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大師打了幾個哈哈,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雖然李洵的話漏洞頗大,卻也沒有點破,只是吩咐徒兒一聲放行了事。
鐵甜甜人雖然聰明,可是有的時候就是一根筋,說啥也不放行,氣得水花大師直哆嗦,難怪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徒弟總也是鬥不過那個死東西呢,這腦子怎麼還時時不靈的呢。
李洵也氣得夠嗆,人家水花大師都發話了,你說你還在那裡蹦個什麼勁啊,可是看到水花大師那個樣子,他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冷冷的看着水花大師。
水花大師哈哈一笑,拉起自己的徒弟就走到了遠處,按理來說,水花大師和那個鐵甜甜都離開了,李洵就算是這個時候走,也沒誰敢把他怎麼樣了,可是李洵卻十分聰明的沒有動步,以顯自己並沒有幹什麼偷雞摸狗之事。
“你這個混小子,怎麼犯混了?你攔他幹什麼?”水花大師見已離得夠遠了不由小聲的喝斥起來。
“師父,明擺着的那個李洵肯定是有私心,而且他身後跟的那個人還有問題,不如我們就趁現在將他們拿下交給掌門,哼哼,我就不信,在人贓俱獲的情況下,掌門還能殉私不成。”鐵甜甜而對師父的訓斥不以爲意,反而自信滿滿的說道。
“哼,這種事還用你說嗎?難道爲師看不來不成?就算是你將這二人都扣下來又能怎地?你鬥得過那李洵嗎?再說,在他身後那是也非常人,怕是水月那娘們手下的另一高手,一個不好,你可就失去了爭奪掌門之位的機會你知道嗎?這幾年,水月閉關之期越來越頻也越來越久,看樣子,要不了多久就會御下掌門之位了,那個時候纔是咱們的機會而不是現在你知道嗎?”水花冷着臉說道,完全沒有平日裡那嘻嘻哈哈的樣子。
“可是師父,萬一他身後那人不是前陣潛入谷內的那刺客怎麼辦?”鐵甜甜還是有些轉不過彎來。
“你怎麼那麼笨,現在守在門口的弟子又不只是我們這一系的弟子,還有水鏡水月他們的弟子也在,你把此事記下來,等到關鍵時刻再將此帳擺出來,哼哼,我就不信,你李洵有多大的能耐反出天去,水月就算是再厲害,難道把我們這些師兄弟都不放在眼中不成。”說着,水花大師的眼中爆出一團的精光來,猶如實質,看來這水花大師的實力遠不是傳言中那般的低下,至少,李洵是不會有這般眼神的。
“是,師父。”鐵甜甜應聲道,師父的話總是沒有錯,只是自己太急功近利的,鐵甜甜自我反省着,卻不知,他們失去了人生最大的一次機會,若是這次將李洵與青蓮拿下的話,怕是李洵那姦殺師妹後再分屍的事已然暴露了,可惜,大好的機會,就在鐵甜甜粗手一揮之下放了過去,只是在一個秘密的本子上記下一筆了事。
沿途的巡山弟子偶有遇見,對李洵也不敢過於盤問,只是打聲招呼,奇怪的看向青蓮幾眼便罷,直出百里之遙,李洵便不走了。
“你已出我無憂谷的警戒範圍了。”李洵說道。
“我知道,我又沒讓你跟着。”御劍飛在前頭的青蓮說道,不過卻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解藥。”被人抓住了把柄的李洵心情怎能好到哪裡去,一個字也不肯之說。
“只不過是一顆大補的藥丸,上哪去找解藥去。”青蓮說着哈哈的大笑起來,只是他說話的聲音還有些不清楚罷了,舌頭上的傷可是實打實的存在着。
李洵聽了這話,臉色更加難看了,一路上他的真元流去,沒少檢查自己的身體,可是卻是一點毛病也查不出來,雖然也懷疑是不是被眼前這個老頭給誆了一下,可是他卻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不是毒藥倒好說,萬一要是呢?這些海外散修別的本事沒有,那些奇淫之技倒是不少,讓人防不勝防,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這個無憂谷的大弟子也會被人給算計到了。
李洵真的有一種想要衝上去將那個老頭一把掐死的衝動,可是明擺着自己技不如人,根本就不可能是那老頭的對手,海外散修,也是有高人的,只得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雖然打不過人家,可是想要留下自己,還是有難度的。
青蓮根本就沒打算將那李洵留下來,既然自己已經出來了,又何必節外生技呢,中原三大派之一的掌門大弟子,豈是好相與的?
