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一個海明潮,竟然把手伸得這麼長。”洛天看着宇文及格的親筆信臉色一冷,手緊緊一握,將信紙捏成一團紙屑。
“這件事通知蕭前輩了嗎?”洛天雙目閉了一會轉頭問道。
“已經通知了,師父正與水月前輩商量着調集人手,據我師父所說,這一次要嚴格保密,免得走漏了風聲讓海明潮再有所戒備。”小二陰冷的說道,像是沒有了生命一樣,與身後的鐵屍如出一轍。
洛天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你馬上回去告訴兩位前輩,就說在下藥已先一步趕往天山監視海明潮,讓他們放心,在大隊人馬沒有來臨之際,洛天是不會對海明潮動手了,免得重蹈上次的覆轍。”洛天說道。
二應上一聲,多餘的話一句都沒有,轉身便走,一閃便沒了影子,讓洛天不得不再次驚歎,還是小看了天下修真了,洛天沒有想到在茅山還有小二這等奇人的存在,雖然沒有見識過小二的真正實力,就憑這速度,足以笑傲修真界了。
“洛天,你可要想清楚啊,海明潮手下的那些人也都不簡單,咱們要是先去了,這麼多人,很惹眼的,一個不好就被他們發現的。”淨無和尚拉住了洛天提醒到。
洛天回頭看了看幾人,有些頭疼的撓了撓腦袋,也確實如此,自己已經算是修真界人盡皆知的人物了,淨無和尚的大光頭很惹出眼,流川芳子,樊籬和蕭瑤哪一個不是簡單的人物,這一行人確實很惹眼。
洛天雖然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天山去把海明潮碎屍萬段,無論是於公還是於私,洛天和海明潮註定了只能活下來一個,但是洛天仍然強迫着自己冷靜下來,深深的吸上幾口氣,猶豫了半刻點了點頭,“和尚你說得沒錯,我們最好的辦法確實不是先行出發,應該與大隊人馬一起前行,走吧,我們去找蕭前輩。”洛天終於長嘆了一口氣道,當先向小二的方向追去。
“那個,洛天啊,你看我這也算是立了個大功勞吧……”淨無和尚追了上去訕訕的說道。
天頭也不回的點了點頭。
“你看,要不是我提醒你的話,說不定這一次又讓海明潮跑了,這個功勞夠大吧。”淨無和尚咬了咬牙再說道。
天再次點了點頭,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和尚一眼,那意思就好像是你有病一樣,氣得淨和尚差點就要抓狂。
“洛天,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啊,我跟着你的目的是什麼?還不是爲了你手上的舍粒子,我立了這麼大的功勞,就算是你不將舍粒子送我,也應該給我看看,解解眼饞不是。”淨無和尚大叫了起來。
“噢,是這樣啊。”洛天一副大悟的樣子。
“對對,就是這樣。”淨無和尚連忙點頭,一臉期望的看着洛天。
“不行。”洛天搖了搖頭很乾脆的說道,乾脆的語氣差點把淨無和尚一個跟頭閃到地上去。
“你……”淨無和尚臉上殺氣一閃指着洛天就叫了起來。
“噢?你想怎樣?”洛天停了下來,手按到金身血紋刀上看着淨無和尚。
“我……”淨無和尚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不只是洛天,就連樊籬和蕭瑤這兩個小丫頭都是人臉敵意的瞪着他,最誇張的是樊籬那丫頭手上已經託着一個小小的金鐘,只要淨無和尚一個不對勁,怕是這九龍離火罩就要扣下來了,就連與淨無和尚勾搭到一起來流川芳子都十分聰明的遠遠躲開,眼神閃爍着望着對峙的四人。
“呃……哈哈,我開個玩笑,我看你太緊張了。”淨無和尚乾巴巴的笑了起來連忙說道,不停的搖着手,心裡更是苦得快要把膽汁都流出來了,你說幹什麼不好,偏偏招惹洛天這個大瘋子,雖然自己守勢夠強,可是能強洛天手上的誅仙劍嗎?能強得樊籬手上的翻天印九龍離火罩嗎。
“希望你只是開玩笑而已。”洛天說着手從金身血紋刀的刀柄上鬆開,樊籬也把九龍離火罩收了起來,淨無和尚連連點着頭,不停的抹着光頭上的冷汗,心裡更是長長的出了口氣,還好沒有把洛天這傢伙真正的惹火,要不然的話後果可就太嚴重了。
“我們走吧。”洛天說罷帶頭而去,樊籬和蕭瑤這兩個丫頭一臉陰沉的衝着淨無和尚冷哼一聲,飄然跟了上去,倒是流川芳子這個時候貼了上來,勾起了淨無和尚的一隻手臂。
