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舞這種技術活,核心內容當然還是一個脫字,不過怎麼脫,什麼時候脫,都是在展現豔舞女郎對男人心思的掌控能力,安吉拉玩過的男人,估計比楊小志見過的女人還多,所以這一場脫衣大秀,簡直讓楊小志這色中惡鬼熱血澎湃!
幹脫當然沒什麼意思,但豔舞的輔助工具有很多,鋼管就是其中一項,其實鋼管舞在這個年代已經脫離了單純的情色含義,不僅能把女子柔美淋漓盡致地發揮,更有強身健體的效果。
包間裡的座椅前就是一根鋼管,安吉拉一身黑色惡魔女王裝,跳着鋼管舞,楊小志就差沒當場爆發,成爲那種萎君子加快槍手。
所以說,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別就在這兒,男人都是喜歡嚐鮮的,不管是什麼絕世好男人,還是柳下惠轉世,到了這個燈紅酒綠,只講互相滿足不講深情厚誼的世界,對這種事,都是不會拒絕的。
但也別把女人想得太單純,女人一色起來,比男人還可怕,安吉拉當然就是那種好色的女人。楊小志不是什麼顏值爆表的帥哥,但安吉拉依舊施展出了渾身解數,極盡妍態,主要是這個年代的男人,臉不重要,又不是靠臉吃飯。就算是富婆包養,也都是器大活好的,很少選擇小白臉了。
很多時候,顏值只能算是附屬條件,雖說男愛美,女愛俏是常理,但演變到如今,這一套顯然已經不太適用了,美女從來都是被豬拱,很少見到俊男美女湊成一對。
這就是所謂的‘反差萌’,而且世人都已經接受了這種設定,所以楊小志身邊的美女,實在多得有些離譜,至於那些美好的愛情故事,說到底還是多巴胺和荷爾蒙在作祟,至死不渝什麼的,有是有,但卻都是特例。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獨套路得人心啊,激情後又不用負責,楊小志和安吉拉,完全只是單純的肉體關係,一夜之後,你泡你的妞,我跳我的舞,誰也不礙着誰。
第二天一早,楊小志也是首次感覺到了腿軟,歐美激情,果然非同凡響,和亞洲尤其是中國溫婉的女孩子不一樣,楊小志覺得,不是他上了安吉拉,情況好像是反過來的……他被安吉拉上了。
不過誰上了誰並不重要,楊小志頭一次騎洋馬,還是很開心的。
這也不失爲一件爲國爭光的事,雖然聽上去不怎麼好聽,但讓外國女人見識到了中國男人的厲害,楊小志鞠躬盡瘁一下又有何妨?楊小志又不是公衆人物,私生活再怎麼極度混亂,也沒人能指責他。
楊小志揉了揉眼睛,卻感覺體內生機盎然,他的‘靈樞真訣’是采女子陰氣的神奇功法,對這種玄之又玄的說法,楊小志總結了一下,其實大概說的是女性體內激素分泌出來的,一種無人能理解的力量。至於小說裡什麼處女陰氣極盛的說法,也不太能作準,激素分泌的高低,不能用這方面來衡量,至少安吉拉這個黑木耳級的萬人騎,讓楊小志汲取出的陰氣比陳詩月還多。所以說這東西,還是要看個人情況。
楊小志如今雖然真氣受限,但境界還在,已經初步登堂入奧,靜
坐冥想後,就能開啓內視之術,梳理周身氣穴,只不過他體內三種真氣交錯,十分複雜。前天和愛琴大打一場,牽動舊患,引發了真氣激宕,也讓楊小志明白,不解決這個問題,他的玄功基本等於白練。
但沐紅衣和辛採菱的真氣都是先天真氣,楊小志無法運功消融,只能不斷精煉自身的真氣,將汲取到的陰氣用來提煉自己的氣海真氣,這是沐紅衣想出來的法子,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但前提是石頭夠硬,楊小志現在所做的就是在加硬石頭。
試着把青紅兩道真氣揉合,但最終還是失敗了,楊小志當下便收了功,心中暗想道:“還是不夠……”
世間武人,又有幾個可以練成武道,攀越先天?這化解法子,只存在於理論中,可真辦起來,實在艱難無比。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凝練出比先天更強的真氣,無異於癡人說夢。
楊小志如今倒沒什麼,練不成就練不成吧,這種蓋世神功,雖然讓人心生嚮往,可畢竟不是論武評俠的年代,練這麼高武功,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用。練個半高不低的就行,再不濟,強身健體也是可以的。誰讓楊小志現在的女人,已經正式成了後宮規模,避免身體被掏空,只能找些法子。就算天賦異稟,後天要是不雕琢,終究會泯然衆人。
普通人可沒那麼多體力來滿足這麼多女人。
他可不想和鄭槐德一樣,弄到最後,連自己老婆都滿足不了,一頂綠帽子扣在頭上,而且楊小志還不止一個女人,要是真被戴綠帽,那還不成了綠帽批發商?
