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劇烈的刺激,張凡感覺腦袋有點發暈,眼前有點發黑,明明好端端做在沙發上,卻感覺天旋地轉。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享受白寡婦的丁香小舌,這條丁香小舌實在太靈巧了,剛開始毫無經驗,到處亂撞,之後就像是魚遊淺水一樣徹底適應,靈活無比的逗弄着張凡笨拙的舌頭。
兩個人唧唧有聲玩的好不痛快,白寡婦翻身回來騎在張凡身上,被張凡上下其手的摸索感受着,白寡婦俏臉燙的可怕,星眸緊閉不敢睜開,卻越發的熱情。
“客官客官客官不可以,客官客官客官你在哪裡,客官客官客官我想你!”
張凡的手機鈴聲一下響了起來,嚇的張凡一個哆嗦,一口咬在了白寡婦的小舌頭上。
“啊!”
白寡婦痛呼一聲,眼淚一下流出來了,粉拳對着張凡一陣打,趴在張凡胸口那軟綿綿的身體一下坐了起來,憤怒而幽怨的看着張凡,雙手捂着小嘴,眼淚流個不停。
張凡一身火,猶如被一盆涼水兜頭給澆滅了,有點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手機,又看了一眼白寡婦,不知道是先接電話還是先問問白寡婦痛不痛。
“看我幹什麼,接電話啊,笨蛋!”
白寡婦蜷着舌頭說着,想要起身去找點藥膏塗抹,又沒有力氣從張凡的身上爬起來,剛纔兩人情緒激動,現在理智回來了,她臉上越發的發燒,都不知道怎麼面對張凡。
張凡哦了一聲,連忙接通電話。
柳魅媛的聲音充滿了疑惑和猜忌。
“臭木頭,你剛纔在幹什麼,爲什麼這麼晚才接電話?”
張凡心裡嚇了一跳,連忙心虛的否認:“我什麼也沒幹啊,你想多了!”
柳魅媛戲謔的問道:“那你爲什麼這麼晚才接電話?”
張凡乾笑一聲:“誰規定電話一響就要立刻接通來着,有人這麼規定嗎,沒有吧!”張凡爲自己的機智深感滿意。
柳魅媛有點惱火:“意思就是說,你故意這麼晚才接的電話?說,你到底在幹什麼!”
張凡竊喜變成苦笑,果然自己只能被人家玩弄於股掌之上啊。
“下次你過來的時候,給我好好解釋解釋哼!”柳魅媛威嚴的說道,隨後語氣立馬轉柔,說起了這次的正事。
“我聽你的建議,弄了恆發超市的會員積分卡,可是現在出問題了。”
柳魅媛鬱悶的說:“沒有人願意辦會員卡啊,說嫌麻煩,遠沒有現金和銀行卡來的方便,你說怎麼辦。”
張凡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有些發愣:“怎麼會這樣,人們喜歡你超市裡的蔬菜,應該會積極響應超市的號召辦卡纔對啊,何況你們之前不是一直有超市卡嗎,就算不爲這些蔬菜,人們也會自然而然的辦理吧。”
柳魅媛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以前人們辦卡還挺勤快的,現在不知道爲什麼,反而沒人來辦卡了,我天天守在超市裡,也沒能發現問題,要不,你過來幫我看看?”
張凡攤攤手:“我這裡也忙啊,你看我蔬菜大棚都建起來了,
哪有什麼時間!”
柳魅媛語氣頓時變得軟軟的,黏黏的:“木頭,你就來嘛!又不耽誤你多少時間!你來了以後我給你捶背倒茶,把你伺候的大老爺一樣還不好嗎?”
張凡被柳魅媛這聲音刺激的一個機靈,心頭一熱。
想起柳魅媛那妖嬈性感的軀體,想起那嫵媚的聲音和眼睛,想起那猶有餘聲的啪啪聲,張凡立刻變得心猿意馬起來,不由自主又抱緊了白寡婦。
“把我伺候的大老爺一樣就不用了,我明天去看看吧......”張凡想了想說,柳魅媛這麼聰明的女人,一向眼睛毒辣心思玲瓏,怎麼就有解決不了的事呢。
“我就喜歡把你伺候的大老爺一樣!你想吃什麼我就親自餵給你,只要你表現的好,嘴對嘴都可以喲。”
柳魅媛嫵媚的說道,咯咯一笑,掛斷了電話。
張凡不知滋味的掛斷了電話,把手機隨便往旁邊一放,望着天花板發愣起來,趁着醉意,滿腦子幾乎都是柳魅媛的身影。
“小凡子,她是誰。”
白寡婦被張凡不知不覺的抱緊在懷,很是警惕的問了一聲。
這女人的聲音太妖媚了,而且講的話那麼露骨,讓白寡婦不由自主就產生一種危機感和敵意,她能清楚的感應到,張凡對電話那頭的女人動心了,現在這呆呆的模樣,一定就是在想人家呢。
張凡回過神來,看着白寡婦近在咫尺美麗的俏臉,那昏暗燈光下幽怨嬌嗔的眼神,那因爲小舌頭疼痛而緊緊抿起來的嬌豔嘴脣,因爲騎在張凡雙腿上的原因,白寡婦那飽滿無比的胸口就頂在張凡的跟前,雖然它被海浪一般的襯衣褶皺淹沒,但是張凡剛纔摸索過了,它是真實而驕挺存在的,比任何時候都要高聳。
隱隱聞到一股乳香味的張凡口乾舌燥,哪裡還聽得到白寡婦在說什麼,腦袋迫不及待的埋到了白寡婦的胸口,仔細的磨蹭和呼吸了起來。
白寡婦嬌喘一聲,咿咿呀呀的叫了幾聲,這才壓制住心裡的害羞,雙手努力的把張凡推開,不高興的問道:“小凡子,我問你話呢,剛纔那個女人是誰?”
