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又是哄又是騙,好容易纔算是把飛鳳給安撫了下來,也弄得他一頭都是汗,讓隔壁正在觀望的青蓮大覺無趣,暗歎中土的這些小姑娘都好騙。
門外傳來了弟子們的聲音,李洵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去,可是飛鳳卻不行,臉還紅紅的,還掛着淚痕,李洵的個子高些,總是有意無意的擋在飛鳳的面前,幾言語將那些弟子打發走,這纔算是長出了口氣。
水月大師與龍龜大戰已經到了關鍵時刻,雖然龍龜身上灼痕累累,可是卻一點也沒有頹勢,還在怒吼着向前衝着,眼看着就要衝出了谷口,水月大師的心頭是緊了幾緊,若是真的讓它衝了出來,怕是自己也不不是對手了。
水月大師終還是咬了咬牙,決定出決招了,她總是在閉關,是因爲她將那焦鳳譜的前三部都已學透了,似有靈感,所以才閉關思索,還真是讓她悟到了點東西,想出了焦鳳譜的第四部,雖然不知道與前輩們傳失的焦鳳譜比起來孰勝,可是卻比第三部要高一截,只是這名義上的第四部焦鳳譜水月大師也甚熟練,若不是緊要關頭,她是不會用出來的。
只聽得那琴聲一轉,突然殺氣大盛,水月大師那始終都柔順的垂在腰間的秀髮也飛舞了起來,臉上瞬間滿是凝重之色。
空氣中一如刀的波紋向那龍龜射去,焦尾綵鳳琴所創造出來的威力,讓龍龜大吃苦頭,一道道白印出現在它的龜殼上,裸露在外的皮膚更是出現了道道淺淺的血痕。
龍龜不禁大怒,立刻巨吼起來,那無所不在的如刀般的波紋衝進了嘴裡,將它口中的嫩肉割破,鮮血也立時涌了出來。
轟的巨響聲中,龍龜的四肢在地上猛地一拍,炸響聲中,龍龜那龐大的身子硬生生的從那堆岩石中拔了出來,直撲向空中的水月大師,雖然龍龜終於掙脫了岩石的禁固,要是同邊的龜甲卻被磨掉不少,有的地方,甚至已經有鮮血流出。
幾聲高昂的琴聲當中,分明看到一隻比那龍龜也小不了多少的火鳳向龍龜撲去,龍龜的嘴此時剛剛張開,一口寒氣還未噴出,那巨大的火鳳直撞到了它的腦袋上。
龍龜發出一聲悲鳴,在空中翻轉了過來,變成了肚子朝着水月大師,水月大師經驗豐富異常,豈能不抓住這個機會?雙手猛在勾住琴絃拉了回來,力道之大,那纖細的琴絃甚至將水月大師的十指都勒得流出了鮮血。
嗡,焦尾琴發出一聲悶響,集水月大師全部修爲的一擊,那龍龜被打得倒飛出去,肚皮朝上砸到了地上,轟的一聲,撞出一道大溝,順着來的撞出的那條谷口通道向外滑去,半路彈起,又卡在半空中。
龍龜的四肢猛蹬,爪子深深的嵌入了岩石當中,奮力划動,生生的撞出了谷口,水月大師雖覺力乏難當,可是爲免那龍龜捲土重來,現在無憂谷通道已開,根本就無法再擋那龍龜,無奈之下,瑤琴一轉立了起來,琴聲如滾雷聲般響起,久久不休,那龍龜龐大的身子猛顫着,怒吼連連,不得不蹣跚的退去,轉眼不知了去向。
水月大師終於長出了口氣,眼見那龍龜退出,衆弟子歡呼着奮了出來,對着水月大師一連串的敬仰之詞噴了出來,並非無憂谷弟子是那種溜鬚拍馬之徒,而是從內心的敬仰水月,猶以李洵爲甚,看得那飛鳳酸酸的,手指伸到了李洵的腋下捏了一把他的嫩肉,李洵吃痛,回頭怒視飛鳳,可是飛鳳卻是一副萬分委屈的樣子,在公衆場合,李洵也不敢表現得太多,可是在他的心裡,卻覺得原本可愛的飛鳳的師妹真的好煩啊,。
最高興的莫過於青蓮,將自己追得沒有了人樣的龍龜竟然真的栽到了無憂谷手下,雖然那龍龜卡在谷口被動的捱打也有一定的關係,可是水月大師那一手焦尾綵鳳琴卻也讓他吃驚,心下對比一下,自己遠遠不是他的對手,這也讓青蓮收起了小視中土修真之心。
無憂谷的廚房常會丟些吃的了,但是那些低代弟子也不敢聲張,誰知道哪位師兄師叔心情不好再拿此事折騰自己呢。
