕,一俯一衝,自回逍遙宗陣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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