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追殺,實在太沒面子了。”李大老闆站在莫▋|:
莫邪劍現在根本不受李成柱的控制,拋出它的一瞬間便飛了出去,而且速度根本就快到不象話,比流星劍還要快上一倍之多。
好幾次,李大老闆忍不住想匍匐下身子抱住流星劍。
身後宛月不遠不近地吊着,即使以她金仙的修爲一時半會也追不上莫邪劍的蹤影,只得在背後氣急敗壞地羞辱着李大老闆。
“李成柱,枉你身爲合歡宗宗主,居然連跟我正面較量的膽量都沒有,傳出去你如何做人?”宛月的大眼盯着前方的一抹流光,眼中忽閃着貪婪。
“死婆娘,少在那放屁,你是什麼級別,老子是什麼級別?有種跟着我來天都,我讓葉大帥廢了你。”李大老闆放下心中的不安,倒轉身子,撅着屁股,得意洋洋,眨巴幾下眼睛,眼角流出兩滴淚水。
嗎的,風太大了。
“少拿葉大帥來嚇唬我。今天就算葉大帥親自來,我拼着受罰也要滅了你,爲我數千弟子報仇!”宛月的嘴角掛着一抹冷笑,你飛的再快,也有靈氣告罄的時候,到時候,我看你還怎麼嘴硬。
“臭女人。你他媽吃錯藥了是吧?追着老子不放,門派恩怨早已解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跟我到葉大帥那認個錯,我爲你求點情,今天這事就當沒發生。”李成柱嘴上打個哈哈,拖延着時間,心中思考着對策。
“想我認錯?做夢。留下莫邪劍,讓我廢去你地修爲,我可饒你一命。”宛月的語氣勿容置疑,卻暴露她的真實目的。
李成柱索性盤膝坐在莫邪劍上,大手猛地一拍大腿,恍然醒悟。終於知道宛月怎麼突然敢冒天下之大不惟,違抗葉大帥的命令前來偷襲自己。感情都是爲了莫邪寶劍啊。
這樣一件仙君使用過的帶着傳奇色彩的法寶,誰看到了都會動心,更何況,這件法寶原本還屬於天墉門門主的。
馬中龍那小子得到莫邪寶劍地時候肯定偷偷摸摸藏着不敢用。否則以宛月這德行早就把它給弄走了。
果然是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啊!李成柱低頭看着自己身下的莫邪劍。
即使它再怎麼詭異莫測,再怎麼是偷襲人的好法寶,以自己現在的修爲來偷襲宛月,成功的機率可以說是零蛋。
“死女人,要打是吧。老子陪你打。”李成柱面上掛着得意的微笑喊道。
宛月一喜,只要你停下來。那什麼事情就由不得你了。眼前莫邪劍依然奔馳有力,不見絲毫減速地跡象。宛月抱着一絲心眼喊道:“要打的話你就停下來。”
“這樣不公平,你是金仙,我還是修仙之人,直接跟你打太不划算。”李成柱歪着脖子,面露爲難之色。
“那你說怎麼打。”宛月恨得牙齒直癢癢,追一個修仙之人能追這麼長時間,實在太跌自己的面子了。宛月的心中已經幻想出抓到這小子,然後狠狠地羞辱一頓的場景。
“你把衣服全脫了。然後我來跟你打。牀上大戰,大家不用修爲。各憑真本事,誰先繳械誰輸。”李大老闆正色的提議着,看不出一絲開玩笑的表情。沒有美女師叔祖在身邊,說話也沒了許多顧忌。
宛月俏臉一怒,從未有人敢這樣跟她說過話,即使知道對方是在激怒自己,宛月的小臉也瞬間紅了個透徹,嘴中罵道:“無恥,流氓!”
李成柱坐在莫邪劍上哈哈大笑,模樣猥瑣至及。
莫邪劍的威名不是蓋的,帶着李成柱飛了一天一夜也不見減速,李大老闆只感覺到自己身體內地靈氣在緩慢地流向莫邪寶劍,這才知道,這件六品仙器也不是一件無限動力的法寶。
身後宛月地咒罵聲不斷,一張小臉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了。無奈宛月接觸過地罵人的詞彙太少,翻來覆去也就那幾句,聽得李大老闆無聊到了極點,恨不得脫下自己的襪子塞進對方的嘴中。
李成柱想哭,大風吹的,也是被無聊的。
眼睛一眨,又是一滴眼淚隨風飄去,無聊地打個哈切,扭頭看了看身後追逐不休的宛月。只要翻過前面那座高山,印象中就會有一坐城。到時候往裡面一混,再尋機逃脫便成。這個死婆娘是烏龜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宛月的眼睛一直瞪地大大的,此刻見到一滴熒光閃現,面露一抹微笑,迅速欺身而上,將那抹熒光抓在手中,等待這個時機等地好久了。
李成柱疑惑地看着宛月在身後遠方快速地結印,心中頓時涌出一絲不安的感覺。
這女人,抓老子的眼淚乾嗎?
