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糊糊後,方曉先去洗澡,而席凌恆則把牀推着靠牆壁,然後拿了多餘的被褥在地板上鋪了個地鋪出來。
方曉洗澡出來,他的地鋪已經弄好了,方曉不由得笑言:“呵呵,這樣,你這地方就更像是蝸居了。”
他也笑,站起來走向她,伸手把她攬進懷裡,臉在她剛洗了澡嬌嫩的臉上磨蹭了會兒才道:“能跟你住一起,蝸居就蝸居唄,再說了,在美國這地兒,能有地鋪打就不錯了。”
方曉又笑,用手推開他,然後走向那地鋪笑着問:“凌恆,你這是讓我睡地鋪吧?”
席凌恆稍微楞了一下,然後不置可否的道:“得,你也別挑三揀四的了,有個地鋪也就不錯了,難不成你還想睡我的牀?”
方曉即刻吐吐舌頭,而他則已經面帶微笑的拿了睡衣轉身去洗手間了。
方曉怕冷,又是睡地鋪,於是就把暖氣給調高了亮度,然後在地鋪上躺下來,剛躺好,席凌恆就已經從浴室出來了,他今晚洗澡速度倒是快。
“喂,還真睡地鋪啊、”他笑着喊她,用腳踢了一下她的腳:“去,爬牀上去,地鋪是我的,你一個女孩子睡地鋪會涼的。”
“你不說那是你的牀麼?”她白了他一眼。
“你早晚不得上我的牀?”他一語雙關,直接把她拉起來給推牀上去了。
於是,她又乖乖的在他的牀上躺下,不知道是因爲明天要回家幸福的緣故還是因爲和他睡着一個房間裡的緣故,她居然睡不着。
“凌恆,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倆今晚這樣有些像一對小夫妻了?”她側身躺着,看見睡在地鋪上的他。
他乾脆坐起來,眼裡都是笑意,柔聲的道:“要不人家就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呢,我們這是.。。要提前體驗一下墳墓的滋味麼?”
墳墓的滋味?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人卻已經迅速的拉着她的手,稍微用力,她直接從牀上拉到了他的身上趴着了。
“喂..”方曉忍不住驚慌失措的低呼了一聲,然而,她也就只夠低呼這一聲的,剩下的話語,全都被他的嘴堵在了喉嚨裡。
他在狹窄的地鋪上艱難的翻身,把她壓在了他的身下,而他的嘴自始至終沒有離開她的嘴,粗糲的舌頭就一直強悍的拖住她的丁香小舌,一直就那樣糾纏着。
他的手卻更是沒有閒着,已經掀起了她的睡衣,並慢慢的爬上了她那沒有穿小可愛的山峰,正顫抖着的覆蓋上去。
他們都好緊張,雖然戀愛談了一年了,平時最最親密的也就是法式深吻,再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雖然新澤西州大學裡很多人都猜測他們倆早就同居了。
他把她吻夠,直到她渾身都在顫抖,薄脣在放過她的粉脣,慢慢的吻着移到她的耳垂邊,粗糲的舌頭舔着她圓潤的耳垂:“曉曉,我想要你..”
他想要她,她的心連同她的身體都在顫抖着,雖然一週前那個貴婦纔跟她說了她配不上他,讓她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