將那裹着大龜蛋的袋子向背上一甩,腳下飛劍一動,就要飛將起來,可是突地,青蓮停了下來,似是有高手氣息將他鎖定了,青蓮一動也不敢動,那氣息很熟,很狂暴只怕是他動上一下,就要被分屍了,眼前的地面慢慢的隆了起來,一會,一座小山出現在他的面前。
青蓮只覺得嘴裡直髮苦,怪不得那氣息這般的熟,竟是追了自己一路的那龍龜,他萬萬沒有想到,那龍龜竟然可以在這無憂谷外等他數月有餘。
常年居於海中的龍龜在陸地上呆得實在是太久了,龜殼已經暴裂,露出了裡面數十顆土黃色的珠子,皮膚更是早已乾硬,一動之下,龜皮像是下雨一樣剝落,有些地方已露出了暗紅色的肌肉,肉質已經開始腐爛,些小型的爬蟲在那爛肉中鑽來鑽去,個個肥碩異常,龍龜哪裡生過蟲子,更是不知這些蟲子該用何法驅除,只得任由他償啃吃自己的身體。
龍龜的嘴角不斷有些森森的白霧流動出來,在空氣中凍成一個又一個的小冰晶飄落下來,若不是在意青蓮身後的龍龜,怕是這龍龜早已是一口寒氣噴了出來將青蓮凍成冰棍了,這麼近的距離下,青蓮根本來躲的機會都沒有。
青蓮不敢動,面對這天地異獸,任是誰也不敢小視,青蓮用極爲微小的動作將那龜蛋移至身前,將外的包皮剝去,交那雪白的龜蛋露在自己的身前。
龍龜像是死了一樣,一動也不動,若不是嘴角還冒着寒氣,那雙龜眼還閃着精光的話,怕是青蓮都要上前去捅捅這個大東西是不是已經死了。
青蓮剛剛也只是怕了一小下而而已,一想到還有這個龜蛋在自己的手裡那龍龜也不敢將自己怎麼樣不由安心了下來,可是走又不能走,這隻龍龜明顯與數月前追殺自己的時候有些不太一樣了,萬一自己一轉身的功夫這龍龜再弄出點什麼新花樣來,那自己不是要死得很冤。
青蓮心裡心急,這裡離無憂谷也就百里之遙,對於修真者來說,這點距離實在是算不得什麼,小半個時辰就能飛到了,萬一再被無憂谷巡山的弟子發現,自己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正在青蓮想着就這麼抱着龜蛋退後的時候,意外終於還是發生了,那一直都處於輕輕晃動狀態下的龜蛋猛地一跳,蹭的一下跳出十多丈遠去,竟然一下子就到了那龍龜嘴邊上。
青蓮起身要去,可是卻見那龍龜還是冷冷的望着自己,嚇得後背直髮涼,不也稍動,而那龍龜也沒有用寒氣傷到那青蓮,反而將目光落到了那既將要出世的小龜上。
到頭來龜蛋脫手,青蓮雖不甘心,可時卻不得不走,轉身悄行兩步,那龍龜同有追來,青蓮剛想御劍而去,可是想一想怎麼也不甘心,朱果沒撈,抱着大龜蛋歷盡千辛萬苦,到頭來就幫那龍龜孵蛋,就算是再差勁,怎麼也要看看這小龜出巨後長得什麼樣吧。
聲音更響了,那堅硬得連尋常刀劍都劈砍不破的龜殼上裂紋更大,不大一會,一隻爪子伸了出來,在啪啪聲中,明顯是那隻大龍龜縮小版的四隻龜爪還有那隻小小的,連毛還沒有長齊的龍尾伸了出來,就剩腦袋了。
那小龜似乎是很急着要看一眼這個世界一般,四腳蹬動,那堅實的蛋殼像是賴上了他一般,就是在它的身上不肯下來,那大龜也只是靜靜的看着,卻不幫忙,自然界裡,兒女出世,特別是這種生蛋的,在出殼的時候是沒有誰會幫上一把的,能出來就出來,出不來,那麼就只有悶死在蛋殼裡了,哪怕只是腦袋上那麼一小塊。
小龜龜爪蹬動間,整個大蛋都飛了起來,方向正是青蓮這邊,大龜還是沒有動,只是將目光隨着那小龜的移動而移動着。
