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很自然的回的臥室,她以爲他應該不會進來了,因爲這裡有兩間臥室的,而他這麼高貴的人,應該不會,也不可能會跟她住一個房間。
可沒想到,她剛躺下,他居然進來了,而且就在她牀邊坐了下來,很顯然,是要上牀來跟她一起睡覺的。
她本能的緊張起來,然後略微有些急促的道:“那個,我現在身子不方便..你看..”
他白了她一眼,眉頭一挑,戲謔的道:“沒想到你心思居然那樣的..我有說過要做什麼嗎?”
她的臉微微一囧,貌似是她想太多了,可他是男人啊,爬她牀上來睡覺,她能不朝那方面想麼,萬一他沒忍住..
“我怕你晚上小腹痛沒人給你揉,”他淡淡的給她解釋着:“醫生交代,你現在資子宮正在收縮期間,多揉揉小腹有助於子宮恢復..”
她當即汗顏,不由得把身子朝幫忙挪動了一下,主動給他騰位置,其實牀那麼寬那麼大,即使她睡在中間,旁邊的位置也足夠他睡的,她只不過是不想挨着他而已。
他按下了牀頭的燈,房間裡頓時漆黑一片,他在黑暗中掀開了被子的一角,然後整個身子慢慢的滑落了進來。
方曉明顯的感覺到柔軟的牀墊那邊凹下去了一片,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有些發抖,然後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瞬間繃緊了。
雖然剛剛東方雲恆才抱着她看了電影,可抱着和在一張牀上睡覺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而她和他,這還是第二次在一張牀上睡覺呢。
第一次是五年前,準確的說是四年多前了,那是她接到國內的父母的電話,說家裡有急事,讓她趕緊回家去一趟。
第二天一早的飛機回國,頭天晚上她就沒有住宿舍,而是把行李提到了東方雲恆租住的小公寓裡,因爲第二天一早他要送她去機場。
那個晚上,席凌恆去附近的超市買了糯米粉回來,說要包湯圓,還說湯圓也就是團圓的意思,希望她回國後早點回來跟他團聚。
其實他根本不會包湯圓,而她也不會,倆人在網上查詢了一下怎樣包湯圓,然後按照網上說的步驟去做,用水和糯米粉攪合在一起,再用手揉。
他們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終好不容易把那散散的糯米粉給勉強揉成了一團,然後又費力的包了起來。
他們明明覺得已經包成湯圓了,至少外表看上去也還是像湯圓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湯圓放到鍋裡煮,居然全都散了,然後成了一鍋糊糊。
席凌恆非常的沮喪,一直唸叨着怎麼會這樣?她趕緊安慰他,說湯圓這東西原本就不好煮的,而我們也掌握不好火候,估計是煮久了什麼的,雖然散了,不過也還在鍋裡不是?又沒有跑?
好在糊糊也能吃,於是他們倆就吃了那一鍋糯米糊糊,雖然不是預期中的湯圓,不過總歸是倆人費心費力做出來的,吃得也非常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