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樓去喝,”雷振宇乾脆用手把她拉起,他知道她是胡攪蠻纏的,因爲上一次他回家來胡攪蠻纏了一次,所以這一次她就藉以回報給他。
“我要喝水,喝冰水,”她肯乖乖的跟他上樓去,手抓住沙發護手不肯走,嘴裡依然嚷着要喝冰水。
他知道,她的性格倔強,今晚不依了她,估計還拉不上她去,於是不得已,又把茶几上那杯水遞給她,柔聲的道:“冰水沒有,要喝就杯溫水,不喝我直接把你抗上樓去。”
威脅果然有作用,她盯着他手裡的水杯半響,最終伸手過來,把這杯溫水接了過去,還是慢慢的送到嘴邊一點一點的喝了下去。
喝了水,她舔舔脣瓣,依然覺得渴,於是把杯子遞給他:“我還要!”
他氣惱,很想就這樣把杯子給扔了,可到底還是忍住了,又去飲水機邊給她接了一杯過來遞給他。
這一次,她乖點了,把水接過來,默默的喝了,然後任由他把水杯接了過去,而她則搖晃着身子轉身,慢慢的朝樓上走去。
她是醉了,但是並沒有到一塌糊塗的地步,還記得自己住三樓,她和他的房間在三樓,雖然,她已經很久沒回來過了。
門是開着的,當然,他剛從樓上下來嘛,她直直的走過去,只覺得頭重腳輕,於是搖晃走走進臥室,來到牀邊,就那樣直直的倒在牀上了。
雷振宇進臥室,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他的妻子車如羽,身上還穿着外套就那樣仰面八叉的躺在牀上,而她邋遢得連長筒靴都沒有脫掉。
他氣惱,他一向愛乾淨,所以三兩下過來,直接把她的長筒靴扒拉下來扔出去,然後又用手搖晃着這個女人的身子:“如羽,起來洗澡,洗了澡再睡!”
只可惜,無論他怎樣搖,她都一動不動的,不,她是在動,在隨着他搖晃翻過來翻過去,就是沒有要起牀的意思,更加沒有要去洗澡的意思。
雷振宇知道,她這又胡攪蠻纏上了,估計是想着把他趕出房間去,反正他自己喝酒不絕對,但是她喝醉他就受不了。
可他今天不想去別的房間,主要是別的房間沒看暖氣,他也是下午才知道自己父親回來的,晚上回來才匆匆忙忙的把這個房間的暖氣開了,客戶還是冷冰冰的呢。
有些無奈,只能把她打橫抱起,迅速的朝洗手間走去,她不洗澡,那隻能是他幫她洗,雖然,他和她已經很久沒有肌膚相親了。
有多久沒有在一起了?好似很久很久了,久到他都快要記不起她是什麼味道了,記不起她美妙的身材是怎樣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
她一身的酒味,醉酒後臉頰兩坨紅暈,比擦了胭脂還好看,他三兩下幫她把身上的衣服拔掉,然後直接把她扔進浴缸裡,拿了花灑要給她洗澡。
可她居然從浴缸裡爬出來了,嘴裡還嚷着:“我不要浴缸,我不泡澡,我要睡覺......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