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日宗宗主,你終於捨得出現了!”血月教教主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化作流光衝向了凌空而立的無日宗宗主。
同一時間,另外四名血月教的結丹期修士,各自祭出自己的法寶,手中指訣快速變換着,分別衝向空中的四個位置,聯手封鎖住無日宗宗主和另外兩名結丹期修士的退路。
“你們二人先退下,我來會一會突破到元嬰之境的血月使有何能耐,算不算得上老夫的一位對手。”無日宗宗主對着身後的兩名結丹期修士輕輕一揮手,就見兩人的身影已經在原地消失,下一刻,兩人竟是出現在血月教四名結丹期修士所在範圍之外。
“這…”
站在最北面的一名血月教結丹期修士,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附近的兩名無日宗的結丹期修士,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當時,無日宗宗主具體施了什麼手段,誰也不知道,誰也沒有注意到。但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着實讓血月教的四名結丹期修士緊張起來。
因爲他們很清楚,無日宗宗主有能力將兩名結丹期修士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另一個地方,那麼也就說明,無日宗宗主有能力讓自己可能出現在任何地方。而在血月教中,除了血月教教主一人是元嬰之境,有能力和無日宗宗主相抗衡之外,他們四人能否在無日宗宗主手下活過一招,也都是一件無法確定的事。
“縮地成寸,無日宗宗主果然好手段,不過你也莫要張狂,本教主如今已經到了元嬰之境,再加上四名得力干將相助,今日拿下你無日宗綽綽有餘。”血月教教主飛到無日宗宗主面前,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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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教教主話音落下,只見一柄血色的彎月造型的血刃靜靜的懸浮在他身旁,彎月之上濃稠如血的紅色,正在緩慢的流淌着,顯得十分的詭異。
而在血刃出現的瞬間,守在東邊的結丹期修士瞬間出手了。
“光逝流槍!”
碧綠長槍附近瞬間出現八道殘影,九股不斷攀升的氣勢迅速提升到了極點,當碧綠色的光芒照耀的大地散發出綠光,飄落的風雪繞過九股不斷攀升氣勢的碧綠長槍,彷彿天與地在這一瞬間寂靜下來。
九股氣勢攀升到巔峰的碧綠長槍化作九道流光,直接衝向凌空不動的無日宗宗主。與此同時,處在北方的那名結丹期修士,手中的弧形圓盤劃過面前的空氣,弧形圓盤之上瞬間出現三根顏色不同的琴絃。
“弦弧之樂!”
只見他輕輕撥弄戶型圓盤上面的三根顏色不同的琴絃,當紅色的撥動,一道紅色光芒閃現而過,瞬間化作一柄擎天巨劍,衝着無日宗宗主疾速飛去。
緊接着他又撥動藍色的琴絃,當藍色的琴絃撥動響起,竟是一股令人心亂躁動的靡靡之音,藍色的光芒中閃爍着如漆似膠的女子,無論是身材、臉蛋、還是體型,都算得上女人之中的佼佼者。
與此同時,那名撥動弧形圓盤上面藍色琴絃的結丹期修士,整個人的氣勢瞬間失去一大截,不僅如此,就連他的鬢髮也開始變白,顯然,使用弧形圓盤對他自身也有着非常巨大的傷害。
那人深吸一口氣,再次撥動弧形圓盤上面最後一根紫色的琴絃。
“嗡!”
紫色的琴絃響起,下品法寶的弧形圓盤轟然炸裂開來,只見一道紫色的光芒沖天而起,緊接着化作一座高達十幾丈的紫色玲瓏剔透寶塔,瞬間飄在了無日宗宗主的頭頂。
紫色玲瓏剔透寶塔剛一出現,立刻就產生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欲要拉扯凌空而立的無日宗宗主進入其中。只是,無論紫色玲瓏剔透寶塔如何拉扯,無日宗宗主仍然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臉帶笑意的看着一個又一個結丹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而那名攔在西邊的結丹期修士,手中的一柄金鉤劍金光閃爍,瞬間爆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
“金鉤奪魂!”
