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再次一聲巨響,張如龍與雲海山身體同時倒飛而出,兩人落地後再次退了四五步才穩住身軀。

“殺!”張如龍知道現在絕不能讓雲海山緩過氣來,身體一停,手中又出現一把能量刀,刀尖發出一股白色的能量,一伸一縮,身體已經劃破時空,來到雲海山的身前,雙手握刀,對着他當頭劈下,呼嘯聲頓時籠罩大地。

雲海山知道不能退縮,張如龍這一刀凝聚了全身功力,意識緊緊鎖住他的大腦,那精神力竟比他還強大,也讓他驚駭不已,大吼一聲,一招霸王舉鼎,雙手上託,一個能量盾出現在頭頂,擋住張如龍這一刀。

能量風暴再次形成,化着一股蘑菇雲向天空升去,雲海山的身體已經齊腰陷入地下,張如龍側倒翻出去,一瞬間在空中翻了近百個跟頭,重重地摔在地上。

“嗨!”雲海山怒吼一聲,身體四周的塵土飛濺開去,整個人升到空中,雙手在身前變幻不停,嘴中唸唸有詞,一股股能量開始向他聚集。

張如龍體內的氣血正在沸騰,內力也開始不受他的控制,不過,他已經顧不得這些,低喝一聲,一掌拍在地面,強大的能量通過地面傳遞過去,地面形成一個波浪,一直到達雲海山懸空的下面,“轟!”地面爆炸開來,那些泥土卻沒有散開,而是形成一把土劍,射向雲海山的下體。

雲海山大氣,面對着帶着強大能量的土劍,他也不敢小視,顧不得凝聚能量,一掌下拍,正中土劍,土劍化爲滿天塵土。

一片刀影在雲海山的身前出現,下一刻,雲海山的身體就淹沒在一片刀影之中。

雲海山大吼一聲,身體在刀影中不停地閃現,每閃現一次,就會發出一聲巨響。

張如龍毫不示弱,身體也在刀影中閃爍,兩道人影在一片刀影中鵲起兔落、左右騰挪,發出密集的巨響聲,濺起滿天的殘草碎泥,籠罩住方圓上百米的地方。

鍾玉釧依在樹幹上已經看呆住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平時那個嘻皮笑臉、油腔滑調的學弟竟是如此厲害,雲海山的厲害她非常清楚,他爺爺、父親及家中十多位高手卻擋不住他,現在張如龍卻與他激戰在一起而毫不落下風,雖然先前偷襲,但達到雲海山如此高修爲的人,在危險時刻,體內能量會自動保護主人,其效果並不佳,可此可見,張如龍的修爲比她爺爺還要高,對於張如龍這個年齡來說,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

草坪中的戰鬥還在進行,張如龍現在也是痛苦萬分,雲海山的修爲太高了,雖然被他偷襲得手,其戰鬥力依然在他之上,不是他精神力大於雲海山,讓他花一部分精力對抗他的精神力,可能已被他擊敗了,就是如此,他也被迫與他對了二十多掌,每一掌對下來,他全身血氣就會沸騰不已,內力也會跟着下降,如此下去,他的內力最終將會被耗盡,只是,現在是萬萬不能逃走的,絕不能讓鍾玉釧落入雲海山手中,不然,他將愧疚一陣子,所以,他只有咬牙戰鬥到底,不僅在戰鬥,而且是瘋狂地進攻,直至力盡敗亡。

那一邊,雲海山也不好受,先前他沒有防備,被張如龍全力一掌擊中前胸,雖然內力在危險一刻自動護主,但也只聚起五六成,被張如龍一掌傷了經脈,雖然可以在短時間內壓下去,不過,現在與張如龍一番生死搏鬥,那傷勢就再也壓制不住,現在,他已經感到幾條經脈漸漸堵塞,內力運轉也開始不暢,從而導致內力大幅度下降,最重要的則是那個傢伙精神力無比強大,以他的意識也探測不出他的底線到底在哪裡,這種猶如狂風暴雨般的進攻還能堅持多久,如果是一般的高手,他可以通過精神力探出對方的意識,知道對方是否外強中乾,從而調整戰略,可是張如龍讓他高深莫測,對方的進攻讓他有一種正徒路行走在無邊無際的沙漠中一般,越過一個沙丘又是一個沙丘,永遠也沒有盡頭,那感到折磨得他快要發瘋。

“轟!”張如龍一刀劈中雲海山的肩頭,而云海山則一拳擊中張如龍的前胸,兩人同時倒飛出去,然後再次飛起來,糾纏在一起,一時間,密集的雷鳴聲不停響起來,伴隨着的是雙方悶哼聲,雙方現在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根本沒有躲讓,而是一拳接一拳轟擊對方身體。