李大老闆的不安迅速地被證實了,在宛月的印下,那滴熒光迅速地擴大,慢慢地變成一個虛幻的李成柱的形象。李大老闆張大嘴巴還未合攏,宛月狠狠地對着那滴熒光一劍揮下。
坐在莫邪劍上的李大老闆只覺得胸口一陣撞擊,差點喘不過氣來,隨即而來的洶涌的感覺讓他張開大嘴吐出一口鮮血來。健壯的虎軀一陣搖晃,差點從莫邪劍上跌下。
“這是什麼道法?”李成柱驚駭莫名,居然僅憑自己的一滴眼淚就能遠距離傷到自己。
那滴眼淚幻化成的李成柱,在被一重擊之後,突然消散開去。宛月恨恨地咬咬牙,這個法術只能擊打一次,雖然只要有對方身體內的任何一個東西都可以施展,但是那滴眼淚實在是太少了,少到根本重創不了對方。
宛月也知道,此刻正是正面進攻的好機會,趁他心神疏忽的這個時機。自己的法術施展過一次
肯定會有所防範,連眼淚都不敢再流。想到這,宛i未穩下身行的一瞬間一個瞬移挪移了過來。
李大老闆見勢不妙,同樣一個瞬移躲避開去。
宛月的一劍揮空,緊接着朝山那邊飛去。之所以沒用瞬移偷襲,宛月一是拉不下面子,二是防止出現對方也瞬移。到那時候,自己和他的距離說不定還會擴大。所以這一天一夜,兩人也就是御劍飛行而已。
李大老闆早就認準了方向,瞬移所落之處剛好是山的另一邊。但是胸口的氣血翻涌讓他心有餘悸,想也不想,直接放出小東西,然後鑽進碧血戒指中。
小東西無辜地舉着前爪,轉頭看看左右,習慣性地將碧血戒咬在嘴中,然後吞下肚子去。
宛月來到山這邊,舉目望去,重重樹林聳立,哪裡還有那個臭小子的蹤影?連靈壓都感覺不到,只剩下一隻沒毛的小豬眨巴着綠豆大的眼睛看着自己。
宛月咬牙切齒,哼哼冷笑,一步步逼進小東西:“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會幻化術嗎?想幻化成這樣逃過去,你想的太簡單了。”單手一指,金仙級別的玄疾天火發出。
小東西吱吱一聲亂叫,朝左一竄,躲避開這致命的一擊。
宛月噙着眉頭愕然了一把,這個只豬難道不是那個小子幻化地?因爲他本身不可能有這樣的速度啊。
面帶着疑惑和不甘。宛月蹲下身子來,伸出芊芊玉指朝小東西示意着,面上說不出的和善:“過來,過來。”
小東西后腳站起,兩隻小眼滴溜溜地在宛月的胸脯上打着轉,僅剩的三根鼻子上的觸鬚捲起,輕微地擺動着,模樣可愛至及。
宛月被逗樂了。嫣然一笑,走上前來,抓起毫無防備的小東西,將它抱在懷抱中,親暱地用小臉蹭了蹭小東西的腦袋,嘴中還冷冰冰地喊道:“臭流氓。我知道你在這,給你一炷香地時間,再不出現將莫邪劍交給我,我燒光這座山。”宛月的心中憋屈的很,帶了幾百人回去,這些弟子一個個在她面前哭訴着合歡宗宗主的暴行,原本宛月就心中有氣,更被那些弟子們一慫恿,便生出了想替天墉門復仇的想法。
但是宛月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有葉大帥當時做了保證。自己再一出去地話,天墉門以後別想在修仙界立足了。這也是她這個祖師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但是不知哪個不安好心的弟子說門主居然有莫邪寶劍這樣的法寶,還被合歡宗宗主給強搶了過去。這如何了得。仙君的武器原本就是修仙界頂禮膜拜的東西,就算是金仙,看到了也會退避三尺,現在居然被人家給“搶”走了,宛月搖擺的內心瞬間堅定了下來。這纔派出弟子監控着合歡宗宗主的行程。
李成柱一出合歡宗就被天墉門的弟子發現了,宛月這纔出動,一路尾隨。
一個金仙想躲避開一位仙人和一個修仙者的偵察實在簡單不過,所以李大老闆和美女師叔祖一路都沒發現自己兩人被宛月跟蹤着。
但是兩人謹慎異常。沿路根本不休息。直到來到了那座小城,住進客棧內。宛月才準備偷襲。原本按計劃,只要一舉擊殺掉兩人,再功成身退,絕對沒人知道她曾經對修仙之人出過手。卻沒想到,這個修仙之人居然如此難纏,宛月地肚子中憋了一肚子的氣。此刻見到小東西,愛心和不滿立馬有了發泄地地方。
好色是李大老闆的本性,小東西耳濡目染,自然也學去了不少。
感受到那溫膩地肌膚,小東西舒爽的輕輕叫喚着,然後伸出自己的粉嫩舌頭舔了舔宛月的小臉。
宛月發出警告之後便時刻注意着周圍的靈壓波動,被小東西這一偷襲,頓時覺得瘙癢難奈,發出咯咯的笑聲。小手揉着小東西肥肥的的肚子,和小東西玩耍了起來。