青蓮大喜,心下暗道,小傢伙,不枉我抱着你跑了這麼久,還是沒把我給忘掉。心中喜着,伸手就去接那小龜。
小龜雖然還同有完全出世,可是力道卻大得出奇,就在青蓮的手要有碰到小龜的時候,在小龜原本蹬過的那塊土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四股煙塵直直衝上七八丈方纔停住。
青蓮暗叫一聲不好,他萬萬不曾想過,這還沒有出世的小龜竟然有這般力道,四足蹬地後力量隱而不發,直到這時候才砰然而動,可是這個念頭剛剛一轉,那小龜已經撞到了他的身上,出一聲悶響,小龜身上的殼也終於都脫落了下來。
小龜長得跟那隻大龍龜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小小的龍腦袋四下扭轉着,似在望着這個新奇的世界。
普通的海龜在下了蛋後就會離開,蛋在海邊的沙灘上孵化出來後就會憑着本能向海中行去,而龍龜不同,龍龜這種天地異獸要學習的東西很多,所以,小龜在出世後,無論母親離得多遠,都任着本能向母親的方向行去,這種天地異獸的本能也是爲什麼可以讓龍龜不遠千里,一直從東海將青蓮追到了陸上還能找得到他的原因。
小龜在地晃呀晃的爬着,順着那隻大龍龜的巨爪爬到了它的後背上,小龜雖然纔剛剛出世,可是嘴裡卻長了一口利牙,卻見那隻小龜在大龍龜的背上小嘴一張,在咯吱聲當中,竟然將那大龜那堅硬的殼啃出一個小洞來,叼出一顆土黃的珠子吞了下去,一顆珠子下肚,小龜也像是變大了一圈一樣。
那隻龍龜的嘴張了幾張,可是那一口寒氣卻始終都沒能噴出來,終於還是轉頭,默默的向東方行去,他們的老家在那裡。
看着遠去的龜影,還有那隻在大龜背上挖着土黃珠子吞食的小龜,青蓮終於還是一口血噴將出來,剛剛小龜那一撞,正是他不備之時,還是讓他受了點傷。
“天生異獸,果然不是我輩所能馴服,就算是我能將這小龜孵化,也喂不起那些黃珠子。”青蓮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苦笑着說道,一切都白忙了,自己那如意算盤竟然沒能打響。
巨龜在陸地上,也像是在水中一般,四腳飛動,在樹木間划行,在叢山中游動,歷時數日方遙遙的聽到了海的聲音,而這時,背上那隻小龜已經有了那隻大龍龜一半大小,大龍龜的後背,也被挖得千創百孔,有些地方已經露出了粉紅色的內臟了。
終於看到了海岸線,那頭巨龜終於還是撐不住了,龐大的身子轟然倒了下去,激起了大片的沙塵,那隻一直都呆在它身體之上的那隻半大龍龜也被成了下來。
小龍龜的眼中看不出是什麼樣的神情,也許是悲傷,或是自責?說不清楚,只是那隻大龍龜那勉強才能睜開一條縫的眼睛中卻露出了一種慈愛,一種解下的重任的神色,也許,後代的出世讓它完成了身爲天地異獸的一種本能責任吧,哪怕是將它一身的精華都餵給了這個孩子也沒有一絲的後悔,誰叫它是母親呢。
巨大的龍龜鼻孔裡噴出的不再是那讓修真者爲之喪膽的寒氣,而是一股股的濁氣,將沙灘上的沙粒吹得四處翻飛,海上划來一條漁船,突見兩隻如此巨大的龍龜,嚇得驚叫一聲,跪在船頭猛嗑起頭來,直將那船板磕得砰砰做,直磕了九個響頭之才這才忙不迭去,凡人見如此巨大還長着龍頭的巨龜,不當成神物纔算是怪了。