只見金光璀璨的金鉤劍之中,突然鑽出一道金色的氣息,緊接着一隻六丈長的、來自荒古的六翼金蠍子忽然出現,而那點閃爍着金光的位置,正是金鉤劍以及蠍子的毒尾。
六翼金蠍子剛一出現,它那一雙泛着紅色光芒的嗜血眼睛立刻衝向了那名把它從金鉤劍中喚醒的結丹期修士,它的尾部金鉤劍散發着金光,瞬間勾去,直接將對方的身體分割成兩段。
“荒古六翼金蠍子的元神,當真是一件不錯的法寶。只是有點可惜,此翻不顧一切的手段已經徹底浪費掉了六翼金蠍子的元神,否則的話,就憑這隻六翼金蠍子的元神,也能煉製出來一件不錯的上品法寶。”無日宗宗主看到六翼金蠍子,微微點頭。
他早就想過血月教教主會有所準備,不過能夠捨得將一件封禁着荒古的六翼金蠍子元神的金鉤劍讓一位結丹期死士使用。與其說是一種浪費,不如說血月教教主有多希望置他於死地。
同一時間,守在南邊的結丹期修士,懸浮在胸前的赤劍忽然洶涌燃燒起來,大火頃刻間吞噬掉這名結丹期修士,緊接着赤劍化作一道烈焰虹光,瞬間衝向了中間的無日宗宗主。
四人同時出手,除了使用碧綠長槍之人,其餘三人的精血和修爲都被手中的下品法寶反噬,最爲嚴重的因此直接喪命,當然,他們的死徹底增強了下品法寶的威力。
其中,赤劍散發出來的烈焰產生的高溫,使得方圓十幾丈的雪花全部融化成水,水又氣化不見了,灼熱的高溫下,就是血月教教主都能感到烈火的灼燒感。
六翼金蠍子的元神本就是來自上古遺留下來的荒古六翼金蠍子,雖然經歷了那麼久的歲月實力已經無法完全發揮出來,可來自荒古氣息的六翼金蠍子,單是那股氣勢就能震懾住無日宗的兩名結丹期修士,讓他們一絲也不敢靠近。
至於弧形圓盤爆發出來的三種攻擊,擎天巨劍足以媲美元嬰初期的一擊,而第二種精神上的干擾,就對無日宗宗主影響不多,還有紫色玲瓏剔透寶塔,產生的吸力也能對無日宗宗主產生一定的影響。
所有的攻擊,幾乎在同時落在無日宗宗主身上。
血月教教主在四人動手之際,已然離開了無日宗宗主身旁,待到四人完成法決,血月教教主立刻就控制住六翼金蠍子和散發出烈焰的赤劍。
首先對無日宗宗主產生影響的,自然是紫色玲瓏剔透寶塔,龐大的吸力一直環繞在無日宗宗主周邊,其次是那股奇異的靡靡之音,經久不散,並且那道藍光之中時而浮現出妖豔女子,不停的向無日宗宗主招出魅惑的引誘。只是這道藍光在距離無日宗宗主不足三尺的範圍之時,無日宗宗主忽然張口一吸,藍光中浮現出的妖豔女子連同藍光一起,盡數被無日宗宗主吞入腹中。
藍光被吞,緊接着就是攻擊速度最快,也最爲剛猛的要數那道擎天巨劍,只不過看起來威猛霸氣的一擊,到了無日宗宗主手中,竟是一掌被其擊碎,擎天巨劍瞬間化作散落的靈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消息。
與此同時,那名蒼老許多的結丹期修士立刻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的氣息變得萎靡不振,猶如垂暮老者自空中掉落下去,摔在地面上生死不知。
這時,霸道無比的光逝流槍已經到了無日宗宗主身旁,九道分不清真假的碧綠長槍,瞬間落在無日宗宗主的身上,爆發出一聲‘轟’的巨響,碧綠色光芒瞬間大漲,幾乎照亮了漆黑的夜和地面上覆蓋了一層的白雪。