青蓮就抱着那隻大龜蛋躲在無憂谷的客房當中,嘴裡嚼着無憂谷的伙食,困了就向牀上倒,偶爾,李洵還會與飛鳳到隔壁的房中行那男女之事,還有免費的春宮戲可看,這讓青蓮倒也是不覺得有多麼的難過。
男人的喘息聲,女子的呻吟聲響起,讓青蓮從牀上下來又湊了過去,這春戲已經看了三個月了,每次青蓮都不會放過,弄得有時候連他都會有些火大,不過青蓮也一把年紀,不比年輕人,一覺下來,火也就消了。
疾風暴雨過後,李洵與飛鳳在牀上溫存着,裸身相擁,卻別有一番滋味。
“師兄,你會愛我一輩子嗎?”飛鳳摸着李洵的胸膛問道。
洵嗯了一聲,沒多做回答。
“哼,你肯定不愛我了,我看你看你師父水月的眼神就不對,你說,是不是你對她有什麼企圖了?”飛鳳哼了一聲,一把將李洵從身邊推開問道,雖然他們常到這裡來偷情,可是聲音從來都不敢太大。
“我說師妹,你這話從哪來啊,根本沒有的事兒嘛。”李洵沒有好氣的說道,不抱就不抱算了,李洵惱怒的穿起了衣服。
“你最好快點到我師父那裡去提親,要不然你會後悔的。”飛鳳有些得意的說道。
一說到提親,李洵愣了一下,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與飛鳳要有什麼結果,只是玩玩而已,他最近已有些玩夠了,正想着怎麼才能把飛鳳踢開卻又不會讓她聲張,沒想到飛鳳竟然提出了要他去找師傅和長輩去提親。
看着李洵愣愣的樣子,飛鳳的臉冷了下來,“師兄,你不想娶我嗎?”
“這……咱們成親也不會急吧。”李洵連忙笑了起來,不管怎麼樣,先把她穩住再說。
“不急,我告訴你李洵,我已經有了你的骨肉,你若是不娶我,哼,我就把這事告到水月大師那裡去,我就不信,掌門人不會爲我做主。”飛鳳說着聲音大了起來。
“啊喲我的師妹喲,你就不能小點兒聲。”李洵連忙來堵李洵的嘴,這事要是讓師父知道的,那自己的形像可就全完了,就算是師父不責罰於他,那他也會成了無憂谷的笑柄,大師兄的尊嚴都會丟光了,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我幹嘛要小聲了,當初你在與我好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些,明天,就明天,如果明天你要是不趕緊去我師父那裡提親,可就別怪我到掌門那裡去告狀了。”飛鳳剛剛說完,李洵的手已經嚇的捂到了她的嘴上。
“唔唔……”飛鳳不禁吱唔着,然後又奮力的用手扒向李洵的手,可是他們的修爲差距太大了,她就算拼了命也根本就扒不開。
李詢開始也只是想要捂住飛鳳的嘴而已,可是眼中漸漸的現出殺意來,這女人一但豁出去的話,什麼都能幹得出來,飛鳳的話可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漸漸的,李洵的手不但捂住了她的嘴,還將她的鼻子也捂住了,另一隻手更是掐上了她的脖子。
修真者幾天不呼吸也沒關係,只是跨進了修真的門檻,先天真元已成,說句不好聽的,就連老二都能代替鼻子呼吸,可是若是這脖子被掐住,血液不通,腦袋也受不了啊。
飛鳳的終於知道李洵要幹什麼了,眼中現出恐懼的神色,李洵那猙獰的臉色讓她一陣心慌,手腳也掙扎了起來。
李洵翻身騎到了她的身上,只是這一次卻不是辦那男女苟且之事,而將飛鳳的手腳壓住,手上更是再加一把力。
飛鳳臨死的掙扎力道大得驚人,就連那修爲都好像是進了幾步一樣,可是李洵身爲大弟子,在年青一輩當中更是無人能及,臨死掙扎固然力大無窮,可是困獸之鬥卻也毫不遜色,飛鳳的頸骨都發出了牙酸的咯咯聲。
