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不知道是不是戴了人皮面具的綁匪很快就消失了,而杜采薇躺在地上,邱亦堂被綁在樹幹上不能動彈,也不能呼救。
邱亦堂以爲,如果杜采薇被那四個男人玩死了,那麼,他估計也要餓死在這黃葛樹下,因爲這條老巷子已經被棄之幾年了,這地方別說人,就是鬼都未必會有一個。
他就這樣和杜采薇呆在這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杜采薇終於悠悠的從地上醒過來,然後匍匐着趴到他的跟前,抓住樹幹艱難的爬起來,再用牙齒去解綁着他的繩子的結。
“你就憑綁匪說杜采薇是因爲做人小三就認定這家事情是我做的?”方曉聽了邱亦堂的話,只覺得莫名其妙起來,看着邱亦堂冷冷的道:“邱亦堂,你堂堂一個邱氏大總裁,不,就算五年前你還不是總裁,但是也還是一個大學畢業甚至要去國外深造的人,難不成這點辨識能力都沒有?”
“我當時並沒有完全相信那綁匪的話,”邱亦堂看着方曉如實的道:“我只是非常的氣氛,采薇幫我解開繩子時已經是凌晨五點多了,天都快亮了,而我們倆都受了傷,於是我就先開車送她去醫院。”
邱亦堂說到這裡停頓一下,然後又看着方曉道:“我把她安頓到醫院後,我直接開車去了你家,想要問一下你有沒有這樣做過?爲什麼要這樣做?雖然我們倆是訂婚了,但是我和采薇在這之前就相愛了,就算你要清理所謂的小三,也應該是我和你結婚之後的事情,你爲何這麼早就下這樣的毒手?”
“你開車去我家?”方曉眉頭本能的皺了一下,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道:“那天我好想不在家是嗎?”
“是,你不在家,”邱亦堂非常肯定的回答,回憶一下又道:“我開車趕到你家時正是早上八點鐘的樣子,恰好你父親要出去上班,見我來以爲是找你,還主動跟我說,你昨晚不在家,好像去朋友家了。”
“我去羅綺麗那了,”方曉終於把五年前的事情想起來了,於是點點頭道:“當時羅綺麗遇到點事情,心情非常的失落,所以我就過去陪她去了。”
“但是,我打電話問你時,你卻不是這樣回答的,”邱亦堂不由得提醒着她,“那天我打電話給你,你是怎麼說的?”
“打電話給我?”方曉再一次愣住,望着邱亦堂,努力的回想起五年前的事情。
她想起來了,那天上午九點多,她陪羅綺麗在醫院,因爲羅綺麗意外有身孕要做手術,又因爲她的孕期有些大,已經10周了,所以要住院三天,先用藥流再清宮。
手機響起的時候,羅綺麗吃了的藥剛好發作,所以肚子痛得死去活來的,她正站在一邊抓住她的雙手安慰着她。
她原本不打算接電話的,偏偏手機一直在響,於是只能騰出一隻手來接電話,發現是邱亦堂的,她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