碧綠色的光芒一閃而逝,爆炸產生的衝擊波瞬間就讓無日宗宗主下方十幾丈的積雪和帳篷,全都化作齏粉,就連隔着五十多丈遠的蒼嶽士兵,也在這股狂暴的能量之下吹得盔甲東倒西歪,不少士兵更是摔倒地上,手中的兵器都不知道弄丟在什麼地方。
當爆炸散去,碧綠色的光芒也隨之斂去,而在爆炸中心位置的無日宗宗主卻毫髮無損,只見他的周身環繞着一層銀色光球,而在銀色光球裡面的他,就連衣服都沒有任何損傷。
這時,洶涌燃燒的烈焰瞬間落在銀色光球之上,灼熱的高溫使銀色光球扭曲變形,顏色也逐漸變淡,但銀色光球始終不破,任憑灼熱的高溫灼燒成透明色都沒有破開。
血月教教主見此,臉色微沉。
他是真的沒想到,無日宗宗主周身的銀色光球竟然有如此的防禦能力,因爲在攻擊之前,血月教教主就已經嘗試過用神識攻擊無日宗宗主,當時他就發現銀色光球可以抵禦神識攻擊,並且隔阻外來神識的探查。
起初,血月教教主以爲這是無日宗宗主所做的神識防護,現在看到兩件法寶產生的最強攻擊光逝流槍和烈焰赤劍,竟是一點也無法破了銀色光球的防禦。
就在這時,六翼金蠍子瞬間飛到了銀色光球附近,絲毫不懼銀色光球上洶涌燃燒的灼熱高溫,尾部的金鉤劍散發着金色光芒,其中隱藏着一股銳利的氣息,瞬間劃在銀色光球之上。
一直無法攻破的銀色光球,竟然在六翼金蠍子的一擊之下分成兩半。同一時間,洶涌燃燒的烈焰瞬間通過裂開的大口涌入其中,撲向無日宗宗主。
與此同時,血月教教主身旁飛旋的血刃,瞬間散發着血色光芒衝向了銀色光球之中,速度之快,尚不等銀色光球合攏在一起,血刃已經衝入其中。
此時,血刃散發出鮮紅欲滴的血液,一進入銀色光球就化作一片密密麻麻的紅色血絲,這些血絲如同軟體動物的觸手一般,頃刻間全都撲向無日宗宗主的丹田。
無日宗宗主看着血刃散發出來的紅色血絲,雙手在胸前快速的完成法訣,就見他的手中一股銀色光芒亮起,緊接着猛然拍向穿梭在附近的血刃之上。
砰!
沉悶的響聲猛然響起,血刃受此一擊,其上流淌的紅色血液瞬間崩落,形成一片血雨全部濺射在無日宗宗主身外的銀色光球。
見到銀色光球上面全部都是鮮紅的血滴,無日宗宗主撤掉銀色光球的防護,直接面對血刃散發出來的紅色血絲,以及洶涌燃燒烈焰的赤劍。
高溫之下,無日宗宗主也不敢懈怠,只見他迅速自儲物袋中取出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當這顆珠子出現,一股水汽立刻瀰漫在無日宗宗主周身,攔住了撲向他的洶涌烈焰。
那些撲在無日宗宗主丹田的紅色血絲,竟然被全部隔阻在外,完全無法穿入無日宗宗主的身體。
血月教教主見到血刃無法傷及無日宗宗主的肉身,當下控制着六翼金蠍子再次向無日宗宗主發動攻擊,金光閃爍的金鉤劍,瞬間衝着無日宗宗主的丹田刺過去。
就在這時,無日宗宗主的眉心之處突然迸射出一股銀色的光芒,那銀色光線迅疾無比,速度之快,血月教教主還沒能看清楚是什麼,正在向無日宗宗主劃過的六翼金蠍子忽然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於是,來自荒古時代的六翼金蠍子的元神,忽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融、變淺,而它元神之上散發出來的荒古氣息,也在以更快的速度逸散消失掉。
