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跡染紅的牀上的綢制牀單,李洵直做了近一個時辰方纔呻吟着將精華射了出去,安然也昏迷了過去,人事不知。
李洵突地有了另一種想法,從牀下拉出早就準備好的皮袋子,弄醒了安然,看着安然那驚恐而又無助的目光,李洵的心裡更是涌起一陣陣的激動。
將無行動能力的安然一條蓮藉一般的手臂塞進了袋裡,就那麼的光着身子從衣服裡找出自己的長劍拔了出來。
安然想要掙扎,可是全身無力,軟綿綿的,的疼痛更是讓她想要再次昏過去,李洵的臉上露出了殘忍的微笑,長劍一劃,那切金斷玉的長劍十分輕鬆的將安然的一條手臂割了下來掉進了袋裡子。
噗,鮮血激射,打在袋子壁上發出怪響,李洵深深的吸了口氣,嗅着那血腥味,下面那玩意更是再次射出白漿,他竟然到了。
安然的身體猛地一硬,顫抖了起來,騷臭味傳來,安然大小便失禁了,同時也再次昏了過去。
李洵在安然的斷臂處點上幾點,血流漸漸止住,小心的將安然換了個位置,免得失禁的大小便沾到身上。
青蓮更是覺得全身一陣惡寒,這李洵也太變態了,可是青蓮卻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完全沒有暴露自己的必要,更何況,他也想看下去。
再次弄醒安然,剛剛醒過來的安然眼睛睜得大大的,眼角都掙裂了,李洵嘿嘿的笑着在她的脣上親了下來,將袋子套到了好的另一隻手臂上,用同樣的方法將手臂切下了來,每次李洵都會給安然止血,安然也每次都會昏過去,可是李洵卻總是將她弄醒過來。
李洵割了足足有一個時辰方纔將安然分屍安畢,李洵的腿也軟了,因爲就在這一個時辰裡,李洵竟然足足了十次之多。
“痛快啊。”李洵仰起頭深深的吸了口氣喃喃的說道。
隔壁觀戰的青蓮簡直就要被李洵所有的動作給驚呆了,這也太瘋狂了,看得青蓮都有一種衝動,想要抓來幾個女的先奸後殺然後再分屍,青蓮從來都沒有想到,原來殺人分屍竟然還可以讓人產生這種衝動來。
李洵還沒有完事,將那些帶血的袋子拿起來挨個親了一遍,弄得他嘴上都是血跡,小心的將所有的痕跡都清除掉,李洵這才拎着袋子走了出去。
雖然有人發現了安然的失蹤,可是安然不過是一個最爲低代的弟子,雖然有他的師父疼他,可是卻也掀不起什麼大浪來。
李洵也怕,兩個師妹都喪命在他的手裡,萬一被人發現的話,那他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所以李洵不也再次犯事,而是老老實實的跟着各位叔伯長輩處理着門中事務,只是過了半個月,李洵就覺得自己有些不太對勁了,總是會從心底涌起一種衝動來,下身那個東西每隔幾個時辰就會漲得難受,然後就會有些乳白的東西噴出來,溼了他的褲子,每次,在他的腦中都會幻出自己將了師父水月大師綁起強暴,最後分屍,李洵顯得越來越浮燥,眼中也常會顯出迷離的光芒來。
雖然李洵表現得很不對勁,可是卻沒有多少人在意,誰又會想得到,無憂谷最傑出的弟子會是個心理變態的殺手呢?
