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蚊子來了,花牡丹像是遇見了救星,趕忙避開石頭哥,把小蚊子拉到一邊,急切道:“小蚊子,你快幫我勸勸他吧!剛纔他爲了救我,重傷了許公子,我勸他回老家,他不聽我的,我也沒轍了,怎麼辦呢?”
小蚊子一聽差點暈過去,這男人怎麼一點不叫人省心呢?先是重傷了王經理,現在又重傷了許公子,這兩個傢伙都不是省油的燈。
特別是那個許公子,更是無惡不作的代言人,人渣中的佼佼者,敗類中的極品,弄死一個人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得罪了這祖宗,往後還有好日子過嗎?別說好日子了,能保命都要謝天謝地了。
想到這裡,小蚊子對花牡丹的恨意又深了一層,便沒好氣地回道:“他不聽你的,更加不會聽我的了,雖然我喜歡他,可是他卻把我當空氣,這些日子,我沒少說他,讓他不要到你這裡來,可他還是來了,解鈴還須繫鈴人,他的癥結在你這裡,你不把話說死了,沒人能勸得了他。”
哎!花牡丹長嘆一聲,幾步走到石頭面前,放了狠話道:“石頭哥,你就聽我一句,帶上小蚊子回家去吧!不然,我……我就死在你面前,讓你永遠見不到我。”
說着,花牡丹就要去撞牆,石頭一把拉住了她,“不要,不要這樣,我聽你的,我走,我現在就走。”
生怕她有什麼閃失,石頭再不停留,轉身而去,小蚊子緊緊地跟在他後面。
看着兩人越走越遠的背影,花牡丹又落淚了,此生能夠遇到石頭哥,是她的幸運,可是她卻沒有福氣和他在一起,這都是命啊!
哭了一會,花牡丹擦乾眼淚打開了家門,過去的已經過去,生活還要繼續,進門後樓上樓下找了一圈,卻發現侯老闆還未回來,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呢?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
越想越怕,越怕越想,她忐忑不安地在客廳裡來回走着,心裡就像是被安裝了定時**,隨時都可能將她炸得粉碎,想要出門去尋,又怕再遇上歹人,只能焦急萬分地等着,等着。
…………
從百合小區回去的路上,小蚊子小心翼翼地跟在石頭後面,並未多言,這些天,他們還住在那間小旅社裡,雖說同住一個屋檐下,實際上卻是天南地北的距離。
每天清晨,石頭醒來就出去,深夜了纔回來,小蚊子曾無數次出言阻止,根本無效,後來就一哭二鬧三上吊,但還是不起作用,
她知道自己在石頭心裡一文不值,她的死活不重要,石頭最在乎的人只有花牡丹一個,不管她愛的多深,都只是浮光掠影,驚動不了他的柔情。
可她就是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會輸給花牡丹,她到底差在哪裡?難道連花牡丹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嗎?
回到小旅社以後,石頭倒在牀上,不死不活地躺着,小蚊子終於看不下去了,走過去,虎視眈眈地看着對方,大聲道:“你說,你說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贏得你的心?”
石頭用冰冷的沉默作爲答覆。
小蚊子恨得咬牙,“她都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很快就會跟別人出國,你還對她有什麼盼頭啊!你怎麼就是不肯死心呢?你就不能帶着我遠走高飛,我們重新開始嗎?”
石頭依舊沉默!
沉默是對人最大的蔑視,小蚊子近乎抓狂,“你是不是太傻了,你爲她付出這麼多有什麼用啊!她會扔下現在的幸福生活和你在一起嗎?告訴你,她不會,絕對不會!”
石頭始終沒反應。
只聽“撲通”一聲,小蚊子跪在牀頭,拉着他的衣服,哭着哀求道:“石頭哥,我們走吧!再不走,真的就晚了,你以爲王經理,許公子那些人會放過你嗎?你不瞭解他們,他們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你若不走,最後只能被他們吃掉,求求你,走吧!你失去了花牡丹,你還有我啊!我可以爲你洗衣做飯,生兒育女,只要她能做的,我都可以,我真的可以!”
還是沒用,不管她怎麼做,石頭的心就是不爲她動搖,有時候愛情就是這樣殘忍,愛你的人,不需要你哀求,不需要你低聲下氣,他都會爲你刀山火海,上天入地,不愛你的人,你就是將心挖出來呈到他面前,他還是不愛你!
看不到任何希望,也沒有一線生機,小蚊子負氣地翻找出一件東西,然後就摔門走了,她不是出去散心,也不是出去撒野,最後卻走向了附近的派出所。
沒過多久,一輛警車忽然停在了小旅社的門口,然後從車上下來三四個民警,旅社老闆娘嚇得不輕,以爲是來查房的,趕緊走上前去詢問。
民警根本不理會,徑直進了石頭的房間,然後將石頭給逮捕了,石頭沒有反抗,乖乖地被人銬了雙手,押上了警車。
進了派出所,石頭意外地看到了小蚊子,小蚊子就坐在值班室椅子上,頭髮亂糟糟的,衣衫不整,在那裡哭哭啼啼的,他好生納悶,不曉得出了什麼事?
民警將他帶到小蚊子旁邊坐下,然後負責錄口供的民警開始問他姓名?年齡?家庭住址?問完這些後,又問他認不認面前的姑娘?
他看了看小蚊子,點頭說認識,民警又問:“這位姑娘告你QJ,你認不認罪?”
什麼!QJ?石頭不明所以,一會看看民警,一會又看看小蚊子,最後將目光鎖定在小蚊子身上,“你神經病啊!我什麼時候強~奸你了?”
嗚嗚!小蚊子掩面而泣,對民警哭訴道:“警察叔叔,你要替我做主啊?就在半個小時前,就在那間小旅社裡,他QJ了我,你看把我衣服都撕爛了,現在又罵我神經病,我不要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