半大的龍龜將母親拖進了海水裡,入了海,那隻剩一絲氣息的大龍龜纔算是稍復了些精神,在小龜的拉扯之下,帶着一身的傷痕,從海水中向北游去。
青蓮自那雙龜離去後,在原地愣了好半天這才追了上來,一來,這中土並非是他這種海外散修呆的地方,海外散修與中土修真不合已久,再者,青蓮實在是不捨那龍龜的離去,想跟上去,一路行來,那龍龜明知青蓮跟在身後,可是卻沒有理會,只是用它能使得出來的,最快的速度向東海行去。
眼見那小龜吃着龍龜身上那些怪異的土黃色珠子快速的長大,青蓮驚歎不已,不由摸了摸懷裡那塊龜甲,在那龜甲之上,還掛着一顆珠子呢,不知有何用處?
直當那小龜拖着大龜鑽進了海水裡,青蓮這才長嘆一聲,有的時候,動物,要比人有情義得多,也許是受了刺激,或許是受了啓發,青蓮高歌着向自己的地盤飛去,更像是悟出了什麼一般,二十年後,東海散修中出現一位奇人,功力奇高不說,那名號更是可笑,竟然自稱是靈龜老道,不過奇人多怪性,幾個被揍之後,倒也無人再用這名號去嘲笑他了。
小龜直拖着那龍龜一路向北,直達極北的苦寒之地,小龜這一切,完全是任着本能,這裡,纔是他們的故鄉。
極北之地盡是冰山雪地,就海水當中,都凍着百丈堅冰,只有在海底,那裡纔是冰冷刺骨的海水,可是這種環境,纔是最適合龍龜生存的,只有在繁衍的時候,他們纔會離開這裡,去相對比較溫暖的東海。
海底下,像是有山浮起,到了跟前,竟是數只更加龐大的龍龜,看到那被小龜拖回來的龍龜屍體,那些龍龜又沉了下去。
小龍龜鬆了口,它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鬆開,好像就應該這樣做一樣。
龍龜母親那龐大的屍體在海水裡飄蕩着,一直向北飄去,直到一處更加巨大的冰壁上,才被冰壁上一個巨大的洞口吸了進去,同時,還有更多的各種體型的海龜挪動着自己的身體向那洞裡飄去,從它們的動作可以看得出來,它們,都離死不遠了。
那冰壁上的洞口似有無窮的吸力一般,還距千丈,龍龜的屍體便加速,被海水捲了進去,同時,還有大大小小的海龜也跟着捲了進去。
在海水裡,從來都沒有人發現過有龜類的屍體,龜類就算是壽命再長也總有老死的那一天吧,於是人們傳說,龜,有他們專門的墓地,所有的龜在臨死的時候都會去那裡,原來那個地方,竟然是在極北之地的一處冰洞裡,誰也不知道那處冰洞通向哪裡,只有那些死去的龜纔會知道吧。
另一邊,也熱鬧着呢,就在中指山處,海明潮奪得寶劍之後遁回中指山的玄空派,一把能將青龍劍傷到了劍,海明潮怎會不當寶貝呢,只是此劍卻不能用來御劍而行,只能像是普通江湖中人那般拿在手中砍殺,倒也是可惜了。
海明潮並不死心,這樣一把劍,不可能是凡品,回到玄空派的海明潮連跟青柳真人都沒有打招呼,一頭就扎進了道典樓裡,那裡,有玄空派歷代祖師留下的手札還有道典,門內,也只有各大長老執事,還有少數幾個弟子可以出進了,而海明潮,就是其中的一個。
“什麼?誅仙劍?”海明潮在道典樓裡驚叫了起來,幸好這裡現在沒什麼人,要不然還真是被海明潮這一嗓子給驚嚇到了。
“不對不對。”海明潮捧着一個用薄如紙一樣的玉板製成了道典前喃喃的說着,“這誅仙劍分明是金色,而這劍卻是烏黑的,雖然樣式幾乎是相同,可是……可是誅仙劍的樣式太普通的,再說了,除了無堅不摧還能說得過去,至於那斬仙除魔如草芥就說不過去啊。”海明潮抓着腦袋說道。