“你太心急了,應該再等一等,等到他徹底的放鬆,再雷霆一擊,所有的東西都是你的。”流川芳子輕聲言道。
“嗯?”淨無和尚一愣,雙目猛地瞪大,緊緊的盯着流川芳子,似利是要將她整個人都看透一樣。
“哈哈,逗你玩呢,看把你嚇的,真是沒用的小和尚。”流川芳子捂着嘴咯咯的笑着飄身而去,只不過沒有人看到她此時的臉,就在流川芳子走後,雖然嘴裡還在發出咯咯的笑聲,可是那張臉,卻佈滿了寒霜,一臉都是陰森的表情,片刻之後才融化開來,露出了一直如此的淡然表情。
淨無和尚晃了晃大光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腳下佛光亮起,踏步追了上去,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的嘆息。
等到洛天趕到的時候,這個不知名的小門派裡已經聚集了數百修真者,蕭牽魂,水月等幾名高手協調着所有人等,所有人不得再與外界聯繫,這個小小的門派也是許進不許出,違者就地格殺,雖然衆人有諸多不滿,但是在水月等高手的彈壓之下,卻也敢怒不敢言,特別當洛天一行趕來,與蕭牽魂等人見禮之後,原本還有些騷亂的人羣更是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當時在茅山派,洛天一舉擊殺數名修真高手的雄姿讓他們記憶猶新,若不是有幾大門派力挺洛天的話,洛天肯定會被他們打入邪道,人人得而誅之,現在的洛天,在一衆修真的眼中,簡直就是魔王的存在,不過在年青修真的眼中,洛天卻又是他們偶像般的存在,奮力追趕的目光,洛天無論從哪方面來講,都是修真界的一個傳奇。
洛天很有自知之明,明知自己並不是當領袖的料,如果讓他也參與各大門派之間的協調,非亂套不可,當下乖乖的負起守山之責來,着着一個和尚三個女子四處遊走着,防止可能存在的泄密危險,直到三天之後,所有的人到齊了,這纔在一衆人的帶領之下浩浩蕩蕩的向天山殺去。
“海明潮……”夢無涯冷着臉喝道,“天山派只答應與你合作,哼,並沒有賣身於你,你還是放尊重點。”夢無涯一甩袖子甩開海明潮的糾纏。
“哈哈。”海明潮乾巴巴的笑了兩聲,眼神有些陰冷的看着夢無涯,好像只是用眼神就把夢無涯的衣服都扒下來樣,夢無涯也是苦惱不已,這海明潮前幾天還算是老實,對天山上下都很尊重,可是三天沒到黑就對自己這個做掌門的動手動腳,若不是自己冷着臉嚴詞拒絕的話,怕是就要讓這海明潮得懲了。
海明潮摸摸鼻子,上下的打量着夢無涯,夢無涯雖然年歲不小,可是修真歲月卻沒有在讓她變老,看起來更加的成熟,或許是長年生活於天山之上,天寒地凍,使得夢無涯看起來更多了一股冰清的味道,只不過夢無涯萬萬沒有想到,只是幾天的功夫,天山的女弟子就已經失蹤了數人,不用問便可知,定然是被海明潮給禍害了。
正當海明潮考慮是不是要用強硬手段對夢無涯來一個霸王硬上弓的時候,轟的一聲,鐵甜甜那龐大的身軀便破門而入,轟的一聲砸到地上,嚇得海明潮和夢無涯兩人差點跳起來。
“鐵甜甜,你他媽的是不是活夠了?”海明潮看清了來者之後一臉猙獰的吼叫了起來。
“掌門,大事不好了。”鐵甜甜一臉驚慌的叫了起來。
“怎麼回事?”海明潮心中一驚,一把將鐵甜甜從地上拖了起來大吼道。
“打上來了,好幾百修真者從四周打上來了,領頭的就是洛天。”鐵甜甜一臉驚慌的叫道,現在的無心人幾乎把洛天同死神掛上了勾,只要有洛天出現的地方,一般看不到無心人的存在。
“你說什麼?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海明潮驚聲道,這一問只是下意識的問話,卻不斷正海明潮正碰上鐵甜甜驚慌躲閃的眼神。
“倒底怎麼回事?”海明潮怒聲喝道。
“是……是雪滿天。”鐵甜甜幾乎要哭了出來。
“不可能,雪滿天被我關進了天齊洞,不可能跑出來,你一定是看錯了。”夢無涯見海明潮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連忙自信滿滿的說道。
“去你媽的,肯定是你暗叫搞鬼把雪滿天放走的。”鐵甜甜現在也顧不得什麼了,抓一個咬一個,只要能減輕自己的罪名。
