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疑問,我和米黎吉雅都猜測不出什麼,但是隱隱的感覺,這和劫持張成有着莫大的關係。
但是具體是什麼關係,我就不得而知了。
估計只有營救回來張成纔會有答案。
我們和可諾艦長的機甲浩浩蕩蕩的出了漏洞依然沒有發現那艘飛船的任何信息,連是圖諾叩機甲都看不到了。
這樣異常的順利更是讓我疑竇叢生,但是同樣也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跟隨可諾艦長一路無阻回到米其尼星球。
期間我將後來趕到的另外四艘飛船從米其尼隕石地帶一路延伸存放到各空間區域,保持正常信號聯絡。
說是爲了防禦圖諾叩的艦隊,實際上是爲了給我們留一個後路。
所謂非吾族類其心必異。
誰知道米其尼人對我們到底如何的一個態度呢?
可諾艦長也是分別把他的艦隊分開佈防了,待到達米其尼星的時候只留下我們和爲數不多的幾艘機甲。
米其尼星球的城市和圖諾叩一樣,建立在地下或是海水之中,而且星球表面陸地的荒涼程度,不亞於圖諾叩星球。
放眼望去,幾乎看不到綠色的植被,這也明顯是戰爭所造就的現象。
同樣,作爲最起碼的糧食生長,也是和圖諾叩星人一樣,建立了地下生長基地。
也如同郭一曉的植物生長室一般的層面生長。
同時也爲所在城市提供氧氣。
隨可諾艦長進入一個外表像山洞一般的入口,裡面空間開闊,整齊有序的停放數以萬計的機甲。
黑壓壓的一片。
我們在地下指揮機械的引領下,進入一片相對寬敞一些的地方,着陸。
通過投影屏,看到十多個機械在外面一側鋪上發着絢麗光彩的的地毯一般的東西。
完畢,機械退下,隨後幾名軍人走過來,向我們展示可諾艦長最初連線我們時候的動作:軍禮。
這個時候我知道我和米黎吉雅該出去了。
隨後一衆人,包括爺爺和木魚石一起出來。
我們出場的狀態確實很震撼,突然就出來了。
所以那些迎接我們的軍人顯然有些遲鈍。
不僅他們遲鈍,連我和米黎吉雅也感覺有點意外。
因爲和他們相比,我們身材要超出他們近一半的距離。
這些明顯是儀仗隊的“兔”人高矮還不及到我胸前的位置。
這些人,明顯身高要高出他們同類的。
好在他們反應不算慢,隨着一聲吆喝,再次和我們行禮。
我和米黎吉雅也急忙回禮。
回的是我在軍訓時學會的軍禮。
米黎吉雅似乎也是受過這種訓練,回敬的軍禮比我還標準,還顯得氣宇軒昂。
隨後這些人隨着一聲命令,轉身,向後邁着整齊的步伐不急不緩的行走。
我看了米黎吉雅一眼,同時抖動了一下胳膊。
米黎吉雅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樂了樂,很順從的挽了我。
我們還是身穿了防護服,跟隨着一起緩慢前進。
軍樂聲響。
這種軍樂顯得沉重而又憤慨,激昂卻不失沉穩,節奏緩慢,卻讓我感覺,凝重。
行至彩色地毯盡頭,是一處巨大的門樓。
而在門樓前期積聚這一羣“兔”人。她們手持各種綵帶,鮮花向我們高呼:“歡迎,歡迎……”
隨儀仗隊走進,它們也有序的分開了,隨着左右分開,裡面雄赳赳走出一位身着紅色軍裝的“兔”人:可諾艦長。
隨後,身後又緩慢的的跟隨出一衆人來,光是身穿紅色軍裝的都有十幾個,其他的明顯相貌不俗“兔”人衣服穿戴各式各樣,但很明顯都透出一種不同凡響的氣質來。
可諾艦長和我們見禮,之後便和我一一介紹那一衆人。
首先就是明顯一身豪華銀色便裝的的人物,是這裡聯合區總統帥的安農總統。
安農總統衝我們微微拱手,說,“我代表所有米其尼人歡迎各位的到來,也非常榮幸能夠和貴星球結爲同盟。”
我也不能給咱們地球人丟臉是不是,急忙回答說:“我代表全部熱愛和平的物質表示我們的到來。”
我感覺米黎吉雅有一種顫慄的舉動。
估計他是被我這種豪邁的語言給震撼到了。
想表達對我的崇拜,但是眼前局面不允許,所以努力的剋制了下來。
然後,可諾艦長又和我分別介紹了來迎接我們的這些人。
身着便裝的都是類如一個區域或是國家的總統一般的人物,而那些和他一樣着裝的軍人,都是各個區域的軍事防禦的最高指揮長。
這個時候,我也明白了可諾艦長的身份原來也是那般的顯赫了。
隨後,我和一干人等分分見禮。
我不懂他們的禮節,身穿便服的,我就握手,身穿軍裝的,我都按照軍訓時學會的軍姿,站立後行個軍禮。
這一方面,咱軍訓的時候就是優等生。
隨着禮節完畢,之後突然,一聲巨響,嚇得我不由自主的一縮脖子。
隨後漫天綵帶憑空炸開,向我們徐徐落下。
麻蛋,出醜了。
但我依然強裝鎮靜的鼓掌。
似乎他們沒有這種動作,見我如此,也紛紛效仿,也是一縮脖子,然後雙手合十了。
米黎吉雅再次給我一種一直不住的抖動,甚至都憋的小臉蛋兒通紅了。
在這些人的簇擁之下,我進入到了這扇巨大的大門之內。
這個時候,我明顯感覺我們四人有一種鶴立雞羣的感覺。
原來,裡面是一架面積很大的電梯,隨着電梯的開啓,我們直接進入到了地下城市之中。
宴席,舞蹈,軍隊展示,一圈下來,叫我有些疲憊,不免感嘆,作爲一個領導人,確實不易啊。
累,果然挺累的。
直到儀式結束,我也沒有休息,而是直接聯繫了可諾艦長,並請他帶我去會見安農總統。
會見之後我便開門見山的問到:“據可諾艦長說是您發的指令讓可諾艦長放棄原有的計劃對我們救援,那麼您是如何得知我們被困的消息的呢?”
安農總統似乎不太明白,看了可諾艦長。
可諾艦長再次重複了一遍我們的話,安農總統這纔有點明白,對我們說:“不是那麼對我發來的求救信號嗎?”
這次輪到我們不明白了。
我們發出的,不可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