李大老闆一躲進碧血戒中,美女師叔祖便扶住了他,面帶着不安問道:“傷得重不重?”剛纔在外面地一切,美女師叔祖都是可以看到的。她知道,自己出去根本不是對手,好在徒孫可以快速地逃跑,所以吳一直安穩地呆在碧血戒中療傷,沒想到,自己地傷好了,徒孫居然也受了一重擊。
“還好。”李成柱咳嗽了幾聲,“這是什麼道術?怎麼這麼厲害。”
吳搖了搖頭:“仙界的道術林林總總,沒人可以認得全,這大概是宛月自創的一個攻擊道法。以前從未聽過關於這個道術的傳聞。”
“現在看到了,以後對敵的時候可以多留意一點。”李大老闆強撐着坐下身子來,往嘴中塞了一顆療傷藥,打坐起來。
美女師叔祖簇着眉頭:“宛月的脾氣還好啊,不象這次遭遇時的模樣,怎麼突然變的如此卑鄙了?”
“哼。”李大老闆閉着眼冷哼一聲,“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沒人可以保持溫儒的模樣,就算她是一隻羊,知道了莫邪劍也會變成一隻狼。”
美女師叔祖聯想起宛月的話,腦海中靈光一閃:“你是說,宛月這次是看準了莫邪寶劍才下手的?”
“難道是看中你徒孫我了?”李成柱往自己臉上貼金,閉着眼問道:“你說宛月的脾氣還好,你們以前見過面?”
吳微微一笑:“見過,是跟祖師一起去見她的,但是我跟她沒什麼交情,所以上次在合歡宗的時候,我纔跟她對拼了一次。”
“她以前什麼樣子?”打坐無聊的很,李成柱也想知道敵人的弱點。
美女師叔祖的表情彷彿在回憶一件很快樂的事,“以前?我就見過她一次,但是那次她表現出來的模樣不象是一個宗門的祖師,而象是……象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沒什麼主見。我想這次的事情大概
人慫恿的。”
李成柱撇撇嘴,顯然不贊同美女師叔祖的話,李大老闆也就見過她兩次,兩次表現出來的都很強勢,不過,這小娘們倒是很好說話的樣子,否則當時李成柱讓她賠款開價的時候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談妥了。
“而且她啊,好象很迷戀一些小東西,太可愛了。”美女師叔祖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想象出一個門派的祖師一副很可愛的模樣,這實在是很滑稽的事情。
“可愛?”李成柱猛地瞪着眼珠子,可愛這個詞能用到那婆娘的身上?簡直是開玩笑。隨即想起,小東西還在外面呢,不知道宛月這婆娘看到小東西是什麼樣子。
“哎,原本我還對她有點好感的。”美女師叔祖的語氣中透着惋惜,“不過現在都成了敵人。還在被追殺……”
李大老闆眯着眼睛往碧血戒外看去。吳也跑過來湊熱鬧。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還在跳?咦,好惡心,象一隻倒球,怎麼是紅色的?”美女師叔祖的表情變換了好幾次。
“咳咳,這大概是小東西的喉嚨,你看到的那個倒吊的球應該是它嘴巴里的小jj。
美女師叔祖捂着嘴巴一陣噁心。剛纔就看到小東西把碧血戒吞進肚子裡了,現在居然看到這種東西,還被自己徒孫解說成那樣。吳嗔怪地瞪了一眼李成柱,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李大老闆聳聳肩:“現在好了,啥也看不到。咱們都在小東西地肚子裡呢。”
山上,宛月金仙逗弄了一會小東西,將它抱在懷中,小東西適時地伸出魔爪朝宛月的雙乳上襲去,一副色色的模樣。
“時間到了,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宛月冷哼一聲。金仙級別的玄疾天火瞬間發出,大山之上,裂風嗖嗖,風助火勢,迅速地朝外蔓延。
宛月的神色中透着一絲不忍,站在仙劍之上。遙望着底下被燒成焦碳的一切。
這一把火放下來,又不知道燒燬了多少生靈,這一切,全都是那個臭小子的錯。
但是漸漸地,宛月發現不對勁了。若是那小子真的在這坐山上地話,即使他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抵抗的了自己的玄疾天火的灼燒。但是爲什麼整座山沒發現他的靈壓不說,在這種大火下居然沒露面。難道說他真地突然消失了?
