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算一筆賬,比如你們兄妹三人總共十畝地,那麼每年自己不種地,省力氣省時間,一畝地一年起碼得一千的租金吧,十畝地就是一萬,你們來我這裡,我開五千塊錢的工資,一個月你們就是一萬,一年你們算算,多少錢?”
白山沉默了一下:“我們家的地加起來,有三十畝。”
“是啊,這不就是三萬?就算你們堅持種地,但是白月呢?嬌滴滴的大姑娘,你們忍心她每天下地幹活?你們是經常過來幫她,可風吹雨淋的,她總是免不了的吧?你們爲什麼不換一種方式關心自己的妹妹呢。”
張凡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白寡婦憐憫的看着自己兩個哥哥,突然覺得小凡子好過分,說的他們都不知道怎麼反駁了。
“一年下來,地你們不用種,白拿租金,而且還有了自己的工作,收入比種地翻了多少倍,白月以後也有時間有錢去玩去打扮了,這多好的事情。”
張凡把自己都說感動了,自己形容的是一種多麼愜意舒服的生活啊。
“聽小月的,她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兩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最終決定讓白寡婦來決定。
“我這邊的地少,不如他們的地拿來出租,這裡的地還是種着吧,畢竟我們是農民的孩子,沒有地種的話,心裡不踏實。”
白寡婦想了想,這麼說道,等於同意了張凡的邀請。
“那以後就麻煩你了,凡子。”白山和白海也露出了笑容,根本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
“既然這樣,我帶你們去喝酒吧,村裡人有些你們也是認識的,以後還要一起同事。”張凡笑了起來,把兩兄弟帶到了酒席,又偷偷溜走了。
白寡婦追了上來,跟着張凡走到了後山上。
“小凡子,你跑什麼啊,今天你纔是酒席的主人啊。”
白寡婦心情很愉快,聲音清脆悅耳。
“噓,小點聲,被人聽到我又要被拖回去灌酒了!”
張凡摸了摸肚子,感覺有點難受,剛纔送白山白海過去一會兒的功夫,又被灌了不知道多少的酒,走起路來肚子裡全是水晃盪的聲音,連仙草嫩苗都壓不住醉意了。
“去我家吧,我給你弄點醒酒湯。”
白寡婦柔聲說,羞澀的看了張凡一眼。
張凡也是被難受的不行了,巴不得快點喝點醒酒湯,於是跟着白寡婦回了家。
暈暈乎乎的靠在了沙發上,白寡婦廚房燒着湯,坐回沙發上,從茶几上取茶杯給張凡泡茶。
白寡婦家的客廳有兩個燈,有時候開明亮的白熾燈,有時候開昏昏暗暗的節能燈,今天她開着的就是節能燈,房間裡光線暗淡,看東西似乎隔着一層霧氣,張凡看白寡婦,感覺都有點看不真切了,於是努力睜了睜眼睛,想要把她看清。
白寡婦今天穿了一件寬鬆的格子襯衣和一件到膝蓋的短裙,不得不說年輕漂亮就是好啊,村子裡別的姑娘沒有白寡婦漂亮,也沒有那氣質,敢穿短裙的不多。
格子襯衣太寬鬆了,寬鬆到她那飽滿的胸脯都被淹沒在了衣服裡,沒有凸顯出輪廓,她手臂身體一動,襯衣就像是海浪一樣滾動,那纖細的小蠻腰,筆挺的後背統統看不到了。
然而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看不到的纔是最讓人渴望的,白寡婦越是
穿成這樣,張凡的心裡反而越是着急,他知道白寡婦有着嬌嫩的小蠻腰有着高聳的胸脯,可是偏偏看不到,心裡就生出一種去摸索感受一下的衝動。
短裙把白嫩的大腿只能遮住一半,向下露出了整個小腿,穿着拖鞋的小腳小巧可愛,腳趾上塗着粉紅色的指甲油,光滑的長腿,從接近翹臀的白膩一直到腳踝,這是一整條讓男人噴血的線條,張凡感覺自己鼻子癢癢的,一股鼻血幾乎要衝出來了。
“喝口茶暖暖胃。”
白寡婦柔聲的說道,動作輕巧的把茶杯遞到了張凡的嘴巴邊上。
張凡因爲心裡有鬼,所以沒聽清白寡婦說什麼,於是她耐心的又說了一邊:“乖,張開嘴。”
張凡一愣,下意識的把嘴巴張開了,白寡婦細心的把茶杯往張凡嘴巴里傾斜,控制着角度,不讓太多茶水涌入張凡的嘴裡。
全神貫注的男人是帥氣的,全神貫注的女人同樣是迷人的,張凡看着白寡婦那張表情認真的俏臉,還有因爲前伸顯得格外修長的脖子,不由挪不開目光了。
“看什麼呢。”
張凡的表情怎麼呆呆的?疑惑的白寡婦仔細一看,發現原來張凡是看着自己在出神,心中不由大跳,羞澀和慌張的小聲問道。
“看什麼,當然是看你了。”
隨着白寡婦驚慌的一後退,胸前的襯衣波浪一樣掀起了層層褶皺,隱隱約約能看到下面凸顯的豐滿,張凡的目光立刻落到了這裡。
“還看。”
白寡婦啐了一口,把茶杯放下,似是責備似是竊喜,總之聲音裡一絲一毫生氣的味道都沒有。
“對了,小凡子,你能不能讓我也去給你幫忙呀。”
白寡婦被張凡那帶着侵犯性的目光看的慌張無比,連忙轉移話題,問了一個自己關心的問題。
張凡勉強收回目光,有點疑惑:“你家裡地不大,到時候你兩個哥哥還在幫你,有空你去打扮去玩不就好了,爲什麼要來幫我?”
