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能接受。”慕容說。
“林少主。”草谷說。
“道長。”
“林少主,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淨天教撤退之前,猛攻山門,幸得武林同道協力抗敵。
山門方的保全,但各位同道也都有損傷。”草谷說。
“道長,你是說,二叔他受傷了。”林瀟說。
“方纔弟子發現一些燒焦的衣服碎片,雖然破損不堪,但應該是二莊主所穿無誤。”草谷說。
“二叔!”林瀟說。
.......
“林瀟他?”
“林瀟,不要當個懦夫,讓我看不起你。”皇浦卓說。
“我要趕回皇浦家查看情況,草穀道長會讓蜀山弟子帶我御劍回去,這就要出發了。”
“咳咳,他就拜託你們了。”
“你的傷。”
“草穀道長已經幫我治療過了,修養一段時間就好。”皇浦說。
“那就好。”慕容說:‘你放心,大少爺一定沒問題。’
“保重。”
皇浦走了。
“這次四大世家,都被襲擊了,既然蜀山已經決定全力對抗淨天教,他就先趕回開封了。”
‘二叔就是爲了這件事情纔來蜀山,現在事情有了結果,他卻。’林瀟說。
“他身體那麼差,武功法術都不好,躲在後面就好,爲什麼會上前打殺。”
“瑕,我好狠姜承,先是謝兄,後是二叔,他竟然。”林瀟說。
“而且,剛纔我居然想恨蜀山的人,爲什麼沒有保護二叔。”
“淨天教攻上來,場面那麼亂,他們也是沒有辦法,可是。”
“二叔教養我這麼多年,我一直讓他拖着病體管理林家的家業,沒有讓他享過一天清福,這五年來,又讓他擔心。”
“如果我在家,就不用二叔來蜀山,也就不會。”
“不要這樣說,如果不是爲了我,你也不會出海,這樣的話,根本原因是我。”
“不,你滅有錯。”
“不要再說了,好好哭出來吧。”林瀟說。
之後。
“我身爲男兒,卻讓你和瑕爲我擔心,真是太難看了。”
“別這麼說,我和瑕妹子以前都經歷過失去重要的人。”
“慕容姑娘,鎖妖塔那出現的黑袍人。”
“正是僱傭我的人,想不到他竟然是魔教中人,我之前還替他做事。”慕容說。
“我一定要殺了他和姜世離。”
“我們已經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道長,他就是魔教的枯木。”
“看來他就是幕後黑手。”
“我請二叔追查神秘的事情,二叔曾經說過已有眉目,待到回去明州就和我說,莫非是被那人察覺,而殺人滅口?”
“這樣想來,這幕後黑手極有可能是在蜀山有潛伏。”
“我發誓要找到兇手,爲二叔報仇。”
“我們先回去吧,爹他還在等着我們回家。”
回到明州。
“到家了,你。”
“站住,不可擅入。”
“那個人是?少主!”
“林瀟?”林門主說。
‘爹,我回來晚了。’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林門主說。
“是的,爹,孩兒不孝,讓您擔心這麼久。”林瀟說。
“說什麼混賬話,你還活着對我就是最大的孝順,皇浦家裡那小子傳信過來,我還不敢相信,如今真的站在我眼前。”
“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子,你還活着,哈哈哈。”
“這些年,我總夢到你回來,現在總歸不是夢了吧。”
“回來就好。”林門主說。
“爹,孩兒剛從蜀山歸來。”
“蜀山?那你應該見過你二叔了吧。”
“怎麼沒一起回來。”
“孩兒是見到二叔了,但是。”
“發生什麼事情了?”
“淨天教進攻蜀山,山上同道一起抵擋,二叔他。”
“你二叔他怎麼了。”
“二叔,他去了。”
“爹,我沒保護好二叔,您責罰我吧。”林瀟說。
“是淨天教下的手嗎?”
“沒錯。”林瀟說。
“門主,魔教殘黨已退,莊內弟子和明州府衙的人正在善後。”
“留下受傷弟子,其餘人和我一同殺上覆天頂!”
“是!”
“林瀟,你留下。”
“爹?”