飛鳳早已不動了,可是李洵的手卻還沒有停下來足足掐了一個時辰方纔放手,飛鳳的脖子上好深好深的一道血印,臉色更是鐵青得如鬼魅附身一般。
李洵喘了陣粗氣,總算是靜了下來,看着師妹光着身子倒在牀上,心裡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親手殺了師妹,而且還在是剛剛辦完事的時候。
李洵整理了一下衣服出去了,不一會又回來了,手裡還拿着些皮製的袋子,拔出長劍,那把在無憂谷裡也是排名前五之內的寶劍沒有盡到守護無憂谷的責任,反而向自己人下手了,有的時候其實善惡也不過是一念之間。
分屍,將屍體的碎塊將進密封的袋子裡,李洵做得很小心,血沒有流到地上,都灌進了那皮代子裡,剛剛開始的時候,李洵的手還有些發抖,可是當把飛鳳的腦袋和上肢御下來之後,李洵的眼中現出了不正常的紅色,同時也喘起了粗氣,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暴戾的氣息,下手更是利索之極,只是不大一會便飛鳳分屍完畢,裝在五個皮袋子裡。
將四個袋子推到牀下後,他只拎起了其中的一個走了出去,谷內的弟子誰也沒有在意他們的師兄手上多了個袋子,而李洵則是面色自然的行到很少有人來的地方,在草地上挖了個坑,將那袋子埋了進去。
李洵進進出出,用了一天的時間將那分屍的五個袋子分成五個方埋了下去,拍拍手上的泥土,李洵竟然有一種十分輕鬆的感覺。
青蓮整個目睹了這場兇殺案,竟然有一種全身都發冷的感覺,沒想到在這些名門大派當中,竟然還有這等黑暗之事發生。
每每做夢間,李洵都會夢到自己拎着劍將飛鳳分屍的場影,他沒有害怕,只是覺得痛快,甚至他還想要再試一次,李洵將目光落到了長輩中最小的弟子,排行第四的水鏡師叔的門下,在水鏡師叔的門下有五名弟子,每個都是女弟子,其中最小的小師妹安然,清秀可愛,年方十六歲,是去年才入門的。
飛鳳的突然失蹤立刻引起了門內長輩的注意,水月大師在驅走龍龜之後再次閉關,所以李洵也參與了那次決議。
李洵十分巧妙的將此事推到了那可能引龍龜前來的異人身上,引得門內再次大搜查,以青蓮的身手,比起水月來也不過就差了一些而已,在無憂谷,怕是除了水月大師之外,沒人能找得到他的,於是一陣狂亂過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安然正在練劍,剛剛入門才一年,安然還遠不能修習高深的心法,只是在草地上一遍遍的練着入門的劍術,安然長得小巧,身材也好,練起劍來像是跳舞般好看。
“安然,這劍練得不錯嘛。”李洵出現在安然的身後拍着巴掌說道。
“大師兄?你來了,呵呵。”安然笑着,一笑起來,安然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可愛之極。
“嗯,對了,這劍是不是太長了,可惜了,對了,我上次出門的時候,有個門派送了我一把劍,只有兩尺長多長,對於男人來說也太短了,我也用不到,可能比較適合你,不如我就送給你吧。”李洵說着就向身上摸去。
“啊呀呀,大師兄啊,那叫我怎麼好意思呢。”生性開朗大方的安然笑嘻嘻的說道,可是手卻伸到了李洵的面前。
李洵一愣,“不好意思師妹,你看,我把那劍忘在了我的房裡,反正你現在也沒什麼事兒的,不如跟我去取吧。”李洵說道。
“嗯嗯,好的、好的,沒問題。”安然立刻很自然的點頭笑道,誰又能想到,身爲大師兄的李洵會把主意打到自己家師妹的身上呢。
李洵選的時間相當的不錯,正好是中午,在這個時間,勤快點的都在自己的房中做午課,懶一點就在睡午覺,修真也要修息不是,這個時候很少有人出來,就算是出來了,看到大師兄在指點一下小師妹,那不是也挺正常的嗎?
