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正是因爲她依偎在金正男懷裡的緣故,她的睡姿也就不正確,而這樣的後果就是,她身下墊着的衛生棉漏邊了,不僅把金正男身上的睡衣給染上了印跡,而且還把藏族老阿媽的那張準備給自己兒子娶老婆用的牀單給染上了一大片顏色。
第二天早上起牀來,她一臉囧像,金正男則沉着臉把自己身上是睡衣換下來,然後她看見他把張牀單疊起來去中老阿媽,估計是說被她弄髒了什麼的,然後他掏錢把這張牀單買下來了。
後來,那張牀單隨着他們的行李一起回到了韓國首爾,因爲喜歡,所以如羽就收起來了,原本那上面燃燒印跡想洗,可因爲時間長的緣故洗不掉,想用漂染水洗,可金正男說漂染水會把那張牀單本能的顏色也漂掉,於是就乾脆沒洗了。
她和他從結婚到離婚,整整三年的時間,也就是那個平安夜的晚上他們夫妻倆是一起睡的,而這張牀單,記憶了他們之間唯一的溫暖。
在那之後,他們再也沒有在同一個被窩裡相擁入眠,即使在一張牀上睡,中間也都隔着一米多的距離,更是沒有同用過一牀被子一張牀單了。
而這張牀單,這張純手工編織的土工布牀單,記錄了他們之間那一夜的溫馨和情感,是她每每想起都能告訴自己和金正男的婚姻並不是一絲溫暖都沒有的記憶。
現在,這樣一張牀單,金正男居然執意要帶走,她是真的不會同意的,這不僅僅只是當藝術品的問題,這多少還證明,她的初戀,並不是糟糕得一點美好的回憶都沒有。
“如羽,這張牀單我一定要帶走的,你說什麼都沒有用,”金正男稍微用力一拉,如羽的身體本能的朝他的放下傾斜了一點點。
“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帶走的,”如羽也即刻用力,穩住自己的身子,同時又抓住牀單的另外一段用力的拉着,不給他疊起來放行李箱的機會。
“如羽,你放手,”金正男加大力度。
“我不放!”如羽也加大力度拉着。
只不過她到底是個女孩子,雖然學過跆拳道,那是在打起來的時候能佔便宜,可這會兒這樣比自身的力氣,時間稍微一長,她到底還是比不過,所以身體就逐漸的朝金正男那邊傾斜了過去。
金正男趁此機會再次加大力度,用力的一拉,如羽的身體就直接站不穩,然後整個人因爲慣性的緣故不受控制的朝着金正男的方向撲了過去,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裡。
“砰”門被推開的聲音,接着是有人跑進來的聲音,接着藍若水的聲音驚慌失措的響起:“你們倆這是在做什麼?車如羽,你還要不要臉?”
隨着藍若水的聲音,接着後面又有腳步聲傳來,走進來的居然是木瑤和雷振宇,他們倆看見眼前的一幕也明顯的楞了一下。
此時此刻,如羽和金正男的姿勢非常的曖昧,因爲如羽整個人幾乎都在金正男的懷裡,而他們倆此時居然還一人抓住牀單的一端在,看上去好似很親密很曖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