一個呼吸的功夫,六翼金蠍子的元神只剩下一丈來長,而且它的氣息還在消失,就連尾部的金鉤劍也一同隨着減弱,由下品法寶跌落至中品法器。只怕等到六翼金蠍子的元神徹底潰散,金鉤劍也會淪落成一件廢品。
無日宗宗主見此,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六翼金蠍子本身就是上古時期被封禁的元神,經歷過漫長的歲月遺留下來,而它也在漫長的歲月中,從恐怖無比的實力,跌落至一隻帶有荒古氣息的普通六翼金蠍子的元神,並且還十分的脆弱。
元神,也是一股精神力量。
而六翼金蠍子經歷的歲月太久了,精神力量不知被削弱了多少倍,無日宗宗主只是匯聚自己的神識對此來上一擊,所以六翼金蠍子的元神纔會瞬間潰散。
神識擊潰六翼金蠍子的元神,無日宗宗主立刻揮拳打向身後不遠處控制着碧綠長槍的結丹期修士,隔空的一拳,空間一陣晃動,緊接着那名結丹期修士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丹田內的金丹已經被一拳擊碎,瞬間從高空中掉落在地上沒了氣息。
血月教教主見到自己僅剩的一名結丹期修士的手下喪命,一咬牙,渾身氣勢瞬間不斷攀升,頃刻間周身外散發出的氣勢,已經到了元嬰境界,不過這還不止,又是一個呼吸的功夫,血月教教主周身所散發出來的氣勢已經隱隱有了元嬰中期之相。
那正是血月教的看家本領“血月斬”,可以用出超出自身修爲法訣的強力功法。
“斬!”
血月教教主輕聲突出一個字,血刃瞬間化作一道血色流光,頃刻間帶走了兩名躲在一里之外的無日宗結丹期修士,血刃迅速將他們的精血全部吞噬一空。
這時,無日宗宗主已經看出血月教教主使用秘法提升修爲,當下不在隱藏自己的實力,元嬰中期的氣息散發出來,一股強大的神識匯聚成一隻銀色細箭,瞬間衝向血月教教主處在眉心的識海。
銀色細箭直接突破了血月教教主的神識阻擋,徹底沒入血月教教主的識海中,銀色細箭瞬間就在血月教教主的識海中掀起一股精神風暴,識海中傳來撕裂的疼痛,令血月教教主口中發出一聲悶喝。
“啊!”
血月教教主雖然使用秘法提升了修爲,可是元嬰初期的他對神識的瞭解還停留在結丹期階段,相比於已經到達元嬰中期的無日宗宗主來說,還是個運用神識的孩子,所以纔會讓無日宗宗主一擊得成。
然而,識海中掀起的精神風暴,已經讓血月教教主頭疼不已,而他的口、鼻、耳朵中,都在這股突如其來的精神風暴下滲出鮮血,顯然,無日宗宗主的神識攻擊一下子就重創了血月教教主。
神識受創,識海中疼痛也讓血月教教主更加清醒,自己現在根本不是無日宗宗主的對手,於是藉助秘法提升修爲餘下的時間化作一道遁光疾速而逃。
無日宗宗主看着離去的血月教教主,雖然有心想要斬殺對方,卻是餘力不足。
自己舊傷未愈,方纔動手也不過是仗着修爲壓制,強行逼走了對方,他心中也自知,已經到了元嬰初期的血月教教主加上秘法提升的修爲,一時之間很難斬殺。
若是他強行出手,也是有可能得手,不過這傷勢的恢復,就是不知道要等到何時了,眼下凌天宗沒有任何動靜,這也是他也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所在。
如今蒼嶽和燕國處於兩軍對壘的關鍵局面,他一人的行動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輕易不得離開。
