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宗後面數千弟子之中,有一雙眼睛一直也都盯在司馬長空的身上,此時看到倪小裳與姜玉婷跟司馬長空這般的親暱,這雙眼睛差點沒吐出火來。
“我何香除了長相略比你們差了一點外,又有哪點不如你們的?爲何你們可以那般與長空粘在一處,而我何香與他卻不能?我不服,我發誓一定要與你們相爭到底!”
此時,高臺之上的李元通大喝道:“再不報上名來,休怪小爺無禮了!”
那妖媚女人咯咯咯直笑,笑得連腰都彎了下去,好半天才直起身來,道:“小弟弟,姐姐我叫雷蕾,我很想知道你怎麼對我無禮,嬉嬉嬉……如果是別的男人要對我無禮,也許我會不依,至於小弟弟你嗎,長得真俊,人家心裡喜歡得緊,你儘管對人家無禮吧,嬉嬉……”
臺下兩邊的數千人,一齊齊鬨笑了起來。這女子在數千人面前,言語如此的輕浮,着實令人咋舌。
李元通被雷蕾這一番言辭早已弄成了一個大紅臉,他爲人倒也正派,心底對這女子不由生出了反感來,也不待她再說下去,神情一寒,抖手一劍便掃出。他看不透雷蕾的修爲,但是很明顯地感覺得雷蕾的修爲遠在自己之上,是以一出手便是全力施爲。
“哎喲!小弟弟,你就不能對姐姐我溫柔一些嗎?你也算有點斤量了,只是,可還要下很多年的苦功才能真正與姐姐我一戰,只怕……只怕……姐姐我也等不了你那麼多年了!哈哈哈……”雷蕾邊笑邊輕描淡瀉地一揮手,一圈黃色的電紋自其手中散出,輕而易舉地將李元通的一劍消於無形。
司馬長空早看出雷蕾的修爲在凝氣期第十五層,正是逍遙宗三代弟子內真正的精銳。李元通以凝氣期第十一層的修爲與她戰鬥,那無疑是以卵擊石。
李元通明知不可爲而爲之,一劍既出,運足全身的靈力,接連着斬出數千道劍芒,劍劍都如天際長虹一般,華麗麗排山倒海地向雷蕾身上招呼。
雷蕾依舊吃吃笑個不休:“我說小弟弟,姐姐我雖然不喜歡軟弱的男人,但也不太喜歡粗暴的男人,你要總是對姐姐這般粗野,姐姐可就吃不消了呵!”邊笑邊說中,雙手在胸前快速地劃了幾圈,一層光幕頓時將她包裹在其內。
叮叮叮鏘鏘鏘……
瞬息之間,尖銳的響聲刺入耳膜,李元通全力的一擊,被雷蕾的護身光幕悉數卸去。兩人的修爲高低,也完全地顯現出來了。李元通全力的兩次進攻,皆在雷蕾隨意而爲之的防守中潰散。
“道友,你再試試我的天水靈珠吧!”李元通知道單憑修爲遠非雷蕾的對手,只好再借助法寶,期望能再爲絕情宗勝出一場來。
李元通知道自己的修爲差雷蕾太遠,一使出天水靈珠,便將其靈力悉數用於催運那滔天的巨浪,以他凝氣期第十一層的境界,催逼出來的天水之意畢竟不多,可是,也已形成了駭人的場景。
雷蕾見狀,急速向後飛掠,大叫道:“小弟弟,你不僅對姐姐粗暴,現在都有些殘忍了,哎喲,乖乖不得了了,張寧,借你的寶貝用一用。”
她這麼一喊,張寧猛然醒悟過來,自己的土行靈珠不是正要用來剋制這天水靈珠麼?眼下雷蕾既已喊出了口,看來功勞也只有讓給她了。
張寧略略猶豫了一下,也不願在同門面前顯得小氣,只好將土行靈珠拋向半空中的雷蕾。
雷蕾伸手抄住了,嬌笑道:“小弟弟,姐姐借到剋制你的法寶了,哈哈哈……姐姐不會輸給你的。”
笑聲中,右手托住土行靈珠嬌喝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土行靈物灰芒一現,旋即飛出團團黃色的霧,這黃霧一出,頓時凝結成實質,與黃土一般無二,邊凝結邊向前推掩過去,同樣是滔天之意,更添沉重之感。
那滔天巨浪被這漫空而去的黃土所阻,果然無法再向前衝去,而土行靈珠卻在凝氣期第十五層的雷蕾手中被催逼出來的泥土之意,遠遠在聲勢與數量上勝過李元通的天水靈珠,此消彼長之勢立見,天水靈珠的水浪之意漸漸弱大,而土行靈珠的泥土之意卻無窮無盡地掩埋過來。
李元通想退,但卻又不能退,因爲他算起來已是絕情宗三代弟子中的首位,每一個人都對他寄以厚望,希望他能爲絕情宗爭得一絲榮耀,所以他太迫切地需要勝利了,但是,眼前這個雷蕾實在不是他所能抵抗得了的。
男兒既生不得頂立於別人面前,天地之間,就灑一腔熱血,以酬一番壯志。
“小爺跟你拼了!”李元通眼見天水靈珠不敵土行靈珠,身劍合一,裹起一束耀眼的白芒,迅雷般撲向雷蕾。
雷蕾花容一變,終於怒道:“姑奶奶給足了你顏面,你如此不識好歹,我看你是在找死!”
她喝聲未畢,李元通已身劍合一,射入了那正在空中無垠蔓延着的泥土,他想透土而過,再擊刺雷蕾。
哪知,身子剛一接近那土行靈珠,便迅速被泥土裹住,形成結蛹了一般,再無意識地往下掉落。
司馬長空再也無法旁觀,忽然長嘯一聲,身形電閃而起,半空中輕舒猿臂,向天水靈珠與土行靈珠左右同時招了招,空中的景像頓時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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