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你在哪裡?”邱亦堂的聲音冷冷的傳來,明顯的帶着質問。
方曉和邱亦堂雖然訂婚四天了,可在這之前到底也還不是很熟,只見過幾次面,所以她對邱亦堂冷冷的聲音也沒有做過得的去想,只是淡淡的回答了句:“在朋友家。”
“你昨晚也和朋友在一起嗎?”邱亦堂的聲音依然非常冷淡的傳來。
“是啊,”方曉如實的回答,接着又補充了一句:“昨晚我和三四個朋友在一起呢,怎麼了?”
“三四個朋友在一起?”邱亦堂心裡當今就咯噔了一下,隨即又不着痕跡的問了句:“你跟那麼多人在一起做什麼?”
“我跟朋友一起討論一些問題啊,”方曉如實的回答,接着還開玩笑的說了句:“我朋友說你以前在外邊有不少紅顏知己,讓我要把你盯緊點,說什麼現在的小三很猖狂的,正室就得有正室的威風和樣子。”
方曉回憶到這裡停住了,望着邱亦堂,忍不住瞪着他:“你的意思是..。你就憑和我的這一通電話就認定了你跟杜采薇的遭遇是我在幕後指使的?”
邱亦堂的輕咬着嘴脣,他當初的確是這樣認定的,因爲那幾個綁匪也說是幫正室清理小三,而他和方曉恰好剛訂婚幾天,偏偏,杜采薇和他的關係還很好,於是,他就想着方曉肯定是把杜采薇看成是小三了,所以要清理掉。
方曉見邱亦堂那神色,即刻明白過來了,於是她淡淡的道:“好了,邱先生,去年,我們倆婚前我和杜采薇在火焰酒吧喝酒的事情估計不是她一個人安排的吧?還有後來所謂的豔照門事件?也都是你們倆聯合起來設計的吧?”
方曉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苦笑着說:“夠了,邱亦堂,你對我所謂的報復,所謂的爲你心愛的女人出頭,你的目的都達到了,現在,你心愛的女人遭遇過的事情我已經遭遇過了,而你心愛的女人沒有遭遇過的事情,我也同樣遭遇過了,比如,失去眼睛..。”
“方曉,我並沒有僅憑和你的那一通話就認定那天晚上的幕後指使者是你,”邱亦堂幾乎的本能的辯駁着,然後又低聲的道:“我因爲出了這樣一件事情航班改期了,第二天才走的,當時你還到機場來送了我,當時,我們倆也有說話來着。”
方曉眉頭略微皺緊,其實五年前和邱亦堂訂婚後的幾天的事情她印象並不深刻,不過經邱亦堂這樣一提醒,她又回想起來了。
是的,那天她原本沒打算要去送邱亦堂的,因爲她所知道的邱亦堂的行期是頭一天,偏偏頭一天羅綺麗在住院,所以她在送邱亦堂和陪羅綺麗之間選擇了陪羅綺麗。
可誰知道,邱亦堂的行期又莫名其妙的改在了第二天,她父親說邱亦堂希望她能去機場送送他,而那時她和邱亦堂剛訂婚,貌似不去又有些不好。
於是,第二天一早,她還是坐出租車去了機場,因爲路上塞車,等她趕到機場時邱亦堂都已經換好登機牌準備過安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