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引起誤會,我照實說到:“我們當時由於系統受到干擾,根本發不出任何的求救信號,而且也不知道你們的信號頻率,自然無法求救你們了。”
這個時候可諾艦長和安農總統似乎也感覺事情有些詭異了。
安農總統也是實話實說到:“我當時收到一個語音通話,而且還是直接鏈接到我的總統專用信號,語言的組成卻是圖諾叩星的語言組成,經過我們這裡的專家進行分析,內容是,我們是歐兒安人,請求聯合抗敵,作爲如果同意便讓我們藏匿在圖諾叩星系內部的機甲部隊突擊圖諾叩機甲,救出被圖諾叩機甲包圍的一艘小飛船。”
“我當時緊急召開會議,商談結果是同意結盟,理由是我們的間諜曾經發回來一條關於前些天有支歐兒安小股部隊曾經潛入過圖諾叩星球,而且還利用網絡窺探過圖諾叩星的最高機密,我們判斷,圖諾叩機甲圍困的可能就是那支小隊,之所以利用圖諾叩語言方式和我交流,是因爲之前我們和歐兒安並沒有任何溝通。”
“爲了結交一個盟友,也是爲了不讓那支小隊再落入圖諾叩星人的手裡,也是爲了我們自己的星球不再被圖諾叩星人揉虐,所以我們決定放棄最初計劃,讓可諾艦長突襲圖諾叩艦隊。”
對於安農總統後面的話我倒是興趣不大,只是對於前面所說的,我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圖諾叩星人的語音組成模式?
維利亞慢說還沒有感受到我們的危險,即便是感受到也會放出飛船來營救我們,即便是利用飛船廣沃的搜索信號發現了藏匿的米其尼艦隊,也不會利用圖諾叩星人的語音組成部分。
因爲飛船裡面存有米其尼的語音組成部分的。
如果不是維利亞,那麼就是另外一個,那就是米其尼隱藏在圖諾叩機甲內部的間諜。
根據當時的情況分析,這個間諜不僅知道可諾艦長藏匿的地點,也知道我們當時的處境,而且由於身份特殊,爲了我們不被圖諾叩星人抓獲成爲他們的又一個打手,也爲了可諾艦長那支艦隊的安全,才臨時想到這樣的一個主意。
之所以利用圖諾叩星人的語言組成部分,當然也是受到當時身份的影響了。
想到此,我試探着問到:“安農總統,請問,咱們安插在圖諾叩內部的間諜是圖諾叩星人還是咱們這裡的人僞裝的呢?”
安農總統沉思了片刻,這才說道:“是一些愛好和平的圖諾叩星人。”
之所以沉思,估計是琢磨我這話的意思吧。
於是我將我的推斷向他說了出來。
“這倒是有可能,可諾艦長,你去查一下,若是查出來給他記功,記大功。”
可諾艦長忙着答應。
這裡的房間對我們來說,很是矮小擁擠,總不能睡大廳吧,故此,我們謝絕了安農總統爲我們安排的住所,回到了我們自己的小飛船上。
這樣的交際式禮節,一番折騰下來讓我感覺疲憊。
打仗衝鋒那會兒都沒有感覺這般的疲憊,不由感嘆,國家領導人也並非我曾經想的那般的舒適呀。
我問米黎吉雅:“這一天下來,感覺怎麼樣?”
米黎吉雅看着我,噗嗤一笑,說:“就是感覺可樂,好幾次我都差點憋不住笑場了。”
“笑場?那些人有那麼可笑嗎?”
“不是他們,而是你,你的那些話,一聽就是那種完全不懂卻又不懂裝懂的樣子,我都感覺到人家的尷尬了,哈哈哈……”
似乎米黎吉雅又想到了某個細節,就再也忍不住,暢快的笑了起來。
我尷尬的陪着笑了笑,替自己狡辯說:“那叫博大精深,他們這幫小兔子知道什麼。”
這番話就更讓米黎吉雅越發收不住笑了。
我不敢再跟她說什麼了,便讓木魚石聯接了維利亞,經過詢問,維利亞果然如我所料,當時並沒有發現我們的危險情況,更不用說發出救護信息了,雖然飛船探索地域廣闊,並沒有發現藏匿在圖諾叩星系內的米其尼艦隊。
那麼,這就意味着我的推斷是正確的。
之後我又和周舒婷和郭一曉說了一些閒話,但很快就被趕過來米黎吉雅給霸佔瞭然後開始說了今天的事情,只是在說道我的時候着重着添油加醋很是繪聲繪色描述我一下似是而非南轅北轍不懂裝懂的樣子。
在她的帶動感染下,連是屏幕裡面的郭一曉和周舒婷也是開懷大笑,頓時,屏蔽前後頓時笑聲不斷。
我悻悻然地離開了。
琢磨怎麼才能再次進入圖諾叩星球,只要能接近或是看到張成,確定位置,就能讓木魚石把張成救出來了。
對於木魚石的這種能力我還是非常相信的。
現在,大體位置已經鎖定,怎麼進入或是找到張成所在的房間就是我首先考慮的問題了。
對於圖諾叩星的地面部隊和機械軍警的防禦力,以及那裡的警報防禦什麼的憑木魚石的能力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這個時候,木魚石突然向我說,收到了一組可諾艦長的連線請求。
我有點煩,這思路剛打開一點就被他給切了,但是人家畢竟是這裡的一個高級指揮官,又不能拒絕,只能讓木魚石連線了進來。
可諾艦長也是表達了一番照顧不周的歉意的話然後才切入主題說,他們潛伏在歐兒安的間諜發來了消息,是關於我們同類的。
同類?莫非是張成?我登時渾身一震,急忙問:“消息內容是什麼?”
可諾艦長回覆到:“據我們間諜發過來的消息稱,他們發現體型類如歐兒安人,他只是說在感覺上不像歐兒安人,於是發過來圖像讓我們確認,並詢問我們要不要追蹤調查,我想這個可能就是你們尋找營救的對象,於是便和總統大人商議之後,一致認爲既然你我之間存在聯盟關係,所以這一重要信息有必要讓你們知道。”
還有圖像,這就更好了,於是我急迫的對可諾艦長說:“你先把圖像給我,我確認一下。”
很快,可諾艦長傳過來了兩個圖像文件。
打開發現所謂的圖像是一個視頻軟件,大概是像是隱形攝像頭一般的探頭偷拍的。
沒有任何聲音記錄。
拍攝位置距離較遠,所以畫面中的圖諾叩星人以及建築形狀都顯得小很多,但還能看清楚大致形象。
畫面對着拍攝的地點是一個很大的類如我們現在所處的一個停靠機甲的門口。
隨着畫面的移動,還有一些機甲從上方出口飛駛出視頻的拍攝範圍。
攝像對着的那道門顯然只提供駕駛員出入的,不斷有圖諾叩星人身着制服進進出出,期間還夾雜一些機器戰警。
隨着畫面時間的跳動,一個明顯與衆不同的身影在衆多圖諾叩星人簇擁之下出現在畫面之中。
依照鶴立雞羣一般都身高和看似和我們一樣的防護服,以及熟悉的走路姿勢,我越發的緊張不已了。
他轉頭看了一眼。
雖然很隨意,影像也比較模糊,看不清楚防護服裡面的臉型輪廓。
但是這個動作給我的感覺讓我越發相信這個人就是張成。
隨後這幫人走了進去。
視頻停止。
我又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另外的一個圖像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