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就在剛纔這女人還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帶她離開,哪怕海角天涯,沒想到轉臉就告自己QJ了她?這都是什麼人啊!
石頭憤憤不平地想着,然後對民警說:“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碰過她,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話還沒有說完,民警就打斷了他,然後將透明袋裡的證物丟到他面前,問他眼熟嗎?當然眼熟了,那是他的內~褲,昨晚脫下來後,就扔到了一邊,還沒來得及洗,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哦!明白了,內~褲不是自己飛來的,而是小蚊子給拿過來的,於是他仇恨地看向小蚊子,怒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就是想讓你老實一點。”小蚊子哭着說,然後看向民警,“警察叔叔,其實他原本是想QJ我來着,但因爲我反抗激烈,他最終沒有得逞,這算不算QJ啊?”
“那就是QJ未遂了,這罪也不輕!”民警道。
石頭暗自叫苦,但拒不認罪,可是小蚊子一口咬定就是他,還提供了證物,證物上面殘留着他的男性液體,那些不知情的民警自然都站在了受害者的這一邊。
先不說罪名最後能不能成立,反正石頭暫時失去了自由,隨後就被關進了派出所臨時拘留室,很快就會轉送看守所,這就是小蚊子的目的,與其看着石頭被人砍死,還不如讓他待在裡面安全呢?
…………
花牡丹等了侯老闆一宿,擔驚受怕了一宿,始終不見回來,於是天亮以後,她就出門尋找,卻一無所獲,侯老闆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無蹤。
車水馬龍的街邊,花牡丹蹲在地上,哭得一塌糊塗,眼看好日子越來越好了,沒想到侯老闆卻突然失蹤,她斷定侯老闆肯定是遭遇了什麼不測,否則不會扔下她的。
就這樣尋了兩天,還是杳無音訊,這天上午,花牡丹鎖上門,正準備出去繼續尋找時,卻迎頭撞見了幾個不速之客,爲首的是一名四十上下的中年女人,後面跟着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
花牡丹嚇了一跳,以爲又是許公子派來的人,想要伺機逃跑,卻聽那中年女人似笑非笑道:“你是花牡丹吧!我是老候的前妻,有些事想和你當面談談。”
花牡丹隱隱預感到老候的失蹤和眼前的女人肯定有着莫大的關聯,有些事逃避不了,終究要去面對,既然她是老候的前妻,那就沒什麼可躲的了。
“怎麼?不打算請我進去坐坐嗎?”劉寶如依舊和顏悅色,但這種和顏悅色讓人看了極不舒服。
花牡丹打開了門,將她讓進屋裡,那幾個漢子便筆挺地站在門外守着,客廳裡,花牡丹作爲主人,很禮貌地給劉寶如倒了一杯水。
劉寶如環顧四周,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說道:“不錯嘛!沒想到老候對你還是不錯的,居然給你弄了這麼大的房子。”
花牡丹只是象徵性地“嗯”了一聲,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她知道這女人前來一定懷揣着什麼險惡用心,或許老候的失蹤,就是她一手策劃的。
劉寶如呷了一口茶,接着說道:“言歸正傳吧!我此番過來找你,不爲別的事,就是爲了老候而來,他已經和我離婚了,論說他和誰在一起,我管不着,但他卻欺騙了我,私藏了一筆鉅款,所以我就暫時將他留在了我那裡,等我拿到錢後,自然就會放了他,不然就很難說了,你是聰明人,我也不說廢話,你如果在乎他,就爽快一點,把錢交出來。”
其實她並曉得錢就在花牡丹這裡,爲了打問錢的下落,她沒少毆打逼問侯老闆,可是侯老闆咬死不說,所以她便猜測花牡丹有可能知道,所以才找人調查了花牡丹的住址,前來試探。
爲了救出侯老闆,花牡丹別無選擇,侯老闆對她那麼好,將她從蜂蝶苑贖出來,給了她一段比夢還要美好的生活,現在侯老闆有難,她怎麼可能見死不救呢?
於是她“蹬蹬”上了樓,將侯老闆交給她保管的存摺拿了下來,轉手給了劉寶如,說道:“他的錢都在這裡了,但你要說話算話,拿到錢後就放了他。”
劉寶如握着存摺,忽然仰天大笑,然後露出了猙獰的面目,“我可以放了他,但沒說會放了你,你這個狐狸精,去死吧!”
說着,就像母狼一樣抓着花牡丹的頭髮,就將她的頭朝牆上撞,花牡丹奮力掙扎,卻鬥不過已經喪失人性的劉寶如,幾番扭打,慌亂中,花牡丹的肚子撞在了桌尖上,她捂着肚子疼痛難忍,鮮血從她下體流出來,瞬間染紅了褲子。
劉寶如也怕弄出人命,不好收拾,再說她還不想讓花牡丹就此死去,那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於是她喊了門口的幾個漢子,讓他們將花牡丹送去了婦幼醫院。
幾個時辰後,花牡丹躺在醫院病房裡,手腕上吊着輸液,面無血色,心灰意冷。
孩子沒有保住,胎死腹中,醫生已經爲她做了手術,取出了死胎,負責做手術的醫生當時連連哀嘆:“造孽啊!真是造孽,孩子都成型了,卻出了這樣的事故。”
花牡丹只是局部麻醉,頭腦無比清醒,她親眼看到了那個胚胎,毛茸茸的一坨肉,那是她和侯老闆的孩子啊!卻被侯老闆的前妻給活活弄死了。
但是厄運還沒有結束,幾天後,她還沒見到侯老闆,就被劉寶如的人從醫院強行接走了,再後來,劉寶如便把她賣給了蜂蝶苑,按照劉寶如的說法是,她從哪裡來,就還回到哪裡去,既然是賣貨,那就讓她繼續賣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