一旦讓燕國修士發現自己不在,無日宗的弟子和蒼嶽士兵恐怕會有滅頂之災。其實他很清楚,燕國之所以不敢發動攻擊,就是燕國修士懼怕自己元嬰中期的修爲。
就在無日宗宗主閉目思索的時候,他的神識忽然察覺到兩人朝着自己這邊前來,面色頓時一凝。
那二人的其中一人,他倒是認識,凌天宗的叛徒鬼道人,如今也是有所突破,居然到了結丹後期。
不過一個修煉鬼術的邪魔外道,無日宗宗主也是甚爲看不起此人,那鬼道人先前叛逃凌天宗之時,就曾經爲蒼嶽跟無日宗效力過,不過終究這人是個燕國人,被衆人所排斥,而且其修煉的鬼術更是需要活祭。
這鬼道人因爲害怕在燕國境內作惡被凌天宗發現,就經常拿蒼嶽的部落的人來下手。
如今這個時候這鬼道人突然拜訪,顯然是來者不善,而且更讓無日宗感到憂心的是鬼道人身旁的修士,那人的修爲居然是元嬰中期。
無日宗宗主立刻在腦中浮現了無數預料,世上元嬰之境的修士屈指可數,來者不知是南宮世家的家主還是凌天宗的掌教真人吳瑾瑜。
既然這鬼道人都跟着,顯然是那吳瑾瑜的可能更大一點,這鬼道人一向陰險狡詐,見風使舵,見了凌天宗的掌教真人吳瑾瑜下山之後,恐怕就立刻投降了。
聽聞這兩人本是師兄弟,那吳瑾瑜就此放過鬼道人,也並不是不可能之事。
先前被那葉天偷襲的傷還未愈,方纔又跟血月教教主大戰一場,耗費了許多靈力,如今這身份很可能是凌天宗掌教真人吳瑾瑜的元嬰期修士,可謂是來者不善。
“宗主,好久不見,如今怎麼這般狼狽起來?”鬼道人看見無日宗宗主面露疲憊之色,不禁出言譏諷道。
“鬼道人,無日宗宗主可以我的貴客,你可是要以禮相待纔是。”劉子毅冷笑着看了鬼道人一眼,那鬼道人立刻畢恭畢敬的老實了下來。
無日宗宗主看了一眼劉子毅,這少年的穿着打扮,確實是凌天宗的弟子無疑,不過卻絕對不是凌天宗的掌教真人吳瑾瑜。
不過爲何這鬼道人對着少年言聽計從,這人的身份究竟是誰,讓他一時間也有些猜不透了。
“哈哈,無日宗宗主,不必驚訝,在下乃是南宮世家南宮瑾,這肉身原本是屬於一名叫做劉子毅的凌天宗弟子。”南宮瑾見無日宗宗主面露凝色,大笑一聲說道。
“原來是南宮瑾,如若小僧再完出生個幾十年,怕是就不知道閣下的身份了,只是不是閣下來北方所爲何事?”在聽到“南宮瑾”的名字後,無日宗宗主的眉目頓時一挑,神色變得更加怪異起來。
“在下不過是隨意逛一逛,宗主不必介懷,不過我看到如今蒼嶽跟燕國僵持不前,宗主教內事務又是十分麻煩,所以就決議幫一幫宗主。”南宮瑾滿懷笑意的說道。
“小僧倒是寫過閣下的好意了,不過這些事務都是本教之事,外人不便插手,還請小僧謝絕閣下的好意。”無日宗宗主淡淡擺手說道。
“宗主,你謝不謝那是你的問題,在下只需替你辦完事情就是,等到在下準備好了厚禮,到時候再來北方尋宗主相見。”南宮瑾話音一落,就帶着鬼道人朝着南方飛馳而去。
無日宗看着在消失在天際中的二人身影,心中的疑慮更是增多起來。
這南宮瑾的名號他是聽過的,號稱當世第一修煉奇才,早在少年之時,就突破到了元嬰期的修煉天才。
最後因爲遭到南宮世家家主南宮敬的記恨,被人聯手偷襲,元嬰遭到重創逃離,生死不知。
如今幾百年過去,這南宮瑾重現天日,怕是不知道要攪和出什麼風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