林門主一擊將林瀟給打暈了。
“魔教攻了一陣就退走了,城民和弟子們都沒有受什麼傷。”歐陽斌說。
“你再去四處看看情況,以免魔教捲土重來。”
“老爺,這次攻打我們的人,就是姜世離的淨天教,倩兒她。”
“不要再提那個不孝女,我歐陽英,只有一個女兒。”
“懷胎十月,我怎麼可以當成沒有生過。”
‘娘,你別難過,慧兒一定會努力練劍,將來把姐姐帶回來。’
“好孩子。”
“多謝道長送我回來。”
“不敢,那在下回蜀山了。”
“少主,你終於回來了!”
“咳咳,何事如此驚慌。”
“淨天教進攻開封,門主率領我等拼命抵抗,但是門中有叛徒下毒,弟子們死傷慘重,雖然最後擊退敵人,門主卻。”
“父親怎麼了。”
“門主受了極重的傷。”
“父親!”皇甫卓說。
“卓兒。”
“呵呵呵,能見到你最後一面,這是上天想最後給我一點補償。”
“爲父就要去了。”
“哼,沒想到當年我機關算盡,想借姜成一事,將歐陽英拉下武林盟主之位,算計不成,反倒是招來淨天教這麼一個大禍害。”
“父親,你不要激動,會牽引傷勢,已有弟子去找大夫。”
“不用了,不管如何如何,姜世離這個魔頭出自歐陽家是事實,這次我們皇浦家死傷慘重,其他門派想必也好不到哪兒去,要拉歐陽英下馬,就看這次。”皇浦一鳴說。
“我們身爲武林世家,衆所矚目,當以仁義立世,父親,盟主之位,何必如此執着。”
“閉嘴,我們皇浦家既然是世家名門,武功名望都是上等,武林盟主之位,憑什麼我們就坐不得?”
“你是我皇浦一鳴的兒子,比他們那些廢物優秀百倍,這個盟主,我當不成,你一定可以。”
“父親。”
“哼,今天那些雜碎,居然說要我屈膝,做他們的走狗,我堂堂皇浦世家,該當領袖武林,怎麼會向跳樑小醜屈服。”
“卓兒,皇浦家就交給你了,武林盟主.....”
“父親,父親!”
“少主....”
林瀟再次醒來。
“爹!”
“少主。”
“爹呢,已經去淨天教了?”
‘是門主出發已經有幾天了。’
“我昏迷了這麼久。”
“門主命令我們,無論如何都要看住少主,不能讓您追上去因此,這幾天就對您下了藥。”
“得他,他是知道攻撒花姑娘覆天頂極爲危險,所以不讓我前去,不行,我一定要去。”
“你們給我讓開。”林瀟說。
“少主,得罪了。”
一番戰鬥後,林瀟贏了。
“瑕姑娘和慕姑娘,應該也被軟禁起來了,這樣也好。”
“林瀟!”
慕容和瑕姑娘來了。
“林少爺,你既然也脫困了,爲什麼不來找我們,我和瑕妹子找到你的房間,才發現你已經出來了,你這是想甩下我們?”
“你想單獨一個人去追你爹,想都不要想了。”
“我。”
“沒什麼好解釋的,你擔心你爹,擔心我們,就不知道我們也會擔心你嗎,我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冒險。”
“而且。”
“你這是下定決心要和姜世離做個了斷,這個時候我不陪在身邊怎麼行。”
‘是啊,大少爺,你難道不將我們當成自已人嗎?’
“對不起,我們一起去吧。”林瀟說。
來到了覆天頂。
確實見到滿地林家的人的屍骨。
“兄長究竟何時回來?”
“陛下自有打算,殿下如此心急,不如早點修成越行法術,便可自行前來詢問陛下。”枯木說。
“呵,多謝長老提醒。”
“想不到,鋼斬那一下,竟然直接傷害魂體,要修復百年才行。”
這毒火,也開始反噬,爲了不讓這身體飛灰湮滅,也消耗了許多力量。
這身體始終無法完全適應,導致只可以發揮有限量,看來是時候。
“這感覺,呵呵,真是天助我也。”
“完美的身體既然已經送上門來,這具身體已是廢物。”
“無天尊者,鬼鬼祟祟,不像是你的風格。”
“你究竟是什麼人,混入淨天教有什麼目的。”
“無天尊者,淨天教眼下四面楚歌,大勢已去,你何苦再對我尋根究底,何不早尋退路。”枯木說。
“我問你剛纔的影子是什麼。”
“呵呵,我可沒有回答你的義務。”
“既然如此,你就不用回答了。”唐風衝上去一劍。
“無天,你竟敢,來人,無天謀反。”
“枯木,你蠱惑主上和武林爲敵,讓淨天教置身險地,讓人得而誅之。”
“無天,四大世家,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對我下此毒手!”枯木說。
“枯木你,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這個惡賊。”
“呵呵呵。”枯木施法不見了。
“發生什麼事情?”