張凡幾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有興趣去回答白寡婦的問題。
“一會兒再說,白月,你好美,我受不了了。”
白寡婦受到張凡的誇獎,臉上浮現一絲喜意,不過還是努力的撐開張凡的胸膛。
“不行,你不告訴我的話,今天就不許碰我!”
張凡被白寡婦這麼隔開,也沒有辦法再靠近她,只好回答說:“她是我大學同學,叫柳魅媛,在一家超市裡做經理,剛纔在和我談事情。”
說着張凡又急吼吼的想要把白寡婦抱在懷裡,白寡婦輕哼一聲:“我怎麼感覺她的名字那麼妖媚!這個女人是不是在打你的主意啊,這個狐狸精。”
張凡嘴角抽搐一下:“你想多了吧,我們只是要好的朋友關係,她怎麼可能會打我主意,我一窮二白的,人家可是白富美。”
白寡婦沒好氣的說道:“朋友關係?小凡子,我和你是不是朋友關係?可是你
現在在對我做什麼?”
張凡一愣,隨後老臉臊的通紅,這才反應過來,此時此刻的白寡婦還被自己放在雙腿上,姿態曖昧,自己一雙鹹豬手還落在人家大腿上呢,這朋友關係真的是......好純粹啊。
看着張凡心虛的模樣,白寡婦咯咯直笑:“所以啊,這世界上男人和女人哪裡有純潔的朋友關係,要麼雙方都各懷鬼胎,要麼一方各懷鬼胎,你說是不是!”
張凡呵呵一笑,看到白寡婦沒有生氣,一雙鹹豬手又悄悄落在了那豐滿彈性的大腿上,慢慢的撫摸了起來。
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耳鬢廝磨的細細摸索,白寡婦聚集起來的力氣立刻山洪卸閘一樣消失,柔軟的像是一攤麪糰,整個縮在了張凡的懷裡。
張凡呼吸粗重,伸手就去扯自己的襯衣,啪啪啪三聲,釦子全部被扯崩了,露出了不算太發達的胸肌,感受着這肉體的滾燙溫度和男性氣息,白月能夠清晰的聽到張凡沉重和急促的心跳聲,煙波迷離,猜測到他要幹什麼的女孩羞澀過後,又害怕又有點隱隱的期待。
就在這個時候,也許是牙齒碰到了小舌頭傷口,白寡婦頓時悶哼了一聲,才收住沒多久的眼淚又滾落下來了。
張凡看着梨花帶雨的白寡婦,連忙關心的問道:“怎麼啦,舌頭還疼嗎?”
白寡婦本來還勉強能忍住,被張凡這麼一說,頓時感覺嘴裡疼的受不了了,楚楚可憐的望了張凡一眼,點點頭。
張凡現在渾身發紅滾燙,難受的要死,但也不可能不顧白寡婦疼痛亂來,他爬起來站起身,悲涼的嘆了口氣,矇頭衝到了衛生間裡,一盆一盆的涼水往身上澆,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等到張凡擦着頭髮回到客廳的時候,白寡婦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和頭髮,雀躍的笑道:“小凡子,你對我真好!”張凡爲了自己的傷勢,這種情況都能忍住,白寡婦不知道古代的柳下揮是不是真有其人,但是在她的心目中,張凡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值得託付終身的!
“張口讓我看看,傷到哪裡了?”
張凡問道,自己剛纔沒輕沒重的,也不知道讓她傷的重不重,舌頭疼痛影響吃飯呼吸喝水,他要動用仙草嫩苗裡的能量讓她痊癒。
白寡婦不好意思的張開了嬌嫩的小口,讓張凡查看。
兩排細密潔白的壓制裡,小小的粉嫩舌頭蜷縮在一起,有一塊不算小的腫塊,那裡顯然就是被自己咬過的地方了。
現在一個頭疼的問題出來了,那就是怎麼把仙草嫩苗的能量傳遞過去呢?直接傳遞到白寡婦的身體裡是行不通的,張凡還沒有到隨心所欲讓進入別人身體的能量遊走到任何地方的地步。
“怎麼了,嚴重嗎?”
白寡婦連忙閉住小嘴,害羞的問張凡,這麼張開嘴實在是太不雅了,在張凡面前她真不想做這樣的動作,只想把自己最美麗的一面留給他欣賞。
“嚴重倒是不嚴重,這樣,你閉上眼睛,張醫生要給你治療了。”
張凡嚴肅的說道,白寡婦於是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