反正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一直都是楊小志夢寐以求的生活,不過他倒沒有秘書,但他身邊的女人,其實性質也差不多了。俞勝蘭、陳婉瑩最明顯,一個是錢,一個是權,幫他打理得井井有條。
還真是那麼一回事,這軟飯大帝,吃的一口好軟飯!
楊小志躺在牀上想了一陣,卻有一個女人的身軀擠了上來,安吉拉一副慵懶的神情,趴在了楊小志胸前,一邊說道:“楊,我敢發誓,昨晚是我高潮次數最多的一次,你是我見過最強的男人……”
安吉拉的確是被征服了,雖然昨晚到最後是安吉拉在動,楊小志累得腰都快斷了,但她的身心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剛想到綠帽問題的楊小志看了一眼安吉拉,或許是佔有慾作祟,楊小志開口道:“安琪兒,你也當我的女朋友怎麼樣?”
聽見楊小志對她的親暱稱呼,安吉拉似乎有些意動,但隨後搖了搖頭:“不,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爲什麼?”楊小志皺眉問着。
安吉拉安撫了一下楊小志的動作,緩緩開口道:“我……我不配呢,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自己也知道,能跟你有一夜情,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你是愛琴未來的老公,我更不敢跟愛琴搶男人。”
“可是……你之前都說了,中國男人對老婆很好,你雖然不是我老婆,但我們好歹也發生了關係,你要是對其他男人跳昨晚那種舞,我會很不舒服……”
安吉拉這才明白了
男人的心思,但忍不住呵呵直笑:“那你要我怎麼樣?我可是這間俱樂部的大頭牌呢……”
楊小志頓時心頭火起,翻身把安吉拉壓在身下,晨起的男人,當然是有那個反應的,架着女人就是一頓橫衝直撞,安吉拉一邊狂叫,一邊出聲反抗道:“我纔不要當你的私人玩具,世界上還有那麼多男人,我想跳豔舞給誰看就給誰看,想和誰做就和誰做,你管不着!”
可安吉拉越是這樣說,當然就越激起男人的猛烈衝擊,楊小志咬牙恨聲道:“你要是敢勾搭其他男人,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你來啊!”
“來就來!”
安吉拉的戰鬥力,實在比楊小志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還強,或許是因爲經驗太過豐富,不管楊小志怎麼施爲,安吉拉都能承受得住,還有空還嘴。楊小志最後累得氣喘吁吁的,看了一眼時間,居然已經下午了,這整整一上午的時間,他都在賣力地在安吉拉身上作戰,結果還是沒能降服這匹洋馬兒。
挫敗感當然是有的,連楊小志都不知道交了多少貨,反正長久以來因爲疼愛女人而憋的那股火,幾乎全撒在了安吉拉身上,最後安吉拉身上到處是齒痕和吻痕,尤其是那對寶貝,都被楊小志揉得青紫了。
但安吉拉哭了,楊小志停下了動作,看着正在啜泣的安吉拉,撓了撓頭,有些歉意地道:“對不起,我弄疼你了?”
安吉拉搖了搖頭,反客爲主,激烈地吻着楊小志,一邊說道:“我很開心,我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最後楊小志終於無力支撐,疲憊地倒下去時,大概又是臨近夜晚時分,整整一天的時間啊!楊小志都沒想到,出來尋花問柳,結果玩了整整一天,玩得夠嗨,楊小志和安吉拉這對狗男女,簡直能嚇軟世人。這場戰鬥,打到現在,也還是個不分勝負的局面,或許說是兩敗俱傷,楊小志頭重腳輕,完全是被掏空了的感覺,而安吉拉也好不到哪裡去,渾身都在噤攣。
楊小志無力再戰,只好灰溜溜地哀求道:“安琪兒,你就答應我吧,我會好好疼你的,我回中國也把你帶上!”
安吉拉勉力支撐起了身體,努了努嘴:“那好吧,但事先說好,如果我找到了心儀的男友,我會毫不猶豫地離開你……”所以說,男人都是犯賤的,好好的尋花問柳,結果搞成了地下情,這就是雄性動物的天性,佔有和侵犯,楊小志一樣不落。
安吉拉說完以後,徹底癱軟在了牀上,但牀單當然已經被毀了,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側着身,緩緩道:“我餓了。”
“你吃了一天的大香腸,還沒吃飽?”
“就你那也敢叫大香腸?我見過一個黑人的傢伙,起碼是你的兩倍!”
楊小志頓時灰頭土臉,不忿地道:“那是種族特長,誰能比?!”
安吉拉咯咯笑道:“行了,你也不差,至少我很滿意,你交貨可比那個大黑鬼勤快多了……”
楊小志笑得很是得意,這匹洋馬兒,終究還是他的坐騎。
(本章完)