“大師兄,你在哪呢?”一聲如殺雞般,可是偏偏卻又故做嬌弱的聲音在道典樓裡響起,這道典樓實在是太大了,分成上下三層,每層都有百畝大小,幾乎是將這中指山掏出一個洞安進去的,倒也是顯出了玄空派大派之尊了。
那聲音讓海明潮臉色連變十幾次,每次都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終於,海明潮的臉色重歸平靜,露出了和善的臉色。
“師妹,我在這裡。”海明潮說着將那玉冊放回走了出去,只是他的手還攥得緊緊的,那青靈兒的聲音響起,就讓他想到了青靈下身那如是爛肉中捅了洞,散着惡臭氣息的某種器官來。
“大師兄啊,你回來了也不說去看看人家,人家都生氣了。”青靈兒跳了過來,水桶一樣上下一樣粗的身子靠到了海明潮的身體上,抱着海明潮的手臂在她的胸前蹭着。
惺惺作態的青靈兒險些讓海明潮吐出來,可是這個大小姐自己卻也不能得罪,自己在玄空派的弟子,幾乎有一小半是靠這青靈兒得來的。
“師妹,師兄在外遊歷有些不解之處,所以到這道典樓裡來尋找一下,看看能解答出來不,心裡急了些,連師父那裡還沒請安呢。”海明潮笑着說道,就衝着海明潮那對着青靈兒那堪是怪異的臉蛋身材,嬌弱做作的聲音動作還能臉不變色聲不變調的說出話來,怕是就是刮目相看了。
“大師兄,你可真是咱們玄空派裡最上進的弟子了。”青靈兒越看大師兄越覺得喜歡,踮起腳尖來就要親海明潮那張帥氣的臉蛋。
一股子幾十年沒有清理過的茅坑一樣的味道撲鼻而來,僥是海明潮及時的由處息轉爲內息也薰得眼前一黑,身體也不由自的一晃,就算是遇到了再厲害的對手,海明潮也沒有這麼狼狽過,可是在青靈兒這裡,一股口臭,就險些將他放倒,也算是奇蹟了。
海明潮這種不着痕跡的閃躲讓青靈兒一記臭吻沒能吻到,雖然青靈兒心中尚有失落,可是怎麼說也是個黃花閨女大,也不好再強吻,只得做罷。
“若是將青靈兒這個死丫頭放出去,怕是靈波寺的那些老得沒牙的老和尚也要俯首稱臣了吧?”海明潮在心中惡毒的想道。
“噢,對了大師兄,山下有人打起來了,好像還是一個什麼派的掌門,巡山弟子有幾個受傷,道明和道空已經過去了,大師兄,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吧?”青靈兒撅着一張像是剛剛吃過了死人一樣的小紅嘴噴着惡臭的氣息說道。
海明潮一驚,這道明和道玄二人是與他同輩的弟子,是最爲神秘的青楓真人門下弟子,他們也跟青楓真人一樣,輕易不露面的,只是不知爲何這種時候會出現呢?肯定是大事了。
海明潮不敢怠慢,御起青龍劍,連忙向山下飛去,反倒是將青靈兒獨自留到了道典樓裡。
被海明潮甩下的青靈兒非但不惱,反倒是露出了奇醜無比的花癡樣子,“噢,大師兄,你好棒啊,聽聞門派有難就不顧一切,這纔是我想要的男人。”
“天啊,我都說了什麼啊。”青靈兒花癡一樣的說完那番話像是覺得十分害羞一樣,啪的一把掌將自己的臉給捂住了,又急忙的將手放開,嘴裡噴出的味道她自己也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