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當二叔死在了蜀山,枯木,你該死!”林瀟說。
一場惡鬥過後。
“林瀟,你對二叔下這麼重的手,你心安嗎?”枯木說。
“想你自小失侍,你爹是個武人,一向由我照顧你,平時教你讀書習字,病時爲你求醫煎藥,你不想練武被你爹責罰時,也是我爲你求情。”
“我將你教養長大,你卻如此絕情,令人心寒。”
“別聽他胡扯,枯木,嘗命吧。”
“這個叔侄遊戲我玩的很愉快,可惜。”枯木說。
在關鍵的時候,枯木打出了最後一擊,襲向林瀟,瑕妹子衝過去擋住。
“你不要命了,我還這麼說,或許不近人情,但是你爹或許已經死了,但,瑕妹子還有氣。”
“咳咳咳,林瀟。”
“我就在這裡。”
“好痛啊,這輩子第一次覺得,這麼痛。”瑕妹子說。
“我們馬上去蜀山,找草穀道長給你治療。”
衆人來到雲來石上面。
“好冷。”瑕妹子說。
“我就在你旁邊,沒事的,沒事情的,我們很快就會到蜀山,草穀道長會治好你,相信我,你會沒事情的。
你難民難的病都治好了,現在這麼一點傷肯定沒問題的。”林瀟說。
“我,相信你。”瑕妹子說。
“可是你先答應我,萬一我死了,你也不要冒險去報仇。”
“答應我。”
“我答應你,你也答應我,要活下去。”林瀟說。
“我不要死,我還想和你們一起快快活活過下半輩子呢。”瑕妹子說。
“要是那裡的鬼氣應該可以讓你,早知道,我寧可。”慕容說。
“慕姐姐,別說傻話,慕容大哥和小黑他們重新開始。”
“對不起,是我沒保護你。”
“可惡,我或許不該幫助姜成,這樣就不會有淨天教,那麼你就不會。”
‘誰會料想到會這樣,你這個傻瓜。’瑕妹子說。
“再說,爲朋友傾盡心力,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
“咳咳。”
“堅持住,就快到蜀山了。”
“嗯,我要堅持住。”瑕妹子說。
“我好捨不得你,我們要一起去司雲崖.....”
“瑕?”林瀟說。
“你別嚇我啊,我們馬上就到蜀山,你馬上就治好,我求求你趕緊醒來。”
“慕姑娘。”
“我在。”
“我們去司雲崖,這是瑕的願望。”林瀟說。
“主上,方纔教衆來報,發現林家家主和枯木的屍體。”
“可有發現,林瀟的屍體。”姜世離說。
“不曾。”
“主上你擔心那個大少爺,他過去幫我們不少,不如我去。”
“不必。”
“他如果和我淨天教爲敵,格殺勿論。”
“是。”
“主上。”厲巖說。
“我既已殺了謝滄行,還有什麼好估計的。”
“謝滄行是自已兵解,不曾是主上所殺。”
“有什麼區別,殺害故人的罪,他們儘可以來向我討要。”姜世離說。
“這裡這些人,都是因爲信任我,才彙集在這,我姜世離一定要爲他們爭一片天。”
司雲崖。
“我們把瑕妹子葬了吧。”慕容說。
“這是她的佩劍就隨同她一起去吧。”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可你。”慕容說。
“瑕?”林瀟說。
瑕姑娘,突然站了起來,並且偷襲林瀟。
“真是絕佳的身體,力量源源不斷涌上來。”
“林瀟,你真是命大,懷中東西恰好幫你擋了一劍。”
“你是枯木?你竟附身在瑕身上。”
“聰明,這麼快反應,若非她死了,這身體我還無法控制。”
“你想用瑕的身體做什麼,從她的身體裡面滾出去。”林瀟說。
“小心!”