李洵終於還是忍不住了,無憂谷裡女弟子不在少數,李洵這一次又將目光落到了嬌小的師妹如煙的身上。
如煙是個修真天才,雖然入門比李洵要晚上些,可是那實力卻決不是蓋的,比起李洵來,也差不了太多,極不希望會成爲師父水鏡的接班人。
李洵身爲大師父,幾乎已經是名義上的掌門了,如煙雖然十分的狂傲,看誰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可是在大師兄李洵的面前,卻不也流露出這種表情,恭敬得很。
李洵想要害誰,怕是再容易不過了,有心算無心之下,如煙被李洵制住,裝進了大袋子裡偷偷的扛進了那間客房裡。
青蓮現在就像是一隻鑽進了竈坑裡的王八一樣,進退不得,那隻大龜蛋最近晃動得更加厲害了,蛋殼處也出現了裂紋,時常的還會聽到輕輕的,幾乎是不可聞的稚嫩的龜叫聲,青蓮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
李洵終於進了客房,也驚動了青蓮,撲到了小洞處,終於,好戲又來了,青蓮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不過卻也要看完戲再說,別說,很長時間沒有看了,他還怪想念的呢。
傲得讓谷內弟子心裡發寒的如煙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沒有栽到邪門歪道的手裡,驚然栽到了大師兄的手裡,看着大師兄一件件的將自己的衣服脫出,如煙只恨自己太輕易相信這個道貌岸然的大師兄了。
李洵的鼻子裡噴着粗氣,大力的分開了師妹如煙那雪白的雙腿,如煙身材嬌小玲瓏,若不是因爲太冷的話,怕是是個男人看到她都會有一種想要將她摟進懷裡好好疼愛的感覺。
如煙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那個敬愛的大師兄,雖然她從來都沒有說過,可是確實,李洵是她最爲敬愛的大師兄,她萬萬沒有想到,李洵竟然會做出這等事來,晚了,一切都晚了,下身一痛,李洵已經強行的進入了她的身體,還有,他的一雙眼睛顯出不正常的紅色,直欲擇人而噬的樣子。
如煙在被李洵強暴的那一瞬間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嫁了他也好,大師兄也還算是一個優秀的人物,自己的清白都給了他,不嫁他,難道要自己當一輩子的老女人嗎?
放開了心事的如煙雖然還不能接受自己被,可是卻也不是那麼的反感,正身也不再發疼發澀,而是分泌出來些粘滑的液體,李洵做得更爽快了。
當李洵痛快過後,讓如煙不敢相信的事發生了,李洵竟然拔出劍來,還從牀下拖出好些個不透水的皮袋子,如煙完全想不明白,李洵這是要幹什麼。
當李洵將如煙的一隻手臂切了下來再止血後,如煙就要瘋了,可是現在她已經被李洵牢牢的制住了,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不過卻可以從她的眼中看得出來她的意思,那就是放了我,我不會說出去了,可是現在李洵在殺人分屍的時候,感覺痛快無比,馬上就要到了,比強暴如煙的時候還要強烈,哪裡還能停得下手來,不但接着肢解如煙,還在她的身上劃出一道道的傷痕,甚至將如煙那美得讓人不也直視的臉蛋也咬下一塊肉來。
現在的李洵表現出來的完全不像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禽獸,真真正正的禽獸,用最爲殘忍的方法將如煙一點點的肢解開來,良好的止血方法,讓如煙始都保持着清醒,劇痛一的襲來,讓如煙看不清眼前李洵的樣子,好像他長出了十幾顆長而尖利的牙齒一般。
終於,李洵將如煙那眼睛還睜得大大的腦袋塞進了最後一個皮袋子裡,將這間客房好生的檢查了一番,收好不小心激射而出的血液還有他的精液,這纔將所有的袋子推到了牀下,拍了拍手準備離開,並不是他不想將這此屍體埋掉,而是他又想出一個更好的辦法來,能讓自己更加安全。