“屬下也不清楚,只是看到無天尊者刺殺了枯木,然後枯木逃走了。”
“如今我教和人界各派開戰已爲時不遠,你竟然在這個時候刺殺教內尊者,唐風,你太不知輕重。”
“我會向主上說明緣由。”
“世離,你當真要和四大世家爲敵。”
“倩兒不用擔心,待我打破倆界封印,率領兄弟們前往魔界,便和四大世家,再無糾葛。”姜世離說。
“世離,我知道你揹負衆人期望,但是也不要將自已逼的太急,以免做出後悔的事情。”
“不用擔心,我有分寸。”
“你們有事情商量,我先回房了。”
“何事。”
“主上,唐風刺傷枯木,枯木負傷遁走,眼下不知所蹤。”
“唐風,你作何解釋。”
“主上枯木此人行事詭秘,而且暗中和神秘人物勾結,對我教大爲不利。”
“山下發現大批人馬進犯,命令教衆迎敵,哼,林家既然來了,其他所謂的武林正道的反撲應該也會開始了。”
“主上,那唐風。”
“先關到地牢,之後再議。”
“主上,屬下全是爲了淨天教,大敵當前,請讓屬下。”
“我將你和枯木視爲左膀右臂,你卻在這時,斷我一臂,唐風,你太辜負我的信任!”姜世離說。
“主上!”
“這個身體要崩潰了。”枯木說。
“原本計劃以淨天教之力打破倆界封印,沒想到調走蜀山衆多兵力,挑選掌門和太武無法分身的時候,卻不想失蹤多年的鋼斬卻會在此時回來。”枯木說。
“不過那完全適合我的身體,本來有缺陷,現在已經完全去阿奴,得到那具身體,我就可以在人界發揮全部力量,不用藉助姜世離的力量就可打破神魔之井的封印!”
“如此淨天教就無利用價值,日前,人界武林死傷慘重,更何況有夏侯韜,鋼斬之死,四大世家和蜀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呵呵呵,在夜叉君臨人界之前,姜世離,你就好好牽制這些螻蟻吧。”枯木說。
“咳咳。”
“魔教妖人,拿命來。”
依現在的傷勢,依尋隙而動。
“慢着。”
“這聲音。”林門主說。
“啊!”
“許久不見了大哥。”
‘怎麼會是,二門主。’
“二弟你還活着!?”林門主說。
“嗯?”
“二弟,你這是做什麼。”
“大哥,現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也出乎我意料,不過你來的整是時候。”
“就死在這裡吧。”
“住手!”
“你也去吧。”枯木施法一擊。
“二弟,你。”
“呵,二十年。”枯木說。
“爹!”林瀟說。
“天啊。”瑕姑娘說。
“爹,怎麼,怎麼會。”
“爹!”林瀟說。
“不可能,不可能的。”
“你們終於到了。”枯木說。
“這張臉?”
“二門主?”
“二叔!”
“您不是眼睛,爲什麼會在這裡,二叔是誰殺了爹。”
“呵呵,自然是我啊。”枯木說。
“不,這不可能的!”林瀟說。
“這身裝扮,你就是僱傭我的那個人。”
“你誰誰,爲什麼假裝成二門主的樣子,你到底要幹什麼。”
“無用的好奇心,而假裝,慕姑娘,你這麼說真是失禮,夏侯韜早就在二十年前已經死了,你們所認識的二叔,一直就是我。”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說什麼鬼話。”
“人,不過是六界中最渺小的,我怎麼回事那種卑微的存在。”
“你是妖魔,用法術操控!”
“正是,如果不是我,這身體早就歸於塵土,你們要感謝我纔對。”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林瀟說。
“別被他欺騙,只不過是化成二叔的樣子!”
“呵呵,我和林瀟相處十年,是真是假,林瀟心中已有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