白寡婦伸出手,在張凡的手臂上輕輕一掐,柔聲說道:“玩什麼玩啊,我都老大不小了,要多賺點錢,多找點事情做,否則很無聊的!而且,而且我丈夫也死了,我打扮給誰看。”
說到最後一句話,白寡婦不由悲從心來,大眼睛裡水濛濛的,轉眼就落淚了。
張凡沒想到,說着說着就說到這裡了,白寡婦那個短命丈夫,一直是張凡不敢在她面前提的事情,本來白寡婦似乎就不願意嫁給那個病澇,跟着才新婚幾天他就死了,等於白白耽誤白寡婦一生,這對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來說,實在太過殘忍了。
“別哭別哭,都怪我,怎麼說到這個事情了。”
張凡連忙安慰白寡婦,看到她還在流淚,於是伸出手不輕不重的給了自己兩巴掌。
“你幹什麼!”
白寡婦嚇了一跳,不顧一切的伸出雙手,把張凡的手死死的抓住,因爲前撲的動作有點大,又沒有雙手掌握平衡,白寡婦整個身體,一下栽到了張凡的懷裡。
“又不是你的錯,你打自己幹什麼。”
白寡婦顧不得那麼多,雙手緊緊的抓着張凡的手,眼含淚光的對張凡說道,語氣哽咽,聲音細弱。
“不該提起這個事情的,白月,我覺得你還是要思考一下,重新找個人嫁了才行。”
張凡下意識的說。
白寡婦一愣,一雙大眼睛怔怔的落在張凡的臉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凡子,你讓我嫁人,那我能嫁給你嗎?”
她幽幽的聲音響了起來。
張凡心中一跳,嫁給我?這......張凡瞬間不知道怎麼說好了,自己倒也不在乎白寡婦這名聲,但是,但是關鍵是自己對她不來電啊,好吧,對她的身體是來電的,咳咳.......
而且,自己現在也有女朋友了不是?李雪晴要是知道自己跑來娶白月,估計要追殺上門了。
看到張凡似乎在猶豫,白寡婦眼睛一亮,連忙說。
“小凡子,我和那個人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我發誓!他病的太重了,那天婚禮回來就一直下不來牀,你要相信我!”
原來她到現在還是黃花大閨女,都沒嘗過做女人的滋味,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守寡了,張凡在心中不由更加憐惜白寡婦了。
不過更多的確是一種不安的躁動,就感覺肚子裡有一隻毛茸茸的爪子在撓一樣,讓張凡蠢蠢欲動,口乾舌燥。
白寡婦這是在暗示吧?這一定是暗示,她爲什麼要跟我說這個?難道她說要嫁給我,不是開玩笑?而是心裡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張凡恍恍惚惚,看着昏暗燈光下楚楚動人的白寡婦,那雙小手把自己的手緊緊的抓住,柔嫩的嬌軀整個撲在自己懷裡,柔嫩彈軟的大腿不經意之間頂着自己的小兄弟,一股邪火騰的一下燃燒起來,燒的張凡差點控制不住。
“我相信你,可我,我那個......”
勉強回過神來的張凡,努力措辭着語言解釋,白月太漂亮太性感了,寡婦的身份加上未經人事就守寡的幽怨,讓她對男人的吸引格外的大了幾分,簡直就是極品尤物。
“原來你也嫌棄我,對不對?”
白寡婦眼睛裡那熾烈的目光,一下暗淡了下去,她自顧自嘲諷了一下,聲音也變得無比失落。
“我不是,你聽我解釋,我有女朋友了啊!上次來你這裡的雪晴,她就是我女朋友啊。”
張凡有點痛苦的說,拒絕一個美女真是一個殘忍的事情,然而他不得不這麼做。
“是嗎,我就看出來了,她和你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白寡婦勉強笑了笑,鬆開張凡的手,支撐身體站起來:“我去看看廚房的湯。”
看到白寡婦將要轉身離開,也不知道怎麼的,張凡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濃烈的不捨和莫名的不甘,猛然伸出手,把剛剛轉過身站起來的白寡婦,一下抱在了懷裡。
她一聲嬌呼,重新坐在了張凡的雙腿上,那彈軟火熱的翹臀狠狠壓在了小兄弟上,張凡又疼又刺激,雙手狠狠攀登到了那波濤滾滾的襯衣褶皺中的山峰上。
記憶中的位置果然挺翹飽滿,張凡這一刻,心裡竟然生起一絲果然如此的滿足。
“小凡子,親我。”
白寡婦沒有被突然非禮的憤怒和驚慌,反而努力轉過身,不顧張凡的鹹豬手肆虐,一邊柔弱的說着,一邊將自己嬌嫩的嘴脣堵在了張凡的嘴巴上。
剛剛感覺到這小嘴脣的柔軟和香膩,張凡就感覺到一條小魚頑皮的鑽了過來,頂開自己微微張開的牙牀,撲到了自己嘴巴里,和自己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