“哼,天山派的天齊洞天下聞名,海明潮親眼看到我將雪滿天關押進天齊洞,我不知道他怎麼從天齊洞逃出來的。”夢無涯說道。
“誰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天齊洞,天山派你纔是地頭蛇。”鐵甜甜吼道。
“好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們兩個都給我等着,鐵甜甜,馬上召集所有的門人突圍。”海明潮吼叫着,一把將鐵甜甜丟了出去,鐵甜甜連滾帶爬的向外奔去,只要現在不懲罰自己就行。
“海明潮,這不關我的事情。”夢無涯見海明潮陰冷的目光向自己望來連忙說道,可是現在她是有口也說不清了,鐵甜甜和夢無涯,他更加相信鐵甜甜,制心在手,無心人沒有一個膽敢欺騙自己。
“關不關你的事,現在說起來也沒有用了,就算是死,我也能拉你做個墊背的,別忘了,現在我們可是合作關係,你以爲那些貪婪的修真者會放過你嗎?哈哈,我只是明着下手,可是他們卻更像是人匹餓狼,我敢保證,如果我們被打敗了,你們天山派連根毛都不會剩下。”海明潮冷冷的說道,轉身就走了出去。
夢無涯全身冰冷的站在原地,身體顫個不止,她萬萬沒有想到,接受海明潮纔不到十幾天的功夫,就迎來了天山派最大的危難,也許自今日以後,天山派就要除名了,不管海明潮是贏是輸,天山派都不會再有一點活路,自己把天山派放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唯今之計,是追隨海明潮與天下修真硬拼,還是臨陣反水,在背後捅無心人刀,這是一個很艱難的選擇,現在夢無涯總算是知道什麼叫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
“來人。”夢無涯一咬牙大喝起來,一名天山弟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低着頭也不也看夢無涯。
“馬上通知所有的天山弟子,全部到我這裡來了。”夢無涯在揹着手轉着圈子喝道。
名弟子雖然不知道師父又發了什麼瘋,不過仍然是乖乖的下去通知所有的天山弟子,頂撞師尊不是誰都能幹得出來的,大師兄雪滿天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身爲大師兄,還不是一樣被關進了天齊洞裡。
只是片刻功夫,數十名弟子都擠進了這平時根本就不可能走進來的洞府當中,夢無涯看着這近百名弟子,心裡泛着苦味,天山派啊,原來可算是修真界裡數一數二的大派,可是如今卻日漸凌落,只剩下這不到百名弟子了,這些可都是天山派的火種啊,只是不知這次大難能不能渡過。
“師父,天山派一百三十名弟子,到場九十二名,還有近四十名弟子失蹤不知去向。”一名弟子小心的說道。
“唉,罷了罷了,或許是他們下山自行尋找活命了吧,你們能留下來,我這個做師父的很欣慰。”夢無涯擺了擺手說道,她已經沒有心情再發怒了。
“師父,海明潮已經帶人在山腰處與來人交上手了,打得很激烈,我們怎麼辦?”那名弟子再次小心的說道,身子微微的後傾着,做好了隨時逃命的準備。
“怎麼辦?我們能怎麼辦,唯今之計,就是保持中立,兩不相幫。”夢無涯疲憊的說道。
“師父,可是萬一他們殺紅了眼,可顧不得咱們了,無論是哪一方勝了,咱們……”那名弟子說道。
“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若是情況不對的話,你們自行突圍下山吧,若是能重振天山派再好不過,若是不行,就自己走自己的路吧,雖然天山技藝微末,可是想要在世俗當中生活,還是一樣會活得很好。”夢無涯擺擺手嘆道,坐到了椅子上,手扶着額頭,再不出聲,底下所有的弟子也不敢出聲,只是靜靜的站在原處,側耳細聽着遙遙傳來的打鬥聲。
洛天幾刀劈飛擋在身前的幾名無心人,向山上殺去,不時的放目四望,尋找着海明潮可能存在的位置,淨無和尚很忠心的守在洛天的身邊,將所有試圖向他攻擊的人全部擋開,樊籬和蕭瑤兩個小丫頭緊緊的跟在洛天的身後,寸步不離,向洛天的攻擊洛天可以不理會,可是誰要是膽敢向這兩個小丫頭遞爪子,無疑會遭到洛天雷霆般的打擊。