皮袋子不透氣,可以讓那些屍體的碎塊在袋裡腐爛成汁水狀,這樣拎出去的時候,就算是有人看到,也絕不會懷疑裡面是人體的碎塊,李洵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聰明瞭。
李洵剛要出門的時候,卻聽哧的一聲從房間的另一側傳來,瞬間,冷汗侵溼了他的後背,身形猛地退了回來,長劍也到了手裡。
客房雖然豪華,可是卻也是用山中的原木塗上桐油所制,對於修真者來說,一把普通的長劍再運上真元力就可以很輕易的劃出一個洞來,更何況是青蓮手上的三角劍並非是什麼普通的長劍,而青蓮也不是什麼普通的修真者。
牆壁上被青蓮整齊的挖出一個可通人的大洞出來,從洞中走出來的青蓮還在嘆着,若不是離火盾被那兩個小輩給誆了去,怕是一舉盾,這木製的牆就會無聲無息的出了一個洞吧,心裡還是覺得有些可惜。
“你……你……”突然面前出現了一個人,李洵手中長劍對着青蓮,驚得說不出話來,他的心裡鬼大了去了。
“我?噢,我是青蓮,嗯,一介海外散修,一直都住在你的隔壁,讓我算算,啊,我住了三個月有餘了,呵呵,你的那點事,嘿嘿,還真是精彩啊。”青蓮笑了一下說道。
“我……我……”李洵沒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人看到了,大驚之下,不知所措,連殺人滅口都忘了。
“看來你還真是識趣,知道我出現肯定與你有關,沒錯,我想讓你帶我出去,你在無憂谷的地位蠻高的,想必一定可以成功的讓我潛出無憂谷的,唉,這無憂谷果然不愧是中土三大派之一啊,這門下的弟子實力也是高絕,海外散修,當真是比不起啊。”青蓮像是與李洵很熟一樣的說着話。
“讓我帶你出去?”李洵道,果然是無憂谷的大師兄,很快的就鎮定了下來,眼中也閃現出精光來,他已經打定主意要殺人滅口了。
“對,帶我出去,我想我有足夠可以威脅你的資本吧。”青蓮臉上現出了怪異的微笑,有道是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鷹不敢抓,青蓮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雖然實力不怎麼樣,可是卻也不是李洵這小小年紀心眼所能比得了的。
李洵上下的打量着青蓮,青蓮的實力雖然比起師父來差遠了,可是卻要比自己要強上好多,這一點,李洵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這也是爲什麼他遲遲沒有動手的願因。
“你認爲我說出去會有人信嗎?”李洵冷冷的說道。
“不會,肯定不會有人信,但是隻要懷疑你一下就可以了,相信無憂谷裡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傻子的。”青蓮笑道,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李洵心中一驚,眼前這個叫青蓮的人說得一點都沒有錯,只要有人懷疑自己一下,不免會讓些有心人發現點什麼蛛絲馬跡來,如果師父水月大師出關的話,那麼也就是自己失去身份,地位與所有一切的時候,水月大師可不是那好糊弄的。
“你肯定是想殺我滅口,不過你也是聰明人,應該會辦這種傻事的,現在這間屋子裡還有你兇殺的證據存在,雖然你可以把一切都栽到我的頭上來,不過,那種劍鋒的切口嘛,中要稍有點眼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的。”青蓮接着一記重錘砸在了李洵的頭上,青蓮說得一點都沒有錯,李洵手上的劍是無憂谷的寶物,名爲幽泉劍,青蓮手上的三角劍自然不可能切出那般傷口來。
“你要出谷?”李洵放下手上的幽泉劍冷聲說道。
