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些什麼,以爲我和你一樣,腦子裡只裝了黃色廢料?”楚靳池微微斂眉,他怎麼可能會碰那個女人,他是不會做背叛小蕊的事情。
“什麼,這麼說,你們現在,還沒有洞房?”
明哲放下手中的資料,一臉的八卦表情,看他神色,便湊近了一些,笑道,“靳池,你若是不要,不若給我如何?秋小姐可是難得的美人兒呢,你要是不要,豈不是可惜?”
楚靳池啪地一聲放下手中的文件,冷冷的道:“就算我不會碰她,她也頂着楚太太的名義,你還是收了這條心吧!”
竟然打主意打到他身上來了,這小子想死呢。
“嘖嘖,放着一個嬌妻在家裡不碰,那是讓人家守活寡呢,小心她給你帶綠帽,你不是說她之前有個感情不錯的男友嗎?”明哲有意無意的道,他的確是對秋若萊有些好感,但是她是楚靳池的妻,可不敢有什麼妄想。
“她敢!”楚靳池拳頭砰地一聲捶在桌上,怒瞪着他,“明哲你小子是怎麼回事兒,讓她給收買了?”
那該死的女人敢給他戴綠帽,他必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明哲苦笑一聲,卻意有所指的道,“靳池,你何必如此的動怒?我只是覺得她很無辜。”
“無辜,她無辜?”楚靳池冷笑一聲,深吸了口氣,才道,“你不瞭解她,也不要讓她的表相給騙了,這女人,可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天真。”
就知道那該死的女人長了一張迷惑人的臉,連明哲也開始爲她說話了。讓楚靳池心裡極度的不爽,總有天,他會撕開她那張僞裝的皮。
過去的事情,以爲時間能掩埋住一切嗎,不,他會讓她知道血債血償的意思。
“好,我不說她,我說她家裡,秋氏你是真的想要出手幫忙?”他好奇的問着,老大一手把秋氏搞跨,現在又以着拯救者的姿態出現,何必如此的複雜?
“當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秋氏雖是現在出了不少的問題,但是剩餘價值不少,總有天,它也會是我的。他秋家所依仗的是什麼,不就是秋氏集團麼,當他們一無所有的時候,比之路邊的野狗還不如。”
明哲沒有再說話,老大陰沉的眼神,讓他也不敢再去置疑什麼,只是心裡總覺得哪裡還有些不太對勁,但是現在自己就算是提醒,他也未必會聽進去,現在這人心已經被仇恨所蒙避。
楚靳池下班回家時,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多,看安蕊不在樓下客廳,必是在樓上了,他本來是想要直接上樓,忽的想到了什麼。
“阿蘭,那個女人呢?”他淡淡的問着,那女人怎麼不見了?阿蘭楞了下,然後道,“先生,在一邊的房間裡呢。”
楚靳池微微皺眉,然後進了一邊的的傭人房裡,雖是傭人房,但是也比着一般人住的房子要漂亮許多,他們沒有睡在主臥,而是直接在主宅後面有座房子,主人需要什麼只要一個電話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