現在,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張如龍當然不會只擊打雲海山的身體和被雲海山擊打,他的嘴也沒有片刻安靜,一邊轟擊,一邊譏諷道:“老傢伙,竟想老牛吃嫩草,害羞不害羞,看你那猶如曬乾的橘子皮般的老臉,還稱自己英俊瀟灑,不知臉紅不臉紅,武功蓋世,還不是被我打得口吐鮮血,至於當世諸葛,看看你這可憐的模樣,當世諸葛會被我小小的計謀騙倒嗎,只能說是蠢才一個。”

雲海山氣得咬牙切齒,大吼道:“小子,老夫要將會碎屍萬段!”說着一拳擊中張如龍的胸膛。

張如龍悶哼一聲,身體搖動一下,一拳擊出,正中雲海山的左肋,讓他退了一步,聲音沙啞道:“不要激動,像你這種老傢伙,已經變成性無能,心底有是自卑自負,想了找女人說明你不是性無能,這叫欲蓋彌彰,自欺欺人,你這種人,可憐、可悲、可嘆。”

雲海山氣得差一點吐血,大叫道:“我,我要殺了你這個油腔滑調的傢伙!”剛說到這裡,張如龍的拳頭突然變成一把能量劍,已經刺入他的左胸。

雲海山慘叫一聲,他由於憤怒過度,竟忘了這是在拼鬥,過度的憤怒讓他的內力一滯,在這裡瞬間,張如龍的能量劍已經刺入他的身體,這一擊,所受的傷比先前數拳還要重。

雲海山退後兩步,臉上閃過一絲驚恐,這一擊,已經讓他身受重傷,如果再戰下去,就是殺了面前那個卑鄙小人,他的功力也會大減,十年內也不可能恢復過來,可能還會落下個終生隱疾,這對於他想統一魔門來說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已經萌發退意。

張如龍噴出一口鮮血,藉以排出進入體內的能量,強行壓下傷勢,再次衝過去,手中出現一把能量刀,對着他當頭劈下。

雲海山深吸一口氣,身體倒飛而出,一瞬間就到了一百多米外,再一閃,就到了四百多米外,接着就消失不見。

見到雲海山逃走,張如龍這才鬆了一口氣,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以減輕體內的傷勢,雲海山一逃走,他的意志也鬆懈下來,不是想到鍾玉釧,說不定就會栽倒在地,再也不想動彈一下。

緩緩轉過頭,張如龍看向鍾玉釧,對着她裂嘴一笑,朝她走過去。

一步,兩步,當張如龍走到第十步時,再也堅持不住,轟然倒地。

“張鵬飛!”鍾玉釧驚叫起來。

張如龍從昏迷中清楚過來,朦朦朧朧中,他感到自己好像正靠在溫明的柔玉中,陣陣幽香直透入鼻中,讓他感到舒服無比,猶其是自己的嘴好象正靠在一個軟綿綿地東西上,忍不住伸出舌頭、舔起來,啊,那是一顆萄葡大小的東西,軟中帶硬,舔起來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啊!”一聲驚叫,張如龍清醒過來,還沒有回過神來,就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旋轉,然後重重地摔在地面上,立即又昏迷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久,張如龍再次醒過來,這一次,他學聰明瞭,先用意識瞭解一番自己的處境,現在,自己應該躺在草坪上,腦袋墊在鍾玉釧的大腿上,思維一想,張如龍就明白先前自己舔着的萄葡一般的東西應該就是鍾玉釧酥胸頂峰兩點中的一點,嗅到的幽香當然是鍾玉釧的體香了。

輕輕吁了一口氣,鍾玉釧立即感覺到了,輕輕搖動着張如龍的身體,道:“張鵬飛,張鵬飛。”

張如龍動了動身體,卻發現自己現在的意識好像已經與身體失去聯繫,艱難地睜開眼,輕聲道:“鍾學姐。”

“你,你醒了?”鍾玉釧擡起張如龍的頭,柔聲道。

張如龍輕輕點點頭,道:“鍾學姐,那傢伙沒有回來吧?”

鍾玉釧點點頭,臉色一變,嗔怪道:“你呀,真是的,先前的話還真說得出來,讓人聽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張如龍笑了起來,道:“鍾學姐,我也是沒有辦法啊,那傢伙的修爲比我高,不靠偷襲,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那此話雖然肉麻,卻非常起作用,鍾學姐覺得呢?”

鍾玉釧聽得“噗哧”一笑,伸出一根玉蔥般的手指點了點張如龍的額頭,道:“你呀,真是的,還有一點小聰明,竟把雲海山也騙過了。”

張如龍笑了起來,道:“唉,我也不願意啊,不過,爲了鍾學姐,就是再卑鄙話學弟也會說的,嗯,先前學弟在夢中好像吃到一顆萄葡,那味道,真是太美了,這個,有點像鍾學姐的……”說到這裡,他的眼睛賊兮兮地盯着鍾玉釧的胸部,現在可是六月,天氣炎熱,鍾玉釧只穿着一件連衣裙,先前她的酥被張如龍舔了,溼潤一片,可以清晰看見她酥胸上突出的那殷紅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