“不錯,就是現在,我不想打擾你的好事,嘿嘿,雖然很精采,若不是我有急事要立刻出谷的話,還真想呆在這裡不走了。”青蓮怪笑着說道。
李洵沒理會青蓮口的怪言,低頭微微的沉吟一下,殺掉眼前這個人無疑是最好的辦法,只有死人才不會走露出風,可是李洵現在殺不掉他,更不能驚動了谷內的弟子,那麼只有將他送走,日後若是能見得此人的話,再用各種手段再殺不遲,可以說,李洵很冷靜,在這點上,怕是一般人都比不得他。
“好,我送你出谷。”李洵說着,幽泉劍一晃,收到了身後。
“哈哈,果然是無憂谷的大弟子,夠靈活,不過最主要的是,你帶要幫我帶一件東西,放心,肯定不是你們無幽谷的寶物,而是我自己從外面帶進來的。”說着,青蓮指了指牀上那個微微發晃的巨蛋,“你是能帶出去的,這對你來說,就是一件小事。”
“沒問題,不過我要去給你換上一套衣服,你這身衣服不行。”李洵說着就要向外走。
“不必了,我就這一身了,你給我找衣服也不過是個藉口罷了,若是你出了這個門只怕你就會將身上的劍一扔,然後再自傷幾下,回頭就對你們門中人說遇到了高手,武器被搶,嘿嘿,再把這殺人分屍的事安到老子的頭上來,你的小算盤打得倒是響啊,乖乖的,把這個吃了。”說着,青蓮隨手拋出一龍眼大小的藥丸子來。
李洵沒有伸手去接,任由那藥丸子掉到了自己的腳下,那藥丸散着怪異的清香,可是李洵的心卻不能平靜,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如此的狡詐,竟然可以猜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來,當真是可怕之極。
“我可要喊人了。”青蓮說着做勢欲喊。
雖然李洵知道,青蓮未必會將話喊出口,那對他絕對沒什麼好處,可是李洵更怕啊,面罩寒霜,真元微動,將那粒藥丸吸了上來張嘴扔進了嘴裡。
那藥丸也真是怪異,入口即化,一股辛辣直衝鼻腔,真將李洵嗆出淚來,一股怪異的氣流侵入了他的真元中,讓他的真元微微一漲便失了蹤影,就憑這味,就憑那怪異的氣流,這絕不會是什麼好藥。
“嗯,好了,這回我放心了,我們走吧。”青蓮說着當真就十分放心的回過身後去扛那權巨蛋,一點也不怕李洵在背後偷襲,而李洵,也確實不敢動那個念頭,現在他身居高位,一呼百應,哪怕是沒有那疑似某種劇毒之藥的東西入口,他也不會輕易的冒險,人一旦有錢或是有勢之後總是會變得十分的怕死,普通人是這樣,就連修真者也是。
看到那麼大一個蛋被青蓮背在身上,李洵有點無語了,不光是那蛋大得驚人,更是因爲青蓮麼一個小老頭揹着一隻蛋有點好笑,像是一隻被什麼東西壓住的王八一樣。
“呃……這個前輩,你看能不能找什麼東西將這蛋包裹一下?這樣實在是太顯眼了。”李洵指着那大蛋說道。
“嗯,也好。”青蓮想了想說道,他也不想節外生枝,想要安安全全的出去,最好還是配合一下這個無憂谷的大弟子。
四下尋找了一下,只有那個還染着隱隱血跡的牀單還可以了,雖然李洵在那上面做過數次殘忍無比的惡事,可是無奈之下,青蓮還是不得不會將那牀單拽了下來將那隻大蛋裹住提在手裡,雖然這個大蛋有數百斤重,可是這點重量對於青蓮個高手來說,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李洵這麼帶着青蓮大搖大擺的向外行去,雖然青蓮行頭怪異,而李洵的臉色也不太好,可是那些弟子們紛紛的打着招呼,心頭雖奇,可是卻無人敢多說什麼,李洵接掌無憂谷那是遲早的事,這一點誰都知道,那些水月大師同輩的前輩們都無力與李洵相抗,哪怕是從實力上來講。
“大師兄。”守在谷口的一個黑壯得像是鐵塔一樣的漢子向李洵打着招呼,並用疑慮的目光打量着跟在李洵身後的青蓮,青蓮見慣了風雨,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李洵的心中卻是一驚,在無憂谷的衆弟子裡,若是說李洵一個顧忌的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眼前這個黑大漢子雖然外表看起來像個猛張飛,可是卻是一個心細的主,他是長輩中除了師父之外,排行第二的水花大師的弟子,水花大師雖然實力比起李洵還要差上一點,可是他門下的這個弟子卻是個奇材,只比李洵差了那麼一點點,李洵不得不重視他。