宛月已經可以肯定眼前的小豬不是那個臭小子幻化的了,因爲這個靈獸有它自己的七經八脈和內丹,這些是不可能幻化的出來的。
宛月小巧的眉頭上緊簇成一團。打死她也想不明白,那個臭小子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美女師叔祖實在沒了對策。對手和自己的修爲相差太多,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空談,吳深知這個道理。
李大老闆的恢復速度驚人,這一小會地打坐,讓他的傷勢已經不礙事了。聞言摸了摸自己地下巴,低頭沉思。
這一天一夜自己不知道愁死多少腦細胞,硬是沒想出一個可以對付敵人的辦法來,此刻見到美女師叔祖,一個主意閃現了出來。
看着徒孫那壞壞地眼神。吳緊緊了自己的衣服,弱弱地問道:“你幹什麼這麼盯着我。”
李成柱微微一笑。老臉往前一湊道:“師叔祖,你覺得我們兩和宛月打起來,誰贏誰輸?”
吳白了他一眼:“廢話,這還用想嗎?”
“宛月厲害不錯。但是果真如你說的那樣,這個女人實在沒什麼心思。”李成柱綜合了下宛月所有的表現,終於得出這個結論來。
首先,在合歡宗的時候,宛月連砍價都不會,其次,前天晚上自己說葉大帥來,這娘們居然就真的相信了。再想起美女師叔祖對她的評價,李成柱覺得自己的計謀有可能獲得極大地成功。
“她沒什麼心思不代表沒有實力啊。”美女師叔祖覺得徒孫的話根本沒什麼建設性。
李大老闆搖搖手指:“師叔祖,若是她中了淫仙散,你說我們會不會贏?”
看着徒孫那笑容,美女師叔祖心道:“好卑鄙啊。”嘴上卻說道:“就算有淫仙散,你如何擊中她?”
李成柱猥瑣一笑:“我自有妙計。”
吳帶着懷疑地神色看着自己的徒孫:“你確定可以擊中她?”
“當然,只要有淫仙散,我肯定可以讓她發狂。”李大老闆不懷好意的盯了盯吳。
美女師叔祖往後退了一步,警惕道:“你打什麼主意?”
李成柱不好意思的笑着:“這個,你徒孫我身上的淫仙散全部送給師傅去了,現在手頭只有材料。”
“你還沒煉製是吧?”吳放下提着心,原本她還在想,徒孫該不會拿她做實驗吧?
“厄,準確的來說,還缺一樣材料。”李成柱低着腦袋拿眼斜瞄着吳。
美女師叔祖皺着眉頭沉思,半晌才說道:“要是有淫仙散,而且可以擊中她,我們還有可能化險爲夷。”隨即猛地揮揮小手,“好吧,你說缺什麼材料,我看我有沒有。就用淫仙散對付她。”
在危機面前,美女師叔祖也逼不得以和李大老闆狼狽爲奸了。
李成柱乾咳兩聲,搓着大手,極其不好意思,弱弱道:“這個,缺少處子仙女之血。”隨即擡起頭來看着吳,探着腦袋問道:“師叔祖,你還是**吧?”
吳瞬間被鬧了個大紅臉,嬌羞地低下腦袋,然後輕輕點點頭。
李大老闆笑得嘴巴裂到耳後根,跟揀了幾百塊天機靈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