“你們的運氣很好,我現在並不削於取你們的命,你們就在這裡無力的看着即將發生的一切,然後哀嘆身爲人類的自已是多麼渺小吧。”
“可惡,混蛋。”慕容說。
“瑕,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想去做什麼。”
“我知道。”
“正因爲如此,我cia不可以容忍,她死後身體還被人利用而且瑕妹也不願意看到枯木爲非作歹,塗炭生靈。”
“還有枯木,他奪走二叔,奪走爹,奪走瑕,好不容易瑕的病好了,我本以爲,以後就可以和他們一起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是枯木卻毀了一切。”林瀟說。
“我絕對不放過他們。”
“瑕的靈魂或許還在身體裡面,還有可以醒過來。”
“那麼,我就去帶她回來。”林瀟說。
“不管生死,我一定會帶她回來。”
“你不能去傷害瑕。”
“我也捨不得,比誰都捨不得,可是如果她真的已經走,比起身體被枯木佔據成爲他的傀儡,她一定更願意回到我們身邊長眠。”林瀟說。
“她說過,這裡的風景很美,她過世之後,想在這裡沉睡。”
“向我保證,你一定會帶她回來。”慕容說。
“我稍微休息一下,馬上趕過去。”
林瀟追了上去。
“哼,你還是來了。”
“不愧是完美的宿體,多年謀劃,再過片刻,夜叉終於可以。”
“枯木。”林瀟說。
“林瀟,我有教過你如此愚蠢嗎,明知不是對方的對手,依舊孤身來挑釁和送死何意?”
“我會阻止你,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絕對不會讓你用瑕的身體胡作非爲。”
“林瀟,以你的這樣的實力,如何和我抗衡。”
“離開她的身體。”
“呵呵,如果不是我,這身體早就是一具白骨。”
“什麼?你說什麼?”
“現在我的心情很好,就告訴你。
六界之中,雖然有封印阻隔,但五靈氣脈依舊互相連通,數十年前,神魔之井動盪,使得六界水脈絮亂,魔界因而日漸乾旱。”
“然而,你們人界,卻依然就豐富的水源。”
“這和瑕妹子有什麼關係。”
“別急,聽故事要有耐心,人界水脈得天獨厚,去被人類這弱小的種族所佔據,歐文族卻被困在魔界人手乾旱折磨,如此我絕不容許。”枯木說。
“雖然六界封印無法離開魔界,但鎖妖塔封印,每隔數年都會動搖減弱,引發倆界動盪,使得六界封印變弱。”
“因此我才能藉助夜叉王的越行法術,將縛魂玉散到人界,尋找能讓我憑依的人界宿體。”
“能夠承受這個法術的人,本來就少之又少,而要令遠隔倆界的縛魂術成功,這需要剛死不久的屍體纔可以。”
“多虧倆界動盪,引發人界打地動,帶來死傷無數,才讓我找到倆個合用的身軀。”
“這2具身體就是二叔和瑕妹子嗎?”
“不錯,只是當時這女孩還只是個嬰兒,我自然選擇了更合用的夏侯韜作爲傀儡,他這夏侯世家的身份,可幫了我不少忙。”枯木說。
“而這棄用的身體本該死亡,誰料到我的法術,卻讓女孩的魂魄勉強留在身體裡,進還讓她長達成人。”
“更妙的是,五年前的那一天,當她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她身上的縛魂玉魔氣和我共鳴,竟使得偶然前來林家的姜成身上的蚩尤血脈開始覺醒。”
“一日之間,得到意料之外的宿體,和足可以撼動武林的棋子,呵呵呵即便是我,也要喜出望外啊。”
“你!”
“魔物受到魔血吸引,一再戰鬥更是讓魔血激發,到了品劍大會,我不會稍微催動,姜成的蚩尤之力,便爆發失控,呵呵。”
“然後,他就如你屬於,被感觸折劍,墮入魔道。”林瀟說。
“那歐陽家的師兄,想必也是被你。”
“呵呵,不錯,你們離開折劍山莊之後,雖然我不便一同行動,但是有了那個爲錢財無所不爲的女人作爲眼線,我還是可以掌握你們的情況。”枯木說。
“再因勢利導,讓你們保護我重要的棋子姜世離,幫助他一路走上淨天教之主的道路。”
“你一直在利用我們?”林瀟說。
“你忘記我教導你的嗎?若有所謀,那就定要細細謀劃,步步爲營,利用一切可以利用之物。”
“而且,姜世離會有今天,是我謀劃的結果,但這個女孩,確實你送給我的驚喜啊。”枯木說。
“你說什麼!”