“鐵甜甜,師父要我外出辦事。”李洵鎮定的說道,這些年當中,就數李洵的見識最廣,隨之,這說謊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李洵這話剛一落,青蓮險些大笑出來,這長得跟猛張飛,黑得跟碳頭一樣的大漢竟然叫這麼搞笑的一個名字,青蓮也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如果自己現在笑出來,怕是一切都完了,舌頭一伸,牙齒一咬,嘴裡一甜,生生的將舌頭咬出血來纔算是將那笑給憋了回去,可是這臉色也有些不太自然。
“這……掌門臨閉關的時候一再下令要嚴守無憂谷口,門下弟子更是出動百人四處巡視谷周,令命下後掌門就閉關了,這……”鐵甜甜那張大黑臉有些不自然的說着,眼睛一個勁的向青蓮手裡提着的那個大布袋裡瞄。
鐵甜甜也不是一點的野心也沒有,只是這些年來被李洵壓制得死死的,又不水月大師在後面撐腰,就算是他的師父水花大師看到李洵也不也太過於隨意,所以鐵甜甜就算是懷疑也不敢怎麼樣。
“嗯,你說得沒錯,要不要我回去將師父請出關來?”李洵說着轉身就要去請水月大師。
鐵甜甜心裡一驚,他外表看起來像是一根腸子通到底,可是實際上,這鐵甜甜的心思卻一點也不比李洵差多少,只是嘿嘿的傻笑幾聲,並不出聲阻止李洵。
李洵走出一段卻見鐵甜甜沒有出聲,恨得牙直癢癢,一甩袖子,當真要去找水月大師,水月大師前些日子與那巨龜相鬥,身受重傷,這會正在閉關當中,李洵還真是怕被水月大師那不帶一絲火氣的眼神給盯住,像是能看穿他心底一樣。
李洵雖然腳下走着,可是心頭卻是一再的猶豫,青蓮也老實的跟在他的身後,他可不怕李洵不將他送出去,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
水花大師眯着眼睛從遠處飄來,水花大師這名字像是個女的,其實他是男人,四十下來歲的樣子,白白胖胖的,沒有一根鬍子,臉上總是帶着笑,眼睛也一笑就眯成了一條縫,在無憂谷那可是大大的老好人一個。
“師侄,你這是爲何呀?”水花大師笑呵呵的問道。
看到水花大師出現,李洵一愣,沒想到這個老傢伙來得正是時候,臉上做出委屈的樣子,“師叔啊,你可算是來了,師父要我去辦事,可是鐵師弟不放行,我正在想着怎麼去叫師父出來又不讓她生氣呢。”
“唉呀,這個小甜甜啊,怎麼就是不讓我省心呢,行了,不用去找你師父了,她總是閉關,說不定現在正在緊要關頭呢,我去跟甜甜說一下吧。”水花大師說道,聽着水花大師的語氣,若是不明就理的話,怕是要以爲水花大師說的甜甜是個小情人呢,可是這甜甜卻是指的門口那個鐵漢子,這就讓人覺得好笑了,青蓮的舌頭也再次受苦了,腫起老大。
“那再好不過了,多謝師叔。”李洵由衷的說道,雖然這水花大師看起來像是個老好人,可是李洵卻怎麼看這水花都是個危險人物,在水花的面前,李洵也絲毫不敢露出一絲的傲氣。
走了一段路,水花大師突地回過頭來,“這位是哪位師兄的弟子啊?看起來好眼生啊。”水花問道。
水花大師若是不問李洵才認爲有鬼呢,青蓮長相頗老,可能是長年生活在海外的緣故吧,水土不比中原,看樣子都快有五十多了,完全不像是中土那些門內的弟子或是長老,一個個都跟小年青似的。
“嗯,這是個秘密任務,所以這位師弟易了容,至於是什麼任務,恕弟子不能多言了。”李洵說道。
誰都知道,李洵這又是在藉着師父的名義不知在搞什麼鬼了,不過這李洵倒也是一心爲了無憂谷,水月大師又爲了培養李洵,所有知情者都是一副瞭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