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要我去叫夫人嗎?”阿蘭小聲的道,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楚靳池只是微微擡手,讓她止了聲,然後推開門進去。
只見秋若萊坐在窗邊,拿着畫板,正在畫着什麼。而且神情是那樣的專注。不由得,讓他的目光都無法從秋若萊的身上移開,腳完全是不由自主的。
他慢慢的走近,居高臨下的看着,秋若萊正拿着彩鉛,在紙上畫着,原來是設計稿。那設計稿上的線條勾勒是那般的精細,一看就知道畫工了得。
他這纔想起,她主修的是珠寶設計。那畫紙上的設計,在內心心底甚至是有幾分讚賞的。楚勒池當感覺自己居然打從心底裡在欣賞這個女人,當下一股怒火串起來。恨自己,怎麼可以讓這個女人這般的悠閒。
楚勒池,你要的是狠狠的報復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生不如死的活着。不許讓她如此的悠閒。
楚靳池抽走了她手中的稿紙,打量一眼,冷笑一聲,“誰準你這麼悠閒的?這畫的什麼東西,難看死了,你的時尚觸覺就這點覺悟?”說完,就一把將初稿給撕成了粉碎。
“你還給我!”秋若萊怒極,平時他怎麼的刁難自己,也就罷了,她也就忍了,但是自己的心血,她卻是不能忍受,這是她要用來參加設計大賽的初稿子,這人怎麼能撕掉?
她震怒的眼神,卻是極大的愉悅了楚靳池的心,惡劣的朝她一笑,手中撕成碎片的圖稿朝着她臉上一扔。
“還給你,還有,下次,別在我的視線裡面做私人的事情,明白嗎?”他壓低着聲,咬牙切齒的道,“你是我的是小奴婢,奴才,明白嗎?”
秋若萊輕輕握緊了拳頭,去你的奴才!
“是,大爺,奴才記住了!”她乖巧的一笑,然後帶着電視裡面的古人女子盈盈福身。
激怒他對自己沒好處,所以,他喜歡裝大爺,她就配合着吧,與他頂嘴,最後受傷的只是自己。
“你!”楚靳池看她低眉順目,只覺得一陣惡寒,好歹她也是一介豪門千金,竟是這樣的伏低做小。
“大爺還要奴才伺候別的嗎?”她說完,然後擠出一抹“嫵媚”的笑容,伸手欲要爲他寬衣解帶。
楚靳池猛地避開,怒道,“誰準你碰我的?滾遠一點!”說完憤怒的甩袖而去,這女人居然想要勾引自己,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
看着他生氣的離開,秋若萊嘴角緩緩揚起笑意,看來自己真是嚇到了他了,表演得不錯啊。
wωw ◆тt kǎn ◆C〇
只是,可惜了自己心血了。
看着地上的碎片,苦笑一聲,蹲下身一一的撿起。
楚靳池一臉怒容上了樓,開了門,只見安蕊正窩在窗邊的沙發上看書,慵懶得像一隻貓兒一樣。
他上前,在她臉上偷了一個香,嚇了安蕊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