“嗡”一聲嘯響自遠方響起,洛天的臉色一沉,這是剛剛上山時約好的訊號,無論是誰發出現了海明潮,都要在時間通知其它人等,至於是通知誰,當然是非洛天莫屬了,否則的話一般人還真不是海明潮的對手,至於水月等有數的幾位高手,是不會與洛天搶這個大仇人的。
“淨無和尚,保護好她們,少了一根毫毛,回來找你算帳。”洛天大喝一聲,沖天而起,不管這裡打得正熱鬧,直接向發現了海明潮的地方飛射而去。
“好吧,看在你很少給我交待任務的份上,我何護好她們,只是這兩個丫頭還用保護嗎?”淨無和尚嘀咕着,回頭看了一眼正拿着翻天印砸得痛快的樊籬一眼,樊籬這丫頭除了偶爾法寶會失靈之外,強悍得可怕,敵我雙方哪有敢靠近她身邊十丈內的。
“海明潮。”洛天在空中大喝一聲,金身血紋刀飛射而出,直向地面上的海明潮劈去,此時的海明潮正把青龍劍從一名修真的肚子裡拔出來,劍還沒等回手,洛天的金身血紋刀已經劈到了,海明潮驚呼一聲,也顧不得手上的青龍劍,順手將青龍劍向身前一架抽身就退,噹的一聲,金身血紋刀與青龍劍撞擊到一起,發出一聲震耳的爆響聲,青龍劍也被洛天這一刀砸得彈飛起來,讓海明潮失去了對青龍劍的控制權,洛天身子猛地向下一衝,狂風捲起來,洛天伸手抄過青龍劍,長劍一卷,再次向海明潮刺去,狂風捲起的雪末迷住了海明潮的眼睛,洛天一劍刺入了海明潮的身體裡,手上一震長劍橫裡劃去,噗的一聲,長劍將海明潮的半個身子劈開,帶起了幾根肋骨,再一伸手接過金身血紋刀,得理不饒人的一刀向眼前的海明潮劈去。
海明潮受了如此重的傷,竟然像是沒事人一樣飛快的向後退去,讓洛天一刀劈了個空,洛天這纔想起,自己放着誅仙劍不用,怎麼用起這兩樣對無心人威脅不算是太大的兵器來了,當下將青龍劍向乾坤袋裡一塞,菜刀入鞘,回手拔出誅仙劍,金光沖天而起,金色的條劍如影隨行的向海明潮刺了過去。
海明潮怪叫一聲就向後退去,伸手一把揪過一名無心弟子向洛天扔來,洛天手上的誅仙劍一揮將甩過來的弟子劈成兩片,從兩片屍身當中向海明潮再次衝了過去,此時的洛天就像是一尊從九幽地獄裡爬出來的殺神一般,全身上下都透着殘酷的銳氣,一往無前的向海明潮殺去,凡是敢於擋在身前的任何人,哪怕是自己人,也在洛天手上號稱修真劍的誅仙劍下隕命,看着兩眼通紅,全身殺氣的洛天,離得老遠所有的人都躲了過去,還好,發了狂的洛天只是追着海明潮一人而已。
海明潮幾乎都要哭出來,伸手向身邊亂抓,可是每一個人都離他遠遠的,想抓也抓不到。
“我操,鐵甜甜,帶人保護我,我死了你們誰都別想留下命來。”海明潮扔出一件玄空派壓箱底的法寶來想要擋住洛天,可是這種與他沒有絲毫契合,不有經過長時間修煉的法寶無論是威力還是靈活都差得太遠了,要麼就是被誅仙劍所毀,要麼就是被洛天躲了過去,甚至誅仙劍還切掉了海明潮的幾根手指頭。
鐵甜甜猶豫了片刻,還是帶着一衆原無憂谷的弟子衝了出來,保護海明潮,海明潮藉機向山下飛遁而去,對於海明潮來說,手下的任何人都是炮灰,只要自己不死,憑着無心手段,想要東山再起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洛天雖然手持誅仙劍,但是若是真正的正面對上鐵甜甜等人,想要打贏還是有些困難的,但是洛天壓根本就沒想過與他們纏鬥,打不過,想要甩掉他們卻是很容易的事情,洛天瘋狂的衝進了人堆裡,自己的身上捱了兩劍三刀,帶着一身傷衝出了包圍圈,接着向逃跑的海明潮追去,當鐵甜甜他們想要回援的時候,卻又被其它修真者纏住。
“他在那,快點追上去,你這和尚,再磨蹭別怪本姑娘給你好看。”遠遠的樊籬看到了洛天一身是血的衝下山去,拍着和尚的光頭大叫着。
“媽的,佛爺我也算是高手,怎麼到了這裡連小丫頭片子也能對我呼來喝去,罷了罷了,爲了舍粒子,佛爺我忍了。”淨無和尚怪叫着,一手一個夾起兩個小丫頭,向流川芳子招呼一聲便向洛天追去。
樊籬和蕭瑤被和尚夾在胳膊之下,大呼小叫着向海明潮那裡追去,不時的大罵着膽小鬼,可是海明潮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埋頭狂奔,洛天在後面狠追,前後不過相距百丈而已,淨無和尚帶着三個女子緊緊的跟在後面,像是一個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