‘我懂了起來那個雖然讓我可以依附在身體之上,但是聯繫終歸不穩,始終無法發揮完全力量。
可你竟然找到了辦法,將這個女孩的身體的靈魂加固,於是這具身體就可以承受我全部力量。’
“我改感謝你們,作爲我在人界的憑依,真是沒有比這個更理想的。”
“你想要用瑕妹的身體做什麼。”
“有了這具身體我就能夠在人界發揮完全的力量,打破神魔之井的封印,讓夜叉君臨人界!”枯木說。
“夜叉?是魔族?還有神魔之井封印,那淨天教攻打鎖妖塔也是你指示的?”
‘姜世離聽了我的教誨,一心想帶淨天教迴歸魔界,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你這個混蛋。”林瀟說。
“出手這麼重,不怕傷害這身體嗎?”
“給我滾出去。”
“何必如此憤怒,如果沒有我,二十多年前,夏侯韜也好,瑕也好,不就早已經死了。”枯木說。
“故事說完了,念在我們二十多年的情分,今天我不想要殺你,你走吧。”
“不對,你在絕行天途還想殺了我們,一直不肯出手,爹多年來將你當成真正的兄弟照顧,你還是對他下毒手,叔侄之情,又算得了什麼。”
“呵呵。”枯木說。
“你剛奪取了瑕的身體,還無法操控自如,所以才和我說這麼多拖延這麼多!”林瀟說。
“不愧是我一首教養的孩子,可惜以你的性格,斷然不會歸附我夜叉。
這具身體雖然現在只可以發揮我不足五成的修爲,但要碾壓你,還是足足有餘。”
“本想你現在已經不妨礙我大業,讓你多活幾天也無妨,既然你如此不知進退,那就讓你成爲歐文夜叉族君臨人界的第一個極品吧。”
“可惡,瑕妹難道最後的安寧都不行嗎。”
“你死在最愛的女人受傷,心滿意足吧。”
“這哪兒?”
在意識深處,瑕醒來了。
她看到了諸多和林瀟的記憶。
“林瀟,原來我已經。”
“瑕。”
“林瀟?”
“林瀟,你去那個世界和你父親團聚吧。”
“無法施法?這是!?”
“弱小的人類靈魂還想要妨礙我。”
““這身體我竟然無法操控。”
“瑕你記得嗎,這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禮物,我說過一定會好好珍惜,可是它已經碎了。”
“我連喜歡這句話還沒對你說過。”
“哼,怨生愛死,癡妄。”枯木說。
‘我是個自以爲是的人,以爲只要盡力,所有事情都可以如願,可其實,卻連保護你都做不到,相識至今,你救了我多次,到最後卻拼命保護我,我卻。’
“本以爲總算治好你的病,但是沒想到最後給你帶來厄運,我好狠自已無能,約定好了,一起逍遙山水,等都老了,就在這兒長相廝守。”
“至少用我最後的力量,讓你不成爲他人傀儡。”林瀟說。
“還真是倔強的靈魂!”枯木說。
“看來只有出掉你,才能讓這女孩真正消失。”
倆人最終同歸於盡,一同掉下山崖。
枯木死後數月,淨天教遭遇蜀山和四大世家圍攻,姜世離被蜀山三神器封印,血手趁着衆人不備奪走了神農鼎。
毒影護送歐陽倩逃離覆天頂,之後回到淨天教只見滿目瘡痍。
歐陽倩抑菌蒼木山,世人不知,她的腹中已懷了魔君姜世離之子。
“世間多少癡情怨苦,世離,我們的孩子就叫雲凡可好,望他一生,平凡安樂。”
覆天一戰後,蜀山掌門,退位。
蜀山建立七宮,蜀山七聖,以師兄妹稱呼。
“鋼斬師伯的事情?”
“哈哈,那老傢伙可不會在意這些的。”
“你也是,別將這些放心上了”鐵筆說。
大戰期間,唐風逃出地牢,被蜀山所救。
“血玉已經和令愛身和,她沒有大礙,只是身體會比尋常孩子虛弱,好生調養,待到二十年後,再行續命法術。”
“多謝道長。”
真是可愛的孩子,可有名字?”
“雨柔。”
“小女出生的時候,倩夫人,爲其所取。”唐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