“咦?大師兄,咱們這是去哪啊?好像是……嗯,對,是客房了吧?”入門不久,對無憂谷還不是太熟的安然看了半天后才說道,剛剛李洵繞來繞去的把她都給繞昏了。
“嗯,對,就是客房,我悄悄的告訴你啊,那把劍的品質可好啦,我怕被別的師妹看到會討去,所以就藏了起來,哼哼,一般的人我還不給呢。”李洵神秘的說道。
“真的?快點帶我去拿。”安然說着,蹦跳着跑到了前面,在後方的李洵臉上露出了噬血的微笑,殺人,分屍,多麼的爽快,當然了,這麼可愛的一個師妹也不能浪費掉,前方像是小鳥一樣快樂前行的安然絲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離鬼門關那麼近了。
在李洵做了悄聲手勢後,安然吐了吐舌頭,安靜了下來,可是還是掩不住的興奮,入門一年不到的弟子,根本就不可能摸到修真者纔有資格用的那種飛劍,只是用的尋常青鋒劍而已,看着別的師兄師姐御劍飛行着,安然不知道在心裡有多羨慕呢。
青蓮最近更在犯愁,因爲那龜蛋最近時常就會顫抖幾下,裡面也有東西在輕輕的敲擊着那龜殼,雖然動作都不是很大,可是常在海上生活的青蓮也知道,那小龜怕是要出殼了,總不能讓他就這麼出生在這無憂谷吧,但是進來容易,可是想要出去,卻是不那麼容易了,前一陣子那龍龜鬧得整個無憂谷都熱鬧起來了,再說了,自己打昏的那個弟子後來醒過來也將此事一說,雖然一直都沒能搜到青蓮,可是卻沒有人也再放鬆了,谷口也把得嚴了起來,通道都是十名弟子爲一班了。
正在犯着愁到底要怎麼辦,突然隔壁的門又響了,青蓮不由有些奇怪,那個小子前幾天不是把那女的都殺了分屍了嗎?難道這麼快就又找了一個,湊到那小洞上一看,果然,那李洵又帶着一個更小的小姑娘進來了。
“師兄,在哪呢?在哪呢?”安然回去搖着李洵的手臂問道。
“那不是在那裡掛着嘛。”李洵說着隨手一把,安然也把頭扭了過去,可是卻只是看到了牆上有一個洞,洞的那一頭,還有一隻圓溜溜的眼睛,安然張嘴剛想叫了來,可是一股不屬於她的真元侵入了體內,封住了她的行動和說話能力,安然軟綿綿的倒了下去,李洵一把將安然抱住向牀鋪上衝去,這幾天,把他憋壞了。
青蓮沒想到安然竟然一下就看到了他這個隱蔽的小洞處,暗道一聲要糟,剛想要衝過去動硬的,可是那個小姑娘卻被李洵制住,卻也是幫了青蓮一個大忙。
李洵怪笑着解着安然的衣服,安然怎麼也沒有想到,大師兄竟然是這種人,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安然纔剛剛入門,修爲淺得在李洵的眼中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計,安然就像是一隻落到了大灰狼嘴裡的小羊羔一般,一丁點的反抗之力都沒有。
說話和行動的能力被封,可是安然還是能聽,能感覺得到,李洵已經將二人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安然兩條潔白光滑的大腿也架到了李洵的肩上,安然年紀還小,下邊的毛都沒有長齊,李洵將頭垂下,深深的吸了幾口,最後還將舌頭都伸了進去。
李洵很爽的在安然的身上又親又咬,但是安然只覺得,自己還是死了的好,於是眼淚也不禁涌了出來,可是安然越是這樣,李洵就越覺得刺激和痛快,安然的胸部和,都被李洵咬了一串串的牙印。
一挺下身,不顧那裡的乾澀,狠命的運動了起來,雖然安然被封住